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腐烂国度(4/8)

    妹妹向来是柔弱乖巧的,只在这点上出奇的强硬叛逆。一切都是因为妹妹对他有着无法自抑的强烈爱意,纯粹炙热。这是他们深根在血液里的共通点。

    江霖不再阻止,只是抚摸着妹妹柔滑的黑发仰头呻吟,让宝贝知道自己是舒服的。

    江如烟仰头嗅着会阴处浓厚的腥麝气味喜爱地舔弄哥哥温暖紧致的肠道,并没有异味,可即使是哥哥已经排泄过也没有关系,她都是喜欢的,非常喜欢。遵循内心强烈的意愿,江如烟伸着舌全部舔进了哥哥的肠道,嘴唇轻吸收缩着的肛口褶皱,闭眼沉浸地给哥哥肛门口交。

    江霖呼吸急促,眼神暗沉地托着妹妹后脑贴紧自己臀缝,感受着肠道里细腻连绵的快感。“宝贝舔得好舒服,哥哥想亲你……”

    江如烟不舍地抽离舌头,反复舔吸了几次水亮的浅褐色肛口才和跪下来的哥哥接吻。

    江霖激动地压着妹妹亲吻,深爱得想要死在她身上。

    这场疾病他们注定要带进坟墓里,自愿病亡。

    “烟烟,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霍婉笑着戳了戳江如烟微红的脸,她的女孩这才回神,无措地看着她。那张漂亮脸蛋透着微妙而甜美的性感气息,唇角下方的那颗小痣莫名色欲。这样的好友连她看了都无端心跳,那些暗恋江如烟的男生必定会在脑中构想色情场面。

    江如烟瞬间想到江霖。早晨出门前他们才做过,下体正黏稠地流着哥哥的精液,还是烫的。

    “小婉,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江如烟错开眼神,下体不受控地轻缩。

    “肯定有吧,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他?我看到你笑了哦。是谁啊?”霍婉好奇地凑过去。

    江如烟忽然意识到这里是渥区,不是从前的贫民窟。在那里的女孩会为了生存不惜和家人乱伦,不惜出卖身体换取庇护,因此不管是多么背德混乱的关系在那永远看不到光亮的地方都是不重要的,这是生存的常态。可渥区的人不需要面对那些,他们的道德伦理观还是延续着旧时代的恭谨,从未经历过摧毁。那些少部分存在的背德爱情也只是在暗处栖息着,不能见光。她不后悔和哥哥的结合,只是担心会影响他。毕竟哥哥是新任的江家家主,渥区的首脑。

    霍婉见江如烟抿唇沉默,明显是在顾虑什么,干脆地搂着人说出自己的猜想。“烟烟,那个人是你的哥哥对吧?你的男朋友是江家家主江霖。”

    “小婉……”

    霍婉摆摆手,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看着江如烟。“因为我的好烟儿只喜欢自己的哥哥嘛,别的男生都不带看的。以后你们结婚记得请我去哦。对了,你们应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吧?”

    江如烟还没来得及接话,这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子又自顾自地继续:“有血缘关系也没事呀,反正江霖是渥区掌权人,我们霍家都要靠他呢,和自己妹妹结婚又怎么了?我觉得很甜诶……”

    霍婉还在絮絮叨叨地说,江如烟笑着挽住她的手臂往前走,水墨色双眼明媚地上扬。“谢谢你,小婉。”

    霍婉看着江如烟的笑容愣了好一会才转头,别扭地嘀咕。“…不用谢,你高兴就好。你放心,我和谢瑱都会支持你和江霖的…所以不要担心。”

    江如烟笑着点头,“小婉,我之后会休学。我和哥哥在备孕。”

    霍婉毕竟是在渥区长大,还不能第一时间接受亲兄妹准备生子这样爆炸的消息,但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这么快吗?烟烟你才刚满15岁…其实可以等几年的,虽然我们国家满14岁就能领证……”

    “哥哥会带我去做各项指标检查的,小婉不用担心。”江如烟有些害羞地抿唇,那双水墨色眼睛里都是对亲生哥哥的爱慕,清纯热烈。

    霍婉突然就想起一年多前家族例会上的场景。当时霍元祺严厉地告知全体族人不要得罪江霖,也不要想着去碰他的妹妹,这个模样清俊的年轻人极其阴狠毒辣,不是他们霍家能遭住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从前总是被央府压一头的渥区在江霖的领导下隐隐有和其平级对抗的趋势,目前只是维持着央府领头的假象不撕破脸而已。而这个男人也不过才22。

    这样心机深沉的狠厉男人却有一个如此喜爱他的妹妹,漂亮又赤诚,的确会护得紧。江如烟一定没有见过她最爱的哥哥残害别人的景象,无论场面多么血腥变态,那个男人都是面色淡淡,总能想到更恶心的折磨手法。

    霍婉想起江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就反胃,口鼻里涌上浓烈的血腥气。这样的人也只有江如烟会喜欢。

    江如烟和两个好友道别后就将书包递给江朔上了车,哥哥正坐在后座。

    “烟儿。”江霖把人抱至自己腿上坐着,宝贝欢喜而又依恋地埋进他的颈窝,鼻腔里都是她清甜的体香,“我很想你。”

    江如烟脸颊绯红,嘴唇贴着哥哥白皙的颈侧肌肤小声地回应。“我也很想你。”随即就被哥哥沿着耳侧亲吻,低声喊她“宝贝”,清冷声音反复轻撩神经,全身都过着酥麻电流。

    江如烟情热得眼尾晕红,滚烫热度从耳骨一并烧灼到心口,甜蜜热气熏蒸得双眼酸胀,满是晶莹泪水。

    “哥哥……”

    妹妹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因情动蓄了不少泪水,神情柔弱依恋,抬眼看着他时极为漂亮。江霖低头亲了亲妹妹鲜红小巧的唇,鼓励宝贝说完。

    “我跟霍婉和谢瑱说了我们在备孕的事……”

    妹妹声音极小地跟他说了,小心地跟他对视,眼中还蓄着情动的泪水。那样爱恋又脆弱的眼神看得江霖心中无限怜爱,握着妹妹纤白的小手郑重地亲吻。

    “烟儿,嫁给我好不好?成为我的妻子。”

    江如烟抿唇哭泣,被江霖抱着温柔地吻去泪水,一次又一次地给予安全感,让她能有向爱人斥责索要的勇气,而不是自居于弱势迁就的一方。

    “烟儿可以任意使唤我,可以任意发脾气,不需要有顾虑。哥哥很爱你,宝贝。”江霖心疼地亲吻妹妹泪湿的脸颊,那双水墨色眼睛仍旧是柔弱美丽的,却倔强地不肯让步。

    “不,我只想让哥哥高兴,我不想那样对待哥哥,我舍不得,我想要这样爱着哥哥…哥哥是我的一切,哥哥什么都不需要做。”江如烟流着泪轻声拒绝,眼神纯粹又热烈,看得江霖彻底溃败于妹妹对自己的强烈爱意中,只能放任妹妹过度的抬高自己,什么都不索求。

    “烟儿,我的宝贝,哥哥败给你了。”江霖无奈地轻吻妹妹额头,眼神温柔宠溺。

    江朔透过后视镜无言地看着这个手腕狠辣从未低头过的年轻男人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吻着亲生妹妹,听从年轻妻子的一切愿想。如同凶猛野兽自愿禁锢四肢套上锁链任其支配,即使是被允许展现野性也是温柔的。

    江朔轻笑。在某种程度上小姐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只要她想,她最忠诚的野兽会毫不犹豫地抹消阻碍她的一切。

    充满暖色光线的卧室床上两具赤裸肉体正交叠着蹭动,木质地板上散落着两件白色浴袍。

    江如烟侧着脸含泪娇吟,纤长细白的两腿敞开着踩在床上,乖顺地被哥哥压着爱抚,任由其挺着紫红阴茎摩擦糊满白色精膏的下体,两颗乳头被吮得鲜红。

    江霖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捏揉妹妹奶白软嫩的胸部,滋啵滋啵地吸她玫瑰色的乳晕和乳头,舌尖温柔轻弹。听着宝贝柔媚轻细的呻吟声椭圆尿孔就兴奋地同步收缩,噗嗤轻响着分泌出大量腺液全数涂在宝贝的水红裂缝上,让自己的精子和那漂亮私密的地方尽情接吻。

    “宝贝,哥哥要进去了,宝贝的卵巢尽量排卵好不好?想让你怀上哥哥的孩子。”江霖两手扶着妹妹腰侧在那敏感的两处温柔地轻按,吸着妹妹奶白胸部的同时慢慢挺腰,光滑圆硕的肉红龟头顶开两瓣粉色阴唇啾啵地抵进小小的阴道口,热滑腺液沾着爱液和半凝固的浓白晨精一点一点地插进紧窄嫩滑的水红阴道,里面残余的精液黏腻地润滑着阴茎,轻易地进入整根抵压着软糯宫口变形上移。宫颈几乎和子宫内壁紧紧贴合。

    江如烟难耐地挺腰轻哼,白嫩脚趾敏感地绷紧。被温暖填满的感觉又胀又舒服,阴道腻滑的痒,不受控地反复缩紧。

    江霖爱怜地吸着妹妹乳头等其适应被他阴茎全根插入的快感,那纤细的腰身正青涩地来回拱动着用以消解阴道的痒,平坦小腹清晰可见一块圆钝凸起在轻微地滑动,整个腹部微凸着一条长形柱状物,难以言喻的情色。

    “啊嗯…哥哥,里面好痒…我想排卵的…我想给哥哥生宝宝……”江如烟越蹭越痒,只能哭着环住哥哥后颈,被哥哥揉着胸滋啾接吻,体内那根阴茎快速碾磨抽送,噗滋噗滋地撬着宫口。

    “宝贝,哥哥一定会让你怀孕的,天天都和你做…我爱你宝宝……”江霖直跪着平插了一会就两手和妹妹十指相扣,开始跪压在她身上竖直耸动臀部,江如烟那一双细白纤长的腿也随之翘至半空中。江霖两腿敞开用力沉腰,次次全根插入妹妹的阴道,两颗饱满阴囊啪啪地拍着会阴,白皙紧实的臀部紧压得雪白臀肉形变回弹。力道大得整张床都在摇晃。

    连绵攀顶的快感刺激得江如烟全身持续绷紧,两团奶白胸部随着哥哥挺送的频率快速荡着乳波,如奶油般晃颤。被反复吸吮过的玫瑰色乳头和乳晕沾满了透明唾液,鲜红娇艳得江霖再次含住嘬吸,仔细舔着乳头给予妹妹快感。

    江如烟哭着扣紧哥哥的手准备迎接高潮,整个宫腔都被阴茎牵带着上凸变形,红肿发烫,细微痛感全数淹没在如浪潮般扑涌而来的性爱快感里。

    江霖绷紧臀肌重重压着妹妹雪白的臀肉开始射精,两颗阴囊明显上提移位,饱满弧度细微地轻瘪着贴紧会阴颤动,烫热精液噗嗤喷射在被顶得艳红的子宫内壁上,持续注满红肿宫腔。

    江如烟仰头哭着高潮,被汗水浸湿的黑发丝缕的黏着脸颊和颈侧,极力忍耐着哥哥持续而大量的射精。直到妹妹宫腔两侧细窄粉红的卵管管道都被精液积堵了大部分江霖才射完,深红色冠状沟仍旧卡在妹妹软糯紧致的宫颈口堵塞着。

    “再多含一会宝贝,哥哥要射满你的输卵管。”江霖知道妹妹胀腹得难受,偏头亲吻宝贝温柔地安抚,“医生说烟儿的体质不容易怀孕,所以要多养多试。再忍一会宝贝,让哥哥的精子进得更深一点。”

    江如烟乖巧地点头,潮红小脸上都是细腻汗水,看着哥哥的眼神迷离依恋。

    “我的烟儿好乖……”江霖阴茎再度勃起,直挺挺地撑挤着宫颈口,“我爱你宝贝。”

    江如烟含泪和哥哥接吻,眉眼娇媚柔弱,满是倦怠欲色。体内那根粗烫阴茎再次开始挺动,哥哥要跟她做一整晚的爱。

    江霖垂眼听着江朔的汇报并不觉得惊讶,已经想好怎样惩罚央府现任府主司徒启的小儿子才最合适。

    “小爷,今日就是议案出台表决的日子,骆先生说他会让一半的人投否定票。”

    “看来骆恒心里没底。”江霖轻笑,墨玉色双眼冷淡地微眯。

    “小爷,我们到了。”江朔替江霖拉开车门,下车后右手惯性插入风衣口袋握枪。所有江家随从都是如此,过于严整,因此显得自然而不起眼。但央府府邸两侧立着的白色哨塔里明显有人在透过瞄准镜警惕地注视着,镜片微微反光。两方气势不过对冲了一瞬就平和消散。

    司徒启特意让秘书出去迎接,算是极高的待遇,口头上还是轻慢。“江家主,这边请。”

    江朔快速看了一眼江霖,见其没什么反应才敛去戾气。司徒启不可能不知道渥区现在是谁为首,只称一声家主明显是持打压心态,他们小爷现在可是代表着整个渥区。名头的确是虚的,但他这样看轻小爷实在过分。

    秘书一向以央府为傲,对于面前这个所谓渥区的首脑自然是不屑的。见其长得白皙清俊更主观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大概率是霍元祺和谢弘清他们二人扶持上台的傀儡,和他们府主比就是个虚架子。

    “府主,江家家主到了。”秘书恭敬地汇报后就笑着离开,完全不看江家随从愤怒的脸色。

    江霖冷眼制止江朔欲要拔枪的动作。司徒启这一路给了不少软钉子实则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一套老旧做派只适用于那些喜欢做面子功夫的老东西。这个在位三十多年的男人已经不如从前那般有着敏锐直觉,他的感官已经麻木,开始满足于现状。或许和他近几年与小儿子乱伦寻欢有些许关系。

    “司徒府主,别来无恙。”江霖笑着与司徒启握手。对方也是带着笑,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没有一点因病受累的迹象。

    司徒启随意坐下,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下属的轻慢行为是他默许的,这后辈没有一点愠色实在有趣。

    “府主神采奕奕,想必是传言有误。”江霖两腿交叠,垂眼轻笑,“不知道府主有没有兴趣具体听听这个小道消息。”

    “能进到江小爷耳朵里的传言我自然也好奇。”司徒启微笑颔首。

    “传言说府主病情加重,我们渥区自然是不信的。人人都知道以现在的技术血液病已经不能威胁到新人类生命了,更何况还提及了府主的小儿子,实在假得过分。”

    司徒启眼神冷厉地盯着江霖,面上还是笑着。“江小爷还是少听些传言为好。”

    “是该少听。也不知道那传的人是抱着什么心思编出府主与亲生儿子乱伦,倒是还给了个上位的位置。”江霖面色淡淡,“在这人口中,府主的病是司徒聿的杰作,前后矛盾。”

    司徒启冷笑,“聿儿一向孝顺,这传的人是编都不会编。”

    “的确,现在特殊层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极纯浓度血清不经过筛查去毒是不能用的,特别是药体与病体如果存在血缘关系,原纯血清直接用大概率会有诱变作用。非常态血液病本身并不严重,不过是发病率极低又只在极纯阶层有才专门列出而已。”江霖微顿,看着那面色沉凝的央府府主语气清淡地继续道,“令郎从小在央府长大绝不会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可惜,如果真能找到投毒的人进行血液样本比对推演制药,抑制诱变进程才是最快的。不过既然府主身体无恙这个传言也就当个消遣乐子。”

    司徒启昨晚才与小儿子做过。当时他乖巧漂亮的孩子还担心地问他身体如何,有没有听医嘱按时服药,被他顶着肠道一次又一次地喊着“爸爸”高潮,眼神里满是对他的爱慕。

    司徒聿是他和情妇所生的孩子,一直被养在暗处,小儿子没有继位的可能他自然也不会投入精力去好好教导。因此,尽管司徒聿从小在央府长大,但他是不了解血清的,那些深层次的极密档案他也从没看过。他只知道自己的血液是极纯档次和那些基本层的人不一样,只知道父亲的血液病很难医好,于是抽了自己的血替换了父亲常用的血清,想当然地认为至亲的血是不同的。他想给最爱的父亲惊喜,于是只字不提,在看到司徒启病情因他的错误而恶化后只是自欺欺人地假装不知道,焦急地问医生有没有解决办法。小儿子的爱天真又愚昧,一文不值。

    司徒启看着面前神色淡淡的年轻人强压下心头怒意,笑着承诺,“江爷放心,那政策不过是草案,随时可废。”

    “想必府主还有要事,晚辈就不叨扰了。”江霖起身告辞,央府侍者拉开会议厅门后就鞠躬合上。

    江朔等人迅速护在江霖左右,齐整地出了央府府邸。

    “江朔,这边的情况知会一下骆先生,让他早做准备。”

    “是的小爷,我会让江望盯着央府动静。司徒启大概率会将司徒聿流放至贫民窟黑市,我们截下轻而易举。”江朔替江霖拉开车门护顶上车,“可惜了那个孩子,不过才16岁。”

    司徒启来到卧室时小儿子正在酣睡。白皙柔腻的身体侧躺着微微起伏,腰间随意盖着毯子,全身都散落着猩红吻痕,有他昨晚新种的也有从前的。他明显还是累的,睡得很沉。一张脸依旧是清秀中透着脂粉气,精致又漂亮。

    司徒启慢慢收紧掐在司徒聿喉间的手,冷漠地看着小儿子从皱眉到本能挣扎,再到清醒。

    “爸…爸爸?”司徒聿茫然地喊着父亲,两手只松松地覆着司徒启的右手没有去掰扯,仍旧是信任这个长相儒雅的男人不会害他,“是不是谁惹您生气了?先松开我好不好?我有点…喘不上气了……爸爸?”

    司徒启仔细端详着司徒聿那张艳丽的脸突觉从前的自己就是纯粹被性欲牵带着诱奸了小儿子,只是享受这段相性极好的乱伦性爱而已,真到了生死关头不论是所谓的父子还是情人关系都抵不过他想杀死小儿子的欲望。

    “聿儿,你是不是有件事一直瞒着爸爸。”

    司徒聿一怔,正要委屈地说没有突然想到了什么,强自镇定地看着脸色阴沉的父亲。“爸爸,我没有瞒着您什么,我最喜欢您了,怎么会……”

    “聿儿的喜欢就是换了我的药是吗?”司徒启嗤笑,看着小儿子惊恐地拽着他的手两腿胡乱踢着心里只有厌弃,那张曾让他起了色欲的脸现在因怕死而变得肮脏扭曲。“如果我知道聿儿是这样愚蠢的孩子一开始就会让那个婊子流产。”

    司徒聿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随即声嘶力竭地哭问,“爸爸,你从没爱过我吗?”

    司徒启嫌恶地看着右手虎口被小儿子的泪水和干呕出来的唾液濡湿,不耐烦地连扇小儿子巴掌。司徒聿毫无防备,被打得头猛然偏向好几次,清楚听见自己颈骨的喀啦声,两耳都在尖锐地耳鸣。可即便是头脑混沌脸颊肿痛,他还是听清了父亲的话。

    “你就跟你妈一样贱,上赶着给老子送逼。”司徒启连抽了好几张纸擦着手,正要按铃让下属进来把这废物儿子带出去时自己的腿就被抱住了。

    “我跟她不一样爸爸,我爱你的,爸爸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司徒启看着父亲冰冷嫌恶的眼神知道自己这张脸现在并不好看,于是赶忙背过身两手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还红肿着的肛门,熟练地挤压肠道让父亲昨晚射进去的黏白精液从深处慢慢流出来,肛门噗啾噗啾地响,这是父亲从前最喜欢让他做的,“爸爸,我就是想让您肏我的逼,我就是爱着你的婊子,我最爱的只有爸爸…爸爸,启哥哥,肏我好不好?把聿儿肏尿好不好?聿儿的屁眼会把启哥哥的精液和尿都吞进去的……”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下贱儿子。”司徒启视线从小儿子优美柔顺的白皙脊背一路下移至正吐精的红肿肛口,用力排精压缩肠道空气的噗啾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排泄,生理和性欲的双重刺激让他轻易勃起,“聿儿真是个婊子,屁眼不用来产屎只知道吃父亲的鸡巴和精液。”

    司徒聿听着身后皮带按扣和抽拉的声音高兴得将头垂得更低,两手将臀肉掰得更开哭着和父亲道歉。“对不起爸爸,是聿儿太蠢了,我以为亲子的血效果会更好…我不想害您的,我爱您……”

    司徒启一手掐着司徒聿后颈一手握着小儿子的臀肉挺腰捅开了热滑肠道反复肏干,昨晚射的精液黏腻地润滑着整根阴茎,快感强烈得他压在小儿子的后背奋力顶送,喘着气肆意辱骂。“聿儿真是个蠢货,脑子里只有父亲的鸡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干烂你的骚肠子!”

    “就是想要爸爸的鸡巴!喜欢爸爸肏烂我,喜欢爸爸在屁眼里射精,聿儿想给爸爸生孩子!”司徒聿哭着回头,得偿所愿地和两眼通红的父亲接吻,在唇齿交缠的间隙腻声表白,“最喜欢爸爸…最喜欢启哥哥……”

    司徒启被讨好得怒火消了大半,用力吸着小儿子的口腔,胯骨啪啪地快速撞着臀肉。“小骚货,缩紧屁眼,爸爸要射到你子宫里。”

    “缩紧了,启哥哥精液好烫好多…聿儿要怀上爸爸的宝宝了……”司徒聿呻吟着达到高潮,眼神迷离地被父亲内射,“启哥哥再射给聿儿好不好?让聿儿的肚子鼓起来……”

    ……

    这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持续了四个小时。司徒聿口鼻脸侧都是精液,小腹明显隆起,白色床单上到处都是黏白体液和大片微黄水渍,腥涩气味混合着尿骚味充斥整个房间。

    司徒启靠在床头抽着雪茄,冷眼看着小儿子向他靠过来。

    “爸爸…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瞒着您任何事,我知道错了…我只想待在爸爸身边……”司徒聿捂着酸胀的肚子勉力缩紧肛口不让精液漏出去,“爸爸的精液和尿我都有好好存住,我……”

    司徒聿用力踹了一脚小儿子的肚子,看着他滚至床下无力地敞开腿噗噜噗噜地喷着精尿,浓稠白精和黄色尿液喷溅了一地。又脏又色。

    “府主。”秘书恭敬地推门进来,没有理会赤身裸体瘫在精尿里两眼失神的小少爷。

    “处理下送去黑市,不需要打招呼。”司徒启摁灭雪茄起身去往浴室,冷漠忽略小儿子绝望的哭求。

    “是的府主。”秘书笑着命令随从将司徒聿抬去牧园的露天洗浴场,不需要急着洗干净,如果小少爷有做爱需求也是很正常的,一定要多上几个人好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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