咬T/“天生妙物腿间居”/郁止的呢喃(1/8)

    拿下来当然不可能,郁止还没玩够呢。

    他拨了拨贺珵胸前的乳夹,双目通红,“洄山是销金窟,所以哥哥也是来享乐的是不是?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是来寻我的,哥哥最讨厌我了,怎么会还想看见我?”

    他一阵输出,根本不给贺珵说话的机会,不对,是还把贺珵的口球固定了一下,保证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好玩,就爱看贺狗吃瘪的样子,比真刀实枪地干上一炮还爽。

    贺珵拧着眉在他身下挣了挣,眼珠左右转动,示意郁止快把他松开。

    郁止看见了吗?看见了。

    解吗?不完全解。

    他只解是自己的裤子,贺珵依旧像礼物一样被绑在床上,等待幸运的人来拆开。

    “哥哥,要亲亲。”郁止哈士奇一样舔上贺珵的脸,接着亲亲鼻尖,吻吻眼睛,细碎的吻沿着肌肉的形状一直下落。

    乳尖已经被乳夹占领过了,郁止选择放弃,继续下落,吸舔着贺珵敏感的肚脐,舔够之后才直起身来,握住自己早已兴奋的几把在贺珵身上磨磨蹭蹭。

    那串珠子随着贺珵的呼吸被反复吞吸,要露不露,勾人进去探个究竟。郁止扶着勃起的几把贴着贺珵的腿心顶弄,戳弄着他半勃的性器,耐心挑逗,直到贺珵情动,后穴也逐渐春水泛滥湿漉漉一片,才将那珠子抽出一半,挺身往里捅。

    郁止的几把粗壮,看着十分凶悍,饶是贺珵吃了这么多次还是觉得艰难,痛到了也只能挣动着反抗,郁止明白他的意思,便插插停停,等他适应。

    情欲上头逼出些热汗,郁止舔去他腹间汗珠,露出的笑容不怀好意,“哥哥可听过一首诗?”

    贺珵注意力都在身后逞凶的家伙上,哪顾得上跟郁止背诗。

    郁止听了挺身,全根没入,才笑着继续道,“天生妙物腿间居,秒称雅户俗称逼。”

    “嗯……呃……唔唔郁止!”贺珵被插的神志迷离,又听见他念艳诗,顿时脸红心跳,后穴忍不住缩了又缩。

    郁止见他露出淫态,心下一荡,抽出紫红肿硬的几把,提着贺珵的腿将人拉下来,在他雪白诱人的臀上咬了一口,又凑到那操到流水的穴口用了吸了一口,似乎是要将那里的淫水吃个干净。

    没等贺珵适应穴内的空虚,他就再次插进来,大开大合地抽插,发了狠地想要捅烂这勾人的骚穴。

    贺珵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处,浑身酥软,偏过头忍住喉咙里的呜咽。

    被操哭什么的也太丢人了。

    郁止看出他的意思,偏要与他对着干,非逼他叫出声来,手下左右开弓,在贺珵的臀上甩着巴掌,几把更是凶狠地挺进骚水泛滥的淫穴里。

    他操地猛又干的急,穴口处的淫水被撞击成白沫,糊满两人相连的地方,十分淫荡。

    “哥哥知道这叫什么吗?”

    贺珵受不住他反复落下来的的巴掌,躲了又躲,但因为被绑着,完全是白费气力。

    “这叫,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随着他话音落下,贺珵身子一抖,点点白灼射在肚腹上,他竟是被插射了。

    郁止笑了笑,将他射出来的精液用舌尖卷了吞下去,又解了一半绳子,将贺珵摆成跪趴的姿势,欺身而上。

    贺珵刚刚射完还在不应期,他向前爬了爬,想要缓一缓,却被郁止搂着腰拉回来,将青筋虬结的几把就着粘滑的淫液,破开软穴用力一插!

    贺珵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埋首在枕头里,痛并爽着。

    郁止的活是好的,但那尺寸真不是人受的住的,又长又粗,猛然插进去就像要插进他肚子里去。

    贺珵的眼泪都被激出来,枕头被沾湿了一片,被郁止看到,得意地出声,“哥哥是疼的哭还是爽的哭,还是绿了我后悔的哭?”

    如果贺珵能说话,他只会说:操你妈郁止,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粗硬深红的狰狞几把在红嫩小穴里反复进出,郁止听着贺珵忍不住的呜咽声,几把更硬了,又加了几成力气打桩,每次都往更深的地方捅。

    “嗯啊…呜呜不要了!”贺珵被插的昏昏沉沉,他在刚射完不久又再次被迫勃起,然后在郁止不断的颠簸下射出精液。

    他不住地摇头,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郁止明明看懂了却置若罔闻,只蛮横地在他穴里进出,又抬起他的臀,以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进到更深处,将贺珵插地淫水汩汩流。

    “哥哥放心,插不坏的。”

    “哥哥怎么不能生呢,谈骚包都有孩子了,我也想要个哥哥生的孩子。”

    “哥哥这么好看,孩子也会很漂亮吧。”

    贺珵软倒在床上,郁止还抵在他后穴深处做最后的冲刺,在又操了百十来下后,终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面。

    两人相拥着平复呼吸,郁止贴着贺珵耳边,几乎是呢喃道,“贺珵,你来迟了。”

    贺珵还昏沉沉的,“什么来迟了?”

    “就是来迟了,太迟了。”

    若是三年前来就好了,那他就不会一直逃命,不会受谈家胁迫,不会去试药。

    他不恨贺珵拿走郁家,他只恨贺珵不要他。

    在贺珵最落魄的时候,是他收留的,但等到他因为贺珵落魄的时候,他却被丢了。

    贺狗真烦,烦死了。

    贺珵缓了缓神,问道,“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有人打晕了我,你看见是谁了吗?”

    郁止望进他眼睛里,笑道,“哥哥还没猜出来吗?”

    “什么意思……”贺珵瞳孔微缩,“你是故意的!”

    “怪不得谈患安会同意离开,怪不得他不找你,怪不得你没事……”

    “郁止,你为何骗我来这里,别说是为了上床,我们之间不差这一次。”

    郁止被推开,手边的温度也随之消失,他握紧了拳头,勉强留住一点。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郁止,你他妈胡扯什么,你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珵气得坐起身来,俊脸阴沉,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露出遍布红痕的雪白胸膛。

    郁止想给他拉拉被子,被他甩开,只能往后撤了一尺距离。

    “我最开始不是这么想的,我是想假死让你难过,后知后觉的爱上我,接着我再出现,你喜出望外,自然不会计较这一切,失而复得也只会更爱我。”

    贺珵冷嗤道,“傻逼,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的计划吗,继续啊,跟我说什么!”

    话说到这,他已经忍不住动手了,照着郁止的脸就是一拳。

    他那么担心,不敢想郁止是不是死了,每天都不敢松懈,只盼着能查到郁止还没死。

    但他没有把握,秋苑杰又查到了袭击的人,他想给郁止报仇,亲自来盯,想着就算是郁止死了,他亲手报了仇,郁止也能瞑目。

    现在看来,他妈的自己就是个笑话!

    “看着我着急上火的找你是不是特爽啊,秋苑杰大着肚子四处跑,你是不是觉得特可笑,你他妈随便放出个消息,我就匆忙赶来了,是不是特满足啊,所有人都被你握在手心里耍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郁止你他妈的,给老子说话!”

    贺珵每说一句就挥一拳,郁止脸上青紫连片,眼睛都肿起来,嘴角也都是血。

    “哥哥说得都对,我就要这种感觉,爽死了。”

    贺珵手指骨节上沾满了他的血,整个人被气得发抖,他很少动这么大的气,可见郁止是真踩到了他的底线。

    “郁止,你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所有的苦头都是在我这吃的,我知道,所以我惯着你,你任性,你发疯都行,只要在我承受范围内,都可以,但你不该毫无底线,拿你的命跟我开玩笑,这次真的玩过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