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怯懦寄生(2/8)

    江霖的确达到了目的。江如烟抬头时满脸泪痕,眼神委屈又难过。“…没有人要我,妈妈她也不喜欢我。”

    江霖若有所思,示意江望把他手机拿来。开机后果然有一条妹妹的未读消息,是六点钟发的,距现在已经四个多小时。她说,哥哥,我很想你。妹妹在编辑信息发送后的纠结与忐忑他大概都能想象到。这种名为动情的疾病到底还是传染给了她,辛辣甜蜜地煎熬着。

    两人在被鲜血浸得湿滑的地面信步走至门前,显示屏里后调过来的大批警卫正等着骆恒突进的命令,无数支枪管对着门。

    “刚刚群里说隔壁高中的校草也会去,去嘛去嘛,有烟烟在我肯定可以要到手机号!我们都好久没出去玩了!”

    骆恒轻叹着点头,“是我小看了你。渥区现在都是江家为首,央府已经不行了。那些特制血清已经让他们无心权力只顾着享乐。你放心,江如烟的血液样本并没有让那位知道。”

    哥哥喜欢我。哥哥是喜欢我的。

    江如烟出来时江霖正拿着吹风筒在沙发上等着,两个人无言地对视。并没有开灯,光线更加暗。迷蒙的裹着灰雾。

    “为什么自杀?”江霖放下吹风筒问。江如烟意料之中的沉默,或许是在想,或许是不想回答。答案其实很清楚,他只是在逼刚刚才断了轻生念头的妹妹直面现实。他想看看妹妹痛苦回忆的样子。

    他如往常一样在妹妹熟睡的时候亲吻她鲜红小巧的唇,唇珠圆润软滑,唾液香甜。那小小的唇窝刚好贴合含吻的弧度。

    廖荣自顾自说着,阴茎情动得发热肿胀,已经想要给那小小的子宫射精。于是把颤抖着的宝贝抱至自己腿上左手从裙底伸进内裤,中指轻挑着狭小的阴道孔洞,右手掐住那已经没有黑色金属项圈的纤白后颈强行压向自己,嘴唇完全覆盖着吻江如烟。两瓣鲜红嘴唇被透明热滑的唾液厚厚包裹,连带着洁白牙齿都被舌头弹弄着舔,唾液多得拉丝滴黏,口腔里都是浓厚男性气味。

    江如烟将熄了屏的手机放在一边,故作轻松地取了筷子夹了一块阿姨精心做的香酥芋泥鸭肉。是好吃的,只是她已经饱了。

    江如烟想要看清这个陌生男人的脸却被冰冷水流和刺眼的浴室灯阻隔得看不真切,他太高了。江霖于是关了水龙头俯身贴近江如烟,两张脸隔得极近。“可以看清楚了吗?妹妹。”

    江霖于凌晨两点到了家。怕被妹妹闻到身上的血腥气味他在飞机上已经简单冲洗换了衣服,大脑出奇的清醒,只是想尽快见到她。客厅里电影还在放,声音开得极小,妹妹就这样在沙发上侧躺着睡着了,身上盖着薄毯。

    江如烟看着哥哥皱着眉闭眼亲吻的样子情动得环住他的肩,乖巧咽下口中满溢的唾液,能感觉到那些温暖水液正沿着食道滑进胃里,都是哥哥给她的。身体愉悦得酥软,自主地抬起两腿夹着哥哥的腰,喜欢那根极具份量的弯翘性器顶压自己下体,浓密阴毛蹭得她痒痒的。

    江如烟不知何时睡着了,被哥哥叫醒时还有些茫然。这样安心踏实的睡眠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

    “她到底是我的妹妹。”江霖冷淡地和男人对视,“骆先生应该知道吃两边饭并不合算,容易丢命。”

    江如烟觉得被窝比平常更加舒适暖融,有着熟悉好闻的皮革烟草味道。忍不住闭着眼又钻了钻,刚好有一个合适的弧度可以埋得更深,本能地蹭了上去,嘴唇贴着的地方温暖平滑,极轻微的在起伏。像是皮肤的触感。隔着那层屏障能隐约感觉到血液流速迅疾。

    江霖感觉到抱着的女孩主动贴紧了自己,像只不安的雏鸟尽可能在感受他的体温。她实在太瘦了,骨骼都是薄薄地支展着,稍微用力就能碎裂。哪怕是略微激烈的性爱也能使她受伤。柔弱得他随时能够杀死。这样弱小,他难免会怜惜。这是男性无法根除的本能,无关情爱。

    “就是就是!”

    “江望,直接去机场。”

    于是在到家后江如烟还是将那条早已编辑好的信息发了过去。她有点紧张地盯着那条已发送消息的状态,想却也不想让哥哥看见。过了三分多钟并没有显示已阅,他应该在忙。那本来也不是多么暧昧的消息,只是她的心境在作祟而已,只是她无故地有着紧张情绪。

    江如烟解锁手机点进聊天界面,和哥哥上次的聊天在两小时前。他们一起生活的这一年里江霖对她很好,会让她继续读书,会带她出去玩,会给她买各种东西,甚至还会给她买并不需要的香水和口红。每当她想将那些昂贵的物品还给他时,哥哥只会轻揉着她的那颗小痣让她留着,那双眼睛的温度总是冷的。她总是看不透。

    “如烟,明天跟我们出去玩吧,有家新开的密室逃脱!”

    渐渐褪去的睡意已经不能隔绝身体传来的连绵快感,胸部和耳侧的痒热酥麻愈发清晰。江如烟轻喘着睁开眼,光线朦胧,眼前是男人凸起的喉结。自己胸正被一只手揉着,耳侧触感湿热。

    骆恒面色一变,手里的书搁在了一边,眼神狂热。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个第一人的位置,可是那人虽然得了非常态血液病在被慢慢消耗着生命其身后的拥趸却众多,他的势力根本渗不进去。“江小爷,你是说……”

    江如烟不知道这个才相认的哥哥是以怎样的心思收留她,但初次见到那张脸时就有强烈的似曾相识感和亲近感涌上来,紧接着就是无法看透的不安。但他说了要她的,所以没关系,只要不丢掉她就好。

    “她之后不会再去那里。”廖荣牵着人就要往外走,手指却被轻轻拉了一下,于是垂眼看着只到他胸口的宝贝。廖荣看了一眼女性工作人员,允许江如烟简单道谢。

    “你可并不懦弱。”江霖握住妹妹拿着刀片的右手手腕,阻止她自杀。这个清瘦的女孩像是猛然惊醒,惊惶地抬头看着他。即使如此狼狈她也是美丽的。那双眼睛和他极为相似,却被一层柔弱水光覆着,肌肤莹白,嘴唇鲜红。有着唇珠和唇窝。下颌短窄削尖。那颗小痣点在唇角下方,给这张稚嫩的脸添了点欲色。是男人最为喜欢的古典长相。

    江霖笑着亲了一下妹妹脸侧,低声道:“烟儿,再不醒哥哥要强奸你了。”随即又两指夹捏着乳晕轻柔地卸劲上移,随意搓揉弹弄玫瑰粉色的小颗乳头,轻笑着补充,“醒了也强奸我的烟儿。”

    妹妹两手扶着他的肩配合地抬起下身,彻底光裸。她好像才反应过来是要做什么,下意识要捂胸,又在中途退开,两手乖巧地放在枕头两边。她不再哭了,只是垂着眼不敢看他,全身开始发热泛红,两颗乳头鲜红得像要泌乳,莹白肌肤晕开大片玫瑰色。漂亮得他阴茎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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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们也很可怜,所以,哥哥……”江如烟红着眼与哥哥对视,那双眼睛黑得极清,温度总是冷的,看不出情绪起伏。

    “谢谢哥哥。”江如烟依赖地枕着江霖的肩,唇角下方那颗小痣被轻轻地揉。

    江如烟垂眼不敢看那双眼睛,因此并未注意到江霖压抑冷淡的眼神。那里面只有成年男人明确的性欲。

    “是的小爷,我会让江灏续好他的命。”江朔笑着点头,并不觉得过分。

    “不哭了,烟儿。”江霖吻去妹妹的泪水,把人温柔压至身下脱去她的睡裙和内裤。

    “我的房间在那边,衣服都在衣柜里……”江如烟小声嗫嚅,见这个年轻男人没有不耐就犹豫着道谢,“嗯…谢谢哥哥。”

    江霖兴奋得太阳穴猛跳,有些粗暴地扯开浴袍系带脱甩至床下,跪着脱下内裤露出绷至小腹的紫红阴茎。那根粗长性器极为弯翘,肉红龟头比一般男性更为圆硕,尿孔椭圆。浓密黑亮的阴毛从下腹部大片蔓延至会阴,和那张清冷气的脸极不匹配。

    “不哭了烟儿,哥哥在这里。”江霖抱着人上了车,一边擦泪一边从妹妹口中问出那些人的名字。“只有孙怡和廖可是吗?”

    江霖用枪顶着面色平静的中年男人的太阳穴,身后江家随从也是端举着枪支。这豪华宽敞的金色大厅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原本光亮洁净的波曼米黄大理石瓷砖现在全被鲜血浸泡染色,摞着不少尸体。

    “看来他很喜欢接吻做爱。”江霖手指轻捻着妹妹脱下来的裙子,想着之后他抚摸那双细直纤长的腿慢慢分开肏进妹妹的处女阴道全根结合的景象语气更为清淡,“那就把他的嘴用钳子撑开,记得烧热消毒。阴茎和阴囊割了,再给他装进子宫。激素针和排卵药每天都要有,轮奸不能断。”

    两个女孩有些不满但也只能妥协。江如烟再三承诺下次一定会陪她们去后才得以上自家的车。

    “嗯,吃完晚饭后在家里卧室抽屉有一盒排卵药,自己吃一颗等我。”廖荣略微想象了下江如烟怀着孕的样子,那样瘦的身体应该会很辛苦,随时都会流产的样子。羊水混合着鲜血从那白嫩腿根流下来的景象美丽又色情,让人向往。“可能会流产,不过姑且先让你怀上。我的宝贝就算是流产的样子也很漂亮。”

    “没有动作。我们第一时间从抽血站数据库调出小姐的数值资料,也删除了以往备份,以防万一也替换了一个同名档案上去。全国抽血站光是废弃的就有数千个,新建的更是有十万,数据库冗杂,即便有筛查央府应该也顾不到这边。”

    江霖昨晚已经替妹妹换了睡裙因此不需要再费力解开胸罩排扣,抚摸着腰线往上轻易就能握住已经能填满手掌的乳肉,柔软得像刚从裱花袋里挤出的鲜奶油,手指的轻微触碰都能让其吸附着回弹。江霖上瘾地用手掌根部轻托着下沿抓握,腿根将妹妹并合的纤长两腿夹得更紧,全勃阴茎隔着宽松浴袍直直地抵着妹妹小腹。

    “小姐放心,小爷只是给她们一点教训,不会很过分。”江朔适时的接话。但实际上他会亲自给这两个年轻女孩对应的刑罚。孙怡用牛奶浇小姐并言辞侮辱,那就给她用水刑,切下嘴唇和双乳。廖可拽小姐的头发并踢踹下体想要依附廖荣住进棚区,那就把她的头皮薄薄地割了,把一颗颗螺钉镶进她的颅骨,下体塞着廖荣被割下的阴茎和阴囊,如她所愿和亲哥哥性交。

    江霖示意江朔出去,这才走到浴室门边看着探出脸来的妹妹。

    之后也只是心不在焉地蜷着腿靠在沙发上看着电影,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温度和光影。并没有哥哥。

    骆恒大笑,连说三声好,随即把那本书递给了这长相清俊的年轻人。“令妹的血液样本数据在385页的夹层,其余都是央府今年新出的加密路径暗码。我骆恒也不是小气的人。”

    江如烟低着头坐在这个男人身边,忐忑地感受着股股热风从发间穿过,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拨着湿发。吹了二十分钟后大体吹干,柔顺黑发长及腰间。

    廖荣用力吸吮几次两瓣甜软唇肉后才慢慢吐了出来,看着江如烟被流进鼻子里的唾液难受得吸气觉得好笑,并没从座椅后背的便携袋中扯几张抽纸拿给江如烟,只是满意地看着宝贝整个下半部分脸都沾满了温热的透明水液,部分还有着气泡,狼狈又美丽。

    江霖拿了裙子和内衣裤递给妹妹,“换好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江如烟屏息等待了几秒,确定江霖不会伤害自己后就小心地靠了回去。看着哥哥询问的眼神长久以来压抑着的委屈害怕和终于有人爱护的欢喜一并在心口迸开,哭着攥紧哥哥的领带说她一直很害怕,为什么不早点来。

    江如烟猝不及防见到哥哥的性器脸颊瞬间通红,目光无措地上移,却是大片白皙紧实的肌肉,线条分明,沟壑极深,褐色乳头微凸,难言的雄性压迫感。这宽敞房间突然就变得狭窄闷热,哥哥身上的皮革烟草香水味混合着荷尔蒙气味强势地压下来,浓厚好闻。下体控制不住地在缩紧发痒。

    江如烟被两个好友一边一个拉着手臂撒娇有些好笑,但还是抱歉地婉拒了。“对不起啊,明天我哥哥会回来。”

    “妈妈,你应该一开始就掐死我的。我是个懦弱的孩子。”

    “骆先生放心,也就是这一年的事了。”江霖起身笑着与骆恒握手,字字分明,“祝您,一步登天。”

    江朔之前在外守着自然看到了江如烟在车里被廖荣玩弄的情形,皱着眉跟江霖仔细说了。

    “洗澡吧妹妹,我等你出来。”江霖拿着刀片退出浴室,顺便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给江朔发了信息,其余人才开门进来。

    在门外等了许久的江朔看到江霖抱着江如烟出来了,房子里一片漆黑。

    江霖垂着眼脱去沾满血迹的黑色手套,露出的一双手修长白皙,丝毫看不出沾染过血腥。“骆先生,想与不想都在您。”

    “喜欢你…好喜欢你…哥哥……”江如烟脸色潮红,含着泪和江霖表白。那双向来冷淡的黑色眼睛此时温度灼热,定定地看着她。

    直到取下装着饭盒的塑料袋进门,江如烟才敢放声哭泣,饭盒随着前进的脚步都散落在地上。江如烟无助地用袖子擦着嘴上黏腻的口涎,那股恶心的味道却怎么都散不去,被碰过的手、颈部、下体都是脏的,都留着廖荣的体温。每天都是脏的,每天都盼望着死去。江如烟颤抖着脱掉全身衣物站进浴缸淋着冷水,从浴架后方有一道裂痕的瓷砖里摸索出一小块刀片,眼神空洞地抬起左手手腕。母亲的脸却不再出现,像是终于放过。

    于是他说,烟儿,不要怕,哥哥在这里。

    “不是。”江霖视力极好,之前江如烟在玄关脱衣服时他站在客厅看得清清楚楚。她轻薄凸起的蝴蝶骨,奶白的两团乳肉,玫瑰粉的乳头和乳晕以及光洁无毛的下体在暗淡光线下都泛着一层生动柔光,纯洁漂亮。那张脸却是向死的。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江霖后来是抱着江如烟问完话的。而他的妹妹只是乖巧地靠着他的肩,轻得像只猫。

    “烟儿,我们到家了。”江霖抱着妹妹下了车,车库感应灯随即亮起,射灯光束一道道的打下来无限延伸进黑暗甬道。司机将车开了进去,灯光依次全亮,吊顶极高,坡道平滑宽敞,两侧墙壁都嵌着精美石雕。江霖示意妹妹看看前面,于是一座山水庭院豁然出现在眼前。满眼的清凉翠绿。“以后就和哥哥住在这里。”

    “小爷,这是您给……?”江朔指着地上散落的盒饭。

    江如烟转头看着那始终笑着的青年,虽然陌生却是亲和的,于是也对着他笑了笑,弧度很小。但随即又惊恐地回头看着江霖,身体保护性地尽力蜷缩。

    “烟儿的胸好软。”江霖慨叹着含住妹妹白嫩的耳骨吸吮,舌头细细舔着沟壑,把人弄得轻声嘤咛,低着头又往他颈窝钻了钻,鼻息轻暖。

    “央府那边如何?”

    “我记得一开始江小爷是说你那妹妹仅仅是用做特制血清的材料,只是有着极纯档次罢了。”中年男人合上手中的书籍,笑着自语,“现在看来这只是幌子,你看重得很。”

    江如烟看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胆怯地点头。又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眼神恳求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

    “烟儿,这是江朔,我不在时所有事都可以找他。”

    “哥哥……”江如烟咬着唇轻声嗫嚅,看着哥哥肩颈下压慢慢靠近自己,一边吻着她脸侧一边喊她“烟儿”、“宝贝”,声音磁性清冷,心跳因此快得生疼。

    江霖并不掩饰对这张脸的喜欢,在浴架放下刀片后就用拇指暧昧地轻揉那颗小痣。“妹妹,洗干净出来跟我说说蓝琦雯。”

    江霖清楚这是廖荣长久以来的暴力胁迫带给妹妹的心理阴影,需要时间慢慢消解,但看着自己怀里那清瘦的孩子害怕得脸色苍白的样子怒气还是蛮横地影响了他的情绪。

    “骆先生是聪明人,血液样本我不会白拿。不知道骆先生对于下一任央府府主有没有意向?”江霖收起枪坐在了对面沙发,身后那些枪支自然也放了下去。

    “我要你。”江霖适时的承诺,右手替妹妹揩去泪水,两个人距离极近,“烟儿,跟我一起生活。”

    “没关系的烟儿,我不会伤害你。”江霖将妹妹抱得更紧轻声安抚,清凌凌的眼睛微垂着,“还有谁欺负了你都告诉我,哥哥会帮你出气。”

    “烟儿,我一年前见到你时就想肏你。”江霖侧头与妹妹接吻,连带着舔舐那颗小痣。两手上下捏揉奶白胸部,修长指节拨弄着鲜红乳头。江霖跪着用膝盖分开妹妹纤长的双腿,又后撤沉下臀部,硬挺阴茎正好抵着紧闭的粉色阴唇。江霖慢慢挺腰给那道水红裂缝涂上黏滑腺液,椭圆尿孔持续收缩喷吐着,却不是在挤泵尿液,而是极力压抑住从输精管上涌的无数精子,腺液代偿着大量分泌,噗啾轻响。

    江如烟一怔,江霖却没再说什么,只是又一次揉着那颗小痣,既像安抚又像某种暗示。江如烟恍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生了张好看的脸,无措地低头,再次说了一句“谢谢哥哥”就关了门。

    江如烟轻声呓语,捏着刀片用力划开手腕皮肤。这一次,没有项圈的限制电流,没有廖荣的威慑,她终于能自我了结。

    人类的动情是一种疾病,终生难治。如若是两方一同患病就会陷入痴狂上瘾状态,如若只是一方,那就会格外难熬,总有想传染给另一人的欲望。

    江霖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妹妹鲜红小巧的唇上,那里有着漂亮的唇珠和唇窝。

    廖荣拇指轻揉白嫩柔软的指节,并没有看向身旁的宝贝。“下次月经什么时候?”

    江霖没有否认将与妹妹乱伦,在随从护送下离开骆宅上了车,那张脸上终于是露了些疲态。这场漫长的枪战对峙并不算轻松。

    江如烟很喜欢,看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喜悦地说:“谢谢哥哥。”水墨色的眼睛覆着柔弱水光蕴成月牙弧度,在这清淡夜色中尤为美丽。极近距离间,妹妹身上清甜的体香气味渗进空气被他慢慢吸入,心口微热酥麻,渐渐发烫。

    江朔接过江如烟的书包又替她关好车门才回到驾驶座,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那张比一年多前更为温婉漂亮的脸。小爷这一年没白喂,小姐的脸上终于挂了些肉能裹住那瘦削的颌骨,皮肤有了血色,不再是瘦得让人心疼。

    “去吧,我让他们把饭挂在门把手上了,你先回去。”廖荣抽出左手,中指指腹沾着一层水亮爱液,当着江如烟的面都舔了进去。笑着让宝贝吃完饭好好等他。

    江霖觉得妹妹那张脸真是过于的漂亮,哭泣的时候尤为惊艳。声音又柔又细,哽咽闷音也是可爱的。她这样柔弱,却让他的情绪屡屡被牵着偏离。江秉璋死时他的心境都没有乱一丝一毫,妹妹的哭声轻易就让他的怒气和性欲窜到了顶。像是他的天生克星。

    江如烟恶心难受得流泪,却不敢反抗,只能张着嘴让廖荣亲吻,整个唇周连带着鼻子附近都是泛着热腥气的透明唾液。

    “小爷,您这两天都没怎么合眼,要不休息一晚……”江望自觉地闭嘴,紧急通知机场调出私人飞机,顺便告诉哥哥小爷要提前回来。

    “什么啊你这个兄控!”

    “都撤了,江爷是我们骆家的贵客,让清洁进来。”骆恒吩咐完就回祝这身量高瘦的年轻人,眼神了然,“我也祝江小爷心想事成,早日与令妹结为连理。”

    “这周五。”江如烟低着头小声回答,眼神空洞。

    “…哥哥?嗯……”江如烟不敢置信地抬头,对上那双黑色眼睛的瞬间就被吻住,滋啾地交缠。她依旧看不透他的眼神,却能从他侵入自己口腔的舌和直挺着的性器得到喜欢的印证。

    “谢谢荣哥哥。”江如烟牵着廖荣的手只是转头和那位年轻女性道谢,没有走过去。离开管理所后两人就上了专车。

    江霖与那双正流泪的水墨色眼睛对视,那里面对自己的恋慕分明地袒露着,欢喜地在哭。江霖明白自己情绪的刻意隐藏让妹妹捉摸不透故而总是不安,小心地确认又否认,总是犹豫着进退。他是心疼的,却也痴迷于妹妹这种备受情爱煎熬的美丽姿态。完全掌控的滋味美好得让他想日日插着妹妹的子宫射精,尽情地给那小小的宫腔播种,让自己深爱的妹妹怀孕。

    她明白哥哥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些东西,可他并不言明,只是一味地对她好。无论哥哥想要什么她都会给,他是她活下去的理由。

    对江如烟而言,时间不再漫长,而是变得美好迅疾。

    “小爷,保姆说小姐今天放学回来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尝了一块香酥芋泥鸭,之后在沙发上看电影睡着了。”江望眼见江霖皱眉似要发怒,就连忙补充道,“并没有人欺负小姐,小姐像是回家后才心情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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