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心肝踹流产了他叫我滚(3/8)

    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使这男人看起来有大来头的样子,但海生握着我的手依然很坚定,这让我心里暖暖的。身上冷硬的坚冰仿佛融化一点,我反握紧海生的手,面对着男人更加有气势。我说,“你凭什么拦我们,公共厕所你还要收费不是?”

    我看都不想再看男人一眼,拉着海生两人准备硬闯。却没想到男人是有备而来,完全的不要脸。把厕所清场停用了不说,还派了好几个人在外面候着。

    “你什么意思?”好几个穿黑衣服的壮汉进来把本来宽敞的厕所堵死,我皱眉问。

    “给你那张嘴一点教训的意思”暮驰用手背碰了下我的脸蛋,下令道,“把那个男人按住,把他带回去。”随即退后了两步。

    训练有素的保镖上前狠踢了海生的腹部一下,把他后脑勺暴力扣到地上。

    “——呕!”

    “你们别动他!”艹他妈的暮驰,海生才19岁,怎么是那些专业训练过的保镖,我大声呵斥道,“暮驰你混账!有什么事找我,别动海生!”

    “你紧张他”步步逼近的男人,眼睛里淬了火。两颊被铁钳一样箍的痛,我抬头,也半点不势弱的和他对视,嘴里愤怒至极的骂,“我紧张谁关你屌事!神经病,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拦我们凭什么打我男朋友,他要是有个好歹,暮驰老子一定要报警抓你。”

    “呵,男朋友,他?”男人很不屑地轻笑了下,也可能是怒极反笑,因为马上声音就冷了下来,“带走”。后面突然窜出来一条手臂,口鼻上被盖上一块布,湿湿的还有什么味道。我还来不及分辨,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暮驰接过兰雨亭软下的身体,抱在怀里。“老板,这个人怎么处理?”保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指示。

    “打一顿扔出去就行。”低贱的老鼠不值得他费心,暮驰低头凝视怀中人鸦羽一样的长睫毛。“你还是安静一点才不气人。”

    ————

    兰雨亭十年前也是一个衣食不愁只识金识玉的小少爷,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家人宠溺他,就请专门的老师在家里教授他知识。可以说一直到12岁,兰雨亭都没上过正规的学校,没吃过应试教育的苦。他过得自由且烂漫,他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如此友好。

    12岁后,他的父母开始有了迟来的担忧,担心他没有朋友,担心他以后融入不了社会。便哄他去了私立学校念书,那时他的同桌就是暮驰。无法形容,一个从来没有入世过的孩子,突然就要他去习惯和他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他得有多不适应。

    他不会交际,说话总得罪人。不适应老师的教学方法,不喜欢学校死板的规矩。除了同桌会耐心的给他讲话,他稍微觉得对方还不错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他都不喜欢,他都非常讨厌。他开始闹着要回家,哭着要父母接他回去,不要待在学校。

    现在想想也很奇怪,那时暮驰的反应很反常吧,明明是个最没有耐心的人,怎么偏偏那时对还是陌生人小鬼的他,那么和善了,有鬼!

    我记得以前有问过他这个疑问,他是怎么回复的呢,好像也没有正面回答。他总是这样,不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被问烦了就会强迫地把我压在身下干的我头昏脑涨直到忘掉原来想问的问题。我嘛,也不疑有他,总被他糊弄过去。

    后来感情渐渐淡了后,脑子清醒了不少,一琢磨,倒是琢磨了出来。想他恐怕是故意的。当时他家里生意做的还挺大的,虽然他一向朱门不闻酒肉臭,但有时也会看见家里进进出出有很多人来拜访,想自己父亲事业应该做的相当不错。

    或许是他家里人的授意还是怎样,反正他的示好和接近应该都是有目的的。而他确实也吃这种,所以后来他父亲才在几个合作公司里谁也没选,反而签了他家。

    感情这种事还真是经不起推敲,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骂自己一句傻逼就能过去。但过去的自己应该不会原谅他的。

    斜阳斜进落地窗,只有两人的画室里,我执笔在画板上一笔笔对面前的男人落下的情意,那在不明光线下,掩饰的心动,是真的存在过。

    ————

    过去的回忆让人窒息,以致于我提前醒了过去。目之所及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环境,大概因为家里还有一个正妻在不够方便,所以才把我弄到名下的哪个房子里了吧。我是这样猜想的。

    虽然我足够面无表情,其实心底还是有点不安的。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以为他对我已经放下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恨我吗?他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失了个孩子难道我不拿命偿还就不准备放过我了?

    就在我进一步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出来了。刚洗完澡,头发都还在滴水。他随便用毛巾擦了两下,就往后扔去。

    “醒了?”他好像在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和我聊天。“饿了吗?鱼翅捞饭太晚了做麻烦,我给你煮点粥怎么样?”

    暮驰会做饭,水平麻麻一般不会做,他说要给我煮点什么,我还真有点意外。我本来以为他绑我到这里是虐待我来着,难道这就是上路之前让我吃顿好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搞笑到了。他听到了我的笑声,挨近了我,也靠在了床上。“笑什么?”男人磁性的声音有欲的渴望,我和他这么久了,这方面可以说还是挺了解他的。俯视着我的男人故意裸露出胸肌展示自己的男性荷尔蒙,我不想搭理他,闭着眼,把头侧到一边去。

    “怎么,还真为他把贞洁牌坊挂在身上了?”

    硬实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压在身上,我耐受地拧紧了眉头。“起开!欲求不满找你家那位去,别鸡巴蹭我!”对方反应明显的部位抵在我的敏感处,我忍着反胃,撑在他肩上,想把他抵开。

    眼下的人像是真的很不适。暮驰眯着眼,仔细瞅兰雨亭的反应。兰雨亭的漂亮是客观的,即使是抗拒的模样,也很惹人。

    暮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天天吃吃的厌烦,现在久了不尝这滋味倒是想了,颇有些怀念和渴望。他清楚兰雨亭的每一个敏感点,舔那里会让他叫,抚摸那里会让他受不了的自动张开双腿迎接他。太熟悉了,他成竹在胸,不怕他待会儿不在他身下婉转。

    “哼,这醋大的我都闻到了。”暮驰没把他的反抗当回事,俯下身,捏开他的嘴,就去勾他的舌头纠缠。

    他不可能会对他没感觉。暮驰太笃定兰雨亭对他的感情了,以致于放松了戒备。

    ——————“嘶!”

    舌头上剧痛感传来,嘴里一下子弥漫开来血腥味。

    “————兰雨亭你”暮驰气急,反射性高扬起一巴掌,就要落下。

    最先入眼的是菱红嘴唇上的血,像是不小心抹上的口脂。艳,很艳,像是诱人入地狱的艳鬼。然后是红红的外膜镀了一层水光的眼。火热的焰火在里面起舞,扬起来的声音仔细听了还有几分哽咽,他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那你就来杀死我。

    ——

    爱与恨此消彼伏,兰雨亭恨他,也就是在乎他。暮驰拉过兰雨亭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说:“那你就来杀死我。”

    绯红的眼角湿红的眼漂亮得惊人,暮驰扯下领带把兰雨亭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倾身下去舔他眼角的水迹。“你要是能学会服个软,哪还有别人的什么事儿”男人感叹了一句。

    “呵”兰雨亭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服软?为什么?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暮驰一开始不就知道的吗?觉得一个人不好了,便是千般看万般看都不会太顺眼。就像兰雨亭现在一样,看暮驰不顺眼,听他说话也恶心。

    什么叫还有别人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他家小桃听见会不会心底泛凉,竟看上这么个薄情玩意儿

    兰雨亭犹自壁垒暮驰,但男人却没有等他想通了乖乖张开腿接纳他的耐性。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后腰处探入,抚摸那柔韧薄削的腰身。

    肌肤相触,唤起了暮驰过往的很多美好记忆。暮驰第一次对兰雨亭心生异样的感觉,就是起因于那截腰。那是中学时午休的时间段,少年人在天台,手撑着栏杆,向远处眺望。清风送爽,吹起没扎进去的校服衣摆,露出一段令人肖想的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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