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是gay(5/8)

    大夫明显是见多了这种说辞,不屑地冷哼一声:“什么不是你,我看就是你!我这确实有能保养的中药,但是要坚持用,一周坐浴两次,平时房事完再抹点软膏。”然后又补了一句:“价格可不便宜啊!”

    “没、没事,我有钱。”

    花钱能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他老板对他挺好的,许弋真的不想周斯越老了以后落得被护工扇嘴巴子的下场。

    晚上回家之后周斯越要泡澡,许弋自告奋勇说要去帮他放洗澡水,周斯越没多想,只是叮嘱他放一块收纳盒里的sh浴芭。

    二十分钟后,周斯越下半身围着浴巾,看着眼前半缸黑漆漆散发着浓烈药草香的中药水陷入了沉思。

    许弋在一旁抹了把汗,“快泡吧,水都给你放好了。”

    “这什么鬼?你是要把我卤了吗?”周斯越皱起眉头指向浴缸问:“你确定你放的是浴球吗,这什么时候出的新口味,不会是放过期了吧?”说着就要去旁边翻找浴球证实自己的想法。

    “这是我找来给你保养身体的中药,本来说用盆坐浴就行,我想着你肯定抹不开面子泡屁股,干脆多熬了点让你泡澡。”

    周斯越哭笑不得:“我一个大男人没事保养屁股干什么?”

    “哎,这就是你不懂了!”许弋严肃脸,“你之前就有好几个小情人,现在咱俩频率又高,不好好保护屁眼是不行的,我得对你身体负责啊。”

    周斯越满头黑线,半天才反应过来许弋的意思。

    “你不会以为我以前也是被操的那个吧?”

    “嗯?”许弋眨了眨眼:“难道不是吗?”

    周斯越本来不想把话说这么明白,但又怕说得太含蓄傻狗听不懂,于是叹了口气道:“我只被你上过。”

    许弋消化了好长时间才明白周斯越的意思,也就是说休息室那回他把周斯越后面给开苞了?!

    “那你那时候发烧不会也是因为我……”

    “嗯,轻微撕裂,你又射在了里面没有及时清理,所以烧了几天。”周斯越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头扬了下下巴,“赶紧把这水给我倒了,泡完我这身上得啥味啊。”

    许弋突然抹了把眼泪,他简直是恩将仇报的大尾巴狼!不仅强了老板,夺走人家的第一次,还害得他烧了好几天,真是太过分了!

    “对不起老板,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不过你相信,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绝对不让你老了之后被护工扇嘴巴子!”

    ……

    周斯越又看向浴缸里黑漆漆的药水,问许弋:“你今天下午休那半天假就是干这个去了?”

    “你放心,我是在阳台用电磁炉熬的,绝对没把味道熏屋子里。你不知道我今天在中医馆看见那个肛瘘的男人,可遭罪了,我不想你也变成那样……”小狗低头喃喃道,眼睛红红的乍一看还有几分可怜。

    周斯越看着半缸的药水,想着这傻狗不知道是怎么蹲在阳台一盆一盆地用电磁炉煮这些呛鼻的中药,又来回折腾把这些倒在浴缸里。

    “行了别抽巴了,掉眼泪了吗,光打雷不下雨的。”周斯越调侃道,“知道你有这份心,那我就泡泡吧。”

    “真的?!”许弋惊喜道,眼睛亮晶晶的,狗尾巴甩了起来。

    周斯越一只腿已经迈进了浴缸,“下次别煮这么多了,我用盆就行。”

    傻小子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儿,也不知道累。

    男人之间有了奸情之后就是不一样,这不许弋刚看见周斯越大步从他面前走过进了办公室,后脚就皱眉跟了上去。

    这么冷的天不穿外套也就算了,衬衫的袖子还往上折了好几下,要是感冒怎么办!早上的时候明明给他拿了大衣,肯定是嫌麻烦放在办公室没穿出去,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许弋急吼吼推开办公室的门,眼神幽怨地拿起沙发上的大衣递给周斯越。

    “你又被我抓到不穿外套!再这样下去扣你炮!”

    周斯越下意识接过许弋手里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饶有兴趣地问:“什么叫扣我炮?”

    “抓到一次少做一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行行行清汤大老爷。”周斯越无奈笑道:“多大点事儿,别扣我炮。”

    “你下午有什么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好了吗,要不要喝楼下的手冲,我去给你买。”

    “不喝了,中午吃挺多的。晚上我有个饭局,你要一起去吗?”

    “饭局?”许弋收回手,“我能去吗?”

    “你是我秘书,有什么不能的。”

    “好,那我陪你。”

    回到工位上,有个八卦的女同事凑了过来。

    “许弋啊,最近你是不是和周总关系很好啊?”女人语气悠悠,挑眉笑道。

    “啊?!”许弋突然一阵心虚,俩眼珠子提溜直转,迟疑半晌,斟字酌句地说:“有吗……没有吧?”

    “还说没有!”女同事脸上闪着正义的光,“你刚才进办公室都没敲门,熟悉得跟自己家似的。平时也不说周总不好了,也不给人家起外号了……”

    “起外号?!我没有吧!”许弋惊诧。

    “周扒皮不是你起的?你之前还做过周总的表情包你忘啦?”说着她双手在空中摆了个姿势,眯起一只眼对准周斯越的办公室,切身演绎道:“对周斯越开炮!崩死丫的!你全忘啦?”

    ……

    “呃——”许弋拖着尾音,像是想不起来了似的:“可能、可能是有过哈哈,但周总对人这么好,我现在是非常非常崇拜他的,绝不可能再说他一个不字。”他摸了摸鼻尖,强硬地转移话题讨论起了女同事新买的护肤品,聊着聊着就把这事盖过去了。

    饭局不算大,加上许弋和周斯越一共才五个人。

    做客的东家说饭桌上不谈生意,大家只当吃个便饭,整场的氛围还算轻松。

    许弋是里面年纪最小的,端茶倒水这些事自然是他来,他也不觉得别扭,本来他就是周斯越的秘书,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只是见周斯越和这帮年纪平均五十多的老头子打交道,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席间一个坐周斯越对面的男人,整场饭下来眼珠子就跟长他身上似的,盯个没完。

    那种视线是一种上位者的打量,眼神赤裸带着欲望,就连许弋都觉察出了不对,周斯越倒像个没事人似的,该说话说话,该喝酒喝酒。

    饭局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周斯越去外面抽了根烟,席间有个男人说喝了酒嘴里发涩,他们都没带助理,明里暗里用话暗示许弋去便利店买点薄荷糖。

    许弋也懒得在这听这帮半截入土的男人吹牛逼,于是跑到了外面的便利店,顺便给周斯越买了瓶温热的牛奶带回去。

    包厢的门没有关,里面隐约透露出人影和压低的说话声,不怀好意的声音提到了周斯越的名字,语气中不乏嗤笑和鄙夷,许弋倏然停止脚步,推门的手悬在半空。

    “怎么,还没弄上手?”

    “嗐,看不上我这么个糟老头子呗。”

    “一个卖屁股上位的还敢瞧不上你,婊子摇身一变成老板了,谁知道周斯越一步步爬上来舔过多少个人的鸡巴?”

    “你看到他今天带过来那小子没,人是特意带给我看的,告诉我他有伴了,让我别惦记。”

    “切——一脸的穷酸相,可能下面功夫好呗,给姓周的操爽了。”说着两人发出下流的笑声。

    “要我说你也别惦记男人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还不够你玩的?”

    另一人吧嗒了一下嘴,“吃不到的肉总是馋的。上次你送我那个女大学生一开始也不肯,后来让我拿钱砸一顿就好了。人啊,就是贱,当婊子还得立牌坊,非得闹一闹显得自己多贞洁多与众不同,其实一个比一个脏。”

    说罢他叹了口气,“周斯越这个骚货,长得一副勾人样,哪天一定尝尝他,看他被操的时候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看不起人。”

    “想尝今天就可以啊,我兜里带药了。”

    “行啊老弟哈哈哈,还是你懂老哥!”

    门里几个男人的欢笑刺耳,许弋瞠目欲裂,提着塑料袋的手骤然收紧,他一脚踢开包厢门,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当胸一脚踹在还在说话的男人身上,出拳迅速如闪电,拳拳打出残影,接着骑在他身上,目光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仿佛要把面前的人砸成肉泥。

    周围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住了,反应过来后赶紧上前抓他,想把许弋控制住,一人趁机发了狠往他脸上打了一拳,许弋躲闪不急,头偏向一边,嘴角溢出血丝。

    “操你大爷的。”

    许弋怒极反笑,呸一声吐出血水,仿佛没了理智和痛感,眼疾手快抓住其中一人的头发向上扯往旁边的墙上撞,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脚飞踢,挺着啤酒肚的男人哀嚎一声歪斜倒地,脑袋撞到桌角没了动静。

    而那个对周斯越心存不轨的男人被许弋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躺在地上满脸是血,正虚弱地发出哀求的声音。

    直到很久以后周斯越都记得那一幕,他抽烟放风回来,看见许弋用脚踩着男人的胸口,那一瞬间的表情说他要杀人也不为过。

    “妈的缺大德的玩意儿,你丫的就是嫉妒,搞不上周斯越就开始诋毁!”

    “还嫌他脏,搞男的搞女的不一样吗!你跟个公筷似的插这个插那个,还好意思埋汰被你夹过的菜!”

    “还他妈当婊子立牌坊,老子现在就给你上坟!今天这顿就当我吃你的席了傻逼东西!”

    我杀!!我他妈把你们都杀了!!!

    说一句打一拳,旁边的地毯上还有男人崩飞脱落的牙。

    说实话,就连周斯越也愣住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拦许弋。

    他从未见过许弋发怒的样子,如果他不去拦,今晚这个男的可能真会被他打死。

    门口涌进来一堆听到动静的保安,周斯越上前抓住许弋企图砸下的拳。

    “许弋,是我!”

    许弋杀红了眼,转过头的一瞬间周斯越也被他脸上沾血的狠厉表情吓到了,但很快他就把那人的上半身搂进自己怀里,轻声安慰道:

    “没关系,我们回家。”

    路上的时候许弋清醒多了,但提起这几个人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怒火。

    “妈的气死爹了,几个逼人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嘴锯了得了,留着也是喷粪!”

    “他们说什么了让你生这么大气?”

    许弋看了周斯越一眼,他不可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进了周斯越的耳朵,于是摇了摇头,倔强地说:“忘了。”

    “傻狗。”

    周斯越把人往自己胸口带了带,温热的手掌呼噜了几下毛茸茸的小狗头,“没必要为我出头,而且当时我不在,万一你出什么事怎么办?万一他们今天带了保镖呢?”

    “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无所谓。”

    “我都知道他们说我些什么,左不过都是些作风问题的事,又伤害不到我本人,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再说我不是也包养你了吗,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周斯越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无钱无背景,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尔虞我诈的缺德事他也干过。

    许弋听了这话却不乐意了,他噌一下从周斯越身上起来,一本正经道:“你包养我……顶多是品行不端,他们那叫犯罪!是道德败坏!你跟他们怎么能一样!”

    车上的气氛有些沉寂,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许弋突然一拍大腿,‘哎呀’一声。

    “又怎么了你?”周斯越斜眼问道。

    “他们跟你有生意往来吗?!”

    许弋声音变低,挠了挠头小心翼翼问道:“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周斯越冷哼一声:“现在才想起来后果,太晚了吧?”

    许弋的表情一下变得为难,自己喃喃着:“这可咋办……”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毁了周斯越的生意,做他秘书这些年,他太了解周斯越为事业付出的心血了。

    瞧着许弋心事重重的样子,周斯越哪还有心思吓唬他,于是他伸出手指抬起许弋的下巴,眼神深邃与他对视。

    “没事许弋。”周斯越这样说。

    “我给你兜着。”

    回了家后周斯越才发现许弋颧骨肿了起来,唇角也破了隐隐透着淤青,眼尾处应该是被瓷盘的碎片划到了,留下一块指甲盖长的伤口,鲜血早已凝固,上面覆盖着暗红色的痕迹和组织液。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周斯越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好像心里憋着一股气,看见许弋的伤就难受。他让许弋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找了医药箱准备给他简单处理一下。

    要说这伤受得还挺有艺术性,左脸完好无损,右脸从唇角到眼眶全是伤,坐许弋旁边一左一右的体验感都不一样。

    “我先给你包扎一下,明天还难受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去啥医院,这么点小伤真没事!”许弋满不在乎,“上学的时候没少打群架,就这,洒洒水啦——啊!”

    许弋忽然发出一声痛呼,周斯越正拿着止血钳夹住一块酒精棉球往他脸上蹭,冷不丁碰一下眼角怪疼的。

    “不疼还叫唤?”周斯越白了许弋一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冲动。”

    许弋这伤吧也挺好包扎的,反正都集中在半张脸上,周斯越干脆拿出绷带把红肿流血的地方全缠了起来。

    周斯越一丝不苟的认真模样落在许弋眼里有种别样的韵味。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手指冰凉,无意间落在肌肤上的触碰像晕开的涟漪,周斯越在上面忙活着,温热的气息洒在许弋的侧脸,心跳突然在这一刻猛然加速,脸颊上传来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傻狗心里美得都要冒了泡。

    “行,包完了。”周斯越左右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看样子是挺满意,“你去洗澡吧,我把这收拾一下。”

    许弋难得的没贫嘴,另外半张没被包起来的脸透出羞涩的红,他心情甚好哼着小曲准备洗澡,却在路过镜子的一瞬间呆愣住了。

    卧槽,这啥玩意儿啊!

    许弋猛然凑近镜子,差点没认出照出来的这个异形是他自己。

    “嘿我说。”

    许弋艰涩开口,幽幽道:“我觉得我有点像一只耳。”

    “什么?”客厅传来周斯越遥远的回话,他正忙着收茶几上的医药箱,顺带回了句:“什么一只耳,你小名叫一只耳?”

    ……

    算了,看样子周斯越是没看过《黑猫警长》。

    差六岁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俩人还真有代沟。

    许弋只能忍痛把周斯越给他包扎的绷带给拆了,其实他眼角只贴一个小创可贴就可以,完全不用裹得这么严实,太夸张了。

    虽然他很舍不得这些绷带,甚至在把它们拆下之前还做了心理建设,依依惜别泫然欲泣好长时间,但他明天真的不想顶个阿拉丁同款造型去上班。

    许弋觉得他和能操控蛇跳舞的印度耍蛇人没啥两样,就差个笛子。

    关了客厅的灯,许弋路过周斯越房门的时候发现他没关门,顺着门缝往里看,他正准备脱衣服。

    与众不同的是,周斯越今天佩戴了衬衫夹和袜夹。

    他上半身的衬衫还没来得及脱,刚才为了给许弋包扎,白衬衫被他挽到手肘处,露出的一截手臂白皙又具有成熟男性的线条感,他的脚搭在床边,正俯身去解小腿上的袜夹。双指夹住冰冷的金属扣,动作间隐隐可见皮肤下的血管青筋。

    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腰上多了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手背也被另一只略大的手掌所覆盖,他清楚听到身后人贴在他身上的沉重呼吸声。

    “今天怎么穿这么色?”

    许弋单手收紧,几乎是把周斯越整个人揽在自己怀里,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向下滴着水串儿,弄得周斯越脖颈也湿了一小块。

    “只是固定衣服的工具而已。”

    “真的吗?你撒谎,我明明是第一次见你穿。”

    不老实的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一路轻摸,扯开衬衫夹狠狠往外拉——啪

    皮筋回弹抽在周斯越的腿上,留下一道微红的印迹。

    “我没有撒谎!”周斯越喘了口气,声音暗哑:“今天上午有会……所以穿得正式一些。”

    “这样啊。”许弋挑眉:“我还以为你故意勾引我呢。”

    听到这话周斯越轻笑一声,屋内光线昏暗迷离,他反客为主,沉静的双眼对上许弋,不怀好意地伸手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阴茎,在上面的软头上揉捏了几下,戏谑道:“你这样还用我勾引吗?”

    好辣。

    许弋很喜欢周斯越这幅迷人而自知的模样,床下的征服者,床上的受虐者。

    他把许弋的馋虫全勾出来了,在和周斯越做爱之前,许弋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凌虐这方面的癖好。可自从他和周斯越有了肉体关系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坏他,弄脏他。

    周斯越的脖子很漂亮。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如细腻的丝绸,尤其是上面微微隆起的喉结,总是给人以触摸的欲望。在床上的时候会冒出细细的汗珠,舔上去微咸,好像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勾人气息的话梅糖。

    其实应该戴个项圈的。

    上面再刻上arteis——她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狩猎女神,象征着野兽的主人与荒野的领土。

    许弋觉得周斯越足以配得上这个名字,他有着不输arteis的美貌和征伐的英气。

    最好再坠着块红宝石,这样操他的时候项圈摇晃带动着宝石,许弋不敢想象那是一副怎样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男人的手还攥着他的命根子,而他也不服输地扯着周斯越的衬衫夹,捋着走线往里搔,细痒的感觉让周斯越情不自禁战栗起来。

    “想操我了?”

    “想的。”

    周斯越就那么透过穿衣镜看许弋,居高临下,默默欣赏着他沉浸欲望的模样。

    “可是我不想让你操。”周斯越慢条斯理细数着许弋今天的罪行,“不听话的小狗,没有机会上我的床。”

    说罢决绝地把人往门外一推,说话毫不留情。

    “我今天累了,你自己解决吧,鸡巴痒了实在不行拿拖鞋拍拍。”

    许弋无奈地盯着自己的裤裆,这是用拖鞋拍拍的事儿吗!

    周斯越今天的确很累,许弋体贴他,但这并不代表许弋就要让步。

    他把人狠狠压在床上,那根东西硬涨着,来来回回在周斯越腿根蹭。像是不满足,他把鸡巴插进周斯越腿根的衬衫夹,滑嫩的肌肤和紧绷的皮筋带来双重刺激,许弋忍不住闷哼一声。

    周斯越突然发现许弋的神奇之处。

    他想做的时候许弋一定会满足他,哪怕是他欲拒还迎的拒绝,许弋也能一眼识破他的想法。

    他知道周斯越什么时候想做,什么时候真的不想做。

    换言之,他可以轻松地分辨出周斯越的每一句话。

    许弋抱他抱得很紧,一只手穿过周斯越的腰腹将他死死钉在自己腰上,炙热的喘息充斥在耳边,周斯越偏过头去看他,汗水澄澈透明,一如许弋湿淋淋的眼睛。

    乖——小——孩。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周斯越没再忘记穿外套,这次不用许弋提醒,他自己就把风衣穿得妥妥帖帖。

    午休的时候周斯越本想找许弋一起吃饭,可到了工位上才发现他不在。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提示音,未被接听。

    周斯越没当回事,到公司外面的咖啡店买了杯咖啡。

    离店的时候偶然一瞥,他看见咖啡厅深处,许弋正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并排而坐,小姑娘的手毫无距离感地搭在许弋的肩上,而男人不知听女孩说了些什么,笑得开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周斯越再次拿出手机拨打许弋的电话,静音的电话沉睡在许弋的兜里,屏幕闪烁,最后戛然而止。

    周斯越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咖啡,意义不明地冷笑了下,接着把咖啡杯扔到垃圾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

    许弋回公司的时候还挺高兴,他手里提着个精致的包装盒。刚才咖啡厅的服务员说店里新出了一款甜品,外表是脆皮空心巧克力,用勺子敲开后里面是果酱慕斯。

    与外表冷酷非常不符的一点——周斯越喜欢吃甜食。

    58一块的小蛋糕对于许弋来说自然是贵的,他一日三餐都花不上58。但一想到这是要给周斯越吃的,他心里又莫名甜蜜了起来。

    吃也好穿也好,周斯越就该什么都用最好的。

    “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许弋兴冲冲进了办公室,周斯越的反应和他的预想截然相反。那人视线平行看着电脑屏幕,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怎么还在工作?快尝尝我给你带的小蛋糕。”许弋笑着把纸盒放在桌上,周斯越像是才发现他的存在,眼神冰冷,淡淡道:“进我办公室为什么不敲门?”

    许弋愣了一下,周斯越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许弋,你很没有规矩。”

    “我、我……”许弋这才发现周斯越心情不佳,他只好重新走到门口,轻叩两下玻璃门,有些无措地走了回来,又摆出一张笑脸:“下次不会忘啦,现在你可以尝尝蛋糕了。”

    周斯越扫了一眼桌上的纸盒,包装上的logo让他不禁想起了刚刚在咖啡厅看到的那一幕。

    许弋和那个女孩看起来还挺配的。

    想到这他不禁发出一声冷笑:“陪我这么久,演得挺辛苦吧?”

    “啊?”

    许弋抬眼看向周斯越,眼神里充满疑惑,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短暂的音节,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

    “明明喜欢女人,却还为了钱跟男人上床,委屈你了啊许弋。”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说话速度很慢,似乎是想许弋讲这些话逐字听个清楚,嘲讽的意味十足。

    “你女朋友知道她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她男朋友卖屌得来的吗?”

    临走的时候,周斯越看见许弋从裤兜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女孩手里。

    能让铁公鸡心甘情愿花钱的女人,周斯越不用想就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你看到了?刚才你也在咖啡厅吗?”许弋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周斯越说话夹枪带棒的原因。他啧了声,急切道:“你在那咋不吱声呢,我正好介绍你们认识。”

    “介绍什么?和她说我是你的金主?”周斯越敛眸凛声道:“之前签合同的时候我上面写得很清楚,在包养关系生效期间,你不可以和别人存在亲密关系。”

    “我真的怕你染上什么病给我。”周斯越的唇线拉直,毫无情绪地说。

    “不是,周总你说话过分了吧?!”许弋皱眉,盯着周斯越看了两秒,尽量压下情绪开口:“她是我的妹妹,今年刚考上大学,我给她的卡是学费。”

    “妹妹?你不是孤儿吗?”

    “是啊,我是孤儿,她和我是一个孤儿院的,怎么不是我妹妹!”

    “你可真博爱啊许弋,那照你这么说,孤儿院里那么多没爹没妈的孩子全是你的弟弟妹妹?!”周斯越扯了下唇,看上去明显不信:“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青梅竹马日久生情,很正常吧?”

    许弋差点让周斯越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她比我小六岁呢!我小时候还给她换过尿布,那就是个孩子!”

    “小六岁怎么了,你不也只比我小六岁?”周斯越侧头,慢条斯理道:“许弋,敢做就要敢认。”

    许弋这辈子没这么冤过,偏周斯越还不信他,他就算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

    “周总,清者自清,没有就是没有。”

    “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我倒是不认,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周斯越知道自己情绪不对,他现在状况不对,很不对。

    他看到许弋和那个女孩谈笑风生,脑子里已经自动脑补出两人接吻的画面,他看见许弋摸女孩的头,心里想的却是他们也许已经上过了床。

    许弋也会在床上那么温柔地搂着女孩吗,也会给他看身上一直戴着的项链吗,会帮她洗内裤吗,会问她疼不疼吗?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周斯越只是想知道许弋和那个女孩的关系。可不知为何心里想的话都很正常,问出的却像淬了毒的冷箭。

    也许事情从周斯越察觉到自己对许弋的感觉变得微妙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果然不适合这种关系。

    他想试着相信许弋说的话,可他做不到。

    许弋受伤的表情和多年前那个小男孩的面容重合,那时周斯越是如此相信那个男孩,他那么喜欢他,珍视他,爱护他。

    可他摇身一变变成了受害者,泣涕涟涟对自己的父母控诉周斯越如何威逼利诱他上床。

    他们明明前一天还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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