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腐烂国度(1/8)

    江如烟觉得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如果一天只有一秒钟,那么对于苦痛和空虚的折磨就能如针扎一般迅速过去了,而不是绵长血腥的解剖。

    “他妈的死哑巴!”孙怡恨恨地将手中的盒装牛奶拆开,恶意地盯着眼前正狼狈跪在地上的女生。即使那张脸被披散长发掩住大半,依旧能从那瘦削的下颌窥出些不同。一颗极小的痣点在唇角下方。莫名的欲。

    班里大部分学生都悠闲地看着这场闹剧,其余觉得不忍地也只能沉默。孙怡缓慢地倾斜手中的纸盒,乳白色牛奶从开口边缘连续滴流,肆意分流着淋湿江如烟的黑色长发。微凉奶香的液体湿湿地滑过小痣,源源不断地滴落。这样的凌辱似乎都是给予她的奢侈。

    盒装容量的牛奶只足够将眼前这懦弱沉默的哑巴脸侧和部分头发浇湿,顺着脖颈慢慢濡湿廉价粗糙的校服料子。周围的眼神随之变质,戏谑色情地盯着显出胸衣形状的那块衣料。那对奶子并不大,也就将将填满罩杯,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想嘬吸抓揉。更何况江如烟的脸和身体完全就是男人最理想的性爱玩具,破格当做情人也是可以的。

    孙怡当然知道这些低俗的贫民窟男生在想些什么,看着那些下流目光都聚焦在江如烟胸部上得意又嫉妒,下意识挺胸。

    坐在旁边座位上的廖可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地咬着烟嘴点烟吸了一口,顺手将烟灰抖落至江如烟头上。孙怡这个傻逼女连这些下等货色都要争,哪天被拖到巷子里强了都是活该。反正她的逼也不值钱,黑市拍卖都不够格。

    廖可烦躁地吐烟,劣质烟叶入口的塑料香精味猛烈刺激着神经,头疼得她想将江如烟给掐死。家里的两个废物完全不能帮她什么,唯一的出路还被这婊子抢了,她哥的鸡巴可比这些垃圾金贵。

    江如烟痛哭着仰头,尽管脸上满是淤青和伤口,依旧能看出眉眼的出众,哭声柔软娇弱得所有男生后脑勺发热,阴茎和心口都是烫的,默契地意淫着一个月后就能扒下江如烟的裤子尽情强奸她。

    “他妈的,哭得真骚,老子鸡巴硬得疼!”

    “多哭点宝贝,以后给我口……”

    “都别跟我抢,这婊子的处女是我的!”

    “去你妈的傻屌!”

    ……

    廖可被这些下流谩骂声激得更加用力拽着江如烟发根,着魔地盯着其张开的艳红嘴唇,嫉恨这婊子能舔她哥的鸡巴舔到棚区去住。不用担心满14岁后就被拆除了保护项圈,男人们会像疯狗一样压上来交配,不用担心会得性病会怀上劣等男人的孩子,不用担心会成为尸体。她会含着男人的鸡巴有延续的未来,她却只能在垃圾堆里腐烂。

    孙怡讥讽地看着廖可用力地踩江如烟的下身,那张脸被恨意扭曲得像个过衰的泼妇。勾引自己亲哥的小贱货能比她好到哪去?好歹她也是在贫民窟里选了个好的,尽快生个孩子就有申请佩戴保护项圈的机会,她还是有未来的,跟廖可这个疯婆子不一样。

    江如烟拼命并拢双腿想减轻下身的疼痛,反而被廖可用力踹着肚子,痛得咳嗽干呕,视线晃荡发黑,却偏偏不能让她立刻死去。

    廖可踹得腿酸才放过江如烟,习惯性地去摸裤兜里的打火机,没注意到她再熟悉不过的人从教室前门走了进来毫不收力地踢了一脚她的腿弯。乍然的疼痛让身体来不及做出反应,两腿跪开的缝隙足够廖荣伸进四指强硬地隔着一层裤子和内裤往亲妹妹的穴里钻。

    “哥…哥哥,我们回去做好不好?”廖可忍着右小腿的刺疼低声求着廖荣,心里窃喜哥哥想要她。她可以去棚区了。

    廖可爱慕地看着哥哥,配合地放松阴道口,廖荣两眼微含笑意,直接连带着崩裂的布料捅破了亲妹妹的处女膜,四指仍旧在往深处探,猩红血液瞬间涌出。阴道口撕裂的疼痛让廖可疯狂哭喊,两手奋力掐着廖荣的手腕,体内向深处挖探的的四指惩罚着张开进一步撕裂创口,廖可绝望地挣扎。

    “小可,我让你听话点怎么就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呢?本来还想顺带着把你弄进棚区的……你的贱逼是不是处女也没意义了,以后都是你们贫民窟男人的鸡巴套,去怀上他们的孩子吧小可。”

    班上的男生们嘻笑着应声,感叹准中层的男人就是大气,想强奸女人都不受保护项圈的限制,哪怕是亲妹妹也是轻而易举。女生们则脸色苍白,死死揪紧脖子上的黑色金属项圈。廖可的下身鲜血混着破碎布料黏成一片,刺鼻的血腥气让个别女生跑出教室呕吐。

    孙怡看着廖荣擦着手慢慢起身心跳快得胸口疼,不住地发抖。廖荣应该不知道她欺负江如烟的事,她可不像廖可那个疯婆子下手没个轻重。

    廖荣越过廖可,像踢垃圾那样踢开妹妹挡道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捂住肚子哭泣的江如烟,两眼微含笑意,踢了踢她的腿根:“自己爬起来宝贝,不要拖,今天不想打你。”

    江如烟强忍着疼扶着桌角极力曲蹆起身,瑟缩地靠近廖荣,下意识紧闭双眼。

    然而廖荣并没有打她。

    廖荣两眼含笑,看着漂亮玩具怯懦惊惧地睁开眼微微收力扇了她一巴掌,到底是有些心软。

    “还是慢了5秒,下次再这样就用鞭子抽你的小逼了宝贝。”

    江如烟跪坐在廖荣脚边,两腿乖顺地分开让这个高大男生用球鞋去磨蹭顶弄她的下身。是痛的,但总算不用被活生生捅破处女膜。

    廖荣舒服地靠着椅背,目光从后视镜中落至江如烟身上。小宝贝被欺负得头发粘结,衣裤肮脏,只有后颈一小块是可入眼的。肌肤在黑色金属项圈映衬下白得色情,很容易想到小宝贝还没有长出阴毛的光洁小逼,掰开后才勉强看得到嫩粉入口,水液晶莹,酸甜微涩,舔不了多深处女膜就挡住了。

    总是在勾引他,小婊子。

    廖荣呼吸微促,球鞋粗糙表面用力抵磨江如烟下身,现在就想舔她的小逼,想把鸡巴捅到最深处强奸她,想听她哭着叫床。

    江如烟知道廖荣性欲起来了,弓着身体低声哭泣,下身痛得开始麻木。思绪保护性地如风筝放远,滚轮快速转动,细线跟随着强劲风力无限延伸飞向天空。延伸至一定距离,总是不可避免地看见多年前的场景。昏暗狭小的房间内气味混浊闷热,腥臭味随着男人紧绷臀部射精的动作变得更加浓。而浑身青紫的女人并不挣扎,大敞着腿露出红肿沾满黏白精液的下身,那根黑色肉杵依旧插在里面,停顿了一会又重复着挺送动作。除去肉体碰撞声就是男人的骂声,单调又嘈杂。只要再忍一会就好,只要这个男人出去了她就会把妈妈带出去。

    可是为什么还是能清楚听见妈妈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去干你女儿?」

    男人哼笑,「急什么你这婊子,等老子干腻你了再去肏她,毕竟是我的乖女儿,要让她多发育发育。她长得像你,奶子还没膨起来就让人想干她…哦,别夹那么紧小烟,爸爸要射了……」

    妈妈娇媚地笑着,那张脸突然就透出惊人的艳色,转而讥讽地看着衣柜,正对上她的目光。宣判他人的死刑总是让人愉悦的,即使自己依旧在惶然挣扎。

    宝贝,你知不知道只要你笑一笑,哭一哭,所有男人都会抢着讨好你。包括你的父亲。

    江如烟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犹如在深海中要溺毙的瞬间被强劲拖出海面,身体感官麻木迟钝,冷汗止不住地流。眼前只有刺眼的白炽灯,听力还没完全恢复,只隐约能听见水声,腿好像是抬起的。

    廖荣瞥了一眼突然从放空状态惊醒的江如烟,看着她惊惧的眼神觉得好笑。他已经把她从贫民窟男人的手里拉出来了怎么还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她只需要为他敞开腿,做他的性爱玩具。

    关掉水龙头,廖荣跨进浴缸把江如烟的双腿从两侧抬高放置于肩上,两手捏着柔软的臀肉,贪婪地开始舔整个阴部。两瓣阴唇软得会轻微吸附住他的舌头往中间的缝隙引,爱液湿滑,已经将阴道口浸湿,舌头插进去都是极端的紧致,嫩薄的内壁缓慢被撑开,滑嫩湿热得他鸡巴胀痛。要不是江如烟哭求他一个月后再让他肏,现在就能把这小婊子肚子灌满。

    江如烟轻声哼叹,麻木地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耳边持续响起玻璃弹珠掉落在地的声音,破碎的好听。一如很久以前妈妈抱着她在宽敞的庭院看蝴蝶,一颗晶莹剔透的弹珠轻跳着滚落至妈妈脚边。

    江霖冷漠地看着父亲的尸体,吩咐管家尽快下葬。眼下更为紧要的是封锁消息,决不能让三天后的交易出现问题。还有霍澄琳那个贱人,务必找到。

    “小爷,您看看这份遗嘱。”

    江霖目光停在“保护好妹妹”那一条瞬间想起蓝琦雯那张脸,妖艳娇媚,生出来的必定也是个婊子。婊子最不缺的就是男人,自然也不缺保护。

    管家看着江霖无视遗嘱托付的态度有些急,被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盯着只能闭嘴。

    “不要做多余的事。”

    江霖其实对那个所谓的妹妹有印象。那个时候蓝琦雯还会有心伪装,还没表露出淫荡本性。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只有两岁多一点的孩子是在家里的庭院里,蓝琦雯抱着她正在看蝴蝶,嘴里轻声说着拟声词。实在悠闲。于是他将一整盒用来练习射击的玻璃弹珠都倒掉。那些透明得晃眼的玻璃珠很快就滚至台阶跳动着,声响嘈杂。如他所料,蓝绮雯烦躁地避开脚边那些珠子小心地后退。这才是他最常见到的表情,而不是那种虚假的温柔。那长相乖巧的孩子却并未被吓到,伸长了手想要去够蓝琦雯脚边的玻璃弹珠,被搂住抱高后就好奇地看着自己,唇角下方有颗极小的痣。

    “小爷,我们到了。”

    江霖睁开眼,在随从恭敬拉开门后下了车。贫民窟的街道比预想的还要脏,不只是随处可见的黏痰秽物,还有在报废汽车引擎盖上或者小巷墙面等地方褪了半截裤子正兴奋耸动下身的男人,光着的也不是没有。女人的哭喊声成了最枯燥的噪音,混杂着肉体碰撞声重复变奏。这样的交媾景象最突出的不是那些裸露的生殖器,而是颈上还戴着黑色金属保护项圈刚放学的少女齐整地从那些交叠肉体中穿过,脸色惊惧麻木。

    “真是恶心。”

    江霖皱了皱眉,一旁的管家连忙训斥那多嘴的随从。

    这地方对于蓝琦雯和她生的小婊子可并不恶心。毕竟身上的洞都被填满了脑子里只需要存储男人精液味道和性爱快感就行了,不需要再去浪费时间偷情,不是么。

    江霖冷淡地勾唇,径直走向小巷深处,是一间酒吧。这片区域是贫民窟和棚区交界处,所以不会有人在这里性交。那股精液的腥臭味总算淡了点。推开门就有数道目光窥探,意识到不是某个不长眼的下贱人进来后就可惜地错开视线。毕竟这由血统决定的身份划分足够用来肆意羞辱那多如爬虫的底层人,优越感是绝不会腻的东西。

    “是江爷吗?这边请,霍爷等您很久了。”侍者从暗处走过来引路。

    江霖一行人拐了几个弯在走廊尽头的黑金格子墙壁前停住。侍者接过从前江秉璋持有的黑色磁卡插入隐藏缝隙,一旁藏有密码锁的黑色方块才能够滑动表面金属壳,侍者输入最新密码后就恭敬退下。进入隐藏包间后里面嘈杂音乐混着女人的娇笑声响才泄了出来,红木丝绒长沙发正中央就坐了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翘着腿随意搂着女人唱歌。正是霍元祺。

    霍元祺笑着将话筒递给那一进来就坐在一边垂着眼不说话的年轻人。那张脸隐约有江秉璋的影子,更多的是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清冷气,抬眼看人时黑色眼珠如沉在湖底的圆润墨玉,下方细细勾抹些眼白,色泽纯粹得悚然。隐约泛着腥涩铁锈味。

    “霍爷,不如我们就开门见山,省了这些面子功夫。”江霖笑了笑,一旁的随从轻巧地接过那只话筒。霍元祺倒是面色不变,其身边围坐着的那些人则瞬间拔枪,女人们乖觉地退至串联小间关上门。音乐声早已关闭。

    “江霖,你怎么跟我们霍爷说话的?!”

    江霖这边自然也拔了枪。和霍元祺那边惯常的威吓对峙不同,一人直接开枪把领头说话的那人小指给打崩落,高热弹头碎片裹着碎骨肉渣直接溅射灼伤大片掌心和手腕皮肤,粗略看去整个手掌都是鲜红血液,伤口泛着细微的黑。那人惨叫着捂住断指,激得霍家人要直接崩了江霖,被霍元祺冷声制止。

    “看来江小爷脾气不太好。”霍元祺压抑着怒气哼笑,知道这江霖不是个草包。“那好,霍澄琳是我的小女儿,不懂事,请江小爷……”

    “不懂事?”江霖笑着打断,语气清淡地提了一嘴父亲的死状。“那手蝴蝶刀使得很漂亮,直接把左肾脏刺破了,整个伤口都被波浪刀刃绞裂。不用5秒父亲就会死亡,倒是没有痛苦太久。没有霍爷的悉心调教恐怕令爱再独自练个十年也难以做得这么利落。”

    霍元祺脸色微妙,随即就阴沉着翻脸,也是失去了讲和的耐心。之前预想着挟持江霖吞并江家的算盘已经落空,退一步的割让地盘显然也没了提的必要。这面容清俊的江家小爷就没打算退让分毫,这是纯来算账的。

    “江霖,你今天就给老子直接待在这里,没必要回你的江宅了!”霍元祺起身拔出枪直接顶着江霖额头,两方人剑拔弩张。

    江霖没有起身,仍旧坐着,两指随意拨开枪口,一双墨玉色的眼睛定定看向霍元祺。“霍澄琳在哪?”

    “你觉得老子会告诉你?”霍元祺嗤笑,正要重新挪动枪口对着江霖脑袋开枪,就听见门锁咔哒声,头发凌乱的小女儿正哭着喊“爸爸”。

    “澄琳?!我不是让你好好呆在伯父家!”霍元祺眼眶通红,拿着枪的手止不住地颤。几乎是小女儿哭诉的同时他就想到了,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江霖。

    “爸爸,他们…他们把伯父一家都杀了…妈妈我也联系不上,我只能回来……”

    “霍爷似乎对自己太自信了一点。”江霖眼神微侧,随从就了然地拿出那把黑色蝴蝶刀刺入霍澄琳右腿外侧,像是在对霍元祺展示着慢慢旋转,那白皙肌肤很快就渗出鲜红血液,波浪刀刃黏着碎肉一点一点旋割皮肉,漂亮的扩成血洞。

    霍元祺听着小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心痛得流泪,那点丢了面子的怒气已经被挫磨成后悔,垂下手正要丢枪求情,那年轻人又抬眼回望自己,轻笑着问:“霍爷知道女人身上有几个洞吗?”

    霍元祺看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心里发寒,当即跪下求江霖有什么都向他来,别为难他的女儿。霍家其余人也是发怵,丢了枪械跟着家主求情。

    “眼鼻耳嘴七个,加上阴道和肛门两个就是九个。令爱如今腿上多了一个,就是十个,十全十美,够十个男人插,岂不是很好?”江霖微阖着眼轻声算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感叹。“我忘了,还有霍夫人。”

    “小爷,其实还可以开的,十九个对于霍家夫人和小姐恐怕还是太轻了点。”管家俯身劝着,声音并不大,却让霍家所有人屏息噤声。本以为这已经是恶毒到了极致,那年轻的江家家主却面色淡淡,接话顺着说了下去,内容却极度恶心。

    “的确,如果在额头开个洞就能实现脑交,如何吊着一条命对于江灏来说应当是不难的。再把霍小姐固定在电椅上由男人慢慢肏着脑子,间歇着通电,酥酥麻麻,大概是会发狂的快感吧。”

    不仅是霍家人,江霖带的那些随从除去江家管家江朔之外其余人听到都有些不适。他们之中不是没有在战场上待过的,但初次听到这骇人听闻的折磨手法还是觉得恶心反胃。这位小爷比从前的江秉璋更懂得攻心,手段极其狠毒残忍,却是生着一张秀白面皮,清冷俊逸,难以想象其背后的恶魔本相。

    霍澄琳浑身颤抖害怕得呕吐,右腿鲜血蜿蜒,像一只受惊到了极致的兔子。

    “爸爸,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后悔了爸爸!我就不该听你的话,我就不该去的!江霖,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让我走……”

    霍元祺更是悚然。江霖那双眼睛黑得像沉没了无数具尸体的深井,阴森森地映着几丝惨白月光,水面死寂地荡着波,黑沉沉地窥视着。

    “江霖,江爷,是我们错了,求您放过我们一家…我们霍家所有资产线路都可以给您,求您……”

    “霍爷真是大气。”江霖笑着打断,轻抬左手,江灏当即提着药箱给霍澄琳处理伤口。那把漂亮的黑色蝴蝶刀也取了出来。“不过只有我们江家实在太无聊,霍爷不嫌弃的话就任我们祁江分家的堂主吧,刚好那里也有你们的几条水路线。”

    “江爷,资产转移凭证我今天就办好给您送过去,多谢您手下留情。”霍元祺已经不想再见到这个年轻人,也无心再去算计什么,能够用财消灾已经是万幸。

    “霍堂主,等会和我们小爷出去还请您和霍小姐不要多话。”

    霍元祺木然地抬眼看着江朔,没什么反应。心里预想着大概又是什么敲打的手段。

    咔哒解锁后,门外却出现了一位他从未妄想过的人。是他的妻子。完好无损地站在走廊正与侍者说着什么,见他们出来竟热切地和江霖搭话。

    “你就是江秉璋的儿子江霖吗?真是谢谢你了孩子。”

    “客气了霍夫人。”江霖握住霍夫人的手,眼底含着讥讽笑意,“家父与霍爷一向交好,保护您是我应该做的。您的女儿我也已经从那些人的手里救下来了,就是右腿被刺了一刀,已经包扎好了。相信您带回去好好休养着应该很快就能康复。”

    霍夫人又是感激地道谢,转头看向丈夫,“元祺,要好好谢谢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他我就已经不在了。”

    霍元祺僵硬地和江霖道谢,随即紧紧地搂住妻子,把人弄得莫名其妙,小声骂他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知羞。而霍澄琳也是忍痛喊了一声“妈妈”,侧着身踮脚去到母亲身边哭着揽住母亲手臂,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霍夫人,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有时间再登门拜访。”江霖笑着道别,没有理会霍家父女忌惮的眼神。

    江霖从酒吧出来时天色已是暗淡,狭窄小巷衔接着的贫民窟区域持续着狂欢。依旧是无止境的凌辱强奸。江朔纵使知道自家这位年轻小爷的冷漠心性还是犹豫着开口了,毕竟那是老爷的托付。

    “小爷,不如还是去看看小姐?您也看到了,这地方实在……”

    “婊子就应该待在最合适的地方。”江霖冷淡地打断,走出小巷就要在随从拥护下上车离开。

    江朔知道如果再不把江如烟的处境说明白她就会彻底烂在这里,再无希望。“小爷,蓝琦雯和张彪很多年前就死了,小姐一个人待在贫民窟,她下个月就要满14岁,她……”

    “蓝琦雯死了?”江霖停在车门前若有所思。这倒是有趣,没有蓝琦雯的庇护他的妹妹怎么活到现在的。这样压抑作呕的环境趁早死去才是解脱。“她去了黑市?”

    “没有,小姐还是处女,保护项圈也没有被强行破坏。”江朔回想着报告上的信息,脸色微妙地补充,“是一个住在棚区的高中男生在庇护小姐,小姐她并不愿意。”

    她只是为了活下去,仅此而已。

    江霖眼前再次浮现那张幼小的脸,隐约记起那时的妹妹小声地喊了一句“哥哥”,然后期待地等着面色阴郁的他回应。

    “查一下那个高中生。”江霖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悦一个棚区男生就想独占他的妹妹,至少也该是他玩腻了以后的事情。妹妹的处女由哥哥得到理所应当,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在贫民窟、棚区乃至富人区每三个月就需要抽一管血,贫民窟个别区域是强制一月抽一次,对外所称的用途就是检验血统纯度以及附带的健康程度检测。除去这三个基本层,还有两个特殊层,即渥区和央府,理论上是平级。但由于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大部分是央府的人因此整个社会默认央府是顶层,渥区稍次半级。特殊层并不需要强制抽血,都是去体检时自主选择是否勾选这条项目。对于基本层来说,特殊层很长时间里都像不存在,或者说除了在最底层的贫民窟能有个基本的贫富划分,其具体是属于棚区、富人区还是更上层是意识不到明显区别的。贫民窟是最廉价的工厂,不停地为这个国家输送着新鲜婴儿,补充各种资源。其中需求量最大的就是血液。因此即使是在最底层的贫民窟也有无数个抽血站,比分配保护项圈的管理所还要多。

    江如烟垂着头贴紧廖荣,乖觉地牵着他的手跟着排队抽血。

    “廖荣,又带着女朋友来棚区抽血啊?”

    廖荣拇指轻揉小宝贝白嫩柔软的指节,语气却是轻蔑。“我养的婊子罢了,女朋友还轮不上她。”

    搭话的那人啧啧两声,笑着调侃:“我养的几个可从没带她们来过,省得女朋友吃醋,你这倒是爱护得很。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她的脸,到底怎么样,应该是很漂亮吧?”

    廖荣哼笑,眼神冰冷地扫过开始颤抖的女孩子心里怒气消了点,敷衍着回了那人。“不漂亮,一般而已。走吧,到你抽血了。”那人当即就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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