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浴室谈心(4/5)

    但要在jg神衰弱的状态下维持坚定的意志，还得忍受对方肆意搾取残存的jg力，以及时而加诸的拘束和刺激，真的没有别人想像中轻松。

    最可怕的是，每当他觉得快受不了，或已撑不下去却被唤醒时，瞥瞥挂在高处的时钟，才发现自己只多挨了几分钟，并且完全无法在对方的表情和动作觅得一丝疲态…

    在这种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摧磨下反覆失去意识的期间，被b一而再，再而三地认清「捱得过这一次，甚至这一晚，都不可能安然活过这辈子」的事实…

    各种不断膨胀的负面想法堆叠成一gu别扭又庞大的绝望感，终究还是把他的身心彻底击败了。

    事後回想起这件事，他都没法相信自己竟会不敌於这麽温柔的酷刑，认为必须找个机会向natasha请教一下抵御这种严刑的办法。

    言归正传…其实tony想弄清的，就只有三件事。

    ，坚持亲自劝服他？

    tony把这个疑点问出口时，steve面有难se地抿紧了嘴，迟疑了好几秒才叹了口气，将本应隐瞒到底的事全盘托出。

    实情是那人的催眠术只能建基於「遗忘」这一个具t的指令，且其效力会随着受催眠的次数增多而减弱，如受催眠者对其有所提防亦会大大降低催眠的成功率。

    因此，向来谨慎的nick若决定动用这张王牌，必定会挑最关键的记忆下手，以杜绝日後需要再度催眠的可能x。

    每当steve想到这点，便很担忧nick是否会为消除tony追击反对派的动机，而将近期发生的一切，连同自己的存在从tony的脑海抹杀掉。

    所以就算认定总统府是tony的下一个目标，steve都迟迟未能下定决心，让留守宅旁的sa向nick通报。

    直至再三确认宅内人去楼空，那个疑似机械人就是tony本人後，steve才万不得已，请求nick以确保tony的安全为原则派遣支援。

    在赶路途中，steve与率领小队的natasha取得联络，因而得悉nick已下达捉拿tony的指令，曾一度感到相当困扰和忧虑。

    当时natasha就似看透steve的心思，表明她会以控制总统府内的乱局为首要任务，还私下给了些提示，说希望不用与tony发生正面冲突。

    而带着tony四处逃匿时，steve也听见她在汇报府中情况後，建议nick先兑现早前承诺的三天期限，再考虑采取强y的手段。

    这就能解答为什麽整个逃逸过程如斯顺利，以及为何steve彻夜不眠，都要赶在今天结束前安排双方谈判了。

    tony边听边分析steve话里的合理x，认为当中没有逻辑谬误，亦解通了nick为何能在短短一天内，处理好总统遭袭後必然引发的一大堆麻烦。

    avenrs之所以能一直潜伏於社会的y暗面，没有落得跟shield一样的下场，想必也是那位王牌的功劳吧。

    但即使steve把真相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了，也不会改变他宁愿让tony曝露於未知的风险下，都要守住组织机密的事实。

    tony就是为此感到很不爽，才故意b他重述整件事两次，再从中挑骨头刁难他一番的。

    至於第三个问题，本来是关於他答应过会交代却不了了之的善後方式，如今他已经从实招来就不必再问了。

    反倒是在生气期间，tony记起他似乎在会前跟nick说过些什麽，便多盘问了下。

    确认他仅向对方重提了些人手替补方案，没有透露其他多余的事情後，tony就没再刁难他，决定把他松绑了。

    痛苦难耐的拷问正式结束，重获自由的他随即陷入深沉的睡眠。

    然而这种久旱逢甘霖的瞬间，对一下子就丧失意识的人而言，彷如无物；事实也的确如此。

    因为tony随便冲个澡，又把他唤醒了。

    半梦半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个提问，半刻後便被阵阵寒风冷得完全清醒过来，惊觉四周的景物变得漆黑一片。

    可怕的悬浮感瞬息而至，使他反sx地抓紧了身边的y物。

    「继续睡吧，很快就到家了。」若不是听见熟悉的声音，他还没发觉自己被身穿装甲的tony整个横抱起来了。

    「什…什麽？」话音未落，tony就直往千尺高空飞，并全速深入繁星满布的黑夜里。

    纵使装甲的飞航速度因负重增多而大幅减慢，但都无法遏止极速飙升的肾上腺素，让steve的不眠之夜无可避免地延长了一个多小时。

    唯一庆幸的，是衣衫不整的他身上还裹着一张薄被，不然整个过程铁定更加难熬。

    飞航途中，万分无奈的他曾多番游说tony回头却不果，两度问及急着回家的原因都不获理会，直到忆起自己刚刚好像说了帮忙准备安全屋的人是bucky，才醒悟问题所在。

    可是当他提到bucky是不会出卖他们时，tony又不知为何气起来了，很是厌烦地强调自己就是不想待在那里。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没再踏出过tony的豪宅。

    交由jarvis分析的总统电脑备份，除了一些国家级机密，全都是相当普通的政府文件。

    而nick也在确认协议内容後，表明当时已经在府内，排除总统与激进反对派串通的嫌疑了。

    对於他的这个判断，tony仅意有所指地表示能分清敌我就好，没有深究其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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