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相见来自父母弟弟的温暖(3/8)

    “哦?是吗?”安初不动声色地将安心的手拂落,安心素来和魏姝曼交好,有这位三皇女在,她会来请教自己,她就是用脚后跟想都不对,千万别说什么改过自新,真的那样也得天先塌下来才行。

    安初看了看天色,安心她们这时候都应该离开了,以往安心怕自己找她恨不得第一个冲出马场,今天却留在这里,定是为了什么。

    “阿姐,你就教我吧。”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昨日碰到周昭瑾,说马术课结束后要去彩仙楼喝两杯,怕是没有太多时间教妹妹。”

    “啊?”安初面露疑惑,周昭瑾怎么会找安初去喝酒,而且她不是去了欢春楼了吗,三皇女只说让她拖住安初,倒没说所为何事。

    “周昭瑾去欢春楼啦,阿姐不用管她。”

    欢春楼,大名鼎鼎的妓院,安初自然早有耳闻,只不过她之前一心扑在吴漾身上,到未曾去过。

    这时马夫牵着魏离的马从安初身前走了过去。

    不好,魏离不在,安初神色晦暗地看了看安心,只见她一脸的懵,看来也不知道什么。

    “改天再教你吧。”

    说完安初径直走了出去,出了马场后,她让车夫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欢春楼。

    刚一进去刺鼻的香味直面而来。

    “阿啾”安初打了一个喷嚏,这时身着艳丽衣裙的老鸨迎了上来,“哎呦,这是哪家女君,今个可来对了,我们欢春楼的头牌青儿今个要挑一个女君共度良宵啊。”

    话说到这,老鸨不动声色地扫过安初身上的衣服,只一眼他便看出这是个富家女君,这云蚕织就的衣服可不是谁都能穿得起的。

    “女君,青儿可还是个雏儿。”老鸨凑近安初低声说。

    老鸨身上的香水味呛得安初难受,她一把推开老鸨,直接说明来意,“我找人。”

    “哎呦,来这都是来找人的,您看您想找个什么样的。”

    看老鸨又要凑上来,安初冷了脸,“周昭瑾。”

    老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周,周女君啊,她今个没来。”

    “是嘛”安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周围喧闹的声音也遮不住这两个字透出的威慑,安初手伸进怀里拿出了一个金元宝,直接扔到老鸨身上,“她在哪?”

    老鸨颠了颠金子的重量,笑开了花,脸上的褶子又添了几道,“哎呦,在呢在呢,在三楼最里间,您自个上去就行。”

    安初走后,老鸨兴高采烈的转过神招呼着进来的客人,安初上到三楼,相比于一楼的吵闹,三楼就安静的很,但是透过门窗,也能传来男男女女交缠在一起的声音。

    安初快步走到最里间,站在门前。

    “砰”的一声踹开了门,里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就是周昭瑾暴躁的咆哮。

    “谁他妈敢踹小爷的门。”

    安初甩了甩衣袖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看到对着门的那张桌子旁蹲着一个小人,他的衣服被撕烂了,浑身透露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潮红。

    床上周昭瑾赤裸着下半身,腿间那丑陋的东西还插在其中一个青楼小倌的穴里,安初这一踢直接让周昭瑾的那东西都缩了回去。

    安初走到魏离身边,“魏离,你没事吧。”

    “魏离。”

    见人没有什么反应,安初想先扶他起来,可是手刚一搭上就感到他的身体滚烫,俨然一副被下药的样子。

    安初的头上青筋暴起,猛地起身冲到床边,拎着周昭瑾的领子就给了她一拳,这一拳安初用了十成的力,周昭瑾被打懵了,血也从她口中流了出来。

    “你把魏离怎么了?”

    说着就又要给她一拳,但是还没落到她的脸上就被握住了,周昭瑾的眼神变得锐利,安初暗骂一声,这身体太他么弱了。

    周昭瑾一个用力,安初被这股力量推了出去。

    此时周昭瑾漫不经心的拿起裤子套在身上,嗤笑道,“怎么,你这个弱鸡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哼,是吗,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我告到当今陛下那里,你觉得你这小将军的位置还做的稳吗?”

    “你敢!”周昭瑾怒吼。

    “你看我敢不敢,只想着那档事的蠢货。”安初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最好告诉我,魏离怎么了,要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

    周昭瑾有些烦躁地抓着头发,“能他么有多大事,就是喝点春药。”

    “你动他了?”安初忍者怒气问。

    “动个屁,他差点要和我同归于尽了,还动。”周昭瑾怒瞪着安初大喊。

    听到这句话,安初也放心了,至少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她走近试图将魏离抱起来,可当她圈住他的那一刻,他激烈的挣扎起来,于是安初只好按住他,凑到他耳边说,“魏离,是我。”

    听到声音,魏离抬起头,瞬间眼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满是委屈。

    安初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地要命,她拿了件衣服将人盖住,然后抱起人就往出走,即将要跨出时,听到了一句话。

    “不许说出去。”

    安初转过头,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滚。”

    在她抱着魏离走出欢春楼的时候,里面的贵族女君有些也认出了安初,里面就像炸开的锅,吵闹的不行。

    她带着魏离去了医馆,但是大夫说,这种春药罕见没有解法,只能行男女之事。

    怀里的人拱来拱去,安初也被蹭出了反应,她急忙问,“大夫,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他这么小怎么行男女之事啊。”

    女大夫有些诧异地看了安初一眼,“现在竟还会有顾及男人身体的女人,不容易啊。”

    “不过,老夫这里确实没有解法,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虽因营养不良而身材瘦小,但是身体发育还是很健全的,尽管行房事吧,药性越烈,对他来说就越危险。”

    无奈,安初只能抱着他去了最近的一家酒楼,要了一间上房,将人放到床上后,她还是很纠结。

    “嗯啊,要…”魏离的身体更红了,腰肢像蛇一样不断地扭动着,双腿来回磨蹭,甚至自己解开了衣裳,露出了尚还单薄的胸膛,和雪白胸膛上的两点樱桃。

    这是救人,有什么好矫情的,大不了娶他就是了。

    安初下定决心后走到床边,捧着他的脸问,“魏离,我是谁?”

    魏离的眼神迷离,艳红的嘴唇不断往前凑,但还是回答说,“安…初…”

    安初的身下火热,她两三下扒了魏离的衣服,她被那片白皙光洁的皮肤晃了眼,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此时魏离直接凑了上来,将他的整个身子往她怀里送,腰部不断地拱起,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触碰到安初冰凉地皮肤,他发出了一声喟叹,“好舒服。”

    头一次经历这场面,安初有些紧张,她试探地伸出手,按了按他胸前地小葡萄,指尖不由自主地用力,直接将粉嫩地小奶头按地凹了进去,安初地眼神猛缩,喘息加重,手上的力道也变大了。

    只听得一声嘤咛,似欢愉,又透露着渴求。

    安初的肉棒涨的生疼,她胡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去,覆上了魏离滚烫的身躯。

    安初俯低头一看,床都被魏离小穴的水给弄湿了一大片,她猛地在阴唇上摸了两把,就急不可耐的把身下的人翻了个身。

    赤裸的男孩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对着安初,又细又窄的腰身塌陷下去,将粉嫩的两个小穴都暴露在安初眼前。

    安初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隐秘的小口,有些看呆了,知道身下的人哭起来喊着“要”,安初这才意识到等不及了。

    她按住魏离的腰,让他的小穴更清楚的露出来,丝丝淫液顺着洞口往下滴落,淫靡极了,安初先是用手戳了戳,拿出来后一个异物紧随其后进入其中。

    魏离的身体刹时紧张起来,虽然穴口足够湿润,但是毕竟是第一次,魏离疼地直接大哭了出来,“呜呜,不要不要,好疼。”

    而进去的瞬间安初觉得有无数道烟花在脑海里绽放,劈里啪啦的迅速炸开。

    太特么舒服了,好紧,好热。

    尽管肉棒的大半部分都还露在外面,但是安初已经爽到不行,她还从来没有这种神仙般的体验,龟头被蠕动的肉穴狠狠夹住,来回挤压按摩。

    小穴太紧了完全动不了,于是安初俯下身,从背后抱住魏离,双手在他胸前揉搓着他的奶头,嘴巴在他耳后留恋,在咬到耳朵时,魏离猛地仰起头,伴随着的是一声变了调的娇吟。

    身体的爱抚骑到了作用,肉穴逐渐松软,安初趁此机会,直接猛地将她的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

    魏离被撞的灵魂都要碎掉了,他哭喊着受不了这难以言喻的刺激。

    完全进入的感觉太美妙了,不等魏离缓过神来,安初就开始不自觉得挺起腰,安初已经被这陌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生涩的顶撞着。

    魏离毕竟身材娇小,又是第一次,他还不适应肉棒的存在就被这么肆意的开拓,尽管药物麻痹了他的精神,但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是让他受尽了苦头。

    “啊——不行,难受,呜呜慢一点。”

    媚肉叠起的甬道再次被破开,安初听到魏离的话,瞬间停在了那里不再动,难受,不是应该很舒服嘛,怎么会难受。

    “哪难受,你说。”安初凑近说。

    半晌,魏离抓着身下的床单,难耐的说,“嗯啊,哈,你动一下啊。”

    魏离的反应让安初一头雾水,但是肉棒已经要爆炸了,她也等不了猛烈地冲击着肉穴,肉体的摩擦升起苏麻的快感,魏离也得了趣,哼哼唧唧的享受着。

    突然龟头顶住穴里一点,魏离被刺激地立即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长音,身体绷直,小穴猛地缩进,媚肉死死抓着肉棒不肯放手。

    一时不注意,肉棒就被小穴绞的射出了滚烫的白浊。

    高潮的余韵慢慢过去,魏离的身体瘫软了下去,他喃喃说,“抱。”

    安初被这声猫叫挠中了心脏,她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里,伸手托住他的脸,低头在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舌头伸进魏离最里勾着他的小舌来回翻滚。

    直到将人亲的喘不过来气,他才放开。

    魏离如墨般的青丝垂落胸前,眼睫毛湿漉漉的,脸颊虽然仍泛着红色,但确实情事过后的那种羞红。

    “怎么这么乖啊。”安初捏了捏他的脸。

    魏离抬头看了看她,眼里闪过希冀,可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只在安初的颈窝蹭了蹭。

    第二天一早,安初就将人带回了家。

    昨晚安初一夜未归,安苏和许商余都很担心,这时听下人通传连忙向着大门的方向迎了上去。

    安怀也跑着跟了上去,一溜烟窜到前面,边跑边喊,“阿姐,你可回来啦,我都担心死你了。”

    安初笑着摸了摸安怀的脑袋,转头对魏离说,“这是我弟弟安怀。”

    安怀看着眼前同自己一般高的男子,挠了挠头,“阿姐,你是给我找了一个玩伴吗?”

    “噗”安初笑了起来,而一旁的魏离也有些脸红。

    “阿姐啊,给你找了个姐夫。”

    说完就拉着魏离往院内走,没走几步就碰到了急匆匆感来的安苏二人,“阿娘,阿爹,我回来啦。”

    “哎呀,你这丫头是跑哪去了。”许商余拉着安初转了一圈,看到人没有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

    看完后又气不过拿手戳了戳安初的额头,“老实和阿爹交代,你晚上去哪了。”

    安初揉了揉脑袋,嘿嘿一笑,“去给你们找女婿去了。”

    这时候许商余才看到了魏离,安苏上前一步,行了一礼,“不知四皇子前来,有失远迎。”

    许商余也跟着行了一个礼,抬头时余光瞥见魏离脖子上的红痕,眼前一黑往后踉跄了一下,安苏急忙将人扶住,对安初说“初儿,你帮阿娘招待一下四皇子,我先扶你阿爹回去。”

    怎么回事,阿爹的状态不太对啊。

    她一转头,瞥见魏离的眼里也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又向昨天晚上那样垂下头去,安初攥住魏离的手,笑着说,“走吧,我领你参观参观。”

    “小姐,小姐。”听到玉桃的呼唤声,安初望去,只见她一阵小跑过来,直接在安初身前跪了下去,抱着安初的腿嗷嗷哭,“小姐,你晚上不回来吓死奴婢了,我不管以后小姐去哪我去哪。”

    看到玉桃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安初倒吸了口气,连忙将玉桃扶起来,“好好好,都依你。”

    “呜呜小姐你真好。”

    还没等玉桃抬头,安初就已经拉着魏离走了,玉桃把袖子放下时,眼前的人已经没了身影,只有旁边站着的安怀看着她哈哈大笑。

    “小少爷,你小奴婢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看你这么大人,还没有这个小孩稳重。”

    安怀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帕,“给你擦擦吧。”

    玉桃接过后擦了擦眼睛,随后就向着花园中走去。

    安初带魏离去了荷花池中央的亭子里,看了一会,魏离的声音响起,“这荷花真好看。“

    “是吧,但我觉得你更好看。”

    魏离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要这么说。”

    安初起了逗弄的心思,“这是事实啊,为什么不能说。”

    “我身边的人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子。”

    话音刚落,安初脑海中闪过自己见到三师兄的时候,“我宣布,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啦。”

    眼前似乎什么晃了晃,安初回过神来,魏离凑上前,“怎么了?”

    “没事。”安初握着他的手。

    “你的,爹娘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安初转过头,捧起他的脸揉了揉,“怎么会呢,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这么乖,谁会不喜欢你呢。”

    “再说了,是我娶你,我喜欢就好啦。”

    魏离的眼里闪着光,他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风吹动荷花粉色的花瓣,水面也泛起一阵阵涟漪,鱼儿在池子里活蹦乱跳,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乐园。

    “小姐——。”

    玉桃的声音传来,安初转过头,“怎么了玉桃。”

    “主人让您去一趟。”

    安初拍了拍魏离的手让他放心,看着眼前人泪眼巴巴的样子,心里就和猫挠了一样,她勾住魏离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一吻闭,安初揉了揉他的头,“在这等我。”

    而后面的玉桃早在两人亲在一起的时候就转过了身,小姐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呢,真是羞死人了。

    ……

    “阿娘,阿爹,你们叫我。”

    安苏和许商余端坐在椅子上,安初看到后问,“阿爹,你没事吧。”

    许商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初儿啊,阿娘问你,四皇子,你打算怎么办?”

    安初毫不犹豫地说,“娶他啊。”

    闻言许商余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水从被子边缘溅了出来,撒在桌子上。

    “我不同意。”

    安初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啊阿爹。”

    “没有为什么,你之前不是喜欢吴漾吗,怎么这回就要娶四皇子了呢?”

    安初云里雾里,阿爹对这件事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啊。

    “我不喜欢吴漾了。”

    许商余叹了口气,“可是你也不能喜欢上皇子。”

    看到安初一脸疑惑,安苏喝了口茶解释道,“初儿,我和你父亲还有当今陛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地玩伴,我们亲眼看到了皇权竞争有多么激烈,皇子注定就是陛下用来巩固统治的,对于皇家儿女来说,情爱在国家面前微不足道,陛下已经有两个皇子去和亲了,而四皇子既无母妃在宫内帮衬,有无宫外可依靠的势力,这样地皇子只有和亲这一条出路。”

    “阿娘,可是我和魏离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所以我们犯了大罪。”许商余面带严肃地对安初说。

    “虽说我们与陛下是自小一起长大,但是她现在毕竟是女皇,伴君如伴虎,而我们现在地行为,已经触碰了陛下地忌讳。”

    这么严重吗,安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她上辈子就是个保镖,甚至比男的还糙,根本不懂这些门道。

    “初儿,你真的想和四皇子在一起吗?”

    安初抿了抿唇,“阿娘我想。”

    “好,既然是我女儿的心愿,那阿娘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实现。”

    说着她向许商余伸出手,“商儿,随我一起去面见皇上吧。”

    安初的心瞬间就慌了,她转过身看着阿爹阿娘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她们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两人去了很长时间,安初的心就发不安,魏离在丞相府住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安苏两人带着圣旨回来了。

    安初跑上前,“阿娘,阿爹,陛下怎么说。”

    “你阿娘有失手的时候吗?”许商余笑着对她说。

    “陛下会这么轻易同意吗?”安初迫切的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安素说话,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安心像疯了一样跑到安初面前,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脸上布满了泪水。

    “安初,我恨死你啦,啊——”

    “心儿,你做什么。”安苏严厉地训斥安心。

    “我干什么,我想问问你们干什么,为了满足安初,你放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放弃了荣华富贵,还将阿爹的一半家产无偿捐给国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安心歇斯底里的嘶吼。

    事情的真相就这么被揭开了,安初这才意识到,她自认为正当的行为带来了多么大的后果,安初眼前恍惚,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魏离也听到了安心的话,跑到安初身边也跪了下来。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安苏和许商余上前将人扶起。

    安苏抹掉了安初脸上的泪水,心疼的说,“哭什么,阿娘也没你想得那么惨,虽说没了丞相之位,但是陛下特许阿娘到阮州去做官,年轻时阿娘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阮州,而且别看你阿爹只剩下了一半家产,那也是普通人好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数字,陛下也没有做的太绝,她给魏离带了十担子的陪嫁。”

    “好啦好啦,我们收拾收拾,明天起程吧。”

    “阿娘,是不是只有安初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都不是,我就要留在京城,我不想去阮州。”

    听着安心的哭闹,安初心里难以抑制的愧疚在翻涌。

    她转头看到魏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她用口型对他说,“没事。”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以后就好好弥补阿爹阿娘还有安心安怀,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说不定阮州还真是一个好去处呢。

    两年后,阮州。

    街市上商贩们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嘈杂的喧闹上,站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街道尽头那栋青瓦红漆三层小楼,安初提着裙摆飞速地穿过人群,矫健地转身,扶住即将倒下的老奶奶,又将掉在地上的红薯捡起来熟练地放到小贩的摊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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