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腐烂国度(8/8)

    江如烟绷紧脚趾难耐地夹紧大腿,一阵阵的哭吟娇哼着。紧贴着哥哥肛门的嘴唇腻乎地溢出唾液,洁白牙齿轻轻咬着褶皱软肉,哭着抽动小舌头。

    江霖快速拨弄着水红阴蒂吸着妹妹的阴道口让她达到高潮,滑嫩的腿根肌肤难耐地在挤压他的后颈。口中被噗嗤潮喷了大量爱液,甜涩温热。全部咽下去后宝贝还在痉挛着高潮,哭声轻细甜美。

    “乖宝宝,舒服吗?肚子难不难受?”江霖轻抚着分开妹妹紧扣的大腿调转身体,左手轻揉隆起的圆润小腹,爱怜地亲她潮红的脸颊。被妹妹长久亲吻的浅褐色肛口正坠出一条透明细线在拉丝,随重力拉断后黏在会阴。整个肛门都是水亮。

    “舒服…我们的宝宝很乖,没有动……”江如烟乖顺地张开腿让哥哥蹭着自己的阴唇,看着哥哥被汗水浸湿的脸难言的心动,眼神爱恋缠绵,哼吟着被阴茎顶开阴唇慢慢插入。

    “烟儿最喜欢我了对不对?”江霖笑着扣紧妹妹戴着戒指的右手,在她恋慕的眼神里情热地接吻挺腰,噗啾噗啾地插着她嫩滑湿热的阴道,两颗鼓胀囊袋亲密地撞着细嫩的会阴,黏腻水声混合着拍肉脆音淫靡作响。妹妹怀孕后宫口下降了不少,比以前更容易插到。小宝宝的存在让她的子宫更加热,宫口软热弹糯,乖顺地被龟头顶得上移内凹,噗滋噗滋地泌着黏白爱液。

    性器紧密结合的快感让江如烟不自主地将腿分得更开,雪白臀肉被哥哥快速下沉的紧实臀部压得频颤,湿润的玫瑰色肛口连续轻缩。

    江霖闭眼反复吻着妹妹控制着力道和她做爱,臀部绷紧得更加用力,浸满香甜唾液的浅褐色肛口色情地缩紧又缓慢放松,囊袋尽可能地上提。

    “乖宝,让老公把你的肚子都射满……”江霖皱眉绷紧臀肌射精,囊袋颤动着缩紧变瘪,强劲地射给妹妹。

    江如烟短促的一声闷哼后就是难耐的哭吟,左手搂着哥哥浸满热汗的肩背下压,右手始终被牢牢扣着。他们的宝宝正隔着一层薄软胎膜被射着精,离宫口仅有的一点微小空间被极速填满,子宫里大片浓白。肉色微红的椭圆尿孔浸在烫热厚黏的精浆里更加用力,噗噜噜地喷射。直到精液覆满胎膜与宫腔缝隙遮掩住小宝宝头颈江霖才射空囊袋,浓稠白浆黏腻的隔着胎膜烫煮内里的羊水。

    “好烫…宝宝在动……”江如烟哭着拱腰缓解高潮的汹涌快感,脸色娇艳潮红。光滑凸起的肚皮正轻微地颤动起落,宝宝伸手在推,像是在抗议。

    “坏小子,不要打断妈妈高潮。”江霖轻轻按摩着妹妹的孕肚,语气清淡地警告了一次后又笑着贴近低语,“再闹的话爸爸就天天和妈妈做爱,让你睡不好,羊水都是精液味。”

    江如烟几次绷紧身体后终于放松,让头脑空白缺氧的性爱快感终于退潮,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再动,很乖。

    “舒服吗宝贝?哥哥让你肚子更大一点好不好?宝贝怀孕的样子好性感,想让你多含着哥哥精液养胎…乖宝,老公把你肠子也灌满……”江霖情热地抚摸着妹妹圆润光滑的孕肚,未抽离的阴茎抵着软糯宫口再次勃起,温柔而缓慢地抽顶,汗湿的白皙臀部色情地绷紧耸动。

    江如烟哼吟着仰头,眼神迷离倦怠,眉眼都是鲜艳欲色。亲生哥哥赋予的缠绵快感烘烤得她双眼晕红流泪,自发地盘住他的腰一并律动。又是一场甜蜜长久的性爱。

    在这一年的冬天,江如烟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小宝宝皮肤皱皱的,红白的一个小团子。

    “小瑞,你是妈妈最重要的宝贝。”江如烟手指轻勾宝宝紧抓着的小拳头,在他湿润的脸蛋亲了一口,满眼的欢喜疼溺。

    江铭瑞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第一次觉得莫名烦躁也是因为妈妈。这复杂情感产生得极其的早,在幼儿园时期他就对江如烟有了轻微抵触情绪。原因很简单——每次江如烟接送他上学时那些同学或家长老师都会注意到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都觉得那是他的姐姐,联想不到母子。他本能地觉得母子关系要比姐弟关系更好,因此觉得烦躁。

    只言语纠正而不动手的境况直到一个同班同学对他说“以后我要娶你的姐姐做老婆”时被打破,两个小豆丁在幼儿园的滑滑梯旁打了起来很快演变成互咬。那孩子最终嘴一撇坐在唐老鸭地垫上嚎啕大哭,肉鼓鼓的脸上有三个牙印,两只手也惨遭摧残。小江铭瑞虽然也被咬了几口但始终瞪着对方没有掉金豆豆,显然还在生气。

    两方家长在老师通知后都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严晟杰小朋友在看到自己妈妈过来时哭得更凶,蹬着腿摊开手露出那些牙印表明自己伤势严重,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瞪着他,自己随时可能被补刀。严妈妈自然收到儿子信号,当即心疼得一边给小祖宗揉脸揉手一边皱着眉问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是哪边先动的手。老师含糊地打着圆场,正好拖到江如烟过来。

    严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在哭着的小祖宗就自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人也不哭了,委屈地张开手要这神色担忧的漂亮女生抱,还乖乖地喊着“姐姐”。她这儿子以前对着那些亲戚都没这么机灵过,从来都是不喊。

    江如烟蹲下身刚要扶着这满脸泪痕的陌生孩子就听见自己宝贝委屈地喊着“妈妈”,当即就顾不得还在求抱的严晟杰小朋友快步走到儿子面前抱着他,担忧地哄:“宝贝不哭,有什么事都跟妈妈说好不好?伤口痛不痛,让妈妈看一下,亲亲就不痛了哦……”

    江铭瑞想哭的冲动在被抱着后就止住了,两只小手牢牢地环着妈妈的脖颈安静地嗅着她清甜温暖的体香,一双眼冷淡又挑衅地看着后方还傻站着的敌人。眼神极像江霖。

    “江铭瑞,你有什么了不起!妈妈,我也要让那个姐姐抱我!我以后要娶她!”严晟杰跑到自己妈妈脚边扯着她裙角哭闹,比之前动静更大,说出的话却是让调解的一众老师笑出声。

    “那是别人的妈妈你在闹什么,你这衰孩子!”严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之前老师跟她说起因是您家乖儿子想娶江铭瑞小朋友的妈妈时她还不信,现在一看对方妈妈那标致温婉的模样她是信得不能再信。别说儿子,她乍一看也觉得江如烟是江铭瑞还在上高中的姐姐,还是没什么血缘关系的那种。

    “我妈妈才不会嫁给你,她有我爸爸了。而且你太丑了,配不上她。”江铭瑞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初次战役就大获全胜。严晟杰之后如何哭闹他不再关注,只是看着妈妈美丽的水墨色眼睛有些愣神。他们之间越来越近,他无端地觉得别扭又觉得喜欢,不等他理清妈妈就亲了他的脸,柔软轻腻。这样亲了很多下。他觉得脸在发热,自己脸颊上都是妈妈的香气。她在喊他“宝贝”,每一声都是甜的,听不腻的喜欢。

    “不要这样喊我,我已经上幼儿园了,是男人了。”江铭瑞脸颊微红地跟妈妈声明,实际上心里喜欢得不行。但他是男人,不能在同学和大人面前被妈妈像哄小婴儿一样喊宝贝,那样很娘也没有面子。

    “那妈妈回家喊可以吗?”江如烟被儿子小大人的模样可爱得又亲了他一下,看着小小的孩子有些害羞地扭头就更喜爱地抱他,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着“宝贝”。

    江铭瑞头一次觉得不知所措,又对这样爱他的妈妈无可奈何,只能放任他年轻漂亮的母亲这样逗弄自己,说不出的可爱心动。比起态度尚可的爸爸,他更喜欢什么都答应自己的妈妈。但这样的喜欢在他读小学后开始变得更加复杂。

    江铭瑞知道自己生得好看,跟父亲江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幼儿园开始就有女同学主动要跟他组队玩游戏,到了小学二年级就有人给他写情书,很早熟地问他要不要交往。江铭瑞只觉得烦。为什么这些女生不好好读书心思都花在喜欢他上面,她们面孔平平无奇又幼稚,和妈妈根本比不了。

    值得一提的是,幼儿园跟他打过一架的严晟杰也在这所小学,他们还是同班。除去男生交友先打后和这条定律,他们共同的审美决定了这段友谊的长久性。严晟杰到了小学还是会嚷嚷着要娶江如烟,但江铭瑞不再动怒,只说他像个白痴。

    “江铭瑞,你跟我一样都最喜欢她,那你以后不会跟我争吧?你不会要娶她吧?”严晟杰又一次被无视后突发奇想地问,神情很紧张。

    “我为什么要跟你争,她本来就是我的。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会在我身边,我不需要娶她,你也抢不走。”江铭瑞不耐烦地推开这智商低下的好兄弟,拿走被他胳膊垫着的枪械图册。

    “那你一辈子不结婚啊?我妈妈说男人一定要结婚,要成家立业的,不然就是孬种。”

    江铭瑞原本脱口而出的答案微微一顿,随后又不耐烦地回复:“我当然会结婚,玩你的奥特曼去。”

    “那你可没法管我追你妈妈。等着吧,我长大后一定会娶她的。虽然她老公很强,但是我会努力的!”严晟杰拿着小怪兽和奥特曼模型聚精会神地对战,自己在配着音效,丝毫不在意好兄弟想捏死他的眼神。

    真正让他慌乱的是刚过完九岁生日的某天夜晚。大概是快凌晨的时候他从梦中惊醒,是个血淋淋的噩梦。他在床上躺了很久还是觉得怕,周边的黑暗里都有吐息着的怪物。最终他去三楼找妈妈。想要听她喊自己“宝贝”,一起抱着入睡。

    但他从透着朦胧暖光的房门缝隙见到的是妈妈赤身裸体地被爸爸压着,爸爸下体那根黑紫色的粗肉棍用力地在捅妈妈粉色的小洞,噗啾噗啾地带出晶莹水液。像在做不知名的游戏。

    江铭瑞只觉全身热得出汗,平常尿尿的地方也在发热。眼前极具冲击力的裸露场景让他下意识想逃,但妈妈柔弱轻细的哭声甜腻地亲吻着他的耳道,更加痒热。他没有力气再走了,只能站在原地酸胀的憋尿,看着在到达顶点后妈妈持续绷紧的白嫩脚趾和更加潮红漂亮的脸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而爸爸则随心所欲地在亲着有些累的妈妈,亲她的脸,她的唇,大口地吸她的胸,那根黑紫色的肉棍始终插在妈妈体内,慢慢有白色液体溢出来。他激动地屏住呼吸,贴近门缝更专注地看那正收缩的粉色小洞一点一点地吐出质地滑腻的白色浓浆,应该很黏,所以流得很慢,果冻一样糊满了妈妈的小洞和屁眼,两处都是粉白粉白的。

    好漂亮,想把那些液体仔细地给妈妈涂进去,想尿在妈妈的洞里。

    那时的他回到自己卧室排尿时肚子都在抖,膀胱几乎是酸胀得绞痛,总体是不舒服的。但看着那些激烈喷溅的黄色尿液他无比盼望着能够变成像爸爸一样的白色,全部尿进那个粉色窄小的洞里。

    入睡前他不再害怕,只是回味着先前看到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喃喃:“妈妈,我好喜欢你。”于是梦里都是妈妈主动让他压在身上捅那个漂亮的粉色小洞,奶白的胸部香甜柔软,他一直在吸,时不时也和妈妈接吻,像大人一样做了很久。

    他很喜欢这样的梦,渐渐养成临睡前回想的习惯。他对待妈妈也更加亲近,许多他认为最隐私的事会毫无保留地跟她说,看着她认真地点头,保证绝不会告诉爸爸的样子就更加喜欢。又一年生日,妈妈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郑重地希望妈妈亲他,要亲嘴。

    他以为妈妈会问为什么或者直接拒绝,但她只是很自然地亲了他一下然后笑着说他比小时候更黏人,全然不顾他狂喜轰鸣的大脑。

    从此他有了早安吻,妈妈会轻轻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对她的喜欢每日都会增长,滚烫的压在胸口连接阴茎。

    江如烟很自然地成为了他初次春梦的对象,对她的爱意在一次次自慰射精后更加深浓。

    他想肏她,在她紧窄嫩滑的阴道里射精。

    高二月考最后一堂考试所有人都在紧张地解题,离结束还剩四十分钟。江铭瑞写完试卷就提前交了,径自出了教室。严晟杰交完白卷已经在外面走廊玩了两盘枪战游戏,见他出来就收起手机吊儿郎当地问要不要去酒吧。

    “你自己去,记得戴套。”江铭瑞拿起包单肩背着,随手解锁手机,并没有任何信息。

    严晟杰看着好兄弟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烟盒示意他抽一根。意料之中的拒绝,毕竟江铭瑞为了他心爱的妈妈是不碰烟酒的。

    “我说兄弟,你这样子搞得我以为你有女朋友了。但仔细一想你好像对江如烟以外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严晟杰垂眼点烟吸了几口,突然笑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看着江铭瑞,“你他妈不是搞真的吧?你如果是怕我当你后爸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只是我以前不懂事而已,我现在只把她当女神可没想着让她出轨。我自慰都没想过她,真的,感觉太亵渎了,我就没见过比她更温柔漂亮的女的……”

    严晟杰正说着就瞟到一个女生正紧张地看着这边,了然地叼烟轻笑。“喂小美女,是要跟我还是跟他表白?跟我还有机会,跟他的话你直接回去。”

    被叫做“小美女”的女生脸色涨红,手里捏着信还是走向眼神冷淡的男生,看着他清俊的脸紧张地递过去。

    “江铭瑞,我喜欢你,请你…请你收下。”

    严晟杰朝着个子娇小的女生比了个大拇指,佩服她迎难而上的勇气。把人闹得更羞。

    “我不需要女朋友。”江铭瑞淡淡拒绝,遗传了江如烟精致眼型的黑色眼睛透出阴沉冷意,极黑的眼珠覆着一层亮泽滑腻的水光,像孵着蛇。纯黑的卵微不可查地脉搏跳动着,冷腥气味嘶吐发散,无端的恐怖。

    女生僵硬地错开视线,不明白为什么喜欢的男生此时看起来和平常大相径庭,那张脸的确是好看的但和她印象里截然不同。

    严晟杰看着那女生带着哭腔道歉立马跑走的样子费解地喃喃:“这妹子见鬼了?”

    “都是些次货,浪费时间。严仔,陪我去靶场练一练。”江铭瑞笑着弹落严晟杰还含着的烟,把人吓得怪叫,嚷嚷着差点烫到他金贵的脸。

    “走走走,我也想搓一把了。”严晟杰踩熄烟头随手搭在好兄弟肩上晃晃悠悠地哼歌,完全忘了之前问到一半的事。

    江铭瑞随他搭着,想到家里的那个女人眼神瞬间变得温柔玩味,暴躁怒气很好地敛至眼底。这是妈妈第一次和他冷战,是爸爸都没有的遭遇。他的宝贝妈妈会发脾气了,但即使生气她也会给自己做早餐整理好衣物,她应当是更难受难熬的。深夜她坐在他的床边轻轻哭泣时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很想把人压着狠肏,亲遍她全身,灌满她的洞。她想的话自己的屁眼也能给她舔,吸紧烟儿宝贝的小舌头。什么都会满足他的小骚货。

    严晟杰哼着歌骤然听见轻浅笑声全身一颤,随即无奈叹气:“兄弟,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疯子,脑子里想的跟我们都不一样。算了,疯就疯吧,反正你就靠着这张脸都有大把女的养你,都不需要你那个区长爹操心。”

    到了射击场馆江铭瑞就这么半勃着下身打完全程,都是十环。严晟杰为了陪他也勉强打了几个六环,没有全部脱靶,发ons晒成绩马上就有狐朋狗友点赞捧哏顺带私信也滴滴的响。他长相是浓颜那一挂,从来不缺炮友床伴。

    “瑞哥,哥们儿先去打炮了你早点回去陪我女神。”严晟杰盯着私信里弹出的辣妹裸照吹了个口哨,一边打字和对面小妹妹调情一边往外走。

    江铭瑞没有回应,只是换好子弹重新抬手瞄准靶心。在他的眼中,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变成了飞溅的精液,正带着无数遗传因子全力冲向粉红宫颈口。

    江如烟坐在亭子里看着湖面下游动的各色锦鲤出神,手里的一盒鱼食并未动过。入秋了天气仍是闷热,她只穿了一条苔藓绿色细吊带网纱裙,从领口延着下来错落着不规则暗红色花朵,混在渐暗天色里像干涸的血。随意挽起的长发垂落了几缕贴着莹白的肌肤,肩颈优美,凸起的蝴蝶骨半隐于暗绿色的网纱布料之下,娇弱纤盈。

    “这里的鱼有这么好看吗?妈妈看得好认真。”江铭瑞两手轻按着那莹白滑腻的肩,俯身贴在她脸侧笑着问,手指暧昧轻揉。

    他的妈妈受惊回头,整张脸透着被溺宠出来的娇艳水意,年轻漂亮,依旧是少女。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却惊惧地含着泪,唇珠鲜红圆润,唇角下方的小痣像她贪婪的前世挚爱设法留的标记以便于来世寻觅,是个引起男人性欲的魔障。

    “妈妈怕我?”江铭瑞拇指轻揉那颗小痣,极慢地靠得更近,眼神温柔玩味,“不哭了,我们还没有亲早安吻的,妈妈欠了我很多次了。”

    “不行小瑞,不要这样……”江如烟排斥地躲开,脸侧还留有亲生儿子鼻息的温度,烫得心慌。对于江铭瑞的乱伦倾向她的难过多于反感,再就是几乎要让她窒息的自责。“小瑞,是我错了,是妈妈让你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江铭瑞微微叹气,潜藏于心底的怒气无声的消散。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都溺爱自己的美丽女人他只觉得心疼,继而是溃败。

    江铭瑞坐着搂过蜷缩起身体哭泣的妈妈,让她靠着自己的肩,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随着她的哭声慢慢割裂。自愿分担这甜蜜依赖的痛苦,也自然地想要亲吻她,想要让她开心,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尽情疼爱。

    “不是你的错,是我想要你。即使你不亲我,我迟早也会强吻的。我的妈妈太漂亮太温柔了,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不爱你。”江铭瑞轻拍着那颤动纤薄的背,声音极轻地表白,暧昧地亲着她莹白滑腻的颈侧肌肤,呼吸渐渐灼热,“我好想肏你,妈妈,你的逼和屁眼好漂亮,全身都想肏…宝贝,我好爱你……”

    江如烟难过地缩着肩退开,哭着推越抱越紧的儿子:“小瑞,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放开我……”

    “乖,不哭…我爱你的烟儿……”江铭瑞呼吸急促地亲吻江如烟脸侧,情迷地嗅着她清甜的体香,“宝贝,我的鸡巴硬了…它想要你……宝贝摸一下,乖烟儿……”

    江如烟全力挣着被握住的手腕却仍是被江铭瑞按着摸到了已经全勃的性器,整个手掌都是烫的。江如烟激烈地呛咳,哭得整张脸都是病态的潮红,呼吸明显错乱,难以接续。江铭瑞立马松了手给她抚背顺气,疼惜地亲她浸着泪的脸。

    “不哭了宝贝,没碰到了…亲你就不哭了好不好?我爱你,宝贝……”

    江如烟难受地喘气,没有力气再避开儿子的亲吻,双眼哭得晕红发酸。直到天完全暗下来江如烟才捡起掉落的木盒怔怔地走回别墅,没有再看江铭瑞一眼。

    江霖刚刚到家正解着领带,本以为妻子在客厅坐着等他结果却在他之后一脸泪痕的回来,手里拿着一盒散落大半的鱼食,眼神惶然惊惧。

    “怎么了宝宝?”江霖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热毛巾轻柔地擦去那些泪水,压抑着怒火极尽温柔地亲她的唇,“烟儿,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

    江如烟只是难过地贴紧哥哥没有回答,像多年前一样极力寻求着他的体温。那是她最爱的孩子,他如何撕咬自己的肉也只能忍痛,无法舍弃。江铭瑞亲她时很温柔,可她却觉得被触及的地方都被一刀一刀极缓慢地割了下来,那些直白热烈的爱语像细密的盐粒仔细覆满她血淋淋的伤口,疼痛得无法呼吸。

    那是她最爱又最残忍的孩子。

    江铭瑞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妈妈被爸爸抱着睡着了,她不再皱眉,手指依恋地攥着那个男人的衬衫。显而易见的爱他。江霖容貌并不见老,这么多年过去只是气质更加成熟冷硬,眉目间的清冷气比之年轻时候更为内敛,反而疏离性感。无怪于他的宝贝妈妈喜欢江霖,他的父亲的确是好相貌。说不定妈妈一开始那么溺爱自己极大部分原因是他的脸像极了江霖。他是父亲终生的影子。

    父子两人心情都是躁郁,冷漠对视一眼后就错开,默契的疏离。其中或许也有对方那张脸和自己过于相似的原因,本能地厌恶。

    江铭瑞回房后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开始自慰,仰着头闭眼喘息。

    “烟儿真是个妖精,肏烂你的逼…都三十岁了逼还是粉的,屁眼也是…呼…我的骚宝贝就喜欢舔他的屁眼,亲那么久…他天天干你怎么还不怀上,就等着我上你对不对?骚逼…奶子好白,奸死你…蛋都塞进你的逼里……宝贝…老婆……”

    江铭瑞快速套弄着阴茎疏解性欲,清秀英挺的眉眼恣意溺在情色臆想和肉体快感里。射精的瞬间他想到的是妈妈正不停吞吐着阴茎的粉红小洞,她在喊他“宝贝”,甜甜地在撒娇。江铭瑞爽得几乎失禁。

    射完后的尿孔意犹未尽地在收缩,肉红阴茎并未第一时间软下去,还在回味着两个小时前被最爱的女人触摸的快感。

    “烟儿,我的宝贝。”江铭瑞低声慨叹,眼神无限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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