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玩具而已(5/8)

    江如烟没有休息多久就被哥哥抱至床上进行下一轮性爱,阴唇和肛口都黏满了白色浓精,正在极速挺送的紫红阴茎噗嗤噗嗤地抽带出黏热精液情色地拉丝喷溅。

    在输卵管壶腹部,已经有精子抢先侵入了那颗飘浮着的卵子,在无数激烈摆尾精子的簇拥下静静分裂。

    第二天江如烟并没有来月经。江霖温柔地看着脸色羞红的妹妹并没有继续问下去,抱着人喂保姆新做的枸杞红枣乌鸡汤。一桌子的菜不见油腻辛辣,都是清淡可口的营养餐。

    江朔来找江霖汇报时就见到给他开门的保姆一脸喜色,却并不多言,只说先生心情很好让他进去。小爷有小姐陪着心情自然好,但看保姆的样子估计是好上加好。

    江朔平常没少见江霖给江如烟喂食的场景,可今天也嗅出点特别来,这兄妹二人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和暖亲昵。

    “小爷,是司徒父子的事。”江朔突觉他这个时候过来汇报有点坏气氛。小爷一贯是不愿让小姐知道他们江家具体在做的事的,主要原因是不想让小姐知道那些血腥手段,其次是这个国家运转的真相实在不好看,和至少表面上做到人人平等的旧时代相差甚远。

    江如烟多少也知道江朔在顾及什么,于是想从哥哥腿上下来去内间餐厅。“没关系的宝宝,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江霖按住妹妹的腿继续喂饭,看了一眼江朔。

    江朔了然,只说了江望已将司徒聿关押到了渥区监狱,央府那边并没有察觉,反而是司徒启在服用解药后又向几位央府官员询问特制血清的事。

    “小爷,司徒启这是想重新换生产线了,这位还真是禁不得一病。”江朔见江如烟疑惑地看着江霖就笑着多说了一点,“小姐,司徒启前段时间被他亲生儿子司徒聿换了药,使得他病情突然恶化,这位知道真相后就毫不留情地把司徒聿要送去贫民窟黑市,是我们小爷截了下来。”

    “烟儿知道司徒聿为什么要换掉司徒启的药吗?”江霖拿着热毛巾给妹妹仔细擦干净嘴,语气清淡,“他爱自己的父亲,想用自己的血去给司徒启治病却弄巧成拙。司徒启自私利己,尽管是亲儿子也不能再待在他身边。”

    江如烟嗫嚅着开口,“他…是对他的父亲……”

    “烟儿很聪明。”江霖笑着亲吻妹妹脸颊,贴在她耳边低声肯定,“他和我们一样,在乱伦。”

    江如烟耳根瞬间发热泛红,想对哥哥生气又舍不得,只能揪着他的衬衫小声地反驳。“我们和他不一样,我不会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哥哥的事,我也不会瞒着哥哥任何事,哥哥永远是最重要的。”江如烟错开哥哥灼热的眼神,脸颊愈发绯红,声音轻柔,“即使我们是乱伦我也从不会后悔,我是为哥哥而活。”

    江如烟的声音已经足够的轻,可是江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无怪于小爷会陷进去,小姐的感情实在太纯粹。

    “是哥哥错了,宝宝说得很对,我们不一样。”江霖低头认错,姿态臣服地和妹妹额头相抵。

    江如烟有些无措地捧着哥哥的脸正要开口就被亲了一下,可是过了一会哥哥并没有后续,她再次想说话的时候又被亲了一下打断。那双墨玉色眼睛正含着笑看着她,明显是在逗弄。江如烟有些羞,侧着脸想要拉开距离就被托着后脑接吻,两个人都在笑,唇齿亲密地贴合摩擦。随后看着对方那双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满怀情意地互相吸吮交缠,水声暧昧翻搅。

    江如烟对于江霖截下司徒聿的疑问全数都被浓烈的爱意冲淡忘却,也不愿多想哥哥到底是因为好心还是别有用途,哥哥隐晦的不希望她多问她自然要做到。哥哥这样温柔,即使是要拷问应当也不是多么残酷暴力的手段,只是攻心。

    江霖的确如妹妹所想是攻心为主,可过程也少不了血腥。至于温柔,那是霍谢两家听了都要苦笑的。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泄怒刑罚,司徒聿没有谈判的筹码。他只是个被娇养长大的贵族,连这国家的全貌都不清楚,脑袋空空,所以才会想当然地犯蠢。以至于让他还没做好万全准备时要面对爱人有可能被做成药体的局面。这样的蠢笨,不给予他刻入骨髓的疼痛是不行的。而他的怒气在七天后达到了顶点。

    那只是和平常一样在睡前亲吻爱抚的夜晚。为着妹妹的身体着想他并没有做爱,只是吻遍她的全身种下吻痕,重点亲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宝宝就要当妈妈了,下个月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的宝贝脸色羞红地望着他点头说好,他正要去吸她的粉嫩小洞就见到那里正在出血,鲜红血液缓慢地濡湿床单。那颗受精卵没能着床成功。

    妹妹自然也是有感觉的,他还没来得及阻拦她就看到了自己正在出血的下体。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是因为什么,难过地哭泣,抽噎着喊“宝宝”。自从他把妹妹从贫民窟接出来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伤心的泪水,妹妹的哭声让他心疼得绞痛。

    “没关系的烟儿,哥哥带你去医院看看,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江霖两眼发红,妹妹有多爱他就有多看重这个明明已经受精成功的小生命,此刻她很难接受他们的孩子无法继续生长发育的事实。“乖宝,没关系的,哥哥还会让你怀上的,不哭好不好?哥哥怕你呛到…宝贝,哥哥在这里,没事的……”

    江霖抱着仍在哭泣的妹妹生平第一次流泪,心痛得一次又一次吻去她的泪水。等妹妹平静下来后才给她擦干净下体换上棉条穿好衣物,亲自开车带着人去私人医院检查。

    各项指标检测结果出来后医生表示并没有大碍,只是江如烟的子宫内膜天生偏薄,体内雌激素水平偏低,受精卵未能成功着床随经血一并排出了,母体不会感觉到疼痛。不影响后续怀孕。

    “之前检测时江小姐体内黄体素含量是符合标准的,但为了成功着床还是需要多吃些豆类食物,后续我会开些中药调理。下次受孕成功可以来我这里开天然黄体素固胎,江小姐不用担心,一定可以怀上孩子的。在调理期间可以同房,适量的性事有利于加快血液循环促进子宫内膜生长。不过最好是三个月后再准备受孕,这样概率会更大一些。”

    “谢谢医生。”妹妹含泪道谢后就安静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休息,眉眼柔弱疲惫,并没有完全放下。她还是在想他们未能出世的孩子。凌晨回到家上床入睡时,妹妹像一年前一样尽可能地贴紧他索求着体温,身体轻轻颤抖,无声地在难过。

    “宝贝,不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乖宝,我爱你。”江霖轻抚着妹妹脸侧低声安慰,等到她呼吸变得轻缓平稳才跟着入睡。

    之后江朔进入别墅找江霖时这个年轻男人正在客厅放着解剖视频,眼神冷淡地盯着那些被割下来的新鲜器官在瓷白托盘里舒展扭动。整个画面都是血腥。

    江朔看了一眼就错开。

    “司徒启如何了。”

    “血清已经换源了,正是和我们交易过的那位负责。用不了多久司徒启就会因病下台,央府那边已经有六成是我们的人,他们倒是风向转得快。”江朔说到此顿了顿,“小爷,其实您完全可以自己上位,骆家实力和我们是比不了的。”

    “江朔,一家独大并不有趣,更何况我对那个位子并不感兴趣。我也没有意愿去管央府,只要做到既定的平级就足够。这个国家已经烂透了,不值得花费心力。”江霖关闭了投影,想到妹妹眼神有一瞬的柔和,“我只要烟儿能够无所顾虑地活着。”

    “等骆恒上位小爷就能腾出更多时间陪着小姐,到时候小姐肯定很高兴。”江朔笑着点头,“等到那时,骆恒会第一时间将司徒启遣送过来,司徒聿一定很想自己的父亲。”

    江朔说完自然想到了在监狱牢房看到的场景。今天凌晨两点,他听小爷吩咐让人将司徒聿的肠子一点一点地全根抽出涂上糖浆,看着蚂蚁密密麻麻地钻进温热渗血的滑腻肠子,黏滑白腻的肠面也覆满了爬动着的黑色小点,无数蚂蚁在他的肠子里爬行啃咬着,窒息了几只又涌上来一群裹挟着同伴尸体钻咬着深处的胃,而那满身精尿的孩子则恐惧崩溃地挣扎哭喊,四肢牵带着沉重铁链微微晃动。其余轮奸了他数日的男人都退开几步下意识地摸着手臂,都觉得身上瘙痒。而这只是开始,每过一天都需要在司徒聿身体一处涂上糖浆让蚁虫啃咬,在司徒启被遣送过来之前不能让其死亡。而小爷说这只是开胃菜,如果总是做爱,司徒聿也该觉得厌烦,理应多换花样。

    江朔看着那张年轻清俊的脸此时也觉得后背密密麻麻的痒。小爷的确有必要瞒着小姐部分事实,她那样柔弱乖巧,必定难以接受自己哥哥血腥暴力的另一面。

    “真的啊烟烟,你们明年1月结婚!”霍婉兴奋地举高紫红色请柬,眼中都是对婚礼的向往,“我和谢瑱都是你的伴娘!”

    “恭喜你了烟儿。”谢瑱郑重收好请柬真心地祝福好友,“说起来,今天央府新任府主上位了呢,电视上有播。”

    “对,好像是叫骆什么,之前都没听过这号人。”霍婉将请柬放进书包拍了拍,和谢瑱一起挽着江如烟的手臂撒娇,“这不重要啦,烟烟新娘子我们想吃烤肉了!”

    江如烟笑着点头答应,“好,你们随便吃,我请客。”

    两个女孩雀跃地跟着上了江家的车,一边一个挨着即将要成为新娘的少女。

    江望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这大雪纷飞的洁白街道平稳行驶。临近春节,不少店面已经挂上了红灯笼贴了对联,红白相映很是喜庆。哥哥和小爷那边,大概也是这样的颜色。

    江霖隔着金属栏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淡地看着牢房内的景象。除去江朔还算平静,其余随从都是脸色微白。眼前正低声痛吟的人形肉块大面积浮肿溃烂吸引了不少苍蝇,前额被钻了极小的洞由那些蚁虫白蛆借着糖浆润滑钻进大脑繁殖寄生,全身上下都流着黄红脓血发着腐臭血腥味,创口较大的区域皮肉污黑发紫聚集的腐虫最多,外翻的胃肠已经被啃咬掉了大部分,地上大片大片的脓血污渍。但即使是这样,他仍是活着的。

    现场没有人出声,但司徒聿还是感觉到了什么,艰难地扭过头看着牢房外那个安静坐着的人。他想质问,口里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混音。原来他的舌头也早被啃食了大部分,那些虫正在愉悦地钻涌。就连他的视线也总是有细密黑影,是蚂蚁在爬。今天的糖浆已经抹到眼球了。

    “小公子看起来很辛苦。不过不要紧,司徒启马上就会过来陪您。”江朔示意警卫将人拖上来,等拖得近了像是才认出是谁,抱歉地看向司徒聿,“他们搞错了,怎么把司徒启身边的秘书给拖来了。不过也无妨,一起陪着小公子解闷吧。”

    司徒聿怔怔地看着被拖甩进牢房的怪异肉物,他整个人都被揉叠成了一团。为了看起来尽量平整光滑,他的手臂骨头都被敲碎了大部分好方便和头部一起塞进肛门。本以为已经死透了,但还是有低沉声响震鸣。他竟然还活着。

    此时那些随从才明白这团东西是怎么扣连成整体的,胃部接连翻滚想要呕吐。但无一人敢在渥区区长面前失态,只能庆幸不是自己遭遇这些,对这面色无虞的年轻男人又敬又惧。

    “江朔,司徒启还不肯过来?”江霖淡淡开口,语气没有多少询问意味,更像是对最终阶段到来的提示。

    “这位前任府主正忙着在屠宰场交媾呢,先前已经让人去把他从牛身上拖下来了。”江朔看似小声,实际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多日以来被折磨得情绪本已经麻木空白的司徒聿此时激动地晃动铁链,含糊地发出怒哼。难得的活了过来。

    “小公子不要急,您的父亲吃够了牛精液就舍得过来陪您了。”江朔笑着摇头,很是无奈地朝走廊尽头喊话,“动作快点!”

    有多人应声后那拖着的人才慢慢近了,除去肉体沉重的拖拽声还有液体咕啾喷溅的声响,黏黄腥臭,全身沾满了黑黄色排泄物,头发耳道都浸在胶状浓稠的畜精里。他两眼涣散,嘴怪异地大张着,喉管咕噜咕噜地冒泡,像是要反刍。身体并没有其他创口,只是肚子高高隆起,肛门已经脱出一截能轻松塞进拳头,此时正不停喷着白精。并不是人类的。

    随从里有不少人见过司徒启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跟此时肮脏污秽的模样大相径庭。不需要血腥场面,仅仅是这样就足够让人心惊恶心。江朔冷眼扫了一圈,最终无人敢吐,只是脸色都青白扭曲。

    司徒聿目眦欲裂,急促地哼吟。那曾经高贵儒雅的男人却一动不动,只是瘫在地上一阵阵地呕精,任由那黏稠秽物逆流堵住鼻腔。

    “这可不行,司徒府主还没有和您的小儿子做爱呢。”江朔冷眼示意,当即就有警卫上前给司徒启颈侧注射了一管透明液体。

    所有人都看到这已经被折磨得眼神涣散呆滞的男人极力坐起身,警卫像训狗一样一边给着命令一边打开牢房门,一声“去”就让司徒启跪爬着靠近司徒聿,一路都不停呕着精液和口涎。

    司徒聿此时极力挪动着后退,眼神极度恐惧,不想让神志不清的父亲靠近,也不想在此种境地和父亲性交。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怪物,只知道交配服从。

    司徒启头脑混沌,模糊记得插过的性器都是长形肉物,眼前的东西好像没有长。不对,是拖到地上了,还是红白的一长条。

    司徒聿疯狂挣动锁链后移可已经没有空间,只能惊恐地流泪,绝望地看着父亲正捡起他的肠子塞进已经脱垂出大半的肛门,那上面的蚁虫腐蛆全部被父亲用肠道包裹,他最爱的人在噗嗤噗嗤地哼笑,似乎是觉得舒服。

    这样惊悚变态的血腥景象让警卫都是无言,默然退回岗位。

    “你们父子该庆幸烟儿不再记挂那晚的事,过了今晚便能解脱。”江霖漠然起身离开,一众人等才淌着冷汗急步跟上去。这样的炼狱景象无人想再看。

    直到上车江朔才敢露出疲色,苦笑着和这位小他十岁的年轻男人诉苦。“小爷,刚刚我是真有些撑不住了,看您这意思原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

    江霖脱下黑色手套解锁手机并没有接话,只垂眼触着屏回妹妹消息。

    江朔就当这位是默认了,庆幸还有小姐束缚着。他已经不想再看那些处刑场面了。

    江霖推开包间门时三个女孩都看了过来,中间的黑色铁盘正滋滋烤着洁白牛肠,透明油脂不停流向四周,上方悬着白色抽油烟机吸掉大部分油烟。满屋都是烤肉和香料气味,并不呛鼻。

    “哥哥。”江如烟起身小跑着抱住这个身上还带着风雪寒气的男人,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爱恋羞涩。

    江霖回抱住只到他胸口的妹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喊她“宝贝”。那双墨玉色眼睛温柔宠溺,丝毫看不出十几分钟前的冷厉。

    霍婉和谢瑱对视一眼都是撇了撇嘴,默默蘸着干碟吃刚烤好的牛肠。她们都知道江霖的秉性,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有多么值得喜欢,家里人谈论到时也是厌恶惊惧,并不愿招惹。两个女孩见江如烟将这瘟神拉了过来一起吃烤肉脸色都有一瞬的扭曲,但无人敢说不。

    “朔哥哥,和我们一起吃吧。”江如烟叫住了正要替他们关门的江朔,却见这个向来带笑的哥哥神情有些怪异。

    “不用了小姐,我并不饿。”江朔极力不去瞟那些堆在瓷碟里白花花的滑腻肠子和各种各样的红肉,和江如烟告辞的间隙却看到江霖面色如常地被妹妹喂了一块刚烤好的冒油牛肠,不由得更加反胃。关上门后急步逃离这家餐馆在夜色黑沉的街道大口大口吸着冷冽空气,以平复呕吐的欲望。

    江朔直到口鼻都变得通红冰冷才开始放缓呼吸,抬头看着仍在飘雪的夜空喃喃自语。

    “小爷快点结婚多陪陪小姐吧,我也能舒服点。”

    江如烟低头提起婚纱裙摆由江霖一路护着上车,霍婉和谢瑱在后方提高拖尾放置好后就关好婚车车门,一起上了下一辆奔驰slr。周围设了银色隔离护栏和一众保安用来维持秩序,在闪光灯和记者的播报声中这多达150辆的婚车车队从江宅大门齐整出发。这场让全国人民都震惊的豪华婚礼在各个地方的娱乐频道实时转播,渥区和央府新闻频道则是同时直播。

    江如烟自上车后就一直低着头,害羞地盯着与哥哥十指相扣的左手,内心喜悦又温暖。

    江霖低声喊着宝贝,右手指腹隔着白色蕾丝手套轻轻摩挲妹妹手指,怜爱地看着他的新娘耳根羞得通红,仍旧是不敢抬头。

    “烟儿,我的宝贝,抬头看着我好不好?”江霖亲了亲妹妹熟红的耳垂,如愿见到宝贝听话地抬头看他。水墨色双眼满含羞涩爱意,妆容清透温婉,嘴唇涂了一层亮色唇釉,整张脸隔着一层细腻白纱极为清纯漂亮。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宝宝今天好漂亮。”江霖情动地亲吻宝贝笼在白纱下的脸,低声坦白自己的欲望,“我想和你做爱了,老婆。”

    江如烟被那声“老婆”刺激得微颤,无措又有些羞愤地看着哥哥,脸颊很快漫上红潮。但即使是撒娇的埋怨她最终也没能说出口,只是柔顺地溺在这个男人温柔炽热的眼神里,不舍得对他斥责。不管哥哥怎样,她都是喜欢的。

    “老婆可以骂我的。”江霖托起年轻妻子的手亲吻,意料之中地不被听取。他珍爱的宝贝乖巧摇头,小声又轻柔地说爱他。一味地惯着。“这样下去老公要被你惯坏的宝贝。”江霖无奈轻笑,低头和持他脖颈锁链却从不拉紧束缚的宝贝额头相抵。

    婚车到达酒店门口时依旧是大批长枪短炮的摄影机对着,江霖牵着江如烟在刺目闪光灯中下了车。虽然有大片记者围着却是无人敢强行凑上去采访。只有被特许的渥区和央府两家记者客气地上前问了江霖几个问题送上新婚祝福后就着重拍摄新娘和她身上这一身昂贵的手工婚纱和相关配饰。据悉这还不是最终婚礼上的婚纱,仅仅是供他们媒体拍摄所用。这场豪华婚宴并没有宴请任何明星模特,来参加的都是渥区和央府的主要权贵,包括新任的央府府主骆恒。来宾里的每一位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更何况新郎是与骆恒平级的江霖。他与亲生妹妹的这场婚礼无人敢异议,那些旧时代的框条在特殊层首脑面前不值一提。

    等江朔提出时间到后这些媒体自行退场,不再拍摄,直播与转播都准时结束切换节目。

    “烟烟,快把他手甩开,我和谢瑱带你去换婚纱了。”霍婉等彻底清场后才领着谢瑱从车上下来,趁着江霖在和骆恒说话就凑到闺蜜耳边低语,多少对江霖有些嫌弃。谢瑱虽然寡言,但显然也是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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