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力不从心的哥哥(1/8)

    “这里,错了。”陈玺准被点在他平板屏幕上的手打断了思绪,一下子原先想的东西就如同卡住的齿轮那般一时僵停,他也只得顺势看向涂澜指着的地方。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若是以前,应当他们俩都已经洗漱完躺在床上休息了,但近来陈玺准的学习开始拖得越来越晚,甚至于这会儿都没能处理好。陈玺准拧眉看了半晌,大抵是的确劳累,他没能看出涂澜所说的错处来。“啧、这里——”涂澜自齿间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嗤音,几乎像是随手一样点出了陈玺准出差错的几处地方。

    涂澜一点出来,那错误似乎就变得显而易见起来,甚至是让陈玺准有些疑惑于自己为什么没能发现的程度。或许是天太晚了?毕竟以往都是睡觉的时间点了,他的脑筋的确可能有些不太适应现今的节奏?陈玺准按了按太阳穴,很是习惯性地开始寻找解决办法。他总不好为此连涂澜的休息时间也一起牺牲掉。“之后我还是先在一楼的客卧里把作业和工作都处理完好了,如果太晚也不回房间睡了。”陈玺准这会儿正是坐在床头,侧着脸低头去看垫高了枕头正躺着刷手机的涂澜。

    “然后交上去错的作业?”涂澜眼也不抬,只是一句话就叫陈玺准没了声音。陈玺准本就是对自身要求颇高的人,交上去错的作业恐怕压根一开始就不在陈玺准想象的范围内。但现在他的确说不好能不能检查出自己的错处,只得看向涂澜,打算听听对方是怎么想的。“以后做完我给你检查。”涂澜点了点手机,“但是要在九点之前。”陈玺准没能一下答应,毕竟他现在光是九点半能处理完所有事情就已经算是顺利了,九点反而有些紧张,再加上他们还要洗漱,他从大学回来都要一点时间……

    这似乎不是能答应下来的事情。“可能来不及。”他很是坦诚地说明。“我还要看公司的报告。”说是交给陈玺准公司,也不可能直接将一整个公司冷不丁全推过来,陈玺准最近都在看公司交上来的报表与企划书,即便多是学习为主,最近也快到季度末,自然忙不太过来。

    涂澜被这么一提也想了起来,上辈子刚和姐姐相认的时候,对方嘴里就总是或多或少在说陈玺准的事,托了姐姐的毫无保留,涂澜可以说是对陈玺准接手公司后会遇到的问题事无巨细地知道得一清二楚。“工作上的事你也可以来问。”他又翻上去一个短视频,仿佛对这种毫无经验的事都成竹在胸一般。

    “但是阿澜不是学药剂的吗?”饶是陈玺准也实在觉得涂澜的情况太过荒谬,他才十五岁,甚至可能连他口中的工作都没有什么概念。或许是涂澜这十年来的生活确实无需费什么心力就高出寻常人一大截的原因?兴许涂澜是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若说涂澜小时候陈玺准是不想损害小孩子的自尊心,那现在就是对顺着涂澜很是习惯:“不过反正涂澜那么聪明……应该能帮到哥哥不少哦。”

    涂澜应得很是自然,他这话又不是开玩笑,上辈子他的公司也做到了上市,陈家那点在规章制度下的报告与企划在他看来没什么难度。他整个人朝着陈玺准侧过身来,“废话真多,先把你的作业弄完吧,要不然别睡了。”

    这说的没错,陈玺准发现自己这一会儿就将作业的事儿忘了,经涂澜提起,这才又低头看起平板。但这似乎让精神变得更为疲惫,连作业也做得不在状态。拖了十来分钟,涂澜就没什么耐心了,很是干脆地将平板从陈玺准手上抽走。“行了,明天你晚点去学校,上午的时候弄吧,我困了。”

    大概确实支撑不住,陈玺准也觉得自己早上头脑会更清楚点,便遂了涂澜的话,关了灯后躺进被子里。这一下似叫陈玺准整个精神都跟着缓下,他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一下就犯起了困劲儿,缓缓松出口气来。只不过涂澜的手机还在他旁边亮着光,这才过去一两分钟,陈玺准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他稍侧过身,手指往涂澜睡衣的袖口处勾着扯了扯。“不睡?”

    “嗯,等会儿。”涂澜答了一声,陈玺准便没再多问。等涂澜将手机拿开了些后,就看到陈玺准已是闭着眼睡过去了。三年里药的剂量把控得还算得当,陈玺准的状态也趋于稳定,症状就如同涂澜猜想的那样。这才过去五分钟,陈玺准的呼吸已经放缓,迈过了浅睡眠,不会被一点小动静吵醒。涂澜从另一边的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注射器、酒精与药剂,一边听着陈玺准呼吸的节奏一边做注射的准备工作。

    最开始涂澜大多是从陈玺准手臂内侧做肌肉注射,不过因为长期注射的缘故,陈玺准偶尔会在白天感觉到手臂肌肉不正常的酸痛后他就开始不定期改变注射的位置了。前两天他刚刚对陈玺准的手臂打过针,今天打在大腿内侧会保险些。被窝已经被陈玺准的体温煨得很暖和了,涂澜掀开的时候陈玺准明显觉得有些凉,手跟着缩了缩。

    陈玺准的睡衣很是传统,长袖长裤,光是看就是循规蹈矩的类型。深蓝色的条纹图案看上去还有些老成,涂澜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伸手拉着陈玺准的睡裤往下拽,多亏他持之以恒的注射,陈玺准的睡裤都被他拉得松垮不少,轻轻一拽就露出半截大腿来,连带着陈玺准没毛的小阴茎也跟着抖了抖。

    涂澜跨过陈玺准的一条大腿,胯间的鼓起隔着布料都足见有陈玺准的几倍大。他伸手捏在陈玺准大腿上,手指稍加施力捏在肌肉上找着注射位置。陈玺准一动,上半身的睡衣也跟着有些移位,他的阴茎这会儿正处在两片衣摆之间,看上去反倒愈发夺目。他的生殖器虽说小却生得圆滚滚一样,阴囊饱满又没多少褶皱,看上去就像是个内馅饱满的铃铛。涂澜的目光落在那上头,随手就拨弄了两下对方因为短小而微微翘起的阴茎。

    他曲起手指,重重往陈玺准的龟头上弹了一下。“唔!”陈玺准该是吃痛了,腰随着阴茎被弹而跟着微微收紧着抬起,双腿也忍不住绷紧收拢。但这反倒方便了涂澜摸出陈玺准的肌肉情况。他将针管咬在齿间,面色冷淡地伸手过去捏住了陈玺准的肉铃铛,然后半点不留情地收紧力道。“呃……呃唔!”陈玺准在睡梦中发出闷哼来,下意识便想摆脱疼痛感,他动着腰,睡衣也跟着慢慢卷了上去。露出陈玺准绷紧后线条分明正微微颤动的腹肌与胯上干练的人鱼线。但张力十足的腰腹下却是因被攥住生殖器而打开的双腿。

    腿也张得太开了。涂澜捏着人阴囊的手往上一提,陈玺准的腰就跟着挺起。“唔、唔……”陈玺准似乎有些不安稳了,他的双手忍不住攥住了枕头边,睡衣几乎卷到胸口,连着下半边的胸脯都露了出来随着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震颤起伏。

    好在这会儿涂澜已经摸到了注射的位置,松开了陈玺准手感还算不错的铃铛后就拿着放置在一旁的酒精消毒皮肤,拿着注射器缓缓对准人大腿内侧推入。陈玺准侧着脸,相比方才的疼痛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这会儿的注射刺激,呼吸反倒平缓下来,只是露着肚子与私处的模样有些不堪入目。等注射完了,涂澜拿着注射器看了看陈玺准的阴茎,蓦地在想如果把针对着陈玺准的尿道推进去,对方会不会怕得动都不敢动?他想着想着,针尖已经快抵到陈玺准的阴茎顶端了。

    但阴茎如果被针扎的话感觉应当会很明显吧。涂澜异常理智地缩回手,半点没在意自己胯下因为些微勃起而显得更为突出的轮廓,现在他本就是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起反应的年纪,掌控欲征服欲的膨胀显而易见会催发出亢奋的情绪,勃起不过是身体的自然表现。他取了个酒精球往陈玺准的大腿内侧的注射点按压下去。对方的腿颤了颤,又是从鼻子里哼出点微不可闻的气音,涂澜胯下的鸡巴就跟着一跳。

    他加重了点力道擦去陈玺准因注射流出的一点血渍,也不管给陈玺准恢复一下睡衣,拎起被子就往人身上一盖便完事。这会儿毕竟已经是深夜,涂澜收拾完注射的工具就在陈玺准身侧躺了下来。陈玺准原本攥着枕头边的手也已经松了开来,神情也只是平缓的睡相。涂澜困倦地眨眨眼,手从被子下摸到了人依旧张开的腿间,又是摸了摸对方那软乎乎的肉铃铛。

    涂澜打了个哈欠,也缓缓合起眼。

    隔天他也比陈玺准早醒一些,涂澜掀开被子看了看,意识到自己已经到通精的年纪了。他裤子里尽是黏稠的精汁,一掀开被窝甚至都是股浓烈的膻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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