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谁准你躺着(1/3)

    和柳驰鸿签字画押,我付了两砖做定金,登时从还有点小钱的小富婆变成了想把同门都卖出去打工的穷鬼。

    就算我每天勤勤恳恳做满门派委托,撑死也就一砖多。像我这种普通人一个月能搞来六砖的办法,都在大唐刑法里写着呢。

    没办法,那我只能干点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夜幕降临,我从客栈翻窗而出,走入扬州城的红灯区。

    老板听说我要重操旧业的时候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毕竟行走江湖,谁都要花银子。况且她一直对我的业务能力很满意,经我之手出去的商品,还没有过差评。

    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我走进那间专属于我的地下室,地上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他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外衣都被扒光了,只留一件单衣,手脚则被粗糙的红绳束缚,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躺倒在冰冷的地上,满头乌黑的发丝都散乱在尘土里。听见人的脚步声,男人挣扎着侧过头,想要看清来人。

    见我是个年纪轻的小姑娘,他像是燃起了一丝希望似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恳切,喘息着急迫开口:"这这位姑娘,快走,这里有危险"

    哦,我瞬间明白过来,他以为我和绑他来这的不是一路人,把我当成和他同样处境的了。

    有点傻。

    我顶着他满怀希望的眼神一步步走近他,他不挣扎了,一双凤眼凝视着我,像是要牢牢记住我这个与他素不相识却来救他的陌生人。

    然后我微笑着拿起了挂在墙上的鞭子,亲眼瞧见他眼中的希望被击碎。

    "对不起呀这位兄台,有人出钱要我好好调教你一下,谁让你行走江湖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呢?小女子我也只是奉钱行事,若有一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东山再起了也千万不要怪罪我哦。"

    凤弦霄清楚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受人欢迎的大侠,也没什么交好朋友。就连在长歌门中时,大多同门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甚至畏惧大于亲近,有些年龄小的孩子,更是远远见了他就跑。

    所以被仇家偷袭、打晕了绑到这地下室,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唯二令他感到难堪的,是自己逐渐起了反应的下身,和眼前少女平淡无奇的眼神。

    他可没有变态到会对小姑娘有反应,而是那群人实在可恨,不仅封住了他的修为,还给他下了大量催情药。

    凤弦霄闭了闭眼,汗珠顺着轮廓分明的额角滴落,划过他潮红的面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以此不表现得那么难堪:"钱财我也有。姑娘若是肯放我离开,我定会重金酬谢,绝不报复。"

    萧菟手腕一甩,鞭子就精准地抽在凤弦霄身侧,没有打到他,却是十足的警告意味。她没有理会他试图自救的交易,命令道:"谁准你躺着跟主人说话。起来,跪着,我知道你能做到。"

    他白皙的面皮更加通红,像只熟透的虾子,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身体也泛起淡淡的粉色。也许是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凤弦霄抿起唇,下颌绷着抗拒的线条,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曲着,呈现一个不太标准的背手跪姿。

    萧菟啧了一声,鞭子从他腿面上扫过,激起凤弦霄一阵战栗。她挑剔道:"扭扭捏捏的做什么,把腿张开,腰挺直了。"

    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要弓腰夹着腿,显然是为了遮掩腿间早已立起来的二两肉,但很可惜这只会让他发情的事实欲盖弥彰。男人看着像是江湖名门出身的,即便是到了这时候,也还没有抛弃那无用的羞耻心和文绉绉的腔调。但话又说回来,有羞耻心是好事,调教起来更好拿捏,也不至于毫无乐趣。

    萧菟执鞭抱胸,耐心地等待。凤弦霄自下而上抬起凤眸望她,薄唇嗫嚅着,但终究很识时务地没有说话。他再次垂下眼,按女子的要求尽自己所能调整好姿势。只是这么一来,凤弦霄腿间硬着的阴茎便藏不住了。

    垂在他龟头上的布料被分泌的腺液渗透,已然打湿了一小块。凤弦霄一垂眼,就和自己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长歌门讲究为人君子,他更是君子中的佼佼者,活这么大连自渎都少有。想到陌生的少女在盯着自己,凤弦霄登时又乱了呼吸,眼眶通红,鸡巴却因为兴奋而流水流的更欢,将衣袍又顶起几分。

    见男人完成了自己的要求,萧菟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夸赞道:"很乖。"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萧菟俯下身,指间闪过一缕雷光,他的手就被解放了出来。她坐到床榻边——毕竟一直站着还挺累的,然后下达了地偷了他的针来袭击我?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一点,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对方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元惊潮与莫峤或是那个游医,我只是一个幌子。所幸我便要启程回坊,即使真要冲着我来,也不能追杀到坊里。

    我让唐麟最近不要在扬州附近晃荡,免得那人找上他。他虽然不舍,但生怕给我带来麻烦,便也答应我离开江南一阵子。待我寻到由头跟掌门自请出坊,再来找我。

    秀坊派来接人的大画舫晃晃悠悠靠了码头,我跟姐姐们登上船,晃晃悠悠回了坊。秀坊的桃花已然完全盛开,码头的小姑娘们欢欢喜喜接我们下船。我脚刚沾地,小团子们就一窝蜂凑上来,叽叽喳喳跟小鸟似的:"蔓蔓姐姐!蔓蔓姐姐有没有给我们带好吃的?"

    "都有都有,别挤!"我招呼小鸟们跟我到亭子里坐着,顺手捞了个差点被挤到水里去的小孩。在石桌上摊开摆满各式各样小玩意的红绸,我像个孩子王似的一挥手,豪气道:"随便挑!"

    小团子们欢呼一声,立刻围着这一堆玩意左挑右捡起来。我坐在一边盯着她们,不时跟凑过来的小团子们聊几句。

    "蔓蔓。"耳边传来一声柔柔呼唤。我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谁,三两步跑过去与师姐抱了个满怀。

    "都十八了还像个孩子。"师姐嗔道,遥遥望见桌边一群小豆丁,就知道是我的手笔。

    我嘿嘿一笑,将最后两个"打劫"的小团子送走,转身与师姐手挽着手回住处。

    因为坊内姑娘多,若是给每个人单独办生辰宴太麻烦,同一月份生的姑娘们便统一在最后一旬的第一天办。除了过集体生辰,自己也可以自行办生辰宴,邀请的人就是平日里亲密的姐妹,开销也要自己负责。

    枝头的桃花开了几朵,又谢了几朵,很快到了生辰宴。师姐似乎很开心,喝了好几杯女儿红。秀坊姑娘们入门时都会在桃花树下埋一坛女儿红,离坊时挖出来请众人饮用。

    晚上我溜进师姐的房间,她还没睡下,在忙忙碌碌地收拾行囊。我看着她的身影,眼眶突然有点酸。吸了下鼻子,我拿出装着灵石的小盒子双手捧给她,道:"师姐,这是送你的礼物。"

    她接过,打开看了一眼,随即笑着轻捶我肩膀一下,道:"死丫头,弄这么好的石头送我,有钱没地方花啊。"

    她说着说着眼眶也红了,随即抬袖擦了擦眼,又笑了:"谢谢蔓蔓,师姐很喜欢——你哭什么,师姐只是去游历,还会回来的。"

    我突然就有点理解唐麟的不舍了,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师姐拿香香的手帕把我眼边泪花抹掉,笑:"蔓蔓明年也出坊啦,到时候就可以跟师姐一起结伴。师姐先出去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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