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到小N奴的N()(1/8)

    之后温雅是被教习公公抱回寝宫的。倒不是她有多累,只是子宫里灌得满满都是小奶奴的白乳,要是让她自己走路,怕是会在地上留下痕迹。

    而那小奶奴早已被操弄得昏过去,教习公公离开之前在他仍然矗立的肉棒底部套了玉扣,防止他醒来翻身让公主的种子遗失了。这只是寻常流程,对他倒没有必要,毕竟温雅把他操到最底,子宫口抵着肉棒口厮磨了好久,种子早就被沿着肉棒拥进小奶奴的身子了。

    ,下朝送进我府里就得了。”

    夕国使团惹了监国公主不快,不敢再和皇帝谈判,只得在朝堂上当场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下朝之后,温雅便和雨沐一同离开了皇宫,而夕国使团也果真如她所吩咐的,把那梅谢王子送到了监国公主府门前。

    那些夕国人看见太子从监国公主的马车上下来,都有些惊讶。不过在名号能止小儿啼哭的监国公主面前,也没人敢问出什么,只能放下梅谢王子的轿子就赶快离开了。

    夕国使团大概是怕梅谢惹事,竟把他的手脚都用绸带捆住,坐着的时候看不出端倪,然而却是连轿子都下不得。温雅掀开轿帘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见到是她,便瞪起那双绿幽幽的杏眼,一脸愤恨地盯着温雅的脸,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因此温雅自然是没有给他松绑,而轿子从公主府正门进入也不好看,于是就让轿夫抬着他绕到侧面的小门走了。这下倒真是把夕国的王子当成普通的面首对待了。

    回府之后,温雅正常地在云奴的侍候下与雨沐和青荬一起用膳。而她府里这三位孕夫身子沉重,餐后一同到里屋抚琴下棋,被温暖的炉火烤着,不一会便都睡觉了。

    这也在温雅计划之中,毕竟雨沐心善,多半见不得她折磨那夕国王子。她自己从主殿出来,去了青荬的屋子对面的厢房。

    温雅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之前就吩咐她的禁卫拆了绑着梅谢手脚的绸带,把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扒干净之后,再拿麻绳捆好扔到屋里。为了防止他把暗器藏在胃里,温雅的禁卫甚至对他进行了催吐,之后也没有给他任何饮食。

    若是个中年人,这样虐待之后怕是会直接晕过去。然而梅谢到底是年少精力充沛,催吐之后滴水未进,被紧紧捆着跪在地上,却还能恶狠狠地瞪着前来嘲笑他的周朝监国公主。

    如果梅谢是周人,此时大概会把温雅骂得狗血淋头,但他是夕人,周语学得很差,只能在一串夕语的脏话里穿插几个“不仁不义”之类不痛不痒的贬义词。

    温雅知道他听不懂,也没有对他废话,直接拿了软鞭,在他蜜色光裸的背上抽了两下。娇生惯养的小王子痛呼了一声,第二声却是咬紧牙生生咽了下去,一副宁死不向周人屈服的模样,倒让温雅起了兴致。

    她原想只是羞辱这夕国王子一番,可梅谢长得如此漂亮,这副不屈的样子又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温雅又抽了他两鞭子,一鞭抽在这小王子圆润挺翘的臀侧,而另一鞭则抽在他颇为宽厚的胸膛上,鞭痕将将挨着左胸的乳晕,让小王子忍不住还是疼得溢出了一丝呻吟。

    听见自己发出如此示弱的声音,梅谢不由得耻辱地红了眼眶。夕国的军队被这妖怪公主杀得节节败退损失惨重,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然而即使夕国败了,他身为王子也不能屈服于宿敌,哪怕是死也要维护夕人的荣光。

    不过他那夕人的荣光注定被温雅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雅脱了鞋袜,把裸脚伸到了梅谢的两腿之间,脚趾向上托起了那两枚年轻的丰满玉卵。

    于是在梅谢根本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腿间那原本柔软的东西就充血膨胀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立起了一根蜜色的硕大肉棒。

    梅谢快哭出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邪恶的妖怪公主竟会用脚碰他那个娇嫩私密的地方。

    夕人的传统注重忠贞,就算是国王也不能有第二个妻子。而梅谢从小便憧憬着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他要找到那个命中注定的女子,与她当彼此的唯一。

    然而一切都被这邪恶的公主毁了!他的身子被看光不说,那个最为重要的地方还被这妖怪公主碰到了——梅谢觉得他脏了,再也不配夕人美好高尚的爱情,而这妖怪公主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男子,哪还会有爱人的能力。

    想到他此生都只能守着这个冷酷无情的妖怪公主,梅谢顿觉万念俱灰。如果不是被麻绳牢牢束缚住,他恨不得现在就自裁于当场,但身为夕人的信念还是强撑着他维持清醒。梅谢只想着,他这个人已经等同于死了,但夕国的荣耀还留有余辉,而他占着夕国王子的名号,就算是自己身心俱焚,也不能向这妖怪公主屈服!

    因此当温雅直接用整个身子的自重坐在那根色泽如蜜的硕大肉棒上时,梅谢死死地咬着牙,眼泪流了满脸,却连一声细微的呻吟都没溢出。

    他理智上知道这个女人很邪恶,可是这副刚刚成熟的身子经历了此生第一次被触碰,便本能地开始在那对年轻的玉卵里蓄上白乳,等待身上人的采撷。可梅谢还不知道他潜意识中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只想着绝不能对这邪恶的公主低头,就算泪流满面也要恶狠狠地瞪着温雅。

    温雅倒是没太在意他的表情,因为这根蜜色的漂亮肉棒属实是很大,就算是在被捆绑的屈辱情形下立起,和着实涨成了满满的一大根,肌肤光洁滑嫩,蜜色中透着粉红。

    夕人的肤色是比中原周人深一些的,但这小王子的肌肤却深得很漂亮,有种蜜蜡的质感。温雅套着坐在梅谢的肉棒上,穴口只是不愠不火地含住了那处膨出的粉果,而她的双手却伸向小王子蜜色的胸乳。

    这小王子一看就是从小精心喂养的,身材颇为结实,在被绑着羞辱的时候,更是一身的蜜肉都绷紧了,硬邦邦的让温雅无从下手。

    “放松点。”她用手指捏住小王子粉红的乳首,一边拧着一边命令。

    梅谢疼得忍不住哭叫了一声,大腿紧绷着跳了一下,却非但没能把身上的束缚挣得稍松一点,反而直接把他那根娇嫩的肉棒更往上送给了那妖怪公主。粉果顶端的小口蹭到了温热的肉壁,分不清是烫还是痛,又让梅谢哭出了一大声。

    可是他虽然哭,却仍强撑着不向妖怪公主屈服,身上结实的蜜肉此时也充血涨大了,而那双红肿不堪的眼睛瞪着温雅的目光愈加凶狠。

    梅谢感觉他自己就像被暂时栓住的头狼,只要这松开他的束缚,他便会顷刻间把这妖怪公主撕成碎片。

    然而温雅懒得循序渐进地驯化头狼。她松开了小王子那对初经人事就被蹂躏折磨的粉红乳首,还没等梅谢侥幸地松一口气,那双力气不大的小手就掐住了小王子的脖子。

    “放松点。”温雅的声音仍然平和如水,但在突然窒息的梅谢听来等同于恶鬼的低语。

    温雅并没有要先驯服这小王子的意思,甚至她还没等梅谢做出回应,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得昏厥过去。

    这小王子昏过去后,他腿间的肉棒反而因此涨得更硬,而身上的蜜肉也终于放松下来,可以供温雅随意把玩。

    梅谢蜜色的胸乳虽然厚实,但比起身为奶奴的云奴还是差了些许,揉捏起来倒是比云奴的手感更顺滑些。想必是因为云奴的胸乳里时常蓄着奶,而梅谢胸前泌乳的东西还没怎么发育,捏起来就是纯粹而紧实的肉。

    而因昏厥而放松下来后,这夕人小王子身上其他地方的蜜肉也软弹好揉。温雅专注于揉捏小王子的蜜肉,也就暂时懒得管穴里,便放松了坐在梅谢硕大的肉棒上随意地摆动,把小王子这根金贵漂亮的东西深一口浅一口地吞进了三分之一。

    那颗娇嫩的粉果亲到了温雅降下的子宫口,一下子把梅谢激得在昏厥中哭吟了一声,喘进一大口气,因而从窒息里恢复过来。

    “啊……哈……”梅谢尽管醒了,神智仍是模模糊糊,下身的痛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哭着喘了几喘,才彻底清醒地发现他竟被吃进了妖怪公主下面如此的深处,而那个他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地方,竟然紧紧地压着一处温软湿弹的东西。

    他身为男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能感觉得到,那处软弹之物上竟有一个凹陷进去的小洞,正好对在他粉果的小口之上。

    梅谢顿时吓得抑制不住抽泣,以为这邪恶的公主真是妖怪,她肚子里的东西就要把他从肉棒开始尽数吃掉。可他在害怕的时候,却又想到夕人的荣光,觉得左右都会被这妖怪杀了吃掉,便更加坚定了不屈的决心。

    这样想着,梅谢咬着牙蹙着眉,用更加坚决凶狠的眼神瞪着那要吃他的妖怪,就算是死了也要用目光戳穿她非人的伪装。

    他并非有意,可心情的激动却让那根硕大的肉棒不自主地跳了跳,粉果的小口微张,竟吐出一小口白乳。

    “嗯……”温雅的子宫口被献了一口白乳,穴里又被那肉棒热情的跳动顶得有些舒服,不禁来了兴兴致,使劲往这小王子怀里坐进了一段,把她的子宫顶回了原位。

    “啊、啊嗯——”肉棒那处最娇嫩的小口亲着子宫口被挤到更深处,梅谢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即便是初识人事的他自己都能听出这声音有多媚。

    梅谢羞恨得想直接去死,可他的身子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一身蜜肉随着身上女人的驰骋而一下下绷紧,仿佛是本能般地配合着,把那根承载夕人最为宝贵的忠贞的肉棒送给邪恶的周朝公主。

    他此时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下贱的人,但很快他的脑袋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随着身上人富有技巧性地一摆一坐,那相较于穴道粗大得仿佛不可能适配的肉棒,就以初学者难以理解的姿态被坐到了温雅体内的最深处。那颗肉棒头汇聚了男子所有感觉的粉果,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被紧紧夹着和子宫口亲吻在一起。

    梅谢就像入了魔似地全身定住,思维和感官全都集中到了他那根肉棒与身上人的子宫接吻的地方,无意识地张开湿润通红的唇瓣,本能地等待身上人也与他进行真正的接吻。

    然而温雅并没有亲他。她只是一味地骑在梅谢身上起坐,只顾着自己穴里和那根蜜色的硕大肉棒贴紧了摩挲。

    梅谢又是初次,又是被捆绑着躲也躲不了的,还没有得到任何爱抚,很快便哭得嗓子都哑了,没一会就被操昏了过去。然而他就算是昏过去,也仍然是被麻绳绑在椅子上,并不影响温雅继续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只是温雅夹着那根蜜色肉棒叠了几十叠,却也不见这夕国王子射出来,只是在被她操弄得狠的时候挤出来断断续续的白乳。她觉得无趣了,便从梅谢身上下来,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还有半壶冷茶,便打开壶盖朝昏厥的梅谢脸上泼过去。

    梅谢被操昏过去的时候,那张精致的小脸虽然满是泪痕,但眼尾下却泛着明显的红晕。而这半壶冷茶泼过去,不光直接把他泼醒了,也让他的脸色苍白了些许。

    梅谢说不清刚刚他在做怎样的梦,然而此时却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碾过似的,被窗缝里透来的寒风一吹,更是疼到心底。

    但和心里绝望的疼相比,身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梅谢看见那要了他身子的女人,放下了手里泼他凉水的茶壶,而又拿起了那根鞭子。

    刚从初次欢爱中醒来,梅谢的神智还不太清醒,只觉得无论如何他都把自己给了这个女人,可她却对他毫无爱惜,刚把他吃干抹净就要对他再施加伤害——难道是因为他那里长得不好么?可是倘若他真长得不好,这混蛋女人又怎么会弄他弄了这么久,把他都弄昏了过去。

    然而鞭挞的疼痛抽到腰间时,梅谢才真正清醒过来。这冷酷的痛感让他脱离了初试云雨的迷蒙,想起来这女人是周国的公主,是他们夕人的仇敌。

    梅谢不由得再度流下两行清泪。这女人是夕人的仇敌啊,可他的身子却被她要了。他作为夕国的王子,却背叛了他的子民,而成了这周国公主的面首……

    温雅看见这漂亮的小王子挨了一鞭子,却在对她怒目而视的情形下流出了眼泪,不禁觉得有趣:“哭什么?夕国拿你换了我朝的庇护,有什么可委屈的?”

    梅谢不懂周语,只是见她说话也料想不是什么好词,一边哭着一边用夕语骂:“妖怪周国公主!你就是妖怪,是魔鬼!”

    温雅听不懂,不过也知道是在骂她,便抬手抽了他三鞭子——骂一句便是一鞭。

    “呜——”那小王子被抽得闭上了莹绿的眼睛,看起来是有点受不住折磨了,然而紧接着又沙哑着嗓子骂出了两句话。

    温雅便立刻又抽了他两鞭:“你倒是接着骂?”

    梅谢十分愤恨,边哭边骂,骂出来的时候便立刻有新的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挨了七八鞭之后,梅谢终于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关联,连忙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骂了可以吗!”

    然而温雅又听不懂——或者说即使懂得一些简单的夕语也装作不懂,照例抽了他两鞭。

    梅谢再也忍不住从心底涌上来的委屈,一句话也说不出,靠在椅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温雅见他哭得颇为好看,眼圈的绯红衬得那双莹绿的眼睛如宝石般闪耀,不由得又起了些欲望,便跨到他身上又接着操弄起来。

    这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纵横的粉色鞭痕,非但不影响美观,倒是更添了几分欲感。

    温雅手上揉捏着梅谢身子紧实的肉,看见他那张因为欢爱的绯红更加俏丽的脸上又滑下泪珠,便借着夹住那根硕大肉棒的力量直起身,抬头要去尝尝他脸上的泪。

    然而梅谢在一片朦胧和绝望之中,仿佛终于看见她要亲自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努力歪过头,吻住了温雅的唇。

    温雅有些意外,不过也不躲闪,只是看着这漂亮娇气的小王子被绑着骑得呜咽地哭,却还是要维持贴着她的唇。而下面那根娇气的蜜色肉棒颤了两颤,像是哭出来一般地把白乳分了四五段,喂进温雅的子宫里。

    在那之后梅谢再度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梦里只有和温雅亲吻,抱着她亲吻、被她骑着亲吻、骑过之后亲吻。因为是梦也感觉不到疼痛,梅谢任由她在他身上起伏,只是努力地回吻她,如同夕人文化里任何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一个声音不停地对他说:“这可是周国的公主,是夕国的仇敌。”

    可梅谢在梦中置若罔闻。他只是想着,如果夕国和周国的仇要把他们分开,那他便不做夕国的王子了。他要当周国公主的面首——虽然夕国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让人心痛,但对他个人而言却还是真爱更为重要。

    然而等到梅谢醒来时,却只能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躺在床上,之前捆绑的绳索不见了,不过也已然没了反抗亦或者逃跑的力气。身上酸痛还带着之前云雨的朦胧暧昧,可他身旁的床铺却没有留下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恐怕那人甚至都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就离开了。

    梅谢只知道按夕人的传统如何去爱,却不了解被爱人抛弃是怎样的感受,模糊地觉得心底发痛,很快便蔓延到整个胸腔。

    他抓着被子哭起来,想从这布料里寻到那人留下的痕迹,却连一丝气息都找不到,哭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过公主府的人并没去给梅谢留出消化情绪的时间。温雅的两名禁卫进了屋,把药放在了床边的木几上。

    梅谢只看到那汤药一眼,整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虽是夕国人,但也知道周人在侧室承宠之后赐药是什么意思。

    然而梅谢原本以为他总归不一样的。他是夕国唯一的王子,虽然战败了,但他的身份总归不是那些布衣可比。甚至于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之所以折磨蹂躏他,就是为了羞辱夕国,玷污夕国王室的血脉。

    可是现在梅谢却终于认识到,对于那个女人而言他也不过是个玩物,和那些无名无姓的面首并无区别。

    温雅的两名禁卫站在床边,看着这沦为面首的战败国王子一口将碗里的汤药喝完,才离开屋子去向温雅禀报了。

    然而在他们走后,梅谢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把嘴里的药尽数吐进了窗边的花盆里。

    之后他回到床上,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又哭了好一会才睡着,甚至连下人给他送饭都没有醒来。

    那夕国的王子或许是恨上周朝了,但作为领兵征服夕国的监国公主,温雅却对夕国没什么仇恨,甚至还挺喜欢这个常出美人的民族。

    在强上了那梅谢王子之后,温雅觉得颇为满意。又因为正房夫君和小侍都在孕期不宜频繁行房,她第二天又去“临幸”了梅谢。

    当然,在温雅去强上梅谢之前,还是让禁卫去把他扒光用绳子绑结实了,确认他丝毫无法反抗,才让监国公主与他独处一室。

    梅谢本已经万念俱灰,在被捆绑的时候就差点伤了温雅的禁卫,而绑结实之后仍然不放弃,奋力挣扎着,绳索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道暧昧的红痕。

    温雅冷眼看着他愤恨的样子,那双宝石般的绿眼睛都充血发红了。因为语言不通,梅谢干脆放弃了骂街,直接像是野兽般呲着一排贝齿,试图对她进行威慑。可在他身下,那两条被分开绑住的长腿之间,一团蜜色的物什却已经讨好地抬起头,甚至都没有被刺激就竖立起了一根涨大的肉棒。

    似乎是悲愤于自己身体的下贱,梅谢瞪着温雅的眼神越发凶恶,仿佛只要她敢靠近,这夕国的小王子就会送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可“仿佛”的事情在这里肯定不会发生。温雅走过去,并没有上手摸他的身子,而是一巴掌扇在梅谢漂亮的小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颇大。温雅只是体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直扇得梅谢脑海里空白了几秒。而在他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温雅直接跨在那颗蜜色的粉果上,狠狠地坐了下去。

    “呜——”梅谢完全没料到她竟然连一点爱抚都没有,刚刚立起的肉棒还没准备好便被挤进那紧窄的穴里。初次时虽然温雅也不甚温柔,但这第二次却比昨天粗暴百倍,疼痛混合着恐惧,让梅谢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哭叫。

    然而他那根初经人事的蜜色肉棒,即使被毫无前戏的操弄蹂躏得发痛,却还是谄媚地顶着温雅穴里的压力涨得更大了。那颗圆润的粉果热情地颤动着,似是迫不及待要与妻君的子宫接吻。

    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好疼,还有奇怪的难过,疼痛、悲伤和恐惧顺着那处被折磨的地方蔓延到整个腹部,再从他被绳索捆绑的肌肤传到胸腔,让他难过得喘不过气,只能靠着呜咽的哭来呼吸。

    温雅没料到这夕国王子能有如此大的反应,只是坐下去的动作快了点,就让他自己哭得满脸绯红,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在她肚子里跳得厉害。甚至像是若她操得再狠些,这小王子都能自己把自己哭昏过去。

    不过让温雅体谅一个被送来和亲的面首是不可能的。刚刚把这根诱人的肉棒吞得急了些,她的穴里也有些干涩不适,此时套着那肉棒的顶端的小半节转了转腰,顿时感觉穴里的燥热被这温凉的肉棒安抚了些许,流出了一小股水来。

    温雅立刻就着这润滑的作用,直接在这小王子怀里坐到了最底。那颗涨硬敏感的粉果顷刻间亲到了软弹的子宫,可还没等梅谢反应,便又紧紧贴着那个小口,把整个软滑的子宫都顶到了最里面。

    “啊、啊嗯——”可怜的小王子完全失了神智,即使理智上知道骑在他身上的是夕国的仇敌,他那根谄媚下贱的肉棒也还是颤动着献了出去,粉果顶端娇嫩的小口被温雅的子宫口亲得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连着吐出了几小口浓稠的白乳。

    恐怕连梅谢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貌似宁死不屈的夕国王子,却已经被这征服他们的周国公主操成了只会哭着承欢的玩物。

    可此时梅谢根本想不到什么夕国周国,只觉得他要被妻君弄死了。随着那人在他身上起伏,初经人事的肉棒被夹着套弄得痛到麻木,而顶端却被弹软的子宫口挤着越陷越深,甚至最终都快把他那里娇嫩的小口完全包起来亲吻。

    梅谢的肉棒比温雅的穴道长了许多的,而在交合兴奋的时候温雅的子宫又下降了不少,即使大开大合地操弄,也都不会让那肉棒顶端的粉果和子宫口分开。

    他明明别的地方都被那炙热的穴壁粗暴地套着拧动,可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却一直被温雅的子宫含在口中,反倒成了一种保护。

    因为那夹着肉棒身的套弄太过粗暴可怖,缺乏经验的小王子本能地努力绷紧颤抖不已的腰身,把自己最娇嫩的粉果往那个貌似温柔的软滑子宫口里送,却正好让温雅把他操得更加顺利。

    而失去思考能力的梅谢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向身上人哀求温柔的庇护,却反而被骑得更狠了。他只能本能地对身上人更加讨好,在被操得身上蜜肉直颤的时候,强行忍着一阵阵混杂着痛苦的快感,集中为数不多的精神挤着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从因为充血而涨得几乎无法通行的肉棒里献出又一股白乳。

    “嘶……”温雅操弄得正快活,没注意身下的小王子颤抖了一小阵,竟在她骑着他起坐的时候射了出来。一丝凉凉的白乳喂到了她的子宫口里,而温雅虽然还没真正尽兴,却也被刺激得挺直腰往下坐,双腿夹住梅谢紧绷的腰臀,让已经因为兴奋而软化的子宫被下面注进来的白乳填满。

    梅谢射得神情恍惚,却感觉到身上人突然不动作了,本能地睁着朦胧的泪眼,挣扎着向她伸过头去。

    温雅以为这小子要咬她,顿时有些后悔离得这么近躲闪不开。然而梅谢却闭上了那双哭得红肿的绿眼睛,努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接时,温雅感觉到她身下的小王子原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胸前厚实的蜜肉在她手上软化,而那根还在断断续续射着白乳的肉棒反而又涨大了一小圈,愈发坚硬的粉果颤动着和她的子宫口缠吻。

    虽然不理解他这么容易就屈服,但温雅仍然从善如流地抬手插进梅谢的棕发里,抓着他浓密光洁的卷发深吻下去。

    梅谢因为高潮而通红的唇瓣更加柔软可口,刚刚哭叫得沙哑的嗓子被吻得又发出一阵带着沙哑的低喘声。

    这轻软的娇喘又勾起了温雅的欲望,只是她发现对于这被操到脑袋发懵的漂亮小王子还有比强迫更合适的玩法。她一边吻着梅谢的唇,一边把手伸到他背后解开了绑着梅谢手腕的皮带。

    梅谢的手能自由活动之后,都不顾他的手腕被皮带勒出了深深的青紫,连忙用双臂把温雅抱在怀里,甚至都忘了自己那处极度敏感涨大的肉棒还插在她穴里。

    温雅的身子往前挪时,被撑满紧绷的穴壁与肉棒娇嫩的肌肤相对滑动,又把这小王子弄得哭了一声。不过梅谢忍着疼,还是把身上的人往怀里揽,直到两人的上身也紧紧贴在一起。

    “爱你……好爱你……”梅谢也忘了什么语言问题,只是沙哑着嗓子一个劲地用夕语说着,夹杂着主动去亲吻温雅的唇。

    那么温雅自然是把这漂亮的小王子的热情照单全收,就着这个被他环抱的姿势又操弄了好一会儿,在把他骑昏过去的同时登上了高峰。

    好在梅谢只是短暂地昏了过去,不一会就醒了。而释放完欲望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起来,解开捆绑梅谢的绳索,连拉带拽地把他扶到了床上。此时快感盖过身上的不适,尚且能正常走路,而如果再等一会,估计梅谢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温雅也不想把他玩出什么毛病,毕竟是送来和亲的王子,而夕国虽然战败了但也没被灭国,只是成了本朝的附庸。日后通商,还有用得上夕国王室的地方。

    梅谢躺在床上,甚至都无力再开口了,却仍然努力去拉温雅的手,见她并没有反对,才小心翼翼地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他那一身原本蜜色的肌肤还泛着粉红,身上紧实的肉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格外温热,倒是又让温雅产生了一丝欲念。不过在她要向梅谢的腿间伸手时,却有修长的手指抓住了温雅的手腕。那夕国的小王子红肿着一双水汪汪的绿眼睛,一脸哀怨地望着她,已经完全忘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毁了他国家的王权、还导致他沦落到和亲的罪魁祸首,就只仗着自己刚刚把她伺候得快乐了,现在还在妻君面前撒娇。

    温雅本来就对夕国没什么恶意,见梅谢已经被骑得顺服,也不再折腾他,向门外喊了一声让人进来。

    梅谢听见有人开门,连忙拉紧被子把他和温雅都裹得严严实实。而进屋的是温雅的其中一名禁卫,和昨天一样端来了一碗汤。

    因为主帅在场,那禁卫放下碗便走了。而温雅挣开梅谢的手臂,拿了汤碗要给梅谢喝,转头却看见那小王子睁着一双莹绿的杏眼怔怔地看着她,泪珠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滑落。

    温雅意识到他是对这汤有什么误解,不得不解释道:“这是柳皮煮糖水,用来镇痛的。”

    然而梅谢本就听不懂几句周语,在悲伤的时候更无法分辨,只觉得刚刚对他如此温柔的人此时却还是叫他喝下避子汤,她那些亲吻宠爱全是假的。可梅谢面对她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就算是控制不住眼泪,也只能乖乖就着碗沿,一点点把那“苦涩”的甜水咽下去。

    喝完那汤药之后,梅谢再也忍不住心里涌上来的绝望,趴在床上凄凉地哭起来。

    温雅有点诧异地拍了拍他,这自幼娇惯的小王子却并没有回应。她有点不耐烦了,就起身要走,此时梅谢却连忙忍着身上的酸疼爬起来,慌乱地献上红唇,一边流着泪珠一边努力地讨好,像是害怕她这一走便不再回来。

    温雅和这可怜巴巴的小王子亲吻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说:“是该给你找个语言老师了。”

    梅谢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连忙带着哭腔点头:“好、好……”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倒是罕见,和之前凶狠的模样判若两人。温雅像安抚宠物般摸了摸这小王子漂亮的棕色卷发,带上了些安慰的笑:“先休息吧。明日休沐,我再找人教你。”

    梅谢立刻点头,像是听懂了的模样。然而当温雅满意地起身穿衣时,梅谢却又连忙抓住了她外裳的袖子。

    温雅看了一眼,那修长的蜜色手指便缩了回去。可梅谢虽然不上手,却还是望着她流泪,呜咽地说着一串夕语。

    见此状着实无法沟通,温雅只好强行又按着他骑上去,把梅谢操昏过去之后再离开这间屋子。

    梅谢醒来之后哭了好一会,哭着的时候却又想到,那人虽然离开了,但她也亲了自己,那她是不是还是喜欢他的?这样想着,梅谢又高兴了好一会,但接着又想起她虽然对他语气温柔,却还是让他喝了避子汤,说明她的温柔都是假的,就是为了哄他听话。

    于是梅谢又哭起来,流着眼泪睡着了。他梦到了周国那红墙碧瓦的皇宫,很多美貌的男子穿着周国华丽的衣裳,与那人一同轻歌曼舞,而只有他被关在某个阴冷的角落,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与她相见。

    第二天醒来后梅谢又哭了好久,直到公主府的下人送来了早点,他才从床上爬起来——主要是饿了。

    昨天他被温雅操弄得比前天更狠,然而此时起身的酸痛感却比昨天早上轻了。梅谢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实在是很饿,就连忙洗漱之后吃了饭。中原的精致糕点对于夕人颇为难得,梅谢沉浸其中,甚至暂时忘了对温雅的怨念。

    在他吃完之后,下人收走了餐具。再有人进屋时梅谢的心情顿时雀跃起来,可看到进来的人却不是温雅,而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衣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手里还拿了个药箱。

    梅谢以为他是医官,不由得有些畏惧。然而这人却能说一口不太标准但却也足够清晰的夕语:“梅谢王子,别怕。”

    青荬走到床边,按惯例为梅谢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拿了红曲浸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这药涂在伤处的创面就好。”

    “谢谢。”梅谢心里有些忐忑。他本以为自己已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没想到温雅府上的医官都长得如此脱俗。

    不过青荬接着说:“我叫青荬,是……是公主的弟弟。长姊让我来教你周语。”

    梅谢这才想起来,夕国带队的使官也对他嘱咐过,监国公主有个弟弟,刚被封了郡王。这也是康静公主唯一一个进了宗室的儿子,显然是因为遐平公主的偏爱。

    夕国的使官让他跟这小郡王搞好关系,但梅谢却不以为然。如今见了青荬本人,虽然长得貌美脱俗却是一副怯懦的样子,就更逆反地觉得没什么。

    青荬来教他周语,梅谢就故意装作学不会的样子。而青荬又只是因为早年跟着爹爹在边疆行医才学了些夕语,实在称不上熟练,因此教不会梅谢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错。

    简单问候语学了一个上午,午餐之后梅谢就不想学了,非要和温雅见面。青荬也很没信心,于是就去找温雅了。好在他现在有了爵位,出入官府也不会再被阻拦。

    而温雅本来是打算在休沐日盯着梅谢学周语的,但早上刚起就有工部的人来通知她参加机造司的新式轮机发布。工作的事情自然更为重要,而她看了演示又和这款新式轮机的创造者谈了很久,终于结束后刚出门就见到了青荬。

    外面仍在飘雪,温雅便招呼青荬上了马车。青荬在外面走得久了,身上落了一层薄雪,更衬得肤色莹白清冷,不过摸了摸他的手指,竟然在外面冻了这么久都还是温热的。

    因为休沐日无人打扫街上的积雪,马车走得很慢,温雅看青荬身上沾了雪,便让他把大衣脱了免得受寒。谁知青荬误会了她的意思,忐忑地看了看这马车的密封,才有些扭捏地脱了外氅,又接着解起了腰带。

    温雅挑眉,却也没有澄清他的误解,只是看着青荬在她面前一层一层地剥开衣物,将大片莹白的肌肤呈现到自己面前。

    温雅跨坐在青荬身上,颇有兴致地把手放在他胸前,抚摸着他身上莹白细腻的肌肤。

    青荬的体质确实奇特,虽然肤白如雪,但触感却很温热,手腕处皮肤薄的地方,露出血管的颜色都是青蓝的。当然,还有他动情时挺立的那根漂亮的肉棒,在极致充血的情形下也会透出些青蓝的纹路。

    不过温雅也不会骑他太狠,毕竟青荬刚一个月,即使药人的身子颇为康健,也有可能会被伤到。温雅倒也不是没想过,倘若青荬的孩子不小心流了,或许还是件纠正他们乱伦生子的好事。但要认真说起来,温氏每隔一代就让作为表亲的监国公主与皇帝通婚,其实也跟乱伦无甚区别了。

    何况温雅也不是养不了多一个孩子。她老娘在年轻时出了那事,之后也一直没有驸马,后院的事情无人打理一团乱麻,才搞出一堆外室子。而温雅的正夫毕竟是当朝太子,她很信任雨沐管人的能力。

    因为是在车里,温雅虽然骑着青荬,却也觉得不宜太放肆,便最初只浅浅含了他那根莹白肉棒顶端的一小截,稍微前后摩挲着摆动。

    然而青荬却已经被弄得双目含泪,抑制不住呻吟从唇间溢出。他处在孕期的身子本就渴望温雅的爱抚,而在温雅大婚后又总是和雨沐歇在一处,算起来已经好久都没被临幸过了。

    此时青荬也知道不该在马车里失仪,让监国公主府的司车听了笑话,但他实在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后顿时因自己的下贱羞愧得落泪。

    不过他越是羞赧,就越是激起了温雅的欲望。为了不让青荬发出声音,她所幸含住那浅粉色的唇瓣,一面安抚一面慢慢往他怀里坐下去。

    青荬被吻得无法呼吸,因而倒是一时间没发出声音,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眶里流出泪珠,眼瞳却失了焦距。大约是因为许久没有欢爱过,竟被温雅这一下吞入就干到失神。

    “别害怕,好好呼吸。”温雅松开他的唇,在他耳边故意问,“你学医不是挺快么,怎么房事反而学不会了?”

    “小姐……”青荬不由自主地唤出了他当初在佛院里对温雅的称呼,那双颜色比常人浅淡的眼睛懵懵懂懂地望着她。

    “哎呀,小贱奴。”温雅亲昵地轻唤了一声,也不管她的司车听见了会作何感想,坐在青荬那根愈发涨硬的肉棒上言语调教,“你这东西好生下贱,明知是在大街上都硬得起来。还是说,小贱奴要发浪就得专门在屋外?”

    青荬被她操弄得要哭,听到她这么说羞愧得清醒了一个刹那,随即又从心里生出一股带着痛苦的快感,原本要哭出来的声音都化成了媚叫,就像冰雪化成了水:“呜……奴不是……”

    “狡辩?”温雅故意拍了一下他紧致的臀侧,“小贱奴不认错,该不该打?”

    “该、该打……”青荬已经没法思考,只会顺着她说,又或者其实是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渴望,“小贱奴该打……求小姐、轻轻打……”

    “为什么要轻轻打?应该狠狠打!”温雅虽然嘴上说着,却只是用巧劲在青荬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发出了很大的清脆的一声。

    马车都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京城的路况,还是司车被车厢里的动静吓到了。

    “呜——”青荬虽然没有多疼,但还是被刺激得哭出声,肉棒上那颗顶端尖尖的粉果也因此更加硬涨,卡着温雅的子宫口溢出一小股白乳来。

    这下马车真的停了下来。

    青荬以为是司车误会了什么,顿时羞愤得想直接死了。然而前面的司车却向温雅通报道:“殿下,是府上的人。”

    温雅没有从青荬身上下来,只是拉开车门上的玻璃窥视窗看了一眼,却不免惊讶。外面遇上的既不单纯是公主府的下人也不单纯是温雅的禁卫,而是裹着裘皮的梅谢,身旁还跟着温雅的两个禁卫和好几个下人。

    温雅把车窗拉开一个缝,对她那两名禁卫问:“怎么给他放出来了?”

    小赵摊手,而小高解释道:“主帅,梅谢公子翻墙出了府,我们哥俩又不好在外面动手,就只能领他来找您。”

    温雅的目光扫过梅谢,只见那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裹着周朝风格的裘衣,碎雪落在他身上,倒是颇有异域融合的风情。

    “过来。”温雅对他命令道。

    这句话梅谢都不用听懂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欢快地跑过去。马车的门开了一点点,梅谢很费力地挤进去,却看见青荬把温雅抱在怀里,一条大氅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拉上门,外面冷。”温雅对他嘱咐道,又意识到他听不懂,就拍了拍青荬的脸颊,“你跟他说。”

    梅谢惊得目瞪口呆,不用青荬开口就连忙拉紧了车门。再看那貌美脱俗的小郡王,此时跟他的亲姐姐贴在一起,那双清冷的眼睛含着泪,原本如雪般莹白的脸颊也泛起浅粉。

    如果是别人此时在马车里和温雅云雨,那梅谢多半会很吃醋。但这人竟是青荬,梅谢在惊愕之后又不禁感到害怕,他撞破了温雅和小郡王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啊……

    然而温雅并不遮掩,见梅谢乖乖坐下了,便接着骑起青荬来。

    青荬原本还对于在其他人面前做这事万分羞涩,可被温雅操弄的时候却是一点别的事情都顾不上,只能被迫与温雅一同在爱欲中沉浮。

    梅谢坐在旁边刚开始偏过头不敢看他们,可没过几秒就忍不住转过眼偷偷观摩。只见他的公主妻君一下下地起坐,把那清冷脱俗的小郡王骑得又哭又喘。

    两人还说着话——梅谢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过学习,如果他当初好好学了周语,就能像那小郡王一样跟温雅调情了。

    就像温雅快要把身下的人骑上高峰时,青荬的一双莹白的手紧紧地插进裘衣的绒毛里,也顾不得会被前面的司车听见,只得用已经叫得沙哑的嗓子哭出来:“求求小姐慢些……奴要、要死了……”

    温雅一边往青荬的怀里坐,一边伸手钳住他的下巴,迫使青荬用那双溢满了泪的琥珀色眼眸和她对视:“小贱奴如此可人,小姐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她故意抬起臀,露出一段截面颇粗的肉棒,原本莹白的细嫩肌肤已然被揉搓得粉红,上面沾了一层晶莹的体液:“好好看看你的贱东西,都已经怀上了还在这发浪……可怜你的孩儿,竟要从这贱东西里面生出来,该有多羞愧呢?”

    青荬模糊地觉得委屈,明明是长姊让他脱了衣服要弄他,怎么倒成了他发浪?不过在被干得丧失神智的时候,青荬也只会顺着心上人求饶:“呜……都是奴的错……小贱奴再也不浪了……”

    “又错了!”温雅稍微使劲拍了一下青荬紧实的臀侧,“小贱奴是天生的贱,怎么会改好?”

    “啊——”青荬被打得惊叫出声来,从裘衣里露出来的一双肤色极白的长腿无法控制地颤抖,“是、是……奴就是天生贱……生来就为了给、给小姐弄……呜……”

    “小贱奴,呵……”温雅轻笑出声,再度狠狠往下一坐,把那段刚吐出来的肉棒又夹着吞了进去,甚至还更往里面进了一小截。

    “小姐、呜——小姐——”青荬只感到身下那处最为敏感的小尖结结实实地顶进了湿滑小口的窝里,满溢的爱意再也压抑不住,终于将他冲上了高峰,也把一大股白乳尽数涌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

    而梅谢以前所未有的好学精神观摩了整个过程,终于听明白了那三个出现次数最多的字,“小贱奴”。

    马车早已到达公主府,只是司车不想抚了温雅的兴致,没有中途贸然打断。

    而青荬下车时腰腿都接近脱力,还是梅谢秉承着共侍一妻的情分扶了他一把。结果刚下车便遇上了雨沐带着云奴。

    青荬见到太子,不由得面露羞愧之色。虽然他和长姊的私情也是太子默许的,但在府外白日宣淫,还是在……在马车里,属实是过于放荡了。况且青荬对雨沐还是有些畏惧的,就因为雨沐喜欢管温雅叫“姐姐”,他便不敢再用相同的称呼,自觉地改叫了“长姊”。

    不过雨沐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为了治谁的罪,他见到温雅还有些委屈:“姐姐,你怎么又去官署了?今日可是休沐,勤政也有个限度吧。”

    温雅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去官署了?”

    雨沐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电机打出的墨点,用简化行书写着:监国当值。

    “公主府专门拉到工部官署的电报,是给你查岗用的?”温雅不咸不淡地责备了他一句,却也顺着雨沐被他搂进怀里,披上了一件羊毛斗篷。

    云奴上前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暖袋呈给她,温雅接过来,又提道:“这个梅谢,我打算让青荬教他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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