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鸟死了(2/8)
“好喝吧？”许弋有些得意，“渝碚路那家的阿婆最会榨豆浆，她炸的油条也是一绝，你撕下来泡豆浆里尝尝。”
“这是……”
许弋一边啧啧吐槽，一边被这土到掉渣的剧情勾引得上头，研究十来分钟，连abo都整明白了。
“只是看你有没有性病之类的，能有什么问题。”周斯越合上报告，许弋的确和他想的一样干净，看来阻断药可以停了。
“饶命啊——”
周斯越嘴角微不可查地翘起一个弧度，没一会儿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双唇一张一合，他淡淡点评。
“傻逼。”
许弋美滋滋去食堂吃了顿饭，回来打卡的时候有位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老板回来了，让你去趟办公室。”
换完健身衣的时候许弋正顶着鸡窝头坐床上发呆，见周斯越走过来，他连忙捂着昨晚挨了一拳的半拉脑袋喊疼。
内裤质量不太好，许弋昨晚脱的时候太着急，简直就像撕下来的，这会儿皮筋也松了，旁边还开了线，许弋没办法只能挂空档回了家。
果然，优秀的人无论在哪都能发光，被老板强制爱也是他们这种长相能力都出众的人的通病了。
他怕被周斯越发现，于是进屋就关灯；他怕周斯越叫唤，周围又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麻溜薅下裤衩塞进他嘴里；他怕周斯越挣扎，于是用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许弋一边不自在地试图把棉签插进马眼，一边用眼神斜楞洛洛：“你怎么还不走？”
活了25年，许弋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眼冒金星。
周斯越一身酒气，脸色也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见到许弋跑过来对自己说抱，就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喝大了的周老板眉头微蹙，嘴上说着“抱什么抱”，身体却很诚实，直接朝许弋扑了过去。
好家伙，任谁看这都是一场有预谋的入室强奸。
柱身颜色很浅，笔直的一根像玉一样，粉嫩粉嫩，就连上面的龟头和卵蛋的颜色都是粉红色，看起来就很好吃。
许弋尽力将舌头放平，以便周斯越能够顺畅地抽插，他扬起脖子，周斯越骑在他身上越进越深，许弋难受得想干呕，眼睛里逐渐弥漫上雾气。
漠然的声音响起，许弋愣了一下。
“最重要的是，我休息室有隐藏摄像头。”周斯越整理了一下衣领，淡然道：“360°红外线，还是高清的。”
“什么玩意10的，这是你们的代号？”许弋狐疑，“每个人都要有？”
“老板锻炼完啦，快来吃饭，我刚开车去买回来的，还热乎着呢。”许弋晃晃周斯越的车钥匙，讨好的笑了笑。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到了公司许弋才知道，周斯越这几天根本没上班。
手中的钢笔点了两下桌子，周斯越身体往后靠了靠，声音平淡道：“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所以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我也可以……”
这可是十万啊！一个月十万啊！
说的什么玩意儿，一个字没听懂。
实际上电话那头听到的声音：
“我草，你还是人吗？残疾人你都搞！”洛洛斜了周斯越一眼，“怪不得我刚才问他是1是0，他告诉我他是8。”
“那天你压在我身上，项链硌着我肩膀了。”
精出去了，身上不断冒汗，周斯越的酒醒了大半。
“好像是流感，高烧好几天了。”同事这样回答道。
于是经过许弋的深思熟虑，他选择了自己的幸运数字。
偏身下那个没眼色的冲他显摆在里学习到的新成果，一开口就是诡异的气泡音。
许弋上下打量了眼洛洛，这么个小玩意又1又0又05，一个人占仨号，得亏数字是无穷的，要不然都不够排。
结果许弋回家就开始高烧，楼下诊所的诊断是惊悸过度＋宿醉纵欲。
打车到终点，许弋在别墅区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终于在路口找到了准备下车的周斯越和搀扶他的司机。
洛洛翻了个白眼，直接拽下许弋的裤子，橡胶手套弹在他手腕上啪的一声，他拿起许弋的老二，在看清尺寸的时候眼神一亮，接着咳了两声，“插你龟头前面那个眼里，ok？”
讲真，他曾以为自己人生中最离谱的事是初中一米八多的同学在外网做男同网黄，结果人生向他展示了什么叫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他居然把周斯越给上了！！！
俩人跌跌撞撞回到了周斯越的家，许弋刚把人放床上，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资本主义的金屋就被男人狠狠压制住了。
周斯越这一觉睡得很累，颈边总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来回拱，身上也被束缚得很紧，一睁眼就看见许弋无限放大的脸还有压在自己腰上的腿。
“周总！抱抱抱——”
《狠爱宠上天男人你太惹火》
“……”
《霸道总裁44天索情》
“插进去，转一圈。”洛洛这样说。
周斯越表面上没什么表情，转过头的瞬间唇边却浮起一抹淡笑：“迟到扣工资。”
他实在没想到包养关系才刚开始他就要给男人舔鸡巴，他也确实没干过这事。
咔哒，哭丧着脸的许弋喜提一对银手镯，一旁的周斯越坐在办公桌上，笑得别提多喜庆了。
似乎是嫌许弋的技术不够成熟，动起来太慢，周斯越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腰肢，前后操弄身下人的嘴。
“……”
嘶——许弋匪夷所思地摩挲下巴，他不会被周斯越这老小子给骗了吧！钱没给，也没说啥时候上岗，靠，就签个破合同，上面还只有他自己的名字。
许弋光着屁股坐在床头思考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手背传来刺痛，点滴打完回血了。
“他身高只有173，压不住我。”周斯越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而且那个人对我休息室的布局很熟悉，知道灯开关的位置，润肤露在哪个抽屉。”
反正周斯越也不知道谁上了他，许弋赌周斯越认不出他！
“姓名——”“许弋”
许弋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下一秒就上了审判台，只见法官掏出小锤子，随着‘死刑’一声令下，许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
如果周斯越醒过来发现许弋堵住他嘴的内裤是一条喜庆的大红色龙纹裤衩，他一定会把许弋吊起来打。
“上班？！”许弋陡然一愣，接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还要上班？你不是包养我了吗？！”
“凭什么包养你你就不用上班？赶紧换衣服去。”
四个字概括，德不配鸡。
于是他做了个胆大的决定——逃跑。
草——许弋脑袋差点炸开花，周斯越居然要包养他？！
但是他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但是他转念一想，周斯越看起来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啊，难不成是被某个养在外面的小情人给截胡了？
很正常，二十多岁的直男突然被上司潜规则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有的，一会儿他可能还会羞愤甚至是暴怒。而且说实话，周斯越开出的条件并不是多么优越，至少和他以前包养小情人的规格比起来差远了。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不配啦。
曾经记忆里的细节通过许弋的一句话串了起来，周斯越想起每次他胃疼时，办公室的桌上都会出现温度刚好的热水。偶然有一次带许弋去应酬喝得正难受时，服务员端过来一盏海参小米羹。当时他还以为是服务员会看眼色，现在才回想起那碗小米羹好像只有他一人有；还有一回他们去外地开会，议事厅的空调温度很低，许弋悄悄从后门溜出去不知从哪儿帮他要了一条毛毯。
竖起两根手指，许弋一脸高深莫测。
睡到不知道哪国的时候，许弋的手机响了。
他甚至有种揪着周斯越衣领问他为什么不早包养自己的冲动。
但也并不是全无好处的，第一个月的包养费周斯越已经打到他卡里了，还给了他一把车钥匙方便每天送早餐。
“你说嚼嚼嚼这玩意嚼嚼嚼谁发明的呢嚼嚼嚼怪他妈有意思的嚼嚼嚼。”
他当时说要替天行道，打开了休息室的门，然后呢？
【只见男人胯下的东西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两枚沉甸甸的囊袋像鹅蛋一样悬挂着，尽显雄性威风]】
周斯越莫名接过勺子，舀了一口豆浆。香浓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瞬间暖了他全身。
周老板盯着许弋远去的身影，又低下头看看他签好字的合同，突然有种悔上心头想把这两张破纸撕了的冲动。
周斯越翻看着许弋的体检报告，声音不疾不徐，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一只手将桌上的文件夹推了出去。
胃不好？
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他还得赚钱去临终关怀所呢，于是许弋回家洗了把脸，状若无事地去了公司。
有这俩蛋可好，一砸地上一大坑，种树都不用刨地，裤衩一脱齐活！
“什么、我喔喔……”吓得打上鸣了。
许弋垂死病中惊坐起，睁大眼睛一看：凌晨两点四十八。
许弋一听有道理，反正大家都是男的，看就看了。
这么想着许弋安心多了，他又开始躺床上学习怎么去当一名合格的小情人。
不是没看，许弋根本连翻都没翻，看了个开头结尾就签了这份卖身契。
“起来！”
“我知道是你。”
短短三天，许弋过得比过去三年都累。
许弋递过来一柄瓷勺。
这种部位的颜色大多数都是暗沉的，这是由激素和摩擦导致的，与其他无关，但许弋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的阴茎长得像小时候学校小卖部卖的桃子冰棍。
周斯越还是那个周斯越，西装笔挺，看不出那天晚上高潮的狼狈样。此刻他正冷冷盯着畏手畏脚、眼珠子乱瞄的许弋，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嘴闭了！
舌尖顶了顶腮，他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周斯越，又把头转了回来，拿起手机百度：胰腺癌能十分钟内猝死吗？
破防了，许弋彻底破防了。
但是周斯越的鸡巴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早餐的基本种类许弋差不多买齐了，周斯越挑剔，他怕没有老板爱吃的，于是一样都买了点。
我害怕了，我内心一直惶恐不安，我到底该怎么办，呜呜呜别说啦求求你别再说了，我的心脆弱的像纸片，破防拆穿就低血糖，我要晕了我真的要晕了，我晕也不是因为我破防，而是因为我低血糖，哥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吃吧老板，豆腐脑甜的咸的都有。”
抽过了血，测量完身高体重，刚才那个叫洛洛的金毛递给许弋一只棉签和试管。
洛洛嘴角抽了两下，这人有病吧？
许弋在周斯越身边待了两年，帮他打印过无数次合同，从来没有哪一份让他这么激动。
“每个人都要有。”
“你躺这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跟我一起上班。”周斯越两手打着领带，扫了一眼一脸餍足的许弋说道。
原来当别人小情人是这种感觉，只要金主有需要，就算屎拉一半都得过去。
周斯越的每个字都对他来说好像是中世纪骑士的长枪一样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好像一斧头劈我脑门上了，好可怕的梦。”
距离那个可怕的早上已经过去三天了，许弋现在连回想那天的场面都不敢。
“怎么能没上班呢？”许弋脸上的担心不是假的，老板不会让他给操死了吧？！
许弋猛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他掀起眼皮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诊所后才长出一口气。
他是很喜欢许弋的鸡巴，但鸡巴的主人……很难评。
……你早说啊。
破锣嗓子像漏了气，许弋喊得脸都红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自己6岁的毛头小子给上了，不单单是上，那种行为应该称之为强奸。
“洛洛，给他检查一下。”
和许弋是个直男？不同，周斯越已经gay了很多年了。不过他性格强硬，人又长得高大，任谁看都是攻中天菜，所以他也没想过做0的事。
“你正常点就行，出去吧。”
这他娘的是什么神奇走向？！
他娘的婴儿手臂？！谁写出来的逼玩意，又不是多出来的一条腿，再说鹅蛋，谁睾丸能像鹅蛋那么大？绿巨人？！
“帅哥，你是1还是0啊，我是05，做1做0都可以喔～”洛洛冲许弋眨了眨眼。
“插？！”许弋一惊，“往哪插？”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他那晚居然会爽到失禁。
周斯越见许弋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
他同学压根没发现奥特曼丢了，许弋来了一波不打自招，不仅被同学视作偷东西的同伙，还被同桌以不讲义气为由狠揍了一顿。
连着打了三天针，许弋连微信都不敢看，生怕周斯越找他索命——但是他的手机这几天出乎意料的安静。
两个警察一脸正气地掏出证件，义正言辞道：“这里接到报案人举报，办公室里发生一起恶性强暴事件，报出你的身份证号！”
许弋悚然一惊，对周斯越的推理佩服得五体投地，福尔摩周啊这是！
许弋感觉刚才吞下的肉丸全变成了石头，在他胃里哗啦作响，搅得他心如鼓擂，面色惨白。
“老板……我那报告没啥问题吧？”许弋问得小心翼翼，要是周斯越知道他得癌的事，那还不得直接给他开除了！
许弋此刻的表情实在诡异得奇妙，脸色一会儿绿一会儿蓝，要不是他刚在公司食堂吃完饭，周斯越真的会以为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毒蘑菇。
许弋做作地挤眉弄眼，嘴唇撅起飞了个香吻给周斯越。
“孤儿院的脑瘫。”
许弋的表情变得严肃，他可是清楚记得周斯越在面对旧情人的时候有多么冷酷无情，于是他准备发挥自己好学生的本质，当即拿手机搜索起来怎么去当一个好情人。
他拿着个洗净的大西红柿，一边吃一边看。
周斯越的司机有些无语，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通知许弋：“许秘，周总喝多了，他说让你过来一趟，定位发你手机了。”
周斯越咋没跟他说过呢？
诊所的老大夫此时正戴着老花镜津津有味刷视频，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在看自制土味短剧。
他迷迷糊糊清了把嗓，接听电话，自以为字正腔圆：
如果他失忆，那他大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睡在周斯越身边，待人醒过来之后状若无辜惊诧道：“天哪，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我知道了老板，一定是有人对你欲图不轨，然后把我打晕放在这企图嫁祸给我！此人蛇蝎心肠，其罪当诛！”
“那么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金主大人了，啾咪～”
可这完全和许弋想象中的包养生活不一样啊！！！
那天早上周斯越破天荒吃了个肚圆，许弋接过他吃剩的早餐吸溜吸溜打扫了个干净，吃完又手脚麻利地擦桌子洗碗，尽显居家本色。
《纯情鸭头火辣辣》
“为什么我不一样？！”
“逼登，老逼登——”
许弋接过周斯越递过来的文件，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一份包养合同。
许弋一边揉头一边用余光去瞥周斯越，结果人家压根没搭理他这茬，一声不吭去了一楼的健身房。
许弋狐疑地盯着搜出来的，思虑半晌还是决定点开来看看。
此时的许弋和小时候没什么区别，巴不得在脸上刻着‘我心虚’三个字。
许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激动得直抖腿，歪嘴一笑，笑容里深藏功与名。
……他角色适应得倒快，这下给周斯越整不会了。
妈的！许弋用左手哐哐砸床，老旧木板发出生命的悲鸣，终于把老大夫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他从来没有包养过睡相这么差的小情人，以往那些娇嫩的小男孩睡觉的时候只会安静蜷缩在他身边，有时候周斯越醒来的时候人家连全妆都化好了，睫毛轻颤嘟着水嫩嫩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养眼，哪像现在身边这个！
许弋觉得自己就像皇宫里等待太监传旨侍寝的宫女，从天亮等到天黑，整整两天过去了，凤鸾春恩车居然还没到他家门口接他。
等等等等，许弋扣上手机，沉思两秒又将手机翻过来，确认上面确实写的是婴儿手臂和鹅蛋，脸上浮现出将笑未笑的诡异表情。
一周早起锻炼四天是周斯越铁打不动的安排，出了一身汗后昨夜宿醉的晕眩感明显减轻，洗完澡后更是神清气爽。
“你胃不好，我特意去买的呢。”说完许弋嗔怪地剜了他一眼，“豆腐脑、小笼包、白粥和榨菜，还有豆浆油条。”
“你好，快递放门口鞋架上就好。”
正常上下班，现在还多了一项每天早起买早餐打扫房间＋充当司机的工作，他快要累死了……
简直是倒反天罡，把他当自行车骑上了！
他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自顾自洗漱去了。
挖苦许弋好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看到他吃瘪、整个人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就像被人踢走饭盆的傻狗。
“我是医生啊，万一你插太用力了受伤怎么办，我看着你。”说罢他嘿嘿一笑。
被拆穿的感觉太奇妙了，许弋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周斯越眼神微沉，不动声色地坐在餐桌旁。
“我那天看见、看见一个小男孩在你办公室里，他也戴着项链，周总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们不用，你不一样，你得上。”
“看吧，中国人早上就要吃这些，别总惦记那些洋东西，一点都不适合咱的体质。”许弋嘿嘿一笑，眼睛发亮，双臂交叉瘫在沙发上。
鬼才会信。
只见周斯越一个翻身骑坐在许弋的胸口，双手麻利地解开皮带。拉链声在空气中响起，周斯越眼眸微红地握着自己半勃的鸡巴凑到许弋唇边。
“你＊&……％￥，放＊％&￥。”
无限刷的黑卡呢？满屋子的保姆仆人呢？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呢？
许弋跑过去，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许弋从小就不会撒谎，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他同桌偷了同学的奥特曼被他瞧见了，结果第二天丢了奥特曼的同学因为考试没及格嚎啕大哭，给许弋吓得尿了裤子，连忙上前去问：“你咋哭了，是不是奥特曼丢了？我可不知道，我啥都没看见！”
上一秒许弋还沉浸在霸总的剧本里，下一秒只听‘嘭’一声，周斯越一电炮给他干晕了，瞬间半拉脑袋失去知觉。
聒噪的声音带着点让人不适的黏腻，周斯越眼角抽了抽，冷笑一声，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右手迅速握拳照着许弋的脸就来了一电炮。
“当然是插前面啊，难不成是后面？
“行了，下午休半天假，跟我去个地方。”周斯越说完这句话就让许弋出去了。
“老头！我打完了！老头！”
许弋突然有点痛恨自己酒后不失忆这点——他不仅没失忆，还记得门清儿，包括周斯越屁眼有多粉，高潮了多少次，鸡巴长啥样……呃，跑远了。
许弋脸上顿时出现一阵美梦破碎的表情，他已经做好当一只金丝雀的准备了，下午还订了票准备去看电影。
温暖湿滑的口腔包住龟头，舌尖自下而上的舔舐，又在冠状沟处停留摩擦。周斯越舒爽地闭上眼，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
“许弋，只有你。”
父亲母亲，我入选了！！！
‘理解’俩字还没说出口，许弋已经猴急夺过他手里的笔，干脆利索地在合同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你今天喝多了，我不碰你。哪日等你骚起来，欲火焚身求我草你的时候，爸爸再好好用鸡巴满足你。”
正好周斯越抽完烟回来，许弋去检查下一项进了里间，洛洛连忙凑到周斯越身旁问：“这奇葩你从哪挖来的？”
许弋一口沙哑的嗓音，声还没个屁响。
“我是八。”
《豪门宠爱带球逃跑的小少爷》
“那你以前包养的小情人也要上班？”
客厅里许弋正忙着把刚买回来的早餐摆盘，他老板吹毛求疵，要是看到用塑料袋装的早餐一定又要生气。
《三岁萌娃变身帝国间谍爹地你哪里跑》
“大爷，大爷！”
“爸爸的小公狗，我舔得你爽不爽？”
但说实在的，有点恶心。
啊，流感。那跟他没啥关系。
从上人到被人上，周斯越的转变只需要一个晚上。
“你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它。”
被抱了个满怀的许弋差点咬到舌头，他捏着手里面的出租车发票，硬生生把‘报销’俩字儿给咽了下去。
当他见到自己身下裤子半褪，屁股上涂满精斑、身上全是牙印的周斯越时，其讶异程度一举超越了小蓝鸟上曾经腼腆的体育班长变成留着圆寸络腮胡穿着白袜舔鸡巴的喜猪妹。
不仅没接他，连个电话通知都没有。
许弋是怎么知道的。
不管怎样，许弋已经单方面认可了这份协议，周斯越要是反悔，他就、他就贴大字报！把周斯越有个粉屁眼的事诏告天下！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插中，周斯越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了许弋的脸上。
“我不吃这些。”周斯越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早上起来基本只喝一杯咖啡配半个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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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弋担惊受怕一中午，生怕下午周斯越会把他拉去哪个野山头就地处决，没想到去的地方是一处景色雅观的私人诊所。
许弋头脑风暴的时候没忍住笑出声。
周斯越不想和他废话，于是开门见山。
“舔。”
回到工位上的许弋完全没了上班的心思，他简直想给周斯越做面锦旗，再放两挂小鞭，昭告天下他许弋也是有金主的人了！
“……”许弋一头雾水。
“前面？！”许弋更惊，“我前面没地方插啊！”
一句话给许弋吓得差点瘫痪。
那条在他身边晃悠这么久的傻狗竟然长了那样一根粗长上翘的鸡巴，饱满的龟头每次都能精准地剐蹭到他的敏感点，身体的每一处器官在许弋的抚摸下兴奋到不可思议，手指就像带火星一样，只要一点点接触就能让人全身跟过电一般，那种被迫臣服的羞耻感让他陷入欲望的漩涡，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到欲罢不能。
这他妈还用看？！许弋一看到纸上写着包养金额十万元/月就差给周斯越跪下了，还轮得到他拒绝？
嘛，小情人对金主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有些不知轻重，但他今天心情好，抱就抱吧！
“……”
周斯越放下这句话就出门抽烟去了，许弋和面前穿着白大褂染着金黄色头发的年轻医生面面相觑，那人脸上很快浮现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
“身份证号——”“1515968845616＊＊＊”
周斯越一愣，“你好像还没有看具体内容。”
周斯越指了指许弋的项链，那是被一条银色长链穿起来的翡翠戒指。
他先是捡起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又小心翼翼从周斯越嘴里掏出自己浸湿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