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头次去游泳课(1/8)

    随着梅雨季节的到来,空气里都充满泥土的芬芳。

    这周班里统一换座位,秦文晋的位置在靠窗那边,她难得这节课没有睡着。人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眼神呆滞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

    今天天气很恶劣,雨水稀稀落落滴在树叶上,再从树叶上掉落在地上。廊檐上是一道道密密麻麻的水珠,好似瀑布一般落了下来。

    教室里,耳边是数学老师底气十足的讲课声。

    “下面这道题我请位同学上来写,其他人自己写。”数学老师严厉的目光扫过台下每位学生,最后目光落在了专注望着窗外发呆的秦文晋身上。

    “秦文晋。”

    老师见她没反应,又叫了一遍:“秦文晋。”

    秦文晋还在发呆,同学们纷纷转头朝她看去。在老师的目光示意下at拽了拽她的衣袖,秦文晋呆滞地转过头来,看大家都看着她,她反而一脸不解,似乎在问你拉我做什么。

    at挑眉扬了扬下颚,示意她看老师。

    讲台上,数学老师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高昂:“秦文晋,你上黑板上来解这道题。”

    “喔。”秦文晋应下,恍恍惚惚起身。

    at让开一半位置,故意没有起身给她全部通道。

    秦文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侧身往外走时at不着痕迹地动了下腿,使她差点被绊倒。

    秦文晋一怔,居高临下,意味深长地看了at一眼。

    at嘴角带着浅淡礼貌的笑,他的手下意识搭在了她后腰上,直勾勾盯着秦文晋,温和的嗓音说:“小心。”

    他手扶的那个位置老师看不见,大多数同学也看不见,但秦文晋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温度。

    at捏着她细腰的手掌不禁用了点力气,温热的隔着单薄的衣服传递在她的肌肤上。

    秦文晋没有躲闪,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at吃痛松开,秦文晋得意极了,迈着淡定地步伐慢吞吞走上讲台。扫了一眼题目,一手掩着口鼻,一手拿起粉笔开始解答。

    秦文晋讲话做事很慢,但是她脑子转弯很快,题目还没看完答案已经全有了。

    她写完了,底下的同学们还在埋头奋笔疾书,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写完了答案,在看黑板上她写的答案。

    秦文晋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at答题也很快,他端直坐着手里晃着笔,神情慵懒。

    二人平静如水般的目光在相对的那一瞬间点燃了火花,at主动挑眉,勾唇冲她笑了笑。

    撩拨、挑逗、勾引、赤裸。

    那一刻,秦文晋呆愣在原地,她明白了他笑里的意义,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台下,在教室里窜来窜去看学生解题的数学老师抬眸扶了扶眼镜,看完她的解题思路说:“秦文晋,你给同学们讲讲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呃?”被点名的秦文晋两眼空洞,背对着黑板,呆看着同学们,几乎是把自己刚写的答案又念了一遍。

    她的解题思路简单,而且写出来的步骤少了很多,中间好几步都在她的脑子里被省略掉了。所以班里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完全懂,她就讲完了。

    答案是正确的,解题思路也是正确的,数学老师嘟囔了句就放她回去了。

    “上课别发愣。”

    最近秦文晋上课不睡觉了,老师们以为她变好了能乖乖听课了,但是谁曾想她上课除了睡觉还能望着窗外发呆。

    回到座位时秦文晋心生一个邪恶念头,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趁着大家都没注意时用右手指甲隔着一层衣物,在at结实的后背剐蹭了几下。

    at反应很快,反手握住她冰凉细瘦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眸流转柔情,唇角微微弯起。

    下课了秦文晋还是那副老样子,颓废懒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好似死了一样,耳边嗡嗡地声音她好像就听不见,双眸专注地看窗外。

    稀里哗啦的雨点也不知道有多吸引她。

    “体育课改室内游泳了!阿晋去不去?”韩年年咋咋呼呼,在教室另一边喊了她一次又一次,秦文晋就跟聋了一样,完全没反应。

    韩年年扑腾过来,努努嘴上前伸手扒拉她。秦文晋迟钝的缓过神来,愣愣地转头看着她和张诗琪。

    “你怎么了?”张诗琪反着坐在前排的位置,韩年年一屁股坐在at的位置上,手在她眼前晃了好几下,嘟嘟囔囔道:“还问呢,我俩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你想什么呢?”

    秦文晋摇摇头,嗓子有些发干,声音也哑哑的:“没什么。”她这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从at变成了韩年年。

    张诗琪这人特别温柔,也不知道怎么就和韩年年这叽叽喳喳性格的女生成了好朋友。她讲话透着一股南方女孩子独有的嗓音:“外边下雨了,体育课改游泳课了。班上大半同学都回宿舍拿泳装去换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呀?”

    秦文晋又看了眼窗外,雨还在下。游泳课啊那是不是有很多长腿美女和裸男腹肌可以看啊

    她心里想着,忍不禁咽了口唾液,面露一点喜色,点了点头应道:“去!”

    这她必须得去啊,毕竟上次at的腹肌她还没看够呢。

    “好啊好啊,那咱们先回宿舍拿衣服吧!”韩年年特开心,点头如小鸡啄米。

    因为秦文晋最近经常跟她一起玩,以前根本不去的体育课,现在偶尔也会去的,看得出她的心情状态都明显好了很多。

    “嗯。”

    秦文晋从没参与过游泳课,但是学校发的泳装还是有的,只不过一直在宿舍里扔着堆土。

    除了偶尔来睡觉,她几乎不来宿舍,翻箱倒柜好一阵折腾,终于找到了泳装。

    拆开包装比划了下,女生的泳装还算保守。不像男生就只有一个紧巴巴的、比四角内裤长不了多少的短裤。

    上课铃响所有人换上泳装,整齐在室内游泳池边集合。

    秦文晋出现的那一瞬间班里不少同学在起哄议论,这是她内还有秦文晋时画下的标注。

    她看得认真,在有意思的地方还拿笔做了标注。反正整本书被她标记的地方特别多,一般人绝对看不懂她写的。

    刑浅再见秦文晋的时候,秦文晋已经忘记她是谁了。

    刑浅刚要逃课,吊儿郎当路过一班时顺着窗户往里看,就见秦文晋一人的身影。她眉头一皱二话没说转了个目的地,一把踹开一班教室门。

    后排座位上的秦文晋戴着耳机,眸光专注看书,根本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刑浅一看到秦文晋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来气。

    这人,传闻说是at的妹妹,但一点也不像亲妹妹,很多同学都说他俩不是亲兄妹。关键她还老和跟自己看不对眼的韩年年玩,这让刑浅更看她不顺眼了。

    “欸。”刑浅冲着秦文晋扬了扬下颚,后者低头继续看书,完全没搭理她。

    刑浅此时一肚子火,快步上前坐在秦文晋前排的桌子上,脚踩着前排的椅子。

    这才透过她散落的头发看到两根耳机线,怪不得叫她没反应呢。

    邢浅一把拽下秦文晋的耳机,斥声问:“听什么呢?”

    秦文晋原本大好的心情被她这没礼貌的动作扰的全没了,神色一滞,一双桃花眼含着刺骨的冷意。

    见她没理,刑浅没好气地吼道:“我跟你说话呢?!装什么聋子!”她身子往前挡住了一点光线

    秦文晋缓缓抬头,目光从书中挪出,冰冷地眼神看着刑浅,刺得刑浅心里直发毛。

    刑浅佯装自若,拿过她桌子上的作业本翻开看了看,咂摸道:“秦文晋。”手指着秦文晋气鼓鼓骂道:“你聋了啊你,我叫你那么半天你听不到吗?”嘴里还不忘嘟囔一句:“神经病。”

    秦文晋听着,面不改色。漫不经心的目光看了眼窗外,表情显得有些阴冷恐怖。

    刑浅还是骂骂咧咧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她。

    ‘神经病’这三个就像是割断了控制秦文晋不发疯的绳子的刀。

    秦文晋最烦没礼貌的人了!

    忽然教室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秦文晋一脸淡定,瘦弱的左手死死捏着刑浅的右手,看似无意,实则痛得刑浅直吼。

    “秦文晋!你有病啊?!!”刑浅疼得龇牙咧嘴,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秦文晋缓慢开口:“我不喜欢没有礼貌的人。”眸光阴沉晦暗,声音寒冷刺骨:“更加不喜欢有人指着我讲话!”

    那一刻秦文晋浑身散发着寒意,眼神毒辣,眼白呈现红色,脑袋里乱七八糟各种声音都有,曾经那些辱骂嘲笑讽刺都在她脑海里疯狂作响。

    秦文晋冷得入骨的眼神死死盯着刑浅,似乎真的很想弄死她,但幸好理智让她没有彻底疯掉。

    说完稍稍用力推开她,刑浅一个没注意差点从桌子上跌落下去。她揉着胳膊,从桌子上随手拿了本书就想砸秦文晋,嘶吼道:“天杀的!”

    在刑浅即将要打上自己的时候秦文晋微微偏头,轻飘的语气缓慢说:“你最好不要和我有肢体接触。不然,我怕你承受不起代价。”

    刑浅一顿,她的右手还疼着呢。

    秦文晋嗓音略有些哑,眼皮懒散地耷拉着,有气无力继续说:“我体质弱、身子虚还有心脏病,你应该知道吧,毕竟这件事在九中不是秘密。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紧张我就心痛,一心痛就发病。你碰我一下,我就能倒地上起不来。我要是因为你犯了病,那你得补偿我各种损失,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你做好让你爸妈赔个顶儿掉的心理准备。”

    刑浅瞪着个大眼睛,被顶的一句完整话都讲不出口。

    自始至终秦文晋对她都没有什么敌意,反倒是她很好奇刑浅为什么对她敌意那么大。

    秦文晋面无表情,耿直的问:“你为什么对我存有这么大的敌意?我印象里咱俩不熟,而且我应该并没有惹到你吧。”

    刑浅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土,挑了下卷卷的长发,抬着下颚脱口而出:“谁让你是at的妹妹!我喜欢他不行啊。”

    “……”

    秦文晋一顿,脸色微变,越想越想不通。

    果然是因为帅哥啊。

    老话讲说漂亮的女人是祸水,偏生秦文晋觉得这好看的男人也一样可以成为祸水。

    “欸。”秦文晋舔了舔唇,摇摇头叹了口气,一副挺可惜的样子。

    脑袋里却忽然想起了车里那个匆匆而过的吻。

    她的人,到死都只能是她的人,可不能给旁人惦念。

    刑浅仰着下颚,一副高姿态,仰首伸眉神气十足说:“怎么?不行啊?”

    “不是不行,只是——”秦文晋眼里闪过一丝漫不经心,嘴角似笑非笑,故意吊着刑浅。

    刑浅再能也只是个单纯的高中生,脑袋简单,没办法和自幼在复杂家庭环境下长大的秦文晋比。

    秦文晋还没讲什么呢,刑浅就已经把自己那点小心思全暴露在了她面前,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迫切想知道秦文晋的下句话是什么。

    “只是什么?”

    秦文晋耸耸肩,嗓音里带着一丝丝懒意,云淡风轻说:“他…他有喜欢的人了。”

    “谁啊?谁这么不长眼敢跟我抢他?”刑浅气不过,似乎下一秒就要跟秦文晋口中这个at喜欢的人打起来。

    秦文晋对着她嫣然一笑,缓缓而道:“他喜欢,不喜欢他的。”她这张嘴扯起谎来一本正经,仿佛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刑浅怎么想,秦文晋并不在意,该敲打的也敲打了,但凡刑浅脑子没病就该知道以后不可以再招惹秦文晋,否则后果自负。

    教室里秦文晋处理自己的麻烦,室外操场上也热闹不断。

    少年满头湿汗,水珠还顺着发丝往下落,滴滴答答浸透衣衫领口,略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脸颊和耳朵两处还带着运动后才有的红晕。

    下课铃响球局散了,at拿着外衣擦着脸上、头上的汗渍。

    “卫生间去不?”凌阳抹了把汗,一胳膊肘搭在傅玦肩上。

    “不去,就你一天屎尿多。”傅玦摇头抖了抖湿湿的头发,水珠滴滴答答打在凌阳脸上,凌阳嘴碎骂了一句,伸手搓巴搓巴脸上的水渍。

    薛止和李世宇也蹦跶过来了,薛止一个猛扑跳到凌阳的背上,“说什么呢?”两人一起叠罗汉一般压在傅玦背上,傅玦眼疾手快扯着李世宇的胳膊,把这俩人甩开了。

    “薛止,滚你丫的。”凌阳随手把水杯塞进at手里,反手去抓薛止,薛止躲躲闪闪还不忘反击,两人打打闹闹隔着人流往教学楼走。

    这几个男生还没走几步呢,韩年年火急火燎跟个疯子一样冲了过来,一脑袋顶在了李世宇后背上。

    突然的撞击戳得李世宇呲牙咧嘴,一阵痛感直冲天灵盖。

    韩年年抵着他的后背蹭了蹭自己的额头,过了几秒才躲开,“okay了。”一头长发被她自个儿蹭的乱糟糟的,就跟那鸡毛一样。

    “韩年年!”李世宇皱眉耸肩又气又痛,跳着脚吼道:“你他妈吃火箭筒长大的吗?”

    “我吃金子长大的!”韩年年仰着下颚一副‘你再骂一句我咬死你’的状态,她在这群男生这儿横冲直撞惯了,冲过来就为了不动手在李世宇后背用他的衣服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渍。

    张诗琪跑了过来拉住韩年年,微微低头跟着几个男生打了招呼。她跟韩年年关系好,但不代表她跟这群男生关系也好,张诗琪总的来讲还是比较斯文的一个女同学。

    韩年年也不知看见谁的水杯了,从at手里抢了一个熟悉的杯子拿着喝水。

    at脱口而出:“啊,那是凌阳的。”

    凌阳缓过神儿来匆忙补了句:“那不是我的杯子。”

    李世宇无奈开口:“那是我的。”在韩年年额头弹了个脑嘣儿,上手要抢水杯,“你喝水都要拿我的杯子?”

    韩年年不以为然,“又不是没喝过。”

    李世宇懒得跟韩年年计较,这丫头明明是个女孩,但是整体疯疯癫癫比男生还男生,并且她一点没拿他们几个当男生,不是勾肩搭背就是打闹成团,和他们喝一杯水,还从他们碗里抢饭吃。

    “谁去卫生间?”凌阳又问。

    不等这几个男生答话,韩年年喜滋滋第一个举手,兴冲冲地大喊道:“我去!”转头还乐呵呵问张诗琪,“去吗琪琪宝贝?一起,我快憋不住了。”

    张诗琪一脸无奈,拉着韩年年的胳膊,捂着她的嘴冲几个男生尴尬笑笑,凑到韩年年耳边嘀咕:“我陪你去,年年我陪你去。”

    韩年年被她拉着走还不忘跟那群男生喊,让他们等着别走。

    张诗琪觉得丢人,谁家女生上赶着跟男生一起去卫生间。“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打过招呼死死捂住韩年年的嘴巴,拉拽着她往别处走。

    傅玦几人特无奈,李世宇哼笑两声,饶有兴致地看着俩女生离开的背影,打趣说:“咱这位姐一点没见外啊。”

    薛止啧啧嘴点头道:“她是没拿自己当女生吗?”

    傅玦耸肩抿唇,漫不经心说:“她可能是没拿咱几个当男生。”

    几人又闲聊了会儿才分道扬镳,去卫生间的去卫生间,回教室的回教室。

    at不去卫生间,李世宇和薛止刚打完球,嫌热没穿外衣,都把衣服扔给他拿回教室。at抱着俩人的衣服,跟着同学们一前一后往教室走。

    韩年年和张诗琪奔的很快,俩人跑了一脑袋的汗,嘴里叨叨着结伴上楼。

    at忽然加速几步出现在她俩身边,低醇磁性的嗓音想起,轻飘问道:“啊你们知道北城现在哪里可以滑雪吗?”

    “啊?”韩年年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叽叽咕咕说了很多:“室外有几个滑雪场,但是现在还没下雪,那些滑雪场都是人造雪不好玩。不过倒是有几家室内滑冰场不错,城北那家我之前去过,环境不错。城南也有一家,就是有点偏远。”

    at深邃的眸子沉了许多,撇开脸看向一旁,故作轻态嗓音暗哑:“室内滑冰场?”

    “对啊,现在室内的也挺好玩的。”张诗琪吸了口气报了个地名,“新开的一家商场,我听班里去过的同学说环境还不错,你要去玩吗?”

    “啊。”at没有正面回答。

    韩年年眼睛里闪着晶花,附声问:“是啊,你怎么想起来去滑雪了?”

    at淡淡道:“呃就忽然想起来的,先走了。”说完大步迈开,跨越好几层楼梯一溜烟跑了,留韩年年和张诗琪在后边慢吞吞的爬楼。

    韩年年蹙着眉头,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看着张诗琪嘟囔道:“意大利不会下雪吗?”

    张诗琪面露难色,摇摇头说:“好像有些城市会吧。”

    “嗷。”韩年年恍然大悟,“和咱们这里一样吗?分南北吗?”

    张诗琪想了想说:“对啊,应该差不多吧。”

    韩年年拍了下自己的脑壳,忽然想起来什么说:“可是阿晋家里不是有一个俱乐部吗?”

    “什么?”张诗琪挑了挑眉,对这个事情完全不知道。

    韩年年努努嘴边走边说:“我也是听我爸讲的,阿晋他家早几年在东山那片儿修了个私人俱乐部。什么滑雪场、马场、高尔夫球场、别院、射击训练场应有尽有,据说大得要命。at不知道吗?”

    张诗琪耸耸肩,漫不经心问:“你没去过吗?”

    韩年年松了口气,回头耷拉着眼睛看她,“私人的欸!又不对外我贸然去了,人家不得把我踢出去。”

    ……

    意大利下不下雪at不感兴趣,他只想北城今年的雪可以来得早一些。

    张诗琪和韩年年说的地方,at回家特意上网查了。距离赵家不远,是一家新开不到一年的商场。

    滑雪场是这家商场的主打,广告做得不错,在网上蛮火的。很多大学生小年轻休息日都会去这里玩玩,也有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去。

    虽然室外滑雪暂时不行,但是去室内滑雪场滑雪还是很可以的。

    晚上。

    回到漆黑黑的房间,秦文晋没有开灯,借着对房间构造摆设的熟悉程度走向卫生间。

    少女在暗黑的房间里褪下身上一层层衣服,赤脚跨进足够趟四五个人的浴缸里。清水很快淹没她的身体,秦文晋放松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滑,整个人躺平在浴缸里。

    白天邢浅讲出来的那些难听话就好像是被刻在了她的大脑里,嗡嗡嗡不停的在她脑子里回放,让她实在无法摆脱。

    身体很快被水淹没,雪白瘦弱的身体平躺着一动不动,任由口鼻被水吞没,意识越来越涣散。

    不知为何回到房间后at的心跳得很乱,他总觉得得过去找一下秦文晋。

    于是就这么想着,at轻轻松松跨过阳台的水泥台,翻到秦文晋那边去。

    她屋里很黑很黑,窗帘拉着密不透风,每间房都好像没人住一样。at心头一颤,有种不妙的感觉浮上心头。

    阳台门没锁,at推开阳台的门轻松走了进去,试探性唤她:“andrea,andrea,你在哪里?”

    他越往里走光线越差,随手打开一盏灯看了看四周都没有秦文晋的身影,他刚从楼下上来,她不可能在楼下,而且他是眼瞅着她上来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呢?

    房间很大,衣帽间是单独的一扇门,木质陈列柜里放满了少女的衣物鞋子,以及各种首饰玩具。

    连衣裙、高跟鞋、礼服、旗袍、运动鞋、墨镜、耳环耳钉全是秦文晋的,很多连吊牌都没剪掉。

    卧室床对面还有一个柜子,里面放满了密密麻麻的书本和照片,以及一些杂七杂八她喜欢的东西,都是她的心头好。

    “andrea?”少年年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的脚步很轻,一点一点往里走。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很微弱的水流声,是卫生间里的声音。

    “andrea?你在里面吗?”

    回答他的是静悄悄的水流声。

    “andrea,我进来了?”

    越往里走at的心跳得越快,少年推开卫生间的门朝着浴室走去。

    卫生间很大,分干湿区,进门是洗漱的地方,左边卫生间,再走几步右边才是洗澡的地方。

    洗漱和卫生间区域都没有人影,那就只剩洗澡的区域了。

    “andrea?”

    依旧没人回应,at深呼一口气闯了进去。眼前一片白雾弥漫,淅沥的水声和雾色的水汽从门缝边散了出去。

    等看清里面情况后at平静面容下是藏也藏不住的慌乱与紧张。

    少女赤身裸体,白嫩的娇躯沉在浴缸底,源源不断地水顺着浴缸边缘往外流。

    at心头打颤,眸色很深,咒骂一声飞速冲了过去,“fuck!”长腿跨入浴缸,水源哗哗往外流,水温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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