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胎(4/5)
“哥哥刚才都看过了,现在又想看了吗?”
汪衡此刻脑袋发晕,强制冷静下来,从车门储藏盒子里ch0u出纸,一下一下给妹妹擦g净,“你这样子叫别人看见像什么话?”
冷静,理智,惯常的长辈的模样。尽管他和阿影同岁,尽管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可阿影还是有一种,从出生开始就被汪衡ai着的错觉,不管做错什么事,不管做多么,离经叛道的事,汪衡从来都没有责怪过。
就连像今天这样,在汽车后座,张开大腿抠着b给汪衡看,他也只会打开车门给自己清理流出来的sao水,如果不是看到他又红又烫的耳朵根,还有鼓一大坨的裆部,阿影,真以为哥哥没有七情六yu,只是个负责保护和照看自己的机器人。
“阿影,别发sao了。”眼看着x里的水越擦越多,汩汩往外冒,汪衡停下动作无奈地对她说。
动作是停下来,手还放在腿间,从阿影的角度看,活像是哥哥在给自己抠x,纤长有力的手臂,青筋血管盘绕其间,就算是没有触碰,也足以让阿影sao水流个不停,更何况汪衡刚才给自己清理的时候,还一下一下摩擦到敏感的豆豆。
“嗯~”阿影sheny1n一声,“哥哥,你故意碰不该碰的地方,还怪我发sao。”
汪衡轻轻皱了一下眉,合着还是自己的问题?“哪里不能碰?”
他好像真的是想ga0清楚,阿影只是含糊其辞的说:“就最上面。”
汪衡还是不明白,手指隔着纸0到尿道口:“这里吗?”
压迫的快感传过来,阿影身t都ch0u了一下,竭力压制住自己,摇摇头,“再上面一点。”
汪衡手又往上挪,到y上:“这里吗?”
“马上靠近了,就在里面,下来一点。”阿影诱导说。
紧接着,汪衡就知道妹妹说的是哪里了,y下面包裹着一颗小y粒,刚才还缩在里面,现在已经迫不及待鼓起,颤颤巍巍的,就像是等着被触0一样。
汪衡明白阿影是在逗自己,别过脸去不敢看妹妹期待的眼神,“小影,我给你清理g净,你回房间洗个澡,明天还要早起呢。”
“明天是周六呀,哥哥,你是不是脑袋糊涂了?”
汪衡没说话,自顾自用最快的速度把妹妹擦g净,又换帕子,把座椅上也擦g净,结束之后退到车门外边,示意阿影可以出来了。
可是阿影瘫软在座椅上,粘在上面不动,半眯着眼睛看着哥哥,伸出一只手来,悬在半空中,“哥哥,我走不动。”
一副没长骨头的样儿。
三年的朝夕相处,再加上血脉相连的默契,汪衡知道她什么意思,汪衡向来无法拒绝妹妹的要求,半个身子探到车里去,一只手从大腿穿过,一只手从背部穿过,把妹妹从车里抱了出来。
一出车门,感到一gu冷风,妹妹立马窝在哥哥臂弯里,个个粗壮的大臂围绕着自己,肩膀又宽又厚,阿影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冬天的被子里,温暖又舒适。
脸刚好凑近哥哥的脖子,上面还有流过汗的味道,散发着哥哥好闻的气息,和自己十分相近的味道,阿影情不自禁双手挂着哥哥的脖子,一边用食指g勒上面的血管,迷迷糊糊地嘴就要凑上去亲。
汪衡被她指头0得痒痒的,条件反s吞咽一下,动了动喉结,没想到阿影直接一口就咬在喉结上,汪衡刺激得想躲开,差点松手没抱住。
“阿影,你老实点,一会门口的护卫看到你这样子,还以为哥哥把你给c了。”
没想到一直闷葫芦一样的哥哥会说这种话,阿影手上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但是在哥哥怀里夹着腿蹭了蹭,这小动作立马就被汪衡发现了,汪衡手臂箍紧了她,让她不能再动弹,就这么一直抱到二楼卧室里,轻轻放在床上。
被子里鼓起来一小坨,是小猫阿恒在等主人回来。
听到动静之后,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汪衡看见被子面上鼓动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枕头上,小猫才从枕头边上钻出来,好奇地看着阿影,走过来鼻子凑上去闻闻。
“去、去。”汪衡伸出手掌,把小猫撵开。
“哥哥撵它做什么?”阿影看着他这个动作,觉得有点好笑,问出来的话里也带着笑意。
“不能让它看你,还闻你的味道。”汪衡提着猫到旁边小yan台上,又折回来站在妹妹旁边:“小公猫。”
“那哥哥就可以看我,可以闻我的味道了?”
伶牙俐齿。
汪衡说不出话来,就丢下一句“赶紧洗澡”,离开了卧室。
阿影披散着长发,骑在汪衡身上,吊带睡裙的两个吊带已经滑落,露出两个鼓鼓囊囊的白nzi,阿影一边用手r0u,一边捧过来让哥哥t1ant1an它们。哼哼唧唧的sheny1n声连绵不绝,又y又胀的x器随着妹妹往下坐的动作,反复陷入妹妹的nengb里,带出一摊又一滩水。
汪衡惊醒了,这两天总是做这种梦,理智告诉他不能yy自己的妹妹,他每次梦醒来,都能感觉到下t翘在那,久久消不下去。
不能这样了,不能管,越在意越上瘾。
起来,去厨房找点东西喝,吹吹冷风就清醒了。
这样想着,汪衡打开房门,结果发现走廊对面,站着一个人,正在顺着打开的门缝朝妹妹房间里窥探,声控灯已经熄灭了,证明那人应该站了有不少时间。
汪衡一阵怒火,汪家对佣人不苛刻,可也没有到纵容佣人t0ukui妹妹的程度。三两步跨过去,看清楚,是夜里巡逻的小赵,汪衡一拳就揍了过去,正中对方的鼻梁,就听到咔嚓一声,小赵看清楚面前的人,捂着流鼻血的鼻子,不敢吭声。
“你在这做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汪衡质问说,平常文质彬彬的汪衡从来没有那么凶地对佣人,小赵立马吓得不敢说话,就是低着头,也不敢离开,等着汪衡发落。
“你才来不久吧?说,在这做什么?”汪衡见有点面生,拷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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