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永恒枷锁/化作了的恶魔/少女软X在一点点吞吃他(1/1)
8永恒枷锁/化作了淫欲的恶魔/少女软穴在一点点吞吃他
晚上九点多,安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安思莹见状上前扶住安诚胳膊埋怨:“你怎么出去喝酒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我到处找你!”
安诚脸色红润,显然是微醺了,他摸了摸女孩儿的脸安抚:“嗯,出去找我了?”
安思莹都快哭了,一双小兽般的眼睛望着男人,委屈巴巴:“你怎么又喝那么多,不是说好带我出来散心玩的吗,我一天都看不见你人影!”
安诚被扶上了床,他闭目喘息,昏昏沉沉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那些混乱情欲在他体内无处宣泄,本以为喝了酒之后能好点,却不料,只要在她身边,那些滋生出的恶意便无处压制。
安思莹伸手,解安诚衣衫纽扣。
他茫然看着看着女孩儿低头,红艳艳的唇瓣微微张开,若隐若现露出洁白的牙齿。
安思莹解开了安诚上衣,伸手扣住了他的皮带。
安诚蹙眉,哑声道:“我自己脱……”
安思莹低头,不放手。
安诚睁大了眼睛看过去,却不了女孩儿睡衣的领口实在太大,一对饱满圆润的奶子完全暴露在视野之中。
胯下猛然充血硬了起来,男人喘着粗气,觉得今晚这酒可能喝坏了。
在这一瞬间,脑子里出现了奇怪的画面,安诚好像看到了女孩儿眉眼妖艳,伸出嫣红色的舌头,卷在他坚挺的性器上来回舔弄吞吐模样。
鼻息中是她的味道,手指边触碰的是她冰凉滑腻的肌肤,那条舌尖像是灵活的蛇,缠住他,让他无法呼吸。
裤子被扒了下来,安诚此时已经无法在意自己内裤下到底是什么狼狈模样了,因为他听见安思莹哭了。
安诚艰难坐起,一把抱住少女肩头问:“哭什么……怎么了?”
安思莹啜泣,小声道:“我说了……我梦见你死了……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看不见你……”
这个话题未免太沉重,安诚一下清醒了,他一把将安思莹抱紧怀里安抚:“别哭……爸爸就是出去了一会儿,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安思莹双腿跨坐在男人胯下,睡裙之下,只有一条白纱的内裤。
隔着内裤,两人下体蹭弄在一起,安思莹将脸贴在他滚烫脖颈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走。”
重活一世,她明白,这个男人就算再坏,在渣,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爱情虚无缥缈,她这一生都没遇到过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情感,情亲,却是她永恒的枷锁。
安思莹无法原谅那个抛弃他的自己,更无法想象在无尽的日夜中,他一个人是如何孤寂度过最后的人生。
安思莹情绪激动,脑子也有些混乱,她将额头抵在男人脑门上,几乎贴在他嘴上说:“爸爸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在一起……”
安诚抱住少女腰身的手心冒汗,胯下硬得发疼,明知道对她起了性欲是一种亵渎,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干柴与烈火,点燃不过瞬息。
安思莹腰身来回顶弄,她口中溢出一声娇软呻吟:“啊……”
这一下,让安诚陡然绷不住了。
唇瓣贴在了一起,本以为她会被吓跑,却不料那小家伙竟然长驱直入,用冰凉滑腻的舌头勾住了他的。
安诚脑中有一条紧绷的神经,这一刻轰然断裂。
一切理智化作齑粉,没有伦理道德,这一刻,只有两具滚烫躯体贴在一起,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
一只粗糙大手用力揉捏少女饱满的乳峰,那颗粉色坚硬的乳粒瞬间凸起,被男人两指夹住,来回玩弄。
安思莹一把解开自己睡衣,棉质上衣从她圆润肩头滑落,露出她一身如玉般滑腻的肌肤。
她用力将男人压倒在床上,近乎痴迷吻着他。
冰凉的小手捏住男人手腕,放在自己胸口。
她已经许久未曾体会,被如此激烈爱抚的快感了。
上一世她未曾遇到良人,身体就像是早就干渴的河床,没有一丝欲念。
现在不同,她整个人就好像是化作了淫欲的恶魔,身体空虚,胯下肉缝里泛出大量淫水,痒得她难受。
肌肤相触,津液交融,脑中变得沉淀下来,身边时间与空间都好像停止,天地万物之中,只有那颗炙热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安诚被吻昏了头脑,他竟有些分不清,身体上趴着的女人到底是谁。
那滑腻触觉,白腻肌肤,甜美喘息,湿漉漉唇瓣,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而又熟悉。
酒意上头,情潮蜂拥如浪,将少女的身体拍击在男人身上。
不知何时,安思莹将自己浑身脱得一丝不挂。
她凌乱的长发挡住了脸,黑暗之中,只有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映在安诚瞳孔上。
少女双腿间的软穴慢慢坐在性器上,那种令人极度渴望的感觉,终于变成了实感,滚烫湿儒穴口一丝丝吞吃性器,猛然之间,安诚睁大了眼睛。
他一把捏住安思莹腰身,颤声道:“莹莹……你在干什么?!”
安思莹是第一次,这种主动坐上去的姿势疼得她要哭了,可她不能退缩,她要安诚,她要完完全全得到这个男人。
“爸……我要……我要你……”安思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种背道离经的话,她无比坚定,就算是乱伦,这个男人,也必须是她的。
安诚的眸子有一瞬惊恐,他甚至不敢动,只能感受到少女的软穴在一点点吞吃他的性器。
无法形容心底的混乱,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此时竟然浑身赤裸,跨坐在他身上,想要与他进行一场鱼水之欢。
一切都太晚了……太晚了……
性器插进了对方身体,安思莹低着头,泪水涌出,她再次追逐男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安诚被动被吻着,他不知要如何反应。
就像是个孩子,在他身上任性妄为,他无法推开她,自己早在那个雨夜,就弥足深陷了。
半晌,痴缠在一起的喘息渐渐平复,安思莹颤声道:“太粗了……”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男人心底的征服欲,既然木已成舟,安诚也不再顾虑。
他双手抱住少女双臀,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陷入自己怀抱,在他耳边轻声道:“疼吗……现在还很疼吗?”
没想到,第一次给女儿开苞的人,竟然是他。
少女喉中溢出欢愉而淫靡的声音:“喜欢……好舒服……爸……我喜欢啊……”
安诚缓慢抽插起来,他贴在安思莹柔软发丝边低语:“好宝贝……爸爸让你舒服……嗬……”
越是抽插,快感越多,这些时日憋在体内的浴火,随着性器研磨在肉穴中,全都迸发了出来。
安思莹低头,舔弄着男人强壮肩膀,一口小牙在安诚锁骨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暧昧至极。
屁股被掌控在滚烫的大手中,前后摆动,吞吃那根性器。
淫靡的汁水不断从体内往下流淌,连床单都晕染出一片湿儒。
安诚忍不住叹谓:“好湿啊……宝贝……下面喜欢吗……舒服吗?”
“舒服……啊啊……里面……好舒服……爸爸……爸爸……好喜欢……喜欢你……爸爸不要离开我……”安思莹被插得神智不清起来,初次的情潮十分猛烈。
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一双肩膀耸动了两下,忽然尖声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安诚压住她腰肢猛操:“高潮了吗……宝贝儿……爽吗……”
安思莹小脸都快扭曲了,从未有过的爽意卷上身体,原来,男人性器粗大真的很容易被操去高潮,她曾经从未曾体验过抽插就到高潮的感觉。
上辈子那些男人,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自己爸爸这根东西好用。
安思莹有些嗤之以鼻想着,却发现对方越操越猛,压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不要……哈……太……太快了……啊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很是诚实与对方撞击在一起,软穴口被操得红肿,高潮之后,每一下撞击都极为敏感,无数细胞在叫嚣爽意,头皮感到一阵阵麻意。
白皙脚趾在男人身侧卷缩起来,粉红色的脚心不住战栗,艳红色的奶尖被咬住,酥麻电流从上身传进身体。
肉穴里被干得泥泞不堪,紧致身体第一次就承受了那与之不匹配粗大的性器,穴口软肉有种密密麻麻的疼意,在摩擦之中变得火辣不堪。
痒意疼意麻意糅杂在一起,整个身体就好像漂浮在宇宙之中一样,星辰陨落,大海呼啸,花开花落,诸般画面纷繁从她眼前闪过,最终,只剩下男人那张枯槁青色的脸。
安思莹猛然落泪,却在高潮那一刻,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心酸。
安诚未曾注意女孩儿的泪水,男人浑身大汗淋漓,在疯狂的抽插中赫然感受到那口小穴变紧,少女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巨大的爽意让安诚一时间失控,性器在剧烈摩擦之中,猛然走火!
精液溅射而出,直接全都灌进了女孩儿的身体。
安思莹低着头,在安诚肩膀上啜泣。
安诚立刻用力抱住她腰身问:“怎么了,莹莹,告诉爸爸,哭什么?”
安思莹闷声道:“我不要离开你……爸爸……你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爱你,爸爸……”
安诚在听见安思莹这话时,心里有些东西碎掉了。
他知道,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可他却深深爱着安思莹。
他的女孩儿,他的宝贝,他的命。
血脉维系的情感,并不是单纯的亲情,这一刻,扭曲了的感情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可怕的词语,安诚却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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