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C三兄弟()(2/8)
但德莱琪听了温雅的话却不认同:“此言差矣,这不过是货娘都会穿的裙子,哪能算是某个民族独有的服装?无非是因为奥萨城的货娘大多是泽林族,才给外地人留下这个印象。”
温雅只以为他是被这戏码刺激得兴奋了,语气也更戏谑起来:“辩解不得就哭了?也是,光会发浪的小贱货,比不得你哥哥半根指头。就算是先于哥哥有孕也没得了名分,只配挺着大肚子被嫂嫂骑呢……”
而温雅也不是没有轻重,知道这个月份的孕夫经不起弄,因此只是轻轻将他按在榻上,小心地跨上去,再解开他外裳的腰带。
“呜……主人、主人……”云奴神智发懵,也顾不得称呼上的疑虑,尽管身子还会无法控制地紧绷,但那根早已被操熟了的肉棒却下贱地抖动起来,无法控制地与主人温暖的子宫口吻在一起。灵魂相连的爱欲从那肉棒顶端的小口涌上了腹部,也让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止不住地起伏。
她虽然年轻,却是格物院鲜少敢当面反驳温雅的学士。这还是由于德莱琪出生于香族上一任祖首之家,曾是温雅在格物院学习的同窗,两人在年少时就相熟,长大后更是投缘。而如今德莱琪也当了学士,格物院不少人将她认为是监国公主的亲信。
起居室里的雨沐听说温雅的朋友来访,还是格物院的学士,忙收起了桌上的棋盘和剩茶,让云奴拿干净的杯子倒了新茶。然而跟着温雅进屋的,却只是一名打扮普通的女子,而且十分年轻,并不像是什么学术泰斗。
然而正当阿伍满心欢喜地和丽耶卡私定终身时,却听见隔着不远的货架后面传来淫靡的动静,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那里又哭又叫,而另一个女子带着奥萨城的口音,却在边笑边骂:“哎呦,贱货……你可比上次我操的那个骚多了,瞧你这根骚棒子,挨打的时候还能出水呢……啧……小贱货,还不乐意呢?能被我操算是你走运,到了监国军大营你再想挨操,可就找不到人了……”
不过温雅的报表刚翻了几页,便听到外面响起火车启程前的警哨。可这一回,月台上却传来一个女子的求助声:“哎呀阁下,不过是晚了一小会,行行好让我上车吧——我可是格物院的学士,您若是不让我上车,绝对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等等,你还真做了捉蜥蜴配种的事?”温雅有些惊讶。
泽林族和香族本就是同源,族人的相貌也无甚差异,只是母系和父系的习俗差得很远,因此也鲜少通婚。
“主、主——”云奴委屈得刚要唤“主人”,又想到他身为主君的同母弟弟,该是不适合再在主君面前这样称呼,可倘若不叫“主人”又还能怎样唤她呢?“奴不是……”
“啊、啊嗯……丽耶卡姐姐……”阿伍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处前所未有地胀,脑袋也跟着发懵起来,只想着身上的人说喜欢他、要和他成亲,又想着她已经将那漂亮的宝石长链送他做了定情礼物,即便是残存的理智觉得不对,便也被盲目涌起来的爱慕冲散了。
阿伍饶是从小干农活的健壮体格,也禁不住初次就被这样粗鲁地操弄,可男子的本能又压着他不能反抗,只得哑着嗓子哭叫出来,手臂和腿脚也被这铺位狭窄的空间束缚,仅能用手指紧紧抓住身上人裙子的下摆,在丽耶卡操得狠了时忍不住将那亚麻布料攥出了抓痕。
阿伍真的信了,顿时又慌又怕:“我、我那时不知道……对不起……”
温雅回到车厢时,距离预定的发车时间已经不足一刻。
于是他便把先前查到的云奴身世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温雅,包括当年郑夫人如何当了他爹爹的伴读,因此成了皇帝在民间的秘密代理人,然后那杨侍郎又如何被牵连进世家势力对郑夫人的报复,使得郑夫人的次子也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阿伍,别紧张,这事儿都是如此的。”丽耶卡一边放肆地操弄,还一边故作温柔地哄他,“你不必觉得不安,一般人是成亲后洞房,而咱们只是颠倒了顺序。”
“喜欢姐姐这样对你么?”丽耶卡稍微抬起身,给了阿伍一丝喘息之机,又猝不及防地狠狠在他腰间坐下,让那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其实这排版校对的工作一般得有原作者参与,只是德莱琪本人并不擅长使用印刷机。她虽从小学习周语,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香族环境中,说话也是有些口音的。而印刷机要印出活字,却是由四个机械齿轮依次确定那个字的辅音、元音、声调和序数,因此需要打字者说得标准的官话。
雨沐双手覆着抚摸表姐他孕肚的小手,心里已经被哄得十分满足,面上却还装作吃醋道:“你孩儿的爹爹多了,又不止我一个。”
“确实不能全算是你的错。”温雅忍不住笑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可你放着格物院的官服不穿,非要穿泽林族的服装,被人家误以为你也是泽林族倒是不冤。”
“倒也不是加急,只是现在反正是在乘车途中,不如花些时间整理了送去电报站,也不会占用到大营之后传战报的时间。”温雅解释道。
那边的声音果然低下去了,阿伍松了口气,又想着除他之外还有别的同袍跟奥萨城的货娘定情倒也是好事,以后探亲移居还能搭个伴。
为人子女,肯定会想给父母平反。可是云奴听主君提起此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隆起的孕肚。虽然父母家人于他很重要,但现在他已经有了深爱的主人。能在主人身边侍奉,他如今的生活已经无比幸福,尽管有些愧对父母,但云奴只想留在主人房中。
有统帅发话,勤务官自然放那女子靠近了火车,让她进了监国公主的车厢。
“嗬,那我可等着了。”奥柏菈克颇为期待,“不过咱就拿些便宜货去忽悠人,真的能行么?”
温雅翻开看了看,其中物种大多是她之前与德莱琪电报通信时就知晓的,但看图示确实比语言描述形象许多。有几种蝶蛾和鸟兽,在这笔记中还贴了翅膀和毛发的标本,甚至对于一些奇特的个体,还有将其送到格物院中用银胶片拍摄的相片。
温雅知道他并非善妒的性子,却还是乐意顺着哄他:“别人最多不过是叔爹,只有阿沐是孩儿们名正言顺的嫡父。”
雨沐正是孕期中生出父爱的时候,听了这话直想给表姐再纳十个面首,生一串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管他叫爹爹。
甚至因为她那同窗不善言辞,又有专业术语外行难以辨认,到了语义模糊处,温雅还专门修改妥当加了字条,再让禁卫按她写的敲进印刷机里。
而如今面对真相,让云奴最为震惊的,却是主君竟是他同母哥哥的事实——他是感觉到主君平日对他十分照顾,而他自己与主君相处时也觉得颇为亲切,以前只以为这是意外的投缘,却没想到竟是真的有血缘的关联。
她将手放在了雨沐隆起的小腹上,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让她家漂亮的小夫君脸颊泛粉,一双丹凤眼里盈满了爱意。
温雅意识到了其中缘由,不禁笑了出来:“我固然有别的好友,可阿沐于我却并非好友而是夫君,是我孩儿的爹爹。”
但此类动物的形状适配环境的现象已有诸多证据,德莱琪对这个案例的看重显然另有它因:“在此之上,我在繁殖季观察了这五岛间丹法蜥的交配。在相邻乃至相隔一个的两岛上,两种丹法蜥都是可以交配成功的。可若是将最东的一岛和最西的五岛的丹法蜥放到一起——”
雨沐心里觉得,既然不那么重要,就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做。这么一想,他反而更有些吃味:“若是笔记不值得加急,便是人值得加急了?”
温雅看她这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德莱琪,你这是急什么?在这奥萨城里还能有棕熊追着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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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奴端着茶进来,见主人和主君都在榻上,便先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而后护着圆鼓鼓的孕肚在一旁慢慢跪下,再拎起瓷壶给主人和主君倒上了茶水。
这话有些过分了,不过温雅只觉得宝贝表弟撒娇可爱,反倒是云奴听了颇为忐忑不安,声如细蚊地嘀咕:“奴是愿意给主人端茶倒水的……”
雨沐也发现云奴的状态不对,立刻没了玩笑的心思:“姐姐等等,小云像是很痛的样子……”
她这番构造,让雨沐也觉得新奇,便跟着玩笑道:“就是,还敢在亲哥哥面前与你嫂嫂交媾,我看是在肖想主君之位吧。”
“太对了,遐平真乃知音也!”德莱琪高兴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虽说女子的手掌柔软,想来力道也不会太大,但仍然让坐在对面的雨沐心头一紧,见他的宝贝表姐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阿伍听了不禁气愤,那货娘分明是在强迫他的监国军同袍。可他刚想起身去制止,却被丽耶卡搂住了腰身:“哎呀,你可别误会了,那姑娘和情郎闹着玩呢,只是讲话荤了些。”她提高了音量对隔壁办事的货娘警告了一句,“奥柏菈克,这是货厢不是你家,给我小声点!”
当温热的肌肤暴露在货厢的冷气中,阿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抬手去推身上的女人,却被丽耶卡伸手摸在他裸露出的胸膛上:“怎么还不高兴了?按奥萨城的规矩,既然收了定情礼物,你就是我的人了。”
“是啊,你瞧,这多么显而易见!丹法五岛上的丹法蜥各自形成了习性不同的小群体,演变出不同的性状。但单就交配而言,相邻的岛之间偶尔还有丹法蜥游泳过去,不算彻底的隔断;只有相隔更远,例如一岛和五岛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才能完全阻止丹法蜥的交配。”德莱琪说道,“若是按照‘相异而分’的理论,该是性状差别最大的两个小种群之间产生生殖隔离。但对于这丹法蜥而言,发生生殖隔离的却是颜色与尾巴差别不大的一岛和五岛,而颜色与尾巴差别最大的二岛与四岛仍可以成功配种。”
温雅略微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这便是形成物种分化的过渡态呀!”
温雅被云奴身下的东西伺候得颇为舒服,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已经被骑成了粉色,将她的穴里完全撑开了。可当她抚摸着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想让这漂亮的小孕夫自己撑起腰发浪时,却见云奴只是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绷着身子努力克制着颤抖,偏过头的小脸已经哭得满脸泪痕面色通红。
可温雅听见,却辨认出了这是谁,连忙自己走到廊道里拉开窗户探头出去:“勤务官,叫她从我这里上车。”
德莱琪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闪烁其词起来:“只是上车晚了而已,哪有谁在追我呀。”
他自然是不可能听见,当他刚离开后,隔壁的奥柏菈克便兴冲冲地来找丽耶卡感慨:“丽耶卡老姐,你讲得果真不错,监国军的士兵还真是不赖呢。”
温雅见他如此拘谨不禁想逗逗他,于是装作责怪地在云奴的臀侧拍了一下,再故作凶狠地往下坐了一次,将那根在孕期涨得格外快的硕大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段:“倒是叫啊,平日不是挺浪么?今日知道自己的出身,怎么这就矜持上了?”
“嗐,能被便宜货忽悠住的才好下手呢。”丽耶卡从挂在货架上的包裹里取出铝酒壶喝了一口,“这就是所谓的筛选。”
火车头处又传来正式启程的哨子,而那女子连忙慌慌张张地上了车。她穿着奥萨城货娘常见的亚麻裙子,背后背着个巨大的蒙皮木箱,关上门后还往窗外张望,确认了“追杀”她的人没跟上来,才松了口气。
得知了这一重大发现,温雅又与德莱琪聊了些其他次要的物种观察,也将京城格物院的论辩会安排告知了她,建议德莱琪亲自去会上向同僚与各界雅士发布这一结果。
“啊、啊嗯——”阿伍发出一声比之前更高的哭叫,紧接着便是丽耶卡夹着他的腰一串又快又狠的骑弄,把他操得呜咽着却还想着回答心上人的问题,“啊嗯……喜欢……喜欢丽耶卡……呜……丽耶卡……”
雨沐是好心护着云奴,可他这倒霉弟弟却不领情。于是当温雅要弄云奴的时候,雨沐也不阻拦了,反而在一旁看乐子。
被心爱的主人如此讽刺,云奴哭得更厉害了,却根本不敢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只得一边哭着一边摇头。可偏偏他下身那根硕大的肉棒并不懂得伤悲,即使被紧紧夹着裹在主人的穴里,也谄媚地一下下抽动着,将主人弹软的子宫顶到更深的位置。
自从见过了德莱琪,雨沐反倒对温雅的这位好友颇有微词——虽然她人是在不到两天后便下车离开了,可留下的笔记簿却让表姐爱不释手,不但亲自为其写了序,还在火车上就叫随行的公主府禁卫来排版校对。
如此下跪倒茶并非温雅或者雨沐的要求,而云奴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肚子太沉,弯腰实在不便,跪下反倒是安稳了。
可雨沐看着他颇为艰难的动作,不由觉得心酸,更决心了要提前讲出真相。
“还在嘴硬!”温雅装作生气,又在他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打在小孕夫腰臀紧致的粉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只是德莱琪在格物院却不从事天文数理研究,相比于大多数格物院学士梦寐以求的京城总部,她却甘于留在奥萨城分部。在这里不用每日都到院署报道,她便能出门周游世界,记录采集国内外各处的动植物种类。也是因此,德莱琪平日的打扮都十分朴素,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位格物院学士。
温雅从窗户看了一眼,月台上确实出现了几个衣着统一制服的人:“好么,你作了什么恶,把维西亚的私兵都招来了?”
他叫着丽耶卡的名字,像是要把这个异族的词汇印在魂灵里。而他每叫出来一次,那根硬胀的肉棒便吐出一小口处子的白乳来,勾得丽耶卡直起腰套着他的肉棒操得更狠。最终丽耶卡握住了阿伍腰间紧绷的肉,一个巧劲将那肉棒坐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阿伍在与她一同登上高峰时,也将他那对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
德莱琪见那追兵已经追不上启程的火车,才小声向好友承认了事实:“就是上个月,我回奥萨城格物院述职,之后在城里认识了一个小美人儿,我俩就——你知道,我们香族都是这样走婚的。然而睡过了之后,那小子才说他是泽林族,非要让我娶他。”
雨沐预先料到会是这种情况:“这样也好,现在虽远离了皇城,但若是明面上改名也怕被有心人听去。”
云奴从前只是模糊地记得年幼时也曾与父母在一起生活,此时却是第一次得知自己完整的身世。由于他在被贬为奴籍时年纪还小,又是直接被带到皇宫培养成奶奴,除了拍打胸乳时受了些疼之外,也并未受过什么苦,因此对自己的身世倒也没什么执念。
雨沐是知道她这样拍虽然听着声音大,力量却不重,因此起了玩闹的心思,抚着孕肚在一旁故意煽风点火:“以前不知道出身的时候都会勾引主人,现在知道后还不翻了天了?”
“这说明‘相异而分’仅是表象,而地理隔离才是实质。”温雅想了想,“不止如此,地理隔离本就是由外力阻隔两个群体之间的交配,而其结果便是在无外力阻隔下仍能维持的生殖隔离。那么对于其他形式的外力阻隔,应当也能形成同样物种分化的结果?”
末了,雨沐叹了口气,对在旁边听得已经呆住的云奴说:“小云,杨侍郎其实是无辜的,你也该恢复原本的姓名,只是现在……”
丽耶卡从容地起身,帮着慌乱的阿伍穿回衣装,又将那串便宜的水晶链子套在他颈间,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一颗避子药:“阿伍,你去了边疆可要好好地保家卫国。待你归来时,咱们就在奥萨城成亲。”
云奴听他们这么说,唇间溢出的低喘顿时急促起来,似乎是想要辩解什么,却在声音成形前就被温雅操成了呜咽的呻吟,泪珠也大颗大颗地从那双红肿的桃花眼里滑落。
其他不了解她的外人,常说这位西域出身的年轻学士是“博物”而非“格物”。但温雅却明白,德莱琪的目标仍是“格物”,只不过她格的是世间生物的演变,便不能拘泥于某一确定的现象,而要从万物的兴衰中找寻规律。
温雅对德莱琪的研究颇为欣赏,自是乐于为其校对润色,可作为她夫君的雨沐见了,不免嫌那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学士耗费了她太多休息时间:“这笔记虽是有趣,可我看其中好些物种都不在我朝疆域内啊。它真有那么重要么,非得加急印刷出来?”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便好。”丽耶卡将他上身结实的肉连带着那两处娇嫩的乳首都摸了个遍,又扒下阿伍的裤子,熟练而粗鲁地把他腿间未经人事的物什摸得立起了一根肉棒,“阿伍,你是叫阿伍吧?你真是可爱,教我好生喜欢——原本是该先成亲再洞房,可商机是不等人的,不如你先让姐姐爽爽,等姐姐跑完这一单再和你成亲可好?”
云奴本已习惯了在主君面前被主人骑,可在得知主君竟是他的同母哥哥之后,反而有些羞愧起来。在被温雅轻缓地坐在那根泛粉的肉棒上时,他却强忍住了呜咽,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温雅和雨沐。
温雅收着劲小段小段地操弄他,空了一只手抚上云奴的孕肚,动作是颇为温柔,可言语上却来了点不同寻常的戏码:“真是个小贱货,放着大户公子不当,偏要勾引嫂嫂无媒苟合,还未成婚就将肚子弄得这般大了。”
以前雨沐很少对云奴开玩笑,因此此时云奴听见如此责备的话,以为他是真生气了,吓得哭出来了一声,又被温雅借着他走神的时候猛地坐下去,那根肉棒顶端硬涨着的粉果,一下子就亲到了温雅刚降下的子宫。
看管火车的是监国军的勤务官,自然不会管她什么格物院的学士,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给她开门。
阿伍虽然不舍分别,但想到未来又充满了欢欣,握了握丽耶卡纤细柔软的手指,便连忙离开货厢去后车集结了。
这是很常见的同窗友谊,谁知雨沐听后却愣了片刻,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可我才是姐姐的青梅竹马啊……”
温雅点了点头,却还是平淡道:“不过舅舅之所以要藏着云奴的身份,怕是在计划中要在关键节点上为杨侍郎平反吧。尤其是郑夫人的内情连我都不知晓,而你又为何要提前明说了?”
丽耶卡已然没有那副装出来温柔良善的模样,轻笑着给她的后辈传授些更多的经验:“这些都是预备军的新兵,两三年便招募一次,招的地方不一样,也都各有风味。这批是从中原招的,下一批我看该轮到北面了。”
这么说其实是冤枉了,温雅要弄谁可不会管旁边有没有人看着,而且有时雨沐禁不住了还会提议让她先骑云奴。可云奴却不知道什么是委屈,之前被雨沐抓去顶包,而现在又因为雨沐歪曲事实的说法,而被温雅拉到榻上“惩罚”。
说到这,她还生气起来:“你说我一个香族女子怎么娶他,难道叫我老爹认他一个外姓男当儿子?可人家就是不听,还去跟他们维西亚祖首告状,让泽林族的卫兵来抓我成亲——我说遐平,我的好遐平公主,你觉得这合理么?”
这时候,军中的唢呐吹响了集结令。
两人谈了许久,直到内务组送来的餐食都凉了才结束。最终德莱琪将她的笔记留给温雅日后详读,自己拎着餐盒摸黑去后面她票上预定的车厢入住了。她在下一站便要下车,去荒原进行野采,并不会跟着温雅到监国军大营去。两位同窗好友学成后固然聚少离多,可相比于少年时的嬉戏玩闹,她们各自都有更为重要的事业,值得为之终生追求。
不过虽然被哄得高兴,雨沐还是想起了正经要说的事情,连忙扶着腰直起身,叫了在门外等候的云奴进卧室。
雨沐比温雅小了五岁,从记事起便知道他有个已经定亲的表姐,由于病弱而被大人们像瓷娃娃般护着,可却独独会宠着他,给他讲那些连爹爹都不知晓的边境趣事。只要边疆的战事告捷,姑姑就会带表姐回京城来,因此雨沐小时候就盼着监国军战胜,年年生辰许愿皆是如此。
但德莱琪像是习惯了旁人的审视质疑,只是落座与温雅谈了几句奥萨城格物院分部的近况,便从她那蒙皮木箱里拿出一本半掌厚的笔记簿,递给温雅。
丽耶卡两下脱了裤子扔到空着的铁架横梁上,灵巧的手指托着阿伍腿间年轻鲜嫩的玉卵,将他那很快便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下去。穴里被填满的感觉让丽耶卡爽得吹了声口哨,也不顾身下的新士兵是初次,便像骑马一般夹着阿伍劲瘦的腰起坐起来。
“嗯……嗯……”阿伍已然被骑得失了神,只会顺着她的话点头,听见身上的女人轻快地笑了,腿间那根正在被蹂躏的肉棒反而涨得又粗了一圈,“嗯、嗯啊……”
初尝云雨之后,阿伍躺在丽耶卡狭小的铺位上,脑海空白了许久才重新找回些许神智,感觉到刚刚要了他的女人还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心里不由得泛起甜蜜。身上虽然酸软却也还没有开始疼,他便强撑着坐起来,靠在货厢的架子上将丽耶卡抱在怀里,青涩却热情地温存了一番。
温雅回来后只是看着他们玩了一会,就到一旁点了煤油灯看奥萨城工厂的报表。梅谢自己下不过青荬,还想去拉她求助,被雨沐隔着桌子踢了一下,教训他不能打扰妻君做正事。
她是觉得雨沐还有些欠火候,身为太子心里却藏不住事,却没想到雨沐是有另外的考虑,还有些不满地瞟了她一眼:“我不明说能行吗?小云都这个月份了,姐姐还把他当作侍奴使唤,难道等他到时要生产了,还得先给你端茶倒水么?”
除了德莱琪之外,格物院也有不少其他来自边地异族的学士,通常遇到此种情况都会为学士配备一名秘书。可是德莱琪生性爱自由,又走南闯北的,鲜有秘书能忍受她的行程安排,再加上印刷机机体笨重不便携带,在落后地区也常找不到合适的燃煤给印刷机的蒸汽传动组供能,而且就算是做了排版印刷也第一时间难以拿回格物院进行发表……种种原因导致了,德莱琪的研究成果往往是手写了厚厚的一大本笔记,才交给温雅进行统一的整理。
“哦,意味着这丹法蜥是根据岛屿环境不同,而生出了相应的颜色与尾巴,是印证了物种的演化论?”温雅明白了。
雨沐听了,不由得也轻踢了他一下:“整天就知道端茶倒水,可你主人弄我的时候倒不见人影了。”
温雅听出这话里带着酸味,可却不太理解:“要说是人值得加急,倒也不错。德莱琪是我年少时的同窗,即便之后并未参与军务,也仍是我的挚友。”
“嗐,我哪捉得住这么老大的蜥蜴,都是雇当地人做的——南涯人本就会到海岛上狩猎,捉蜥蜴只是顺带。”德莱琪又接着说,“他们具体的手法我也不懂得,总之就是,即使在繁殖季将一岛和五岛的丹法蜥放在一起,它们也不能产出后代。”
他自是不知道,云奴并不是身上疼,却是心痛得厉害。不过无论是哪里痛,温雅都停下了操弄的动作,覆上他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大手:“乖云奴,这是怎么了?”
不过无论如何,格物致知倒也不能当饭吃。温雅叫火车内务组的人去热了餐食,先安排德莱琪进到她车厢的起居室休息片刻。
青荬和梅谢也早就到了,正在起居室里同雨沐和云奴一起玩他们在城里买的一副青金石做的纵横棋。
“遐平你瞧,我去年去了南涯的丹法岛链,找到了这种蜥蜴。”德莱琪坐在温雅旁边,帮她翻到最新的笔记,“丹法岛链上有五个岛,这种蜥蜴在每个岛上都有,但鳞片颜色与尾巴形状却也都有些许不同。岛越大,鳞片越绿、尾骨节尖圆,岛越小,鳞片越暗、尾骨节扁平;对应的是大岛上猎物丰富,丹法蜥以猎食维生,而小岛上的丹法蜥则主食海岸的藻类。”
云奴原本就委屈,但乍一听主人骂的并无不是,他确实是勾得主人在主君面前弄他了,还比主君先有孕,这些都是逾矩的行为。可他真的只是出于爱慕心甘情愿地侍奉主人,没有分毫要名分上位的心思,何况他能留住腹中的孩儿,也是由主人赏赐的啊。云奴被主人骂得心碎,只想着主人如何骂他都好,却千万不要波及他腹中的孩儿,那毕竟是主人的血脉,只是不幸投生在他这下贱的肚子里……
温雅自幼体弱,无法行万里路,只能读万卷书。正好德莱琪格万物演变的研究,让她能在笔记中见到千变万化的自然世界,便成了温雅在工作之余最为重要的爱好。她也顺便帮德莱琪将笔记整理出版,正是由于监国公主个人的支持,才让德莱琪这相较于天文数理并不太“格物”的研究也在格物院占有了一席之地。
云奴的声音还有些怯懦,但语气却少见地坚定了:“奴还是想用现在的名字。”
他人生的愿景里只有表姐,身为太子刻苦学习治国之术,也是为了未来够格给心爱的表姐当夫君。因此当雨沐意识到表姐年少时不只有他一个青梅竹马,才不由得醋意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