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贺珵穿情趣内衣哄狗狗/“乖撕开它”(2/3)

    当年他刚逃出军火区,就被谈老四抓走,被关在实验舱里不断试药,后来他趁实验室爆炸逃了出来,并偷了药,一种提取谈患安基因做的药物。

    郁止怎么就这么像只狗呢,明明开心,非要装淡定,但其实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浴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贺珵擦干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不过若是贺珵在,他是绝对不敢欺负秋苑杰的。

    他说完摆摆手就走,根本不理会跳脚的秋苑杰。

    秋苑杰抱着肚子,往后连撤三步,叹气道,“人多眼杂,你说话注意点,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吃饱了散散步,你这肚子……”他视线停留一瞬,“还有多久生?”

    郁止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眼神热烈似火,“哥哥看不见真可惜,这地方被我操的红红的,润润的,漂亮极了。”

    贺珵撑在镜子上,看见自己撅着臀被他插的样子,心里一荡,连带着快感都激烈了几分。

    那是一处被废弃的拍卖场,甚至都没有建成,因为位置偏僻,鲜有人知。

    原来就算没溅上血,也会有血腥味,那郁止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漂亮’两字像是什么关键词,直接触发贺珵的台词,“有你漂亮吗?”

    一米九的男人,多重自己没*数吗?

    “不……不是我,是老四和老二出的主意,他们说姓郁的跟他们有仇,现在又没落了,拿郁止试药刚好。”

    “老子几年加一起都没这个月杀的人多……呕!”

    “知道知道,这孩子有我一个,别忘了就行。”

    竟然连秋苑杰都不知道吗?

    那人疼得嘶吼,声调怪异,“一种病毒,能够提升药人体能的同时控制他们意识,谈家想要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军队。”

    若是贺珵知道,一定会感叹疯狗的脑回路果然不一样,怪神经的。

    可惜某人刚爽完第一发,自然不愿意他逃走,大手贴在贺珵小腹上,将人扯回来,钉在逐渐苏醒的几把上。

    但他们两个足够幸运,因为贺珵没有生气。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蹙起眉头。

    郁止看着手腕上被装置遮住的皮肤,那里是一串编号,药人编号。

    为了不被贺珵发现,他把车停在了比较远的地方,步行过去。

    他笑那些人不了解贺珵,他向来不守信用,所谓的免死根本不可信。

    “郁止,你去哪?”他还没走两步,就被秋苑杰叫住,他现在合理怀疑秋苑杰是贺珵派来盯着他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凑巧。

    “爽完了就从我身上下去。”贺珵手臂背向后推着他,抬高臀让那稍软的几把滑出来。

    找出他藏着床底下的兽装,拍拍,贺狗今天表现这么好,不奖励下他于心不忍啊。

    贺珵在浴室里微微挑眉,郁止今天安分的不像话,连他洗澡都不来闹了,难道是腻了?

    “谁不是呢,你闻闻我身上的血腥味,我老婆都嫌弃死了。”

    他是爽了,贺珵快被他压死了。

    不过这兽装是让贺狗穿还是他自己穿呢?

    他最近一直是这样,早出晚归,白天见不到人影,晚上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跟他做爱。

    他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

    贺珵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像往常一样去浴室冲澡。

    下一秒,他被一枪爆头。

    “哥哥,别开。”郁止声音清亮,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他。

    他语气很自豪,伏在贺珵身上深深顶了几十下后,射在了蜜穴深处,射完后就着这个姿势压在贺珵身上,闭眼享受。

    贺狗好帅,好想按在床上操进去。

    所以谈家不敢动他不是因为什么‘共命’,而是因为他是谈患安的药,唯一的药。

    贺珵一枪打在他大腿上,“试什么药,说了免死。”

    房间里一片漆黑,郁止怎么不开灯?

    地上的尸体是个熟人——谈患安的四叔,拿他试药的人。

    贺珵手放在开关上,正要打开,床边就亮起蜡烛。

    他擦着头发出了浴室,就看到郁止朝他招手,“哥哥来帮帮我。”

    因为回来的急,贺珵从没有吃晚饭的时间,不第一时间见到郁止,他总不放心。

    郁止见他缓过来,便揽着腰将他压在洗漱台上,从后面掰开臀瓣,沉沉地操进去。

    贺珵杀了他,是知道他被试药了?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贺珵说今天和我练枪来着,人呢?”

    本来是想放在贺珵身上的,但贺珵警惕性太高,保险起见,他趁喂蛇的时候在蛇尾上植入了微型芯片。

    他没告诉贺珵,在再次见到他的那天,他就给他手腕的小蛇装了定位器。

    贺珵的位置几乎没变过,一直在一个地方,他没追多久,就快追上了。

    身后的男人无疑是凶蛮的,婴儿手臂粗的几把插在他后面,只深不浅,能凶狠就绝不温柔,还只抵着那一点撞,他刚刚射过精的性器被刺激到再次勃起。

    “大……大人,我多嘴了。”

    郁止撑在石头上,双手捧脸,撅嘴亲了一口空气。

    贺狗护他跟护什么似的,看着就烦。

    镜中的高大男人甩着汗湿的头发,笑得惑人,“哥哥为了哄我射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都夸上了。”

    那东西费了他好一番功夫,还好没有浪费。

    谈老四的尸体倒在另一人身上,那人吓得浑身发抖,当场失禁。

    没办法,哥哥真是太让他惊喜了。

    郁止受放到后面,把尾巴拜弄好,想了想,又把拉链拉开一部分。

    贺珵看着镜中的男人,轻喘的同时笑出声来。

    他得跟上去看看。

    一回到贺宅,郁止就直奔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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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数十声枪声并起,郁止隐匿身形,在看到贺珵杀人时眸子一暗。

    他今晚的目标就是做到贺珵腿软。

    贺珵吹了吹枪口,“所有动过他的,阻拦我的,都要死。”

    不远处两个清理尸体的男人小声吐槽着,可惜还是被贺珵听见。

    “不到四个月了。”自从显怀后,他一直穿着宽松的衣服,也几乎不出贺宅,就是怕被人看见。

    枪声又响,是贺珵杀光了最后一个人。

    郁止被人揭了底,手臂放在他腰上用力一压,让他的腰塌下来,身下撞得更卖力,“哥哥是狗,我养的狗。”

    “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这张可是吸的紧呢,勾勾缠缠地就是想哄我射进去。”

    贺珵看着地上的尸体,面色冷淡,好像这些不过是秋风落叶似的极普通的东西。

    “大人,已经死了太多了,谈家会发现我们的。”一个男人低声劝道。

    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一声枪声。

    郁止幻想了一下男人生孩子的场景,发现他实在想象无能。

    郁止洗漱完出来,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贺珵又走了。

    爽是挺爽的,疑惑也是真的,贺珵不会惹了什么仇家吧?

    七点了,该回去了。

    谈患安先天不足,这药是给他救命用的,但他不但吃了,还杀光了整个实验室的人,实验数据被销毁,谈患安的命也岌岌可危。

    “老大他可能在忙吧,我最近也没怎么见到他。”

    “我儿子怎么样,健不健康,开不开心?”别问,问就是谈骚包说是儿子。

    就连郁止都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

    准备新一轮的开垦。

    为了给自己争取准备的时间,郁止几乎飙了一路,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他抬手给了贺珵一个飞吻,无声道,“等着被操死吧,宝贝~”

    贺珵用枪抵住他额头,“他们不死,那我找谁泄愤,你吗?”

    郁止开着车一路狂飙,手腕上的装置一直闪,给他传送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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