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情难自抑(抚摸X器膝枕咽精Tg)超涩(5/8)

    婚车到达酒店门口时依旧是大批长枪短炮的摄影机对着,江霖牵着江如烟在刺目闪光灯中下了车。虽然有大片记者围着却是无人敢强行凑上去采访。只有被特许的渥区和央府两家记者客气地上前问了江霖几个问题送上新婚祝福后就着重拍摄新娘和她身上这一身昂贵的手工婚纱和相关配饰。据悉这还不是最终婚礼上的婚纱,仅仅是供他们媒体拍摄所用。这场豪华婚宴并没有宴请任何明星模特,来参加的都是渥区和央府的主要权贵,包括新任的央府府主骆恒。来宾里的每一位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更何况新郎是与骆恒平级的江霖。他与亲生妹妹的这场婚礼无人敢异议,那些旧时代的框条在特殊层首脑面前不值一提。

    等江朔提出时间到后这些媒体自行退场,不再拍摄,直播与转播都准时结束切换节目。

    “烟烟,快把他手甩开,我和谢瑱带你去换婚纱了。”霍婉等彻底清场后才领着谢瑱从车上下来,趁着江霖在和骆恒说话就凑到闺蜜耳边低语,多少对江霖有些嫌弃。谢瑱虽然寡言,但显然也是赞同的。

    江如烟被逗得抿唇轻笑,于是勾了勾哥哥的手指。“哥哥,小婉和瑱瑱要陪我去换婚纱了。”

    “好,去吧宝贝。”江霖隔着白纱亲了一下妹妹脸侧才放她离开,被宝贝柔柔地回看了一眼,娇羞温婉,一点嗔意都舍不得。这样乖巧美丽的年轻新娘让在场一众宾客都晃神了一瞬,直言郎才女貌。简单客套后由江朔领着宾客入场,1月的天气并未转暖,还是寒冷。只是在能容纳110围宾客的极度宽敞宴会厅暖气是绝不会吝啬的,不少女眷都穿着礼服裙落座,静待婚礼开场。现场摆放的桌椅都被平均分成两边,用鲜花灯柱路引隔开,统一使用空运过来的西伯利亚百合,洁白芳香。上方流线型水晶灯正对着水晶路引台延伸旋转成形,光华璀璨。整个宴会厅都使用空中花艺,装饰了大量轻盈悬挂的粉白鲜花,灯光更是分了明暗场,齐全细致。这样的耗资布置无疑是世纪婚礼,非常人能够想象。

    江霖轻敲房门后是谢瑱开的,很干脆地放他进去。不远处的化妆师和造型师正一起调整着江如烟的妆面和盘发,身上已换了一套v领双肩蕾丝钉珠缎面拖尾婚纱,肩颈优美纤瘦,后背蝴蝶骨翩然欲飞。

    “哥哥。”江如烟起身环住江霖的腰,依恋地看着身形挺拔的哥哥。即使穿着高跟鞋她也只到他唇部上方一点。

    其余人都安静退了出去,给这对新人足够的空间。

    “我的烟儿不管穿哪一套都是好看的。”江霖右手指骨轻滑妹妹脸侧,眼神温柔情迷。她的眼妆改得更加雾面轻薄,口红换了哑光的杏棕色,轻熟古典。配上无暇净度的钻石珍珠耳坠和满钻蝴蝶结项链很适合。“之前在新瑞举行的瑰宝拍卖会上见过一条旧时代遗存的ouawad棕黄色钻石项链,难得的艳彩黄,最迟明天就能到。我的宝贝戴上一定很漂亮。”

    江如烟柔顺垂眼,微偏着脸颊轻蹭正温柔滑动的白净指节,神情眷恋乖巧。“不需要为我买这些的,哥哥已经对我很好很好了。”

    “想对我的宝贝更好,可不可以?”江霖笑着低头询问,鼻尖轻抵妹妹脸颊,“嗯?宝宝?”

    江如烟被那温热的呼吸拂得有些痒,脸颊绯红,笑着要后撤,被揽住腰亲吻,唇舌都被包覆着吸吮舔舐,哥哥湿热的嘴唇含着她的唇窝缓慢开合律动,唾液温暖地涂满唇面注进口腔,都是她熟悉的甘甜味道。

    两个人舌头不住的舔动交缠,滋啾滋啾地接吻。身体自发地和对方贴紧,隔着西裤和层叠的裙摆轻蹭移动,直到被紧紧裹在内裤里的烫热阴茎完全正对着凹陷处。江如烟抱紧哥哥后背闭着眼羞涩地感受着下体被反复轻顶的触感,自己的牙齿也被哥哥粗滑的舌头抽离着舔弄,细密的痒。

    “宝贝…想要你……”江霖呼吸灼热地嘬吸着妹妹圆润软滑的唇珠,不停发出滑腻吮吻的水声,下身则是摆腰挺动,内裤已经湿滑一片。

    江如烟轻声哼吟着换气,唇周都是热滑水渍,眼神相对间能明显感觉到搂着她的男人有些失控,他的两手已经下移至她的臀部用力往前扣,情色地挺腰。江如烟乖巧地吸了一会哥哥的舌头就两手按着他的肩后撤,唇舌刚一抽离还没说几字就又被捧着脸亲吻。

    “哥哥,要到时间嗯…啾啾……”

    江如烟被亲得眼尾晕红,锁骨肌肤情动地泛粉。亲到后面头脑已经酥热空白,不再思考除哥哥之外的一切,身体软绵地靠着对方,温热爱液沿着腿根缓慢下滑。

    这场炙热得近乎窒息的接吻在房门轻响时停了下来,江霖揽着眼神迷离的妹妹说了一声“进来”就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用抽纸仔细擦干那些光亮热滑的唾液,被反复亲吻过的嘴唇鲜红诱亮,微微的肿。

    霍婉和谢瑱跟着化妆师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声地和一旁的谢瑱抱怨。“急色的老男人。”

    化妆师半蹲着给靠在新郎怀里的少女补完口红和部分底妆后就退了出去,两个女孩分别拿着戒指盒和捧花无言地等在一旁。

    江霖垂眼看着妹妹还带着情潮气息的脸,那双水墨色眼睛含着潋滟水光娇柔地与自己对视,乖巧漂亮。

    “好,听老婆的。”江霖亲了一下妹妹脸侧就把人放下,等她拿好捧花后就伸臂让宝贝挽着,一起来到宴会厅门前。作为兄长和丈夫,他将陪她一起走到生命尽头,骨灰共存。

    宴会厅灯光忽暗,所有人都看向后方,音乐轻缓庄重,一束追光一并打在这对新人身上,随着他们踏上路引台的步调缓缓移动。司仪简单引导后就和宾客一起看着这对亲兄妹走过象征着他们爱情起始至圆满的路途,两个人的眼神默契地交缠流转,唇角都带着笑。

    江霖定定地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妹妹,她在青涩稚嫩的年纪就嫁给了自己,望着他的眼神依恋喜悦,清纯漂亮得想亲吻她温暖跳动的心脏,用唇舌切实感受她鲜活腥甜的生命力。更想以自身的血肉去喂养她,作为能让她活下去的养料亲密地滑过她的口腔,食道,胃肠,肛门,和宝贝身体内部各处器官接吻。这样的爱欲妄想时时侵占着他的大脑,全身心地深爱着这样美丽娇弱的妹妹。

    江如烟有些羞地垂眼,哥哥的眼神过于炙热,全身都像在被舔舐蒸烤,黏腻闷热。可是她只会更加爱他,没有其余选择。

    登上婚台宣誓后,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戴上戒指,在司仪与宾客的祝福声中闭眼接吻,无数飘带彩纸缤纷落下。

    之后扔捧花时落地弧线正好处于霍婉和谢瑱中间,于是两个女孩都下意识伸手。霍婉有些错愕,第一时间想松开右手却被谢瑱扣住手指没能抽离。江如烟回身看到的就是两个闺蜜一起接住的捧花,手指紧扣。

    “正好我的祝福都传给了小婉和瑱瑱,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霍婉莫名有些紧张,而谢瑱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只能就这样和好友一起拿着捧花在贵宾席坐下。

    “谢瑱你干什么啊,捧花给你拿着又没事。”霍婉抽出手,费解地问这个寡言的女孩子。

    谢瑱淡淡看了一眼霍婉并没有解释,已经想好要如何跟她睡一张床。毕竟她们都是女孩,理由有很多。

    尽管婚礼已经摒弃了大部分不必要环节,等完全结束也已经到了下午三点。江霖回到休息室时江如烟已经卸完妆取下饰品刚换上杏色毛衣,两条腿纤白光裸。尽管室内开着热空调,但妹妹那白透的肌肤还是给人柔弱的冷感。

    “宝宝冷不冷?”江霖拿过一旁叠得规整的黑色丝袜蹲下身握着妹妹嫩白的脚踝亲自套上。

    “不冷的。哥哥之前敬了好多酒要吃点东西,不然胃会不舒服的。”江如烟两手轻抚哥哥脸侧,眼神温柔依恋。

    “听老婆的,我们一起回去吃。”江霖笑着给妹妹提上丝袜,又给她穿上半身裙和大衣,套好长靴。之后才开始换自己的西装,而他的宝贝则乖巧地给他翻整领口系好领带,眉眼带着青涩的知性温柔。

    “老婆好乖,亲一下老公。”江霖低头与妹妹额头相抵,他的小妻子听话地踮脚亲了他一下,水墨色双眼中满是甜蜜情意。

    到家后,保姆已经做好一桌热菜,都是江霖和江如烟最喜欢的菜式。两个人吃完后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爱情片总是从前的最好,色调温暖,情节诚挚简单。

    江霖温柔地吻去妹妹的泪水,戴着戒指的左手和妹妹右手十指相扣,指环紧贴,“宝宝,我绝不会苟活。”

    江如烟轻轻摇头,“不是的。如果是我,那罐鸦片我会自己吃。”

    “那这样对我就太残忍了宝宝。”江霖轻叹,“我不是十二少,活下来后不会觉得庆幸。如果烟儿先我一步走了,我会立刻追上的。即使烟儿想让我活下去哥哥也无法接受,所以宝宝一定要好好活着。”

    江如烟靠在江霖怀里看着那双温柔的墨玉色眼睛,自己的身影被缩小凝结进了哥哥密实冷硬的黑色眼珠里,白晃晃的温热水流隔着黑色石面柔和掠过她僵硬的身躯,带着微末的血腥气。那是想要吞吃入腹的爱意。

    “我会为哥哥活着。”江如烟脸颊微红,并不惧怕江霖这强烈得几近窒息的情感,“最爱你了,老公。”

    妹妹那声“老公”清甜娇软,好听得全身血液都在极速流动,血管震颤喜悦。

    “再多喊一点宝贝。”江霖偏头吸吮着妹妹柔滑细腻的颈侧肌肤一路下滑,情热地种下艳红吻痕。

    江如烟侧着脸轻声喊着“老公”,眼神羞涩喜悦,整个人都被压倒至沙发上平躺,右手始终和哥哥紧扣。耳边是用力吮吸皮肤的滋啾声,温暖幸福。

    “宝宝,老公抱你去上厕所。”江霖亲了一下妹妹脸侧就不容拒绝地把人打横抱起,“宝宝尿尿的样子好漂亮,颜色也很好看。”

    江如烟脸色羞红,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哥哥这样说但还是觉得羞耻。等哥哥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后就坐在马桶上,哥哥洁净白皙的右手已经端着塑料小杯接在她的阴唇下方,正对着尿孔。

    江霖没有催促,只是端着塑料杯等着。他的宝贝正抿唇压迫着自己膀胱排尿,羞涩可爱。很快一道浅黄色小水流柔柔浇在塑料杯底部,托着的手指明显感觉到尿液轻柔的压力和暖意,酸甜热气混着淡淡的尿液气味扩散开来。直到最后几滴都收下江霖才端着塑料杯插入试纸放在一旁的浴架上,而在这间隙里妹妹已经按了冲水键,探出来的金属管喷出温热水流柔柔地冲洗着她的下体。没有等他的清洁。

    “宝宝学坏了。”江霖笑着按停,拿着抽纸擦干妹妹下体后就不由分说地抬高纤白两腿蹲着吮吸还沾有少许尿液的粉色尿孔。

    江如烟只能任由哥哥埋在自己下体挑动着舌头,未被完全褪下的内裤和丝袜带着半裙悬于他肩部上方,这样的姿态羞耻又色情。而下体持续传来痒热触感,眼眶被刺激得发热,忍耐了一会还是轻声唤他:“哥哥…可以了……”

    江霖听出妹妹声音里的细微哭腔,知道她羞却又不舍得拒绝自己,放任他这样舔一会已经是极限。她这样乖,他的大脑却在叫嚣着继续,想把那微小孔洞吸肿。

    “我的宝贝全身都是甜的。”江霖心软地收舌,亲了亲妹妹光洁无毛的阴阜嫩肉,“想看宝贝怀孕的样子。”

    江如烟下意识看向浴架上已经放置了一会的试纸,尽管颜色只是刚刚显现,却能明显看到两个区域都出现了红色细线。是阳性。

    “我的宝贝要排卵了。”江霖抬头一样看到了试纸结果,温柔脱去妹妹的衣物,“今天一定会让老婆怀孕的。”

    江如烟眼眶热得泛粉,双眼泪水盈盈。不全是情热,还有对哥哥话语的细微恐惧。明明是深爱这个男人的,现在却莫名害怕和他做爱。那些为了让她舒服为了让她成功受孕而强势激烈的动作不仅是爱欲快感,还有想扼杀撕咬她的潜在意味。或许她本就是害怕生育的,只是现在才觉察。又或许,褪去那些爱意遮掩,她当时见到哥哥的初次感觉就是恐惧。

    江霖宠溺地看着妹妹莹白光洁的身体,两手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并不敢抬头。但即使是害怕着的妹妹也很漂亮。不管是在恐惧可能会再次失去孩子还是在恐惧他,这份情感都是甜美的,都是属于他的。

    江如烟看着那根紫红色阴茎在大量黑色阴毛簇拥下弹绷出来弯翘的挺立,顶端肉洞不停流着透明水液,喉管里应激地泛起腥气。哥哥性器肉实热滑的触感、腺液的咸涩味道以及微苦精液喷射至喉口烫热黏稠的质感都鲜明地在口腔复刻。她爱着他的全部,此刻却害怕他在自己体内喷射精液。

    “老婆在害怕吗?”江霖蹲下身与那双水墨色眼睛对视,语气柔和爱怜,“如果我的宝贝不想怀上,我可以戴套的。”

    “不是的,我想为哥哥生宝宝的。”江如烟看着哥哥那双温柔的墨玉色眼睛难过得鼻酸,声音带着轻细哭腔,“可是我不想再失去宝宝,我好害怕…明明已经成功了……那是我和哥哥的孩子……”

    江霖心疼地抱着妹妹揩去泪水,用唇舌吞咽掉她的柔弱哭声。“没事的宝贝,哥哥戴套和你做爱好不好?以后我们可以领养孩子的,不想这个了,乖宝。”

    妹妹慢慢止住了泪水,主动亲了他一下,靠在他肩上轻语。“哥哥,让我怀孕吧。”她还是怕的,整张脸都被泪浸湿,哭得鼻尖微红。乖巧漂亮得让他心软又心疼。

    “宝宝不用为了我勉强自己。我想让你怀孕只是爱你的表现之一,并不是必须。每个男人的本能都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怀孕,可是宝宝,如果你不愿意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你的意愿是第一位,我想让你开心。”江霖吻着妹妹脸侧低声解释,仍旧勃起的性器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

    江如烟含泪望着江霖,眼尾脸颊都是粉红,娇羞明艳。“我想要怀上哥哥的宝宝。”

    “都射给我的乖宝贝。”江霖起身把妹妹抱在腿上坐着,自己则坐在马桶上缓慢挺腰,硬挺阴茎在柔滑手心温柔蹭动,“哥哥的精子会把宝贝的小卵子围住,受精了也要顶那层膜,宝贝有可能会怀两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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