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C边羞辱少年国君()(5/8)
温雅让他留着猎枪,等生产之后还能再去打猎,但彦塔尔却道:“就是因为有了孩儿,才要远离杀生之事。”
他又拉着温雅的手问:“殿下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温雅并不犹豫地回答。
彦塔尔不禁面露喜色,一双漂亮的蓝眼睛都弯起来:“我还以为殿下只想要周朝太子生的女儿呢。”
“又不冲突,难道他生了,你就生不得了?”温雅只是说。
“那……要是我生了男孩,殿下会失望么?”彦塔尔却又反过来问。
“不会啊,为什么要失望?”温雅还是说了实话,“我娘年轻时中过毒,因此她只有我一个女儿。这毒也传到了我身上,因此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或许也会影响下一代。”
她说得云淡风轻,让彦塔尔听了愈发心疼,又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了许久,最终自然是以被按着骑了两次结束。
之后监国军使团便离开了科其国,不过温雅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到了边境哨站后发电报指令将主力部队调了来,背靠科其国的补给就将东面的蛮族一锅端了。
这一战打得出奇快,令科其国东部达列格拉伯国的领主大为震惊。他们与蛮族人对峙多年,那些以骑兵构成的劫匪在荒原上向来神出鬼没,每次遭到突袭后却很难追击。然而从南方来的周朝监国军却同样以枪骑兵做先锋,又畜养了大量马匹以组建重炮战车部队,尽管在不熟悉的荒原环境存在不少前锋士兵的伤退病退,却仍然能通过短暂的重整而迅速恢复战斗力。
而且颇有戏剧性的是,在剿灭了距离周朝与科其国边境最近的一个蛮族部落后,监国军的后勤部又将那些蛮族驻地彻彻底底地“洗劫”了一遍,将成年人全部驱逐,俘获了低于十岁的孩童,装了两大车带回周朝。
当然,这在灭蛮事业中还只是个开端,而温雅没有一次性多解决几个部落,除了要留点时间等人投诚之外,也是因为她府上郎君的预产期快到了。
虽说男子生产她也帮不上忙,但云奴生过之后很快就要轮到雨沐,早些回去还是好的。
等使团回到大营时,其实已经过了云奴的预产期。可此时云奴却还没生出来,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而整日只敢待在帐中。
青荬作为医师解释了缘由,这大约是因为云奴平日产了太多奶,而孕晚期也吃不下多少东西,就导致胎儿长得小,发育也稍迟一点。这在孕夫中不算罕见,青荬之前跟着他爹爹行医,在边疆看过不少父系氏族的男子,有因为劳动过度而早产的,也有因为营养不足而迟产的。
然而雨沐却为此十分发愁,他扶着孕肚到车站接下温雅,特地对她讲了他可怜的弟弟现在不仅生不下来也吃不下饭,人都因此消瘦了许多。
因此温雅以为云奴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还想说若是生不下来就别生了,毕竟保命要紧,可等她回了自己的营帐进里屋一看,云奴正好好地靠在榻上睡着了,面前的矮几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甜粥。
他虽然是瘦了,可看上去仍然白白净净的,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搭在足月的孕肚上,在睡梦中还带着一丝笑容,倒也不像是因为迟产而备受折磨的样子。
只是迟迟不生仍然是个问题。温雅走过去,伸手抚了抚云奴头顶柔软的发丝。
那漂亮的小孕夫迷迷糊糊地醒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着迷蒙,见到主人回来了就不由得欣喜起来,努力地转过身子仰躺在榻上,像只乖巧的小宠物殷勤地给主人展示他柔软的肚皮。
而且云奴的肚子也确实显得很圆了,将外裳撑得系不了腰带。此时西疆已是深秋,衣裳不比夏天轻薄,为了免得腹中孩儿着凉,他这肚子上还额外盖了一条薄毯。不过云奴虽然比雨沐早一个月受孕,这孕肚的体量却反而和雨沐差不了多少,但雨沐现在仍然行动自如,而云奴却有些吃不消了,想来还是奶奴的身子产奶消耗太大的缘故。
温雅这样想着,随手抚了抚小奶奴圆鼓鼓的肚子,就感觉到那肚子里的生命懒洋洋地动了一下作为回应,而那小东西的爹爹也眯着眼,同样慵懒而顺从地享受着主人的怜爱。
虽然这小孕夫和他的孩儿现在舒服得很,温雅还是关注于客观现实:“应该有些可以催生的药吧,没试过用用么?”
跟着进屋的青荬解释说:“是有的,可云奴公子毕竟是……这里的大夫也不敢贸然用药。”
御医都不敢对皇亲国戚用猛药,就更别提大营里的军医了。而且现实地讲,云奴腹中可是统帅的孩儿,可不能随便催生,至于云奴迟产有可能生不下来——极端情况无非是剖腹,但一个连面首的名分都没有的小侍,又有哪个军医会在意他的死活?
温雅是没想到这其中的缘由,只是觉得也不该让大营的军医担责:“那再等等吧。若是迟了一月还不生,就得用药了。”
她在榻上空位坐下,又问:“梅谢那小子哪去了?”
之前把那从波雅国俘虏的国君交给梅谢处置,因此温雅还以为梅谢是跟那小国君玩得投缘,谁知雨沐听了语气不禁冷下来:“他被那个波雅人推了一把,险些小产了,现在在单独的营帐里养着。”
温雅不由得蹙眉。可她并非对那波雅国小国君的伤人行为感到愤恨,而反倒是觉得梅谢着实能力不足,连个亡国的奴隶都驯不好。并且听雨沐的语气,他跟温雅显然是同样的看法。
倒是青荬没有他们这样弱肉强食的逻辑,担忧道:“可梅谢还说不要打那波雅人,因此现在只是将他关了起来。”
“也是,想必是等康复之后要亲手宰了他。”温雅表示赞同,虽然这意思是完全理解反了。
不过从结果上,梅谢总归也没有小产,因此温雅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出门远行一趟,家里都还挺好,也能让她放心了。
回营第二天,温雅安排了对剿灭蛮族一战中伤兵的退役补偿和统一收治,离岗后又去隔离营帐里看望了梅谢。
虽然之前摔了一跤有点见红,但那夕国小王子现在的状态倒是还行,甚至拉着温雅的袖子给那波雅国君求情:“妻君,莱叶并不是故意的,该是饶他一次……”
温雅看他这软弱的样子,只觉得难以理解。“不是故意”说明那波雅奴隶确实推了人,那就应该受到惩罚。毕竟监国军攻下波雅城不是为了伺候他们国君,还接到统帅家里来欺负她的侧室的。
但她现在逼着梅谢去报复也没什么意义,只好安慰了两句,让他安心养胎,等稳定了再处理那波雅奴隶的事。
谁知温雅刚安抚完梅谢,回营帐就遇上雨沐见红了。
雨沐原本还在劝云奴站起来走走,可他在屋里正走着,突然腹中一阵坠痛,顿时站立不稳,不得不扶着书案才能维持姿态。
这自然是让他吓得不行,连忙管青荬要保胎的药,谁知青荬见了却不去拿药,反而快步离开去叫了稳公。
于是温雅回自己营帐时,就见到帐门拉着帘子,禁卫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入。
她要进去,竟然也被禁卫拦了:“主帅留步,太子殿下可能要早产了。”
温雅感到荒谬,她的正室夫君要早产了,竟然不让她进屋看看?不过好歹是她自己的禁卫,见主帅非要进去也不敢拦着,替她将帘子掀开了一条缝。
温雅进了营帐,就被挑帘从里屋出来的青荬呵斥了:“谁准你进来的?!”
她不由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这谨小慎微的弟弟在外人面前还挺有几分威严。
而青荬看清了是她,还以为姐姐被他着急的样子吓到了,连忙心疼地安抚:“啊!长姊恕罪,这帐里染了血腥气,还是先在外面等等吧——主君不会有事的,况且你去了也帮不上忙……”
他着急时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孕夫生孩子确实不是温雅能帮上忙的。
不过此时里屋却传来一声颤抖的抽泣,让温雅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那是雨沐的声音,却已经完全没了平日端庄高傲的声调,即使只是隔着帘子听,都能听出那哭声里满是恐惧与痛苦。
这下青荬也不敢再拦她了,只是拿了浸过热水的棉布给她擦了手:“进去后别碰主君的下身,我去拿麻黄汤来。”
温雅就这样进了里屋,看见雨沐躺在之前给云奴准备的产床上,腰以下已经拉了灰布遮着,只觉得仍然没有什么实感,好像她舅舅家的宝贝表弟昨天还是个小小的粉团子,现在却已经要生下孩儿了。
而雨沐原本心心念念的都是期望着心爱的表姐能回来看他一眼,可此时见表姐进了里屋,反而强忍住了哭声,虚弱却坚定地道:“别、别看……姐姐出去……”
一旁的稳公也将遮盖的灰布掩上,以免统帅看见产夫的下身。
温雅对男人生孩子还是有些好奇的,但雨沐说了不让看,她也就没有非得去看那灰布后面的景象,只是走到他身旁抚了抚雨沐的脸颊:“很疼么?没事的,青荬去拿麻药了。”
雨沐此时正处在阵痛间的停歇,听她这样安慰,却是愧疚地哭了出来:“呜……姐姐……对、对不起……没有、没有将孩儿怀到足月……呜……对不起……”
但温雅想到云奴过了预产期却还没生,而雨沐又这样毫无征兆地早产了,小概率事件在两名孕夫身上同时发生,共同点却是孩子具有同一个母亲,因此反而觉得这是她自己的问题:“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乖雨沐别哭了,别想那些事,好好地把孩儿生下来。”
经验丰富的稳公也道:“对啊,殿下现在先省些力气吧,之后还有要使劲的时候。”
不一会,青荬拿来了之前备好煮沸又封在瓷罐里的麻黄汤,喂雨沐喝了下去。
雨沐喝了药,却是仍然觉得下身坠坠的疼,心里极怕孩儿早产下来会出问题,却又不舍得使劲抓表姐的手,反而拉住了青荬的袖子:“要不……还是给我保胎药……不要现在就生……行不行?”
青荬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倒是那位稳公直接驳斥了太子殿下的观点:“不行,都要破水了,怎么可能再保回去?殿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休息一下等着生吧。”
“伯伯,要不我去拿些催生的药?”青荬提道。
“拿来备用也好,再拿些阿胶糕和糖浸参片来。”稳公使唤起郡王来颇为顺口,接着又使唤起统帅,“主帅,老身要去烧水来煮器具,您先在这看着太子,别让他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浪费力气。”
因为劳务繁多,老军医的脾气普遍都不佳,就更不用说既要看伤兵又要看产夫的稳公了,此时要如此阴阳怪气,即使是太子也得受着。
温雅抚着雨沐的头发,见他那张漂亮的小脸苍白着,粉唇在之前阵痛时都咬出了血,也不禁有些心疼她家娇生惯养的宝贝表弟,却要跟那些穷人家从小下地劳动的男子受一样的罪。
“姐姐……”雨沐已然怕得有些失了理智,见稳公要出去,连忙哀求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表姐,求她救救腹中她的孩儿,“给我保胎药吧……求求你……孩儿还不能出来……没到时候啊……”
已经端了水壶要出去的稳公听了,转身便呵斥道:“殿下不要再提了!都说过马上要生了,这自然的生产过程可不会因为您是太子就能改的!”
“小声点吧!”温雅忍不住反过来呵斥那稳公,“他第一次生产不懂事,您也不懂事吗?!”
稳公平日对不遵医嘱叽叽歪歪的伤兵都直接骂,可遇到有统帅护着的情况也没法子,只得放低了音量:“主帅莫要妨碍了接生,否则老身可要请您出去了。”
稳公挑帘子出去煮器具了,而雨沐见他不得不提早把孩儿生下,便又哭了出来:“姐姐……呜……怎么办……孩儿还没、没到时候……”
他拉着温雅的手,放在了灰布下盖着的孕肚上。这本意是让孩儿的娘亲安抚他,让他不要着急出来,可温雅摸到那肚皮里面的小东西正欢快地挪动着,也不禁觉得雨沐是多虑了:“虽然没到时候,但他是想出来了。”
雨沐只是一心想着要让孩儿在他肚子里待够时间再多长长,听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表姐都这样说,不禁绝望地抽噎起来。
他扶着孕肚正哭着,温雅见稳公现在还回不来,就去掀开了那遮着雨沐下身的灰布。雨沐顿时被羞赧涌上脑海,顾不得要护着孩儿,连忙伸手去压那灰布:“不、不!姐姐别看——”
可温雅并不犹豫地按住了他的手,而且已经看见了那灰布下掩着的景象。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只是雨沐腿间那处原本柔软粉嫩的物什充血肿胀了,半立起了一根偌大泛红的肉棒。
但这要生产时的肉棒却又不像承欢时那样涨硬,反而是半软不软的。光是如此倒没什么,主要是那根半软的肉棒顶端的小口,虽是紧紧闭着,却还是从那细孔里淌出了鲜红的血。
“姐姐……不要看……求求、求求你……”雨沐见心爱的表姐看见了自己下身染了血气的丑模样,只感到脑海都被委屈和绝望占满了。他想表姐见了他流血的下身,以后都要对他失去兴趣了,那他真不如就死在这产床上。
可就在此时,下一次阵痛却开始了。一瞬间剧烈的痛楚冲上雨沐的头顶,让他无法控制地大哭出声。而那根肿胀却半软的肉棒也在同一时刻突然直立起来,喷出了一段半是血色半是透明的液体。
“是破水了?”温雅也不懂得,连忙走出里屋去叫稳公。
此时稳公刚煮过了器具,连烫水壶端着往回走,温雅迎面便看见他手里拿着两尺长的一根细钢棍。他听见统帅说破水了,便松了口气:“自然破水了也好,否则还得用这捅开,对初产夫可遭罪了。”
原来那细钢棍竟是要从男子的肉棒中间伸进去,来捅开胎衣的。
也是由于男女身体构造不同,男子受孕后胎囊在孕盘上扎得更深,胎衣也相应地更厚,时有生产时胎衣不能自然破裂的情况。而若是胎衣不破就用力硬生,便会连带着胎囊同时扯下,可能将男子的孕盘撕裂开,导致产夫血崩而亡。
这种危险容易发生在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身上,缺乏体力劳动腰腹没有力气,就容易没法靠自己挤破胎衣。而平民百姓家的男子,就算是怀孕了也要下地干活,于是很少有胎衣不破的。
然而躺在产床上的雨沐不懂得这些,只觉得他的肚子里像个破了洞的水球,剧痛的同时无法抑制地抽缩着,水不断地从里面漏出来。这感觉吓得他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极怕若是哭得太用力就将他肚子里的羊水全挤出来了,会让孩儿无法呼吸,只得哑着哭腔唤他唯一的依靠:“姐姐……姐姐……呜……救救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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