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得癌了(2/8)

    好啊!这个薄情寡性的负心汉,怪不得刚才对那个小男生那么绝情,原来是早就有新人了!

    啊,流感。那跟他没啥关系。

    “哐当”一声踹门,许弋魂飞魄散,吓得裤子都没穿就抱头蹲到了墙角。

    “我那天看见、看见一个小男孩在你办公室里,他也戴着项链,周总是不是认错人了?”

    甬道和茎身零距离接触,紧窄贪吃的后穴仿佛能感受到鸡巴上青筋的弧度。

    手指涂满了润肤露,泛着香气的指节就这样毫无阻挡地插了进去。

    我操……

    “好像是流感,高烧好几天了。”同事这样回答道。

    鬼才会信。

    他低头看了眼挺翘滴水的阴茎,抓了抓头发,意义不明的笑了声。

    最好能干得他哭爹喊娘,泪眼婆娑地求饶。

    然后许弋就看到了极具冲击力且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滚出去,状态没调整好之前不要再踏进我办公室一步。”

    又是男人!许弋一下精神了,恨不能把耳朵摘下来伸进屋里好好听个仔细。

    周斯越刚放下手机就听到门口的开关‘啪’一声响,接着屋内一片漆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具沉重的身体一把将他反身压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床垫受压反弹,他的脸被人狠按在枕头上,袭击者双腿紧紧绞住他,紧接着一个带有体温和男性身上独有气味的柔软布料塞进了他的口中——

    卧槽!许弋暗自感慨,43层说爬就爬,真他妈狠人啊!

    周斯越瞠目欲裂,额头泛起青筋,浑身肌肉紧绷,僵硬得像座石像。他想躲,可偏偏身上那人力气大得很,将他按压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撅着屁股任人捅,没一会一根手指就见了底,男人恶劣地用剩余几根手指搔了一下他的卵蛋,四指并拢将睾丸握在掌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他笑了?!许弋下意识摸上脸,果然嘴角高高扬起,但他还是辩解道:“我笑、我笑……”

    你们男同……玩好大%=6*&

    “姓名——”“许弋”

    “你还挺厉害。”周斯越轻笑一声,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

    “啊!!!——”

    小男孩走了之后周斯越单手解着扣子,一双眉紧蹙,有些嫌弃地脱下弄脏的衣服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一进办公室门,许弋就感受到了一股低气压,他偷摸抬头看了一眼,周斯越冰冷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尊严。

    咔哒,哭丧着脸的许弋喜提一对银手镯,一旁的周斯越坐在办公桌上,笑得别提多喜庆了。

    如果周斯越醒过来发现许弋堵住他嘴的内裤是一条喜庆的大红色龙纹裤衩,他一定会把许弋吊起来打。

    这他妈……

    当那个产卵器插进小帅哥的屁眼时,许弋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他飞速奔上床,用被子将自己团团围住,露出惊恐未定的眼珠,颤颤悠悠的手拿起手机,纠结半天还是点了播放。

    妈的,许弋越想越气,手魔怔似的落在门把上,迈着虚浮的脚步缓缓打开了门——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我知道是你。”

    许弋眼神突然变得怪异,那此刻的周斯越岂不是……

    抽过了血,测量完身高体重,刚才那个叫洛洛的金毛递给许弋一只棉签和试管。

    老旧的居民楼隔音不好,许弋的惨叫响彻天际,不知是吵醒了谁,一声雄厚的女低音冲他开炮。

    狗操的生活!

    夭寿!他怎么敢讲他笑是因为想到了老板的屁眼子,于是死鸭子嘴硬:“我没笑。”

    许弋光着屁股坐在床头思考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大手褪下周斯越的西裤,连着内裤一起卡在小腿弯上,周斯越似乎反应过来袭击者要做些什么,挣扎得愈发用力,结果却被身后人一把压住,脑袋死死扣在羽绒枕上。

    成熟男人长期锻炼的身体暴露在许弋眼前,倒三角细腰窄胯,皮带下勒着若隐若现的腰窝,他不禁伸手去摸,大拇指完美契合在两点小小的凹陷处,仿佛他的手天生就该握住周斯越的腰。

    老板口交他偷窥,老板讲话他发呆

    但是周斯越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他没戴套!

    周斯越的余光瞥见暖光色的小灯,伏在他身后的男人将他双腿折起,跪着分腿的姿势让他门户大开,最私密的部位大喇喇敞着供人观赏。

    许弋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下一秒就上了审判台,只见法官掏出小锤子,随着‘死刑’一声令下,许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一句话给许弋吓得差点瘫痪。

    “谁家大晚上不睡觉杀鸡啊,叫什么叫!”

    许弋这顿骂没白挨。

    长时间的缺氧让周斯越面色紫红,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身后正在冲刺的肉茎带来一波波攀上顶峰的快感,他快要无法呼吸,眼前一片黑暗,前列腺的快感快把他打碎重组,灭天的高潮轰一下砸过来,周斯越身下一片湿热,上面濒临窒息,下面高潮不断——他失禁了。

    “我……我走楼梯上来的,那里不需要刷卡。”

    汗水从额角落下,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时泛着淫靡的水光,融化的润肤露成乳白色,此时正糊在粉色的穴口上。男人见状得意极了,他扯着周斯越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又把那根带着他屁眼温度的手指伸到面前让他看。

    诊所的老大夫此时正戴着老花镜津津有味刷视频,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在看自制土味短剧。

    许弋整个人压在周斯越身上去够床头柜里的润肤露。他给周斯越收拾过太多次休息室,所有的东西摆放在哪他一清二楚。

    俄罗斯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哭哭啼啼排那几颗卵,吐出两个后实在没力气了,他舔着欧美熊的鸡巴求他帮帮自己。

    “当然是插前面啊,难不成是后面?

    “等我请你进来呢?”

    “周斯越,你的屁眼居然是粉色的。”

    只见周斯越拿起电话,声音比平时骂他的样子温柔不少。

    “他身高只有173,压不住我。”周斯越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而且那个人对我休息室的布局很熟悉,知道灯开关的位置,润肤露在哪个抽屉。”

    许弋倒是会活学活用,把里看的污言秽语全部用在了周斯越身上。

    许弋美滋滋去食堂吃了顿饭,回来打卡的时候有位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老板回来了,让你去趟办公室。”

    周斯越仍然没有放弃挣扎,双腿不堪许弋的压制,往上抬了一下。许弋皱了皱眉,下意识举起手照着周斯越的屁股就来了一巴掌。

    “行了,下午休半天假,跟我去个地方。”周斯越说完这句话就让许弋出去了。

    “老头!我打完了!老头!”

    他猛灌一口啤酒,狠狠撸了口肉串,光秃的竹签被他舔了又舔,恨不得嗦出火星子。

    身后的男人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他拔出阴茎射在周斯越的背上,压在他身上不断喘息。

    “该说清楚的也都说了,咱们好聚好散。”

    闹市之中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男人西装革履挂了电话如释重负的松气声变成不依不饶的咒骂,骑手外卖提示音叮叮咚咚响个不停,隔壁小卖部家的老板娘又在打孩子……

    许弋享受地闭上眼,这样的生活才是属于他的。

    地铁关门了,来回打车一百多,附近开房二百多……

    骂着骂着,前晚片里俄罗斯小男孩的菊花又出现在他眼前,他实在想不出周斯越被人按在身下操的样子,这个乱搞男男关系的骚货,就不能有个人出来教训教训他?!

    “回去,不用等我,你先吃。”

    穴口被粗鲁的动作磨得深红,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就像催情剂,被内裤堵住嘴的周斯越仿佛在给陌生男人口交,眼角不自觉渗出泪滴,腰间突然被坚硬的肉棍拍打了几下,他瞬间意识到腰上的热物是男人的鸡巴。

    结果许弋回家就开始高烧,楼下诊所的诊断是惊悸过度+宿醉纵欲。

    啊?!!

    许弋悚然一惊,对周斯越的推理佩服得五体投地,福尔摩周啊这是!

    ‘嘭’的一声,许弋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接着鼻梁骨传来一阵剧痛——周斯越把面前的文件夹甩他脸上了,纸张纷飞,他被砸得不轻,往后倒退好几步眼冒金星,吓得许弋以为天使来接他投胎了。

    周斯越快要发疯,男人已经射过一轮,可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射过之后撸了几下阴茎就再次硬了起来。他的屁股湿黏一片,男人毫无顾忌地射满了他整个甬道,敏感点被上翘的鸡巴不断摩擦,他的屁股被许弋的睾丸砸得发烫。

    ……你早说啊。

    许弋此刻的表情实在诡异得奇妙,脸色一会儿绿一会儿蓝,要不是他刚在公司食堂吃完饭,周斯越真的会以为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毒蘑菇。

    “没有为什么。你现在的房子还可以再住三个月,不用急着搬走。钱也打你卡里了,咱们就这样吧。”

    他抬起周斯越的一条腿,强迫他反着把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高难的动作让周斯越小腹拉扯得紧绷,绷紧的脚尖像剧院的芭蕾舞女,白天鹅一样晃晃荡荡。

    此时的许弋和小时候没什么区别,巴不得在脸上刻着‘我心虚’三个字。

    “洛洛,给他检查一下。”

    确实是在杀鸡,杀的还是许弋裤裆里的那只。

    可周斯越明显都不符合,怎么会是走旱路的呢……

    跟女人的手感完全不一样,女人的屁股很软,就像绵绵无波的湖水,而周斯越的屁股就像站在板上冲浪,有种海浪掀起的刺激感和征服欲。

    “许弋——!”

    然而下一秒他就将这大逆不道的念头甩出脑海。

    q弹结实,臀浪泛起轻微的波澜,周斯越不忍折辱,闷哼了声。许弋却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刚才那是什么奇异的手感?!他从来没有摸过这样、这样充满弹性的屁股。

    许弋站在周斯越的办公室门口,脑子里全是停车场的画面和自己的梦,他焦灼地挠挠头,有点不敢面对老板。

    破锣嗓子像漏了气,许弋喊得脸都红了。

    在他浅薄的认知以及前两天酒吧的惊吓中,他觉得同性恋都是能一眼看出来的,要么特娘,要么特变态。

    他实在无法想象现在剑拔弩张的老板屁眼一张一合的样子,不过周斯越长这么好看,下面应该也会很好看吧……

    社畜的双面生活啊……

    他先是捡起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又小心翼翼从周斯越嘴里掏出自己浸湿的内裤。

    “这样就高潮了?骚婊子,欠操的公狗。”

    距离那个可怕的早上已经过去三天了,许弋现在连回想那天的场面都不敢。

    许弋已经被吓到胡言乱语了。

    他根本无法把面前人和平日里的周斯越联系在一起,周斯越可以是任何样子,可他不应该是如今这样、这样、

    “操……爽死爹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还敢走神?!许弋,你他妈不想干就直说!”

    好家伙,任谁看这都是一场有预谋的入室强奸。

    “最重要的是,我休息室有隐藏摄像头。”周斯越整理了一下衣领,淡然道:“360°红外线,还是高清的。”

    许弋突然有点痛恨自己酒后不失忆这点——他不仅没失忆,还记得门清儿,包括周斯越屁眼有多粉,高潮了多少次,鸡巴长啥样……呃,跑远了。

    醉哄哄的许弋全程围观了这场大戏,他面色酡红地打了个酒嗝,心里骂道:这个狗操的玩意居然这么绝情,说跟人分手就分手,瘦得跟麻杆一样的小男孩爬了43楼上来也不说送送,一会儿人还得再爬43层下去,丧尽天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人家分手,不就是前天在酒吧遇到个打了舌钉的骚货吗,肯定舔得你丫特爽!

    喝了个水饱,许弋醉醺醺回家时才发现钥匙落公司了。

    他当时说要替天行道,打开了休息室的门,然后呢?

    许弋担惊受怕一中午,生怕下午周斯越会把他拉去哪个野山头就地处决,没想到去的地方是一处景色雅观的私人诊所。

    许弋手往里摸,用食指抠弄周斯越的乳尖,尖锐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交织,肚子里又被一根灼热的鸡巴不断搅弄,周斯越无意识地痉挛起来,肠道跟着一阵阵缩紧,身下被压住不断摩擦的阴茎憋得紫红,终于在许弋的一个猛挺下喷出乳白的精液,嗓子里传出只属于男人的低沉粗喘,屁股跟着抖了抖——他高潮了,在强奸犯的身下。

    他同学压根没发现奥特曼丢了,许弋来了一波不打自招,不仅被同学视作偷东西的同伙,还被同桌以不讲义气为由狠揍了一顿。

    他从来没想过周斯越会有这样一幅身体。

    破防了,许弋彻底破防了。

    “骚货,我要开始操你了。”

    确实是副纯男性的身躯。

    讲真,他曾以为自己人生中最离谱的事是初中一米八多的同学在外网做男同网黄,结果人生向他展示了什么叫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他居然把周斯越给上了!!!

    许弋也说不明白,反正就不能是这幅勾人模样!

    接着又毫不留情再次把他头按下,三指并拢直接插进肉穴,速度极快地模仿性交的动作。

    屋里传出周斯越低沉的声音,许弋双眼一闭,淦,死就死吧,于是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办公室门。

    一只柴犬声嘶力竭的吼叫,结果它的屁眼随着它的叫声一张一合,人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吗?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头被压着埋在枕头里,平日里言辞犀利的嘴被下属的内裤堵住,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被拔去了尖牙。漂亮矜贵的手腕被领带反绑着在背后,上身赤裸出了一层薄汗,月色渗入为他的身体镀上一层银边,下身的西裤由于不断挣扎而变皱,衬出紧绷着的臀部。

    “逼登,老逼登——”

    镜片下折射出周斯越毒蛇般的眼眸,许弋却在想他老板这样一个没有感情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居然是个同性恋,这不应该啊!

    反正周斯越也不知道谁上了他,许弋赌周斯越认不出他!

    那人的目光灼热,紧紧锁定在周斯越臀部中心的穴口上,私密的小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没多久男人突然出声笑了一下。

    到了公司许弋才知道,周斯越这几天根本没上班。

    这手法可别被开发出来,要不然以后嘎腰子都不用手术,让这无影手进去掏一下就行了,心肝脾胃肾,想掏啥掏啥!

    许弋从小就不会撒谎,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他同桌偷了同学的奥特曼被他瞧见了,结果第二天丢了奥特曼的同学因为考试没及格嚎啕大哭,给许弋吓得尿了裤子,连忙上前去问:“你咋哭了,是不是奥特曼丢了?我可不知道,我啥都没看见!”

    拿过小罐子后他又顺势打开了床头灯,反正周斯越的头被他按着看不见,但老板的后穴长什么样,他可是得好好欣赏。

    打火机响的声音,周斯越点燃了烟,“你没有卡怎么上来的?”

    人家老板一天挣那么多钱多累累怎么啦!他应该的。

    两个警察一脸正气地掏出证件,义正言辞道:“这里接到报案人举报,办公室里发生一起恶性强暴事件,报出你的身份证号!”

    周斯越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有水珠顺着下颌脖颈一路延伸,滚落到腰际,最后没落在性感的人鱼线下。

    周斯越挣扎,却被那根上翘的粗壮阴茎顶到底,瘙痒软烂的后穴顺利吞进火热的茎身,男人一个挺腰,周斯越被顶的眼白上翻,若不是嘴里含着内裤,他一定会被插到咬住自己的舌头——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周斯越听到那个男人低声呢喃:

    “周斯越,你真骚。”

    许弋感觉刚才吞下的肉丸全变成了石头,在他胃里哗啦作响,搅得他心如鼓擂,面色惨白。

    梦里的周斯越泪眼婆娑,红肿的嘴唇发出没有声音的呓语,但许弋看得清楚,他在说——“老公”。

    周斯越还是那个周斯越,西装笔挺,看不出那天晚上高潮的狼狈样。此刻他正冷冷盯着畏手畏脚、眼珠子乱瞄的许弋,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我害怕了,我内心一直惶恐不安,我到底该怎么办,呜呜呜别说啦求求你别再说了,我的心脆弱的像纸片,破防拆穿就低血糖,我要晕了我真的要晕了,我晕也不是因为我破防,而是因为我低血糖,哥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他应该是脸上总带着‘你欠我五百万’不屑脸的魔头,而不是现在这个在床头灯下整个人散发着迷人魅力与性欲的男人。

    周斯越放下这句话就出门抽烟去了,许弋和面前穿着白大褂染着金黄色头发的年轻医生面面相觑,那人脸上很快浮现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

    许弋一口沙哑的嗓音,声还没个屁响。

    那人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冰凉,让他一时分辨不出此人的身份。

    周斯越大出了几口气,下意识缩了缩下半身。

    “许弋,只有你。”

    话音未落小男孩扑倒在周斯越怀里,鼻涕眼泪一把地哭着,把周斯越名贵的衬衣捏出一朵朵小花,人走的时候他胸膛湿了一片,明显是男孩的眼泪。

    但是好在办公室的门没关严,许弋蹑手蹑脚凑上前,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一个体型娇小的小男生紧紧拉着周斯越的手,语气恳求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老街角停了几辆出租,烧烤摊支了十多张桌子,被包浆的油腥裹得黢黑发亮,发黄的电线杆斜倚着,旧居民楼不知是谁晚上洗了裤衩,此时正不停往下滴着水。

    电话铃声响起,许弋吓了一跳连忙去捂裤兜,却见响声是从屋里传出来的。

    许弋叫得比刚才还要惨。

    “先生,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们不是一直很好的吗?”

    那皮肤就像有磁力似的,紧紧吸附着许弋酒醉后不清醒的脑神经,尤其是他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对他颐指气使的老板此刻动弹不得,嘴里发出羞耻的声音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侵袭了他全身,好像过电一样。

    手背传来刺痛,点滴打完回血了。

    可怜的打工人一口气忙到十点,临走时他往里瞄了一眼,周斯越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周斯越鲜少有这么想杀人的时候,一嗓子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浮出来了。

    “什么、我喔喔……”吓得打上鸣了。

    被拆穿的感觉太奇妙了,许弋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哪像他们这种打工人,累死累活挣不了几个钱,大头都进了老板兜里。

    妈的!许弋用左手哐哐砸床,老旧木板发出生命的悲鸣,终于把老大夫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于是他做了个胆大的决定——逃跑。

    许弋撅着屁股在漆黑的工位上找了许久,终于被他发现掉在电脑主机旁的钥匙。

    当天晚上许弋就做了噩梦,梦里周斯越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他也高高撅着屁股,而自己正坏笑着把一枚枚卵往他屁眼里塞,边塞还边放狠话:“给老子含住了,这些都是我儿子,要是被你的骚屁股夹碎一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插进去,转一圈。”洛洛这样说。

    周斯越瞠目欲裂,下一秒反应过来堵住他嘴的是一条男性内裤。

    “你笑什么?我刚讲的话很好笑吗?”冷面阎王问道。

    穴口又开始无意识地夹他的鸡巴,许弋捏住周斯越滴水的阴茎,冷声道:“放松。”

    周斯越指了指许弋的项链,那是被一条银色长链穿起来的翡翠戒指。

    ——许弋就是那个被贯穿灵魂的傻子。

    欧美熊伸出他粗壮长毛的胳膊,一把捅进了俄罗斯的屁眼里,抓住了卵还不立刻拿出来,而是邪恶地搅弄着,最后把卵捏碎了拿出来,一片白浊夹杂着卵的碎片随着他的动作从俄罗斯的菊花里奔涌而出。

    啊?!

    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他还得赚钱去临终关怀所呢,于是许弋回家洗了把脸,状若无事地去了公司。

    我操,这他妈屁眼子是百宝箱啊,手都能进去掏!

    他算想明白了,钱难挣屎难吃,兜里没点子儿他连去临终关怀所的资格都没有。

    不是他说,老板也挺累的。

    他的腰很细,但却不像女人那么薄,两条隐藏在西裤下的腿修长不断交叠,有种穿透人灵魂的窒息感。

    老板破口大骂的嘴型在他眼里仿佛是慢动作,许弋想起今早上厕所刷到的短视频——

    许弋猛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他掀起眼皮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诊所后才长出一口气。

    周斯越的办公室突然转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许弋后知后觉抬起头,这才发现老板居然没下班。他好奇地走上前,但玻璃降下了百叶帘,只能隐约看出里面透着的淡黄色灯光。

    周斯越的每个字都对他来说好像是中世纪骑士的长枪一样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舌尖顶了顶腮,他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周斯越,又把头转了回来,拿起手机百度:胰腺癌能十分钟内猝死吗?

    周斯越呜呜反抗着,许弋这头却是舒爽地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操,爽到奶奶家了。

    “老老、老板。”许弋唯唯诺诺的样子像只小鸡崽,再看不出前几天暴打老赖牛逼轰轰的样子。

    休息室是周斯越私人的,在他办公室里面。他也没关门,背着门口光裸上身,此刻正拿着一张酒精湿巾擦拭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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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样的小动作躲不过许弋的眼,他饶有兴趣地把手往周斯越身下摸了摸,一手的黏腻白精。

    内裤质量不太好,许弋昨晚脱的时候太着急,简直就像撕下来的,这会儿皮筋也松了,旁边还开了线,许弋没办法只能挂空档回了家。

    “别动。”

    周斯越从来没有这么被羞辱过,他本来应该是很疼的,可不知侵入者戳到了他身体的哪个位置,一种犹如过电般的感觉让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缩软的阴茎逐渐变硬,最后吐出些透明黏腻的清液。

    连着打了三天针,许弋连微信都不敢看,生怕周斯越找他索命——但是他的手机这几天出乎意料的安静。

    来到熟悉的啤酒摊,许弋点了二十串羊肉一个腰子还有三瓶啤酒。

    一个月光住在那就得八千,加上零零碎碎的一个月至少一万,他现在存款一共十五万,这还得是在他活了一年半就死掉的情况下,万一他天赋异禀挣扎个五六七八年,就他银行卡那几个零,怕是只剩要饭这一条路了。

    “身份证号——”“1515968845616***”

    许弋头脑风暴的时候没忍住笑出声。

    如果他失忆,那他大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睡在周斯越身边,待人醒过来之后状若无辜惊诧道:“天哪,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我知道了老板,一定是有人对你欲图不轨,然后把我打晕放在这企图嫁祸给我!此人蛇蝎心肠,其罪当诛!”

    “怎么能没上班呢?”许弋脸上的担心不是假的,老板不会让他给操死了吧?!

    他不想被男人知道他被强奸的没撸就射了。

    当他见到自己身下裤子半褪,屁股上涂满精斑、身上全是牙印的周斯越时,其讶异程度一举超越了小蓝鸟上曾经腼腆的体育班长变成留着圆寸络腮胡穿着白袜舔鸡巴的喜猪妹。

    紧接着一根陌生的手指戳刺了下他的穴口,抚摸着上面的褶皱,试图望紧致干涩的穴眼里钻。

    碾开层层叠叠的肉穴,许弋操得愈发狠,他整个人沉迷在周斯越带给他的性爱体验中,满脑子都是做爱。

    我操你在想什么!许弋一个大嘴巴子打上自己的脸,你丫的清醒一点!你只是好奇,绝对不是在欣赏,记住了!

    “大爷,大爷!”

    许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他为什么会硬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真的很想看看被操的周斯越是什么样子,那张可恨的嘴到底是会骂人还是叫床。

    周斯越不想和他废话,于是开门见山。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遍不受控制地朝着休息室走去。

    “插?!”许弋一惊,“往哪插?”

    白天光鲜亮丽地坐在几十层的办公楼里,精致的茶水间和键盘敲击音交织,就像是一场梦。

    “那天你压在我身上,项链硌着我肩膀了。”

    强奸犯俯身咬住他的耳朵,圆润的龟头蓄势待发,此时正贴在周斯越大张的穴口上。

    他怕被周斯越发现,于是进屋就关灯;他怕周斯越叫唤,周围又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麻溜薅下裤衩塞进他嘴里;他怕周斯越挣扎,于是用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许弋被眼前的艳色震了一瞬,直到老板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他面前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原本只是想替天行道,痛打负心汉一顿,结果怎么变成了这样?!

    许弋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大了。

    许弋看呆了。

    他对男人当然没有兴趣,可他看过周斯越和别人乱搞。既然他都能被小鸡子一样的娘娘腔上,那为什么他不行?

    “饶命啊——”

    他觉得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剧情走到一半的时候,许弋看见欧美熊拿着个异形机械产卵器,造型像个假鸡巴,但是顶端呈开口状,里面装着一枚枚小圆蛋。

    “为什么呢先生,是我哪里照顾的不够周到吗?”男孩隐隐带了哭腔,听起来不太死心。

    长期按在枕头上的口鼻呼吸不畅,周斯越有些缺氧,头脑昏沉地用脚踢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脚腕就被男人握住。

    周斯越一嗓子怒吼直接把云游的许弋拉了回来,他面带惊恐地回道:“我听着呢,听着呢老板。”

    完美体魄在灯光下被勾勒,健硕的胸膛上缀着两个挺立的乳尖,颜色很浅,是那种西瓜瓤的淡粉色。周斯越白,但并不是非常白,而是那种介于白皙和蜜色之间刚刚好的颜色,肌肉线条清楚而刚硬,未有任何的动作却带了七分魅惑。

    许弋掰起手指盘算,还是打车便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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