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鸟死了(4/8)

    “想要就求我。”

    坏蛋仍然不放过他,周斯越崩溃,终于低声说道:“操我,许弋你快操我!”

    听到满意的答案,许弋勾唇一笑,紧接着抬起周斯越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在镜中对视。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周总。”

    ——粗大男根狠狠插入,周斯越猛地绷紧上身,下唇咬得发白,叫声带了哭腔。

    “别咬自己,咬我。”

    许弋伸出手指塞到周斯越嘴里,接着搂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身上撞。

    浴室回响起激烈的啪啪声,许弋抽插的幅度很大,每下都是冲着要周斯越的命去的,恨不得连卵蛋一起操进那紧窄湿热的甬道里面。

    “啊、啊……好爽,好爽……”

    许弋听着周斯越的浪叫,忍不住轻笑:“知道你很爽,叫得浪死了。”

    高高在上的上司被他操的发丝凌乱,扶着台面的手臂一阵阵发软,明明扶不住却还强撑着摇摆腰肢配合的样子实在是太骚了。

    许弋爽得头皮发麻,周斯越的模样极度地满足了他的欲望,他连连挺动腰肢,阴茎表面的青筋不断与肠道摩擦,几十下操弄下来,许弋如愿听到了周斯越高潮的呻吟。

    那种暗哑的纯男性忍不住闷哼的叫床,是许弋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两人几乎是同步到达的高潮,许弋在射精的最后一秒拔了出来,精液喷在美人的背上,他搂住周斯越不断虚软下坠的身子,像哄小猫一样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抚摸,直至怀中人渡过高潮的余韵,身子停止颤抖。

    周斯越就是一只小猫。

    一只喜欢被凌辱、被弄脏,外人面前凶狠无比的小猫。

    一只愿意把身体献给他,任他采撷的小猫。

    他以前觉得周斯越好看,就只是觉得他好看,他把他当作老板,自己的上司,一个和他没什么关系的男人,仅此而已。

    而现在,他看着身下高潮的那张脸,觉得周斯越真是好看,是那种男人的好看,是小猫的好看,是亲密关系的好看——当然,和他做爱的样子最好看。

    两人重新洗了澡,许弋用浴巾把周斯越包裹住,帮他擦了擦滴水的头发。

    周斯越吹头发的时候许弋在一旁打扫战场,地上散落着周斯越的衣物,许弋挑挑拣拣,从中拿起了他的黑色内裤,接着自然而然地在水龙头下冲洗着。

    周斯越刚想出声打断,洗衣房里有专门洗内裤的挂壁洗衣机,而且这条其实完全可以扔掉的,只是内裤而已,他有很多。

    可不知为何,看着那双大手揉搓自己内裤的瞬间,他突然说不出口了。

    周斯越也曾想象过能让他心甘情愿雌伏的男人会是什么样。

    一定比他年长,比他成熟,比他稳重,比他有地位。

    他想过各式各样的人,唯一没有想过最后自己会选一个这样的人——他很年轻,抠抠搜搜的并不稳重,家境一般,咋咋呼呼像小狗。

    但是他很真诚,笑起来有阳光的味道。

    周斯越倚着门框看许弋,这一刻他不去想原因,只想沉沦。

    许弋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怎么来形容这段时间他和周斯越的诡异关系。说好听点叫雄性激素分泌旺盛,说难听的那就是俩动物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办公室、休息室、下班后的消防通道甚至会议室都有他们激烈纠缠的身影。

    昨天下午会议结束,同事们前脚跨出办公室门,下一秒他俩就亲在了一起——好像磁铁的正负极,只要周围没有人,两人叭一下就粘一块儿了,劈都劈不开。

    用许弋的话来说那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儿了。

    最刺激的一次当属现在,俩人躲在在清洁间,里面很窄,堆满了杂物和大桶的清洗剂,还有散落一地的刷子。门外是同事们的交谈声,屋里面许弋正蹲在地上给周斯越口交。

    许弋觉得和戴眼镜的人接吻是件很色的事。寻常人只用睁眼或闭眼,但鼻梁上架着镜框的人还要考虑一下摘眼镜还是不摘眼镜,不摘亲吻得不够爽,摘了又像一种迫不及待的暗示。

    但这件事显然不在周斯越的考虑范围内。

    他不扭捏,大多数时候会把眼镜摘下双指夹住,看向许弋的眼神好像在明示:你怎么还不来吻我。

    又或者像现在这样,把他的眼镜戴在许弋的脸上,然后享受两人激情爆棚的性爱。许弋一直觉得这是一种上位者权利的交接,他把他的眼镜架在自己鼻梁上,意味着这一刻我不再是你的上司,你可以随意处置我、支配我。

    许弋并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对一个人的身体上瘾到这种程度。

    结束的瞬间周斯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外衣不知去了哪里,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被许弋扯掉了一颗扣子,半褪不褪地裸露出肩膀,正经严肃的领带歪歪扭扭缠在脖子上,上面还沾了点可疑的白色液体。

    听到周斯越的哼声,许弋向上揽住他的腰,用胳膊隔绝周斯越的皮肤与冰凉桌角的直接相触。他的声音还带着射精后的嘶哑,嘴唇几乎贴在周斯越的脖颈上。

    “弄疼你了?”

    局促的空间里只有地缝隐隐透进来的光,周斯越靠在许弋的身上,鼻尖红红的颇有几分可怜的姿态。

    “把烟给我。”

    许弋俯身从周斯越的外套里摸出烟盒,男人点燃一支,烟草燃烧的味道立即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

    “我记得你以前抽烟的。”周斯越问道。

    那还是许弋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带着他出差,开会那老头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喋喋不休好几个小时。周斯越听得心烦,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溜到吸烟区抽烟。

    他意外地遇到了更早跑出来的许弋。

    他站在窗口侧身往下看,烟不是什么好牌子,但莫名被许弋抽出了一股韵味。白烟从他口唇间呼出形成一个小小的烟圈,指尖弹了两下,半阖的眉眼模糊在弥散的烟雾里,让人看不真切。

    这是周斯越第一次认识到,他的秘书也许并不像平时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呆头呆脑,就连身上那件廉价的卫衣在烟雾的加持下也变得贵了些。

    男人转过身的一瞬间,神情又变成了周斯越最熟悉的样子——五分谄媚,一分虚伪。

    “周总。”

    许弋朝周斯越轻微点头,接着把烟蒂按在铺满小石子的落地式烟灰桶里,大步回了会议室。

    “戒了。”许弋的回话把周斯越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老板,有人和你说过你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吗?”许弋的手摸上周斯越的脸颊,“你这事后烟抽得我烟瘾犯了。”

    周斯越并未答话,用下巴点点自己的衣服兜,示意他兜里还有。

    可许弋并没有去拿他衣服里的烟盒,反而是截住了周斯越即将递到嘴里的细烟,头凑到他双指间深吸了一口。

    “呼——爽!”

    周斯越忍不住勾唇,“怎么戒烟了?”

    “养生啊老板。”许弋眨眨眼,“吸烟有害健康。”

    生病之后他几乎断了所有的不良嗜好,虽然他平时过得也不怎么样,时长把“好想死”挂在嘴边,但真正面临这一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想活下去。

    “许弋。”

    “嗯?”

    “你要不要搬来我家?”

    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周斯越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刚想说些什么找补,只见许弋从背后一把将自己搂住,笑声在他耳边回荡。

    “好啊。”

    同居了一周,许弋彻底绷不住了。

    两个人白天公司搞完晚上回家搞,第二天上班一副吸了的样子,俩人脸上挂着大黑眼圈,一人菊花疼,一人腰眼酸,偏偏俩人谁也不想第一个认输承认自己不行,又都血气方刚的一碰就着,就连中场休息的时候也只是一个趴着一个用枕头垫着腰。虽然俩人目光呆滞地喘着粗气,脑子里想的却是一会儿还要不要再来一场。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屁股遭殃的周斯越率先发难,直接把纵欲过度的帽子扣在许弋头上,“真没见过这么爱操男人的直男。”

    “我是直男……吧??”

    略带停顿的话语和自我怀疑的尾音彻底出卖了自己,周斯越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上周周斯越出了两天差,他就连自慰都看的男男视频。

    完了……他真的弯了。

    不对!许弋惊坐起,他好像只对周斯越有这种欲望,如果是让他和别的男人做爱,那他还不如一脖子吊死,誓死扞卫自己的贞操!

    许弋没说话周斯越就当他默认了,他扬起头挑起眉毛,挪揄道:“你还挺容易弯。”

    “那没办法,可能我是啪啪圈转世吧。”

    “啪啪圈?”

    从来没听过的名词显然触及到了周斯越的认知盲区,“那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恶心。”

    “不是,啪啪圈你没玩过啊!”总算逮着周斯越不会的东西了,他顿时直起身眉飞色舞地伸出胳膊讲解起来:“就一个直的尺子,往手腕上啪一拍就缠上了,我跟你说在孤儿院的时候我有一个奥特曼的,结果后来被一个小孩啪坏了,他也没见过那玩意,一直啪一直啪,手腕都肿了哈哈哈哈……”

    ……

    周斯越睡着之后许弋回了客房,除非金主要求,不然他都是回自己房间去睡。正刷盗版的时候,页面突然蹦出了一条广告链接。

    “一滴印度神油,只需三秒,让你重振男人雄风!”

    靠,这大数据也太贴心了吧?!

    不过他不是不行,只是就算拉磨的驴也经不起这么干啊,况且他还是个病人!为了之后的生活和谐,许弋咬咬牙,买了一瓶888的印度神油,他倒要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这么好使!

    两天后

    “今天我先去洗澡哈,一会儿给你个惊喜。”许弋的嘴角翘到压不下来,有秘密法宝在身,看他今晚不把周斯越草得哭天抢地。

    惊喜一筹备就是四十分钟,周斯越都要等睡着了许弋还没从洗手间出来。

    傻狗淹死在浴缸里了?

    周斯越面色不悦地打开洗手间的门,只见许弋光出溜的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不知道干什么,嘴里发出听不清的粗喘。

    “嘛呢许弋?吃坏肚子了?”

    周斯越走得近了,听见许弋嘴里嘟囔着:“辣鸡……辣鸡!”

    “狗叫什么呢你?骂我?”周斯越扇了下许弋的头,却在碰到他时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

    周斯越表情变得严肃,连忙蹲下来查看:“你怎么了?难受?哪里疼?”

    许弋这时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双眼发红,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两只手紧紧捂住鸡巴,腿根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呜……辣鸡……我鸡巴好辣啊!”

    周斯越忙扯开许弋的手,在见到‘辣鸡’的时候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前天还吃过的粉褐色俄罗斯肉肠变身意大利辣肠,整个茎身连着龟头全部呈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

    “你对它干什么了这是!上色啊!”说罢连忙打开喷头用凉水不断冲刷着肿胀的阴茎,又用沐浴露在上面打满泡沫,企图把生殖器上的可疑油状液体冲下去。

    许弋被冲得嗷嗷叫,直到彻底清洗了两遍后刺痛感才逐渐减轻。

    “我买了、买了瓶油,然后就这样了……”他抬手指向洗漱台上的棕色小瓶子,“客服说这是、正常现象,让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周斯越拿起台面上的小瓶子,只见上面贴着夸张的色情小贴纸,凑近还有股刺鼻的药油味儿。他又看向许弋亮着屏幕的手机,上面赫然是和卖家的聊天记录。

    小客服:「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

    都是戈们:「这玩意涂上去这么辣是怎么回事?」

    小客服:「亲亲,神油刚涂上去是会有些刺激的哈,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

    都是戈们:「不对啊这玩意越来越辣,我他妈鸡巴要起飞了!」

    小客服:「哈哈,咱家都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呢,您的小划掉大家伙是不会起飞的哈。」

    都是戈们:「我信你爹了个腿!我鸡巴要被火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客服:「您这样说话就有点难听了哈,化成灰了小客服这边帮您扫掉呢,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哈~」

    都是戈们:「你%¥&*%¥%¥」您已被拉黑,消息拒收

    ……

    周斯越真的很想发出爆笑,但看许弋这么痛苦又不好意思笑,只能默默忍受。

    “妈的卖我888还说第二瓶半价,我还给你也买了一瓶呢,专抹后面的,花我这么多银子结果是骗子,气死爹了!”

    好一个印度神油,鸡巴烧起来的时候许弋只恨自己得的不是前列腺癌,要不然直接给病灶烧没了,火化保平安,他直接宣布痊愈!

    周斯越默默看向架子上摆的第二个小棕瓶,想着还好他没给自己用,不然他都已经能想象到俩人一个前面辣一个屁眼儿辣一起撅腚哀嚎的画面了。

    “你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我不想着增加点情趣吗,谁知道是假冒伪劣产品。”

    周斯越眼神复杂地看向已经恢复精神的许弋,叹了口气道:“你要真想增加情趣的话,我有药。”

    许弋的辣鸡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已经恢复如初,周斯越从床头拿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两粒粉红色的小药丸递给他。

    “进口的,对身体没有伤害,吃吧。”

    许弋狐疑地吞下药,总觉得这小粉丸似曾相识,好半天才一拍大腿:“我草,你给我吃的是不是日本那个小粉丸?”

    “什么日本小粉丸。”周斯越一脸疑惑。

    “就那个啊!我以前吃过的!治便秘的,是不是?!”许弋啧啧两声,目光惊诧痛心,以前他看片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人喜欢看排泄类的,他当时还觉得恶心,没想到周斯越也是这样的人!

    “我真没想到你有这种癖好,你知道这个药效有多大吗,我当时拉得屁股上像绑了火箭,这给我窜的好悬没死在厕所里!”

    什么跟什么啊!

    周斯越眉头紧蹙,厉声道:“你他妈脑子想什么呢,这是催情药,不是你说的那个乱七八糟的!”说着周斯越自己也吃了一颗,“一天天的就知道屎尿屁,我都要让你说萎了!”

    进口药效果就是快,没几分钟许弋就感觉自己小腹涌上来一股热流,欲望翻腾间他走向周斯越,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问了句:“这药分攻受吗?”

    “……春药分什么攻受?”

    “那它怎么对症下药,知道我是硬前边还是湿后面?可别给咱俩整反了啊!”

    “……”

    周斯越真想把许弋那张逼嘴给毒哑。

    做爱的时候许弋伏在周斯越身上,暖黄色的顶光为他的轮廓镶了一层金边,空气中只余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他垂头去看眼神迷离的周斯越,忍不住与他唇舌交缠。

    锁骨处突然被一个冰凉的玉饰触碰,周斯越勉强睁开双眼,只见银链坠着的翡翠戒指正随着许弋的耸动在他眼前一前一后地晃动着,他伸手去摸,触碰到指环的瞬间,他感受到了身上人动作的停顿。

    一枚深绿色的指环,料子澄澈通透,被银色的链子穿着,在光的照耀下好像盘在湖水里的青翠小蛇,很是漂亮的一枚翡翠。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

    许弋瞧着周斯越出神的样子说道。

    “很漂亮。”

    周斯越收回手,这枚指环戴在许弋的身上有种奇异的和谐感。

    “你母亲一定很疼你。”

    “那当然啦,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她的长相,但她说过这枚戒指是留给……”

    ‘未来的儿媳妇’这句话许弋没说出口,因为他看见周斯越盯着自己胸前吊坠的眼神。

    那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小时候他上学的时候见周围的小朋友都有疼爱自己的家长,而他只能默默走回孤儿院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许弋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可以在周斯越的脸上看到类似羡慕的神情,他想也许周斯越也有一个早逝的母亲。

    “第一次在休息室你把我压倒的时候,它一直硌在我背上。”

    “这么喜欢?”许弋拨弄两下项链,开玩笑道:“要不借你戴两天?”

    “疯了你!”周斯越瞪了许弋一眼,“你要保护好它。”

    “我开玩笑的啦。我妈性格特好,她从来不把我当儿子,我觉得她生我就是为了玩的,从小我就是她跟班。”许弋在为数不多对母亲的记忆力不断搜寻着,最后嘿嘿一笑:“我妈要是还活着,一定会很喜欢你。”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许弋收到了这个月的工资,当他看见以3开头的五位数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找到财务说自己工资有问题,财务核对无误,只说是周总交代的,他这个秘书当得辛苦,工资自然要涨。

    周斯越从来没有认为许弋不配拿到高薪水,他也没把他当作一只被包养的金丝雀。

    许弋和他曾经的小情人不一样。

    周斯越以前的情人都带有明确的目的,他们喜欢钱,周斯越喜欢他们的身体,你情我愿,银货两讫的事。

    但许弋不一样,他工作认真为人真诚,与其给他钱让他天天待在家,还不如带在自己身边积攒工作经验、提高业务水平。这样就算以后两人包养关系结束,许弋不在这个公司干了,有这样的履历,他以后不愁找不到工作。

    许弋突然之间钱包鼓囊囊,说话都有了底气。只不过他心里还惦记着上次买印度神油被骗的事,俩大眼珠子转了转,想着既然西药没用,他不如去看看中医,买点强身健体的中药补补。

    于是午休的时候许弋找了附近一家有名的中医馆,还没来得及把脉就被旁边诊床上躺着哀嚎的两个大老爷们吸引了视线。

    “大夫,这俩人啥情况啊!”许弋问向面前捋胡子写脉案的老头,眼神里满是惊恐。

    “一个痔疮一个肛瘘。”老大夫习以为常,头都没抬。

    痔疮?肛瘘?!

    咋都是冲着屁股来的啊!

    许弋心头一震,小心翼翼问道:“痔疮我知道,肛瘘是……”

    “病因有很多,但那边躺着那个是男男性行为搞多了,无节制消耗自己的身体,屁股上好几个洞,刚做完手术。”

    许弋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如果男同做受的都是这个下场,那周斯越……

    况且他们的做爱频率极高,这以后身体真出问题可咋整!

    “大、大夫啊,这个,这个有没有什么保养的方法啊?”

    老头终于从厚厚的脉案本中抬起了头,隔着老花镜瞄了一眼许弋道:“你也搞同性恋啊,我可告诉你,不爱护自己的身体老了以后屁股松得夹不住屎。”

    许弋汗如雨下,脸吓得煞白,好半天才开口:“不、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大夫明显是见多了这种说辞,不屑地冷哼一声:“什么不是你,我看就是你!我这确实有能保养的中药,但是要坚持用,一周坐浴两次,平时房事完再抹点软膏。”然后又补了一句:“价格可不便宜啊!”

    “没、没事,我有钱。”

    花钱能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他老板对他挺好的,许弋真的不想周斯越老了以后落得被护工扇嘴巴子的下场。

    晚上回家之后周斯越要泡澡,许弋自告奋勇说要去帮他放洗澡水,周斯越没多想,只是叮嘱他放一块收纳盒里的sh浴芭。

    二十分钟后,周斯越下半身围着浴巾,看着眼前半缸黑漆漆散发着浓烈药草香的中药水陷入了沉思。

    许弋在一旁抹了把汗,“快泡吧,水都给你放好了。”

    “这什么鬼?你是要把我卤了吗?”周斯越皱起眉头指向浴缸问:“你确定你放的是浴球吗,这什么时候出的新口味,不会是放过期了吧?”说着就要去旁边翻找浴球证实自己的想法。

    “这是我找来给你保养身体的中药,本来说用盆坐浴就行,我想着你肯定抹不开面子泡屁股,干脆多熬了点让你泡澡。”

    周斯越哭笑不得:“我一个大男人没事保养屁股干什么?”

    “哎,这就是你不懂了!”许弋严肃脸,“你之前就有好几个小情人,现在咱俩频率又高,不好好保护屁眼是不行的,我得对你身体负责啊。”

    周斯越满头黑线,半天才反应过来许弋的意思。

    “你不会以为我以前也是被操的那个吧?”

    “嗯?”许弋眨了眨眼:“难道不是吗?”

    周斯越本来不想把话说这么明白,但又怕说得太含蓄傻狗听不懂,于是叹了口气道:“我只被你上过。”

    许弋消化了好长时间才明白周斯越的意思,也就是说休息室那回他把周斯越后面给开苞了?!

    “那你那时候发烧不会也是因为我……”

    “嗯,轻微撕裂,你又射在了里面没有及时清理,所以烧了几天。”周斯越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头扬了下下巴,“赶紧把这水给我倒了,泡完我这身上得啥味啊。”

    许弋突然抹了把眼泪,他简直是恩将仇报的大尾巴狼!不仅强了老板,夺走人家的第一次,还害得他烧了好几天,真是太过分了!

    “对不起老板,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不过你相信,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绝对不让你老了之后被护工扇嘴巴子!”

    ……

    周斯越又看向浴缸里黑漆漆的药水,问许弋:“你今天下午休那半天假就是干这个去了?”

    “你放心,我是在阳台用电磁炉熬的,绝对没把味道熏屋子里。你不知道我今天在中医馆看见那个肛瘘的男人,可遭罪了,我不想你也变成那样……”小狗低头喃喃道,眼睛红红的乍一看还有几分可怜。

    周斯越看着半缸的药水,想着这傻狗不知道是怎么蹲在阳台一盆一盆地用电磁炉煮这些呛鼻的中药,又来回折腾把这些倒在浴缸里。

    “行了别抽巴了,掉眼泪了吗,光打雷不下雨的。”周斯越调侃道,“知道你有这份心,那我就泡泡吧。”

    “真的?!”许弋惊喜道,眼睛亮晶晶的,狗尾巴甩了起来。

    周斯越一只腿已经迈进了浴缸,“下次别煮这么多了,我用盆就行。”

    傻小子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儿,也不知道累。

    男人之间有了奸情之后就是不一样,这不许弋刚看见周斯越大步从他面前走过进了办公室,后脚就皱眉跟了上去。

    这么冷的天不穿外套也就算了,衬衫的袖子还往上折了好几下,要是感冒怎么办!早上的时候明明给他拿了大衣,肯定是嫌麻烦放在办公室没穿出去,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许弋急吼吼推开办公室的门,眼神幽怨地拿起沙发上的大衣递给周斯越。

    “你又被我抓到不穿外套!再这样下去扣你炮!”

    周斯越下意识接过许弋手里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饶有兴趣地问:“什么叫扣我炮?”

    “抓到一次少做一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行行行清汤大老爷。”周斯越无奈笑道:“多大点事儿,别扣我炮。”

    “你下午有什么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好了吗,要不要喝楼下的手冲,我去给你买。”

    “不喝了,中午吃挺多的。晚上我有个饭局,你要一起去吗?”

    “饭局?”许弋收回手,“我能去吗?”

    “你是我秘书,有什么不能的。”

    “好,那我陪你。”

    回到工位上,有个八卦的女同事凑了过来。

    “许弋啊,最近你是不是和周总关系很好啊?”女人语气悠悠,挑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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