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打脸(3/8)

    她带着魏离去了医馆,但是大夫说,这种春药罕见没有解法,只能行男女之事。

    怀里的人拱来拱去,安初也被蹭出了反应,她急忙问,“大夫,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他这么小怎么行男女之事啊。”

    女大夫有些诧异地看了安初一眼,“现在竟还会有顾及男人身体的女人,不容易啊。”

    “不过,老夫这里确实没有解法,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虽因营养不良而身材瘦小,但是身体发育还是很健全的,尽管行房事吧,药性越烈,对他来说就越危险。”

    无奈,安初只能抱着他去了最近的一家酒楼,要了一间上房,将人放到床上后,她还是很纠结。

    “嗯啊,要…”魏离的身体更红了,腰肢像蛇一样不断地扭动着,双腿来回磨蹭,甚至自己解开了衣裳,露出了尚还单薄的胸膛,和雪白胸膛上的两点樱桃。

    这是救人,有什么好矫情的,大不了娶他就是了。

    安初下定决心后走到床边,捧着他的脸问,“魏离,我是谁?”

    魏离的眼神迷离,艳红的嘴唇不断往前凑,但还是回答说,“安…初…”

    安初的身下火热,她两三下扒了魏离的衣服,她被那片白皙光洁的皮肤晃了眼,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此时魏离直接凑了上来,将他的整个身子往她怀里送,腰部不断地拱起,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触碰到安初冰凉地皮肤,他发出了一声喟叹,“好舒服。”

    头一次经历这场面,安初有些紧张,她试探地伸出手,按了按他胸前地小葡萄,指尖不由自主地用力,直接将粉嫩地小奶头按地凹了进去,安初地眼神猛缩,喘息加重,手上的力道也变大了。

    只听得一声嘤咛,似欢愉,又透露着渴求。

    安初的肉棒涨的生疼,她胡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去,覆上了魏离滚烫的身躯。

    安初俯低头一看,床都被魏离小穴的水给弄湿了一大片,她猛地在阴唇上摸了两把,就急不可耐的把身下的人翻了个身。

    赤裸的男孩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对着安初,又细又窄的腰身塌陷下去,将粉嫩的两个小穴都暴露在安初眼前。

    安初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隐秘的小口,有些看呆了,知道身下的人哭起来喊着“要”,安初这才意识到等不及了。

    她按住魏离的腰,让他的小穴更清楚的露出来,丝丝淫液顺着洞口往下滴落,淫靡极了,安初先是用手戳了戳,拿出来后一个异物紧随其后进入其中。

    魏离的身体刹时紧张起来,虽然穴口足够湿润,但是毕竟是第一次,魏离疼地直接大哭了出来,“呜呜,不要不要,好疼。”

    而进去的瞬间安初觉得有无数道烟花在脑海里绽放,劈里啪啦的迅速炸开。

    太特么舒服了,好紧,好热。

    尽管肉棒的大半部分都还露在外面,但是安初已经爽到不行,她还从来没有这种神仙般的体验,龟头被蠕动的肉穴狠狠夹住,来回挤压按摩。

    小穴太紧了完全动不了,于是安初俯下身,从背后抱住魏离,双手在他胸前揉搓着他的奶头,嘴巴在他耳后留恋,在咬到耳朵时,魏离猛地仰起头,伴随着的是一声变了调的娇吟。

    身体的爱抚骑到了作用,肉穴逐渐松软,安初趁此机会,直接猛地将她的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

    魏离被撞的灵魂都要碎掉了,他哭喊着受不了这难以言喻的刺激。

    完全进入的感觉太美妙了,不等魏离缓过神来,安初就开始不自觉得挺起腰,安初已经被这陌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生涩的顶撞着。

    魏离毕竟身材娇小,又是第一次,他还不适应肉棒的存在就被这么肆意的开拓,尽管药物麻痹了他的精神,但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是让他受尽了苦头。

    “啊——不行,难受,呜呜慢一点。”

    媚肉叠起的甬道再次被破开,安初听到魏离的话,瞬间停在了那里不再动,难受,不是应该很舒服嘛,怎么会难受。

    “哪难受,你说。”安初凑近说。

    半晌,魏离抓着身下的床单,难耐的说,“嗯啊,哈,你动一下啊。”

    魏离的反应让安初一头雾水,但是肉棒已经要爆炸了,她也等不了猛烈地冲击着肉穴,肉体的摩擦升起苏麻的快感,魏离也得了趣,哼哼唧唧的享受着。

    突然龟头顶住穴里一点,魏离被刺激地立即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长音,身体绷直,小穴猛地缩进,媚肉死死抓着肉棒不肯放手。

    一时不注意,肉棒就被小穴绞的射出了滚烫的白浊。

    高潮的余韵慢慢过去,魏离的身体瘫软了下去,他喃喃说,“抱。”

    安初被这声猫叫挠中了心脏,她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里,伸手托住他的脸,低头在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舌头伸进魏离最里勾着他的小舌来回翻滚。

    直到将人亲的喘不过来气,他才放开。

    魏离如墨般的青丝垂落胸前,眼睫毛湿漉漉的,脸颊虽然仍泛着红色,但确实情事过后的那种羞红。

    “怎么这么乖啊。”安初捏了捏他的脸。

    魏离抬头看了看她,眼里闪过希冀,可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只在安初的颈窝蹭了蹭。

    第二天一早,安初就将人带回了家。

    昨晚安初一夜未归,安苏和许商余都很担心,这时听下人通传连忙向着大门的方向迎了上去。

    安怀也跑着跟了上去,一溜烟窜到前面,边跑边喊,“阿姐,你可回来啦,我都担心死你了。”

    安初笑着摸了摸安怀的脑袋,转头对魏离说,“这是我弟弟安怀。”

    安怀看着眼前同自己一般高的男子,挠了挠头,“阿姐,你是给我找了一个玩伴吗?”

    “噗”安初笑了起来,而一旁的魏离也有些脸红。

    “阿姐啊,给你找了个姐夫。”

    说完就拉着魏离往院内走,没走几步就碰到了急匆匆感来的安苏二人,“阿娘,阿爹,我回来啦。”

    “哎呀,你这丫头是跑哪去了。”许商余拉着安初转了一圈,看到人没有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

    看完后又气不过拿手戳了戳安初的额头,“老实和阿爹交代,你晚上去哪了。”

    安初揉了揉脑袋,嘿嘿一笑,“去给你们找女婿去了。”

    这时候许商余才看到了魏离,安苏上前一步,行了一礼,“不知四皇子前来,有失远迎。”

    许商余也跟着行了一个礼,抬头时余光瞥见魏离脖子上的红痕,眼前一黑往后踉跄了一下,安苏急忙将人扶住,对安初说“初儿,你帮阿娘招待一下四皇子,我先扶你阿爹回去。”

    怎么回事,阿爹的状态不太对啊。

    她一转头,瞥见魏离的眼里也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又向昨天晚上那样垂下头去,安初攥住魏离的手,笑着说,“走吧,我领你参观参观。”

    “小姐,小姐。”听到玉桃的呼唤声,安初望去,只见她一阵小跑过来,直接在安初身前跪了下去,抱着安初的腿嗷嗷哭,“小姐,你晚上不回来吓死奴婢了,我不管以后小姐去哪我去哪。”

    看到玉桃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安初倒吸了口气,连忙将玉桃扶起来,“好好好,都依你。”

    “呜呜小姐你真好。”

    还没等玉桃抬头,安初就已经拉着魏离走了,玉桃把袖子放下时,眼前的人已经没了身影,只有旁边站着的安怀看着她哈哈大笑。

    “小少爷,你小奴婢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看你这么大人,还没有这个小孩稳重。”

    安怀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帕,“给你擦擦吧。”

    玉桃接过后擦了擦眼睛,随后就向着花园中走去。

    安初带魏离去了荷花池中央的亭子里,看了一会,魏离的声音响起,“这荷花真好看。“

    “是吧,但我觉得你更好看。”

    魏离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要这么说。”

    安初起了逗弄的心思,“这是事实啊,为什么不能说。”

    “我身边的人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子。”

    话音刚落,安初脑海中闪过自己见到三师兄的时候,“我宣布,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啦。”

    眼前似乎什么晃了晃,安初回过神来,魏离凑上前,“怎么了?”

    “没事。”安初握着他的手。

    “你的,爹娘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安初转过头,捧起他的脸揉了揉,“怎么会呢,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这么乖,谁会不喜欢你呢。”

    “再说了,是我娶你,我喜欢就好啦。”

    魏离的眼里闪着光,他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风吹动荷花粉色的花瓣,水面也泛起一阵阵涟漪,鱼儿在池子里活蹦乱跳,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乐园。

    “小姐——。”

    玉桃的声音传来,安初转过头,“怎么了玉桃。”

    “主人让您去一趟。”

    安初拍了拍魏离的手让他放心,看着眼前人泪眼巴巴的样子,心里就和猫挠了一样,她勾住魏离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一吻闭,安初揉了揉他的头,“在这等我。”

    而后面的玉桃早在两人亲在一起的时候就转过了身,小姐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呢,真是羞死人了。

    ……

    “阿娘,阿爹,你们叫我。”

    安苏和许商余端坐在椅子上,安初看到后问,“阿爹,你没事吧。”

    许商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初儿啊,阿娘问你,四皇子,你打算怎么办?”

    安初毫不犹豫地说,“娶他啊。”

    闻言许商余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水从被子边缘溅了出来,撒在桌子上。

    “我不同意。”

    安初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啊阿爹。”

    “没有为什么,你之前不是喜欢吴漾吗,怎么这回就要娶四皇子了呢?”

    安初云里雾里,阿爹对这件事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啊。

    “我不喜欢吴漾了。”

    许商余叹了口气,“可是你也不能喜欢上皇子。”

    看到安初一脸疑惑,安苏喝了口茶解释道,“初儿,我和你父亲还有当今陛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地玩伴,我们亲眼看到了皇权竞争有多么激烈,皇子注定就是陛下用来巩固统治的,对于皇家儿女来说,情爱在国家面前微不足道,陛下已经有两个皇子去和亲了,而四皇子既无母妃在宫内帮衬,有无宫外可依靠的势力,这样地皇子只有和亲这一条出路。”

    “阿娘,可是我和魏离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所以我们犯了大罪。”许商余面带严肃地对安初说。

    “虽说我们与陛下是自小一起长大,但是她现在毕竟是女皇,伴君如伴虎,而我们现在地行为,已经触碰了陛下地忌讳。”

    这么严重吗,安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她上辈子就是个保镖,甚至比男的还糙,根本不懂这些门道。

    “初儿,你真的想和四皇子在一起吗?”

    安初抿了抿唇,“阿娘我想。”

    “好,既然是我女儿的心愿,那阿娘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实现。”

    说着她向许商余伸出手,“商儿,随我一起去面见皇上吧。”

    安初的心瞬间就慌了,她转过身看着阿爹阿娘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她们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两人去了很长时间,安初的心就发不安,魏离在丞相府住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安苏两人带着圣旨回来了。

    安初跑上前,“阿娘,阿爹,陛下怎么说。”

    “你阿娘有失手的时候吗?”许商余笑着对她说。

    “陛下会这么轻易同意吗?”安初迫切的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安素说话,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安心像疯了一样跑到安初面前,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脸上布满了泪水。

    “安初,我恨死你啦,啊——”

    “心儿,你做什么。”安苏严厉地训斥安心。

    “我干什么,我想问问你们干什么,为了满足安初,你放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放弃了荣华富贵,还将阿爹的一半家产无偿捐给国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安心歇斯底里的嘶吼。

    事情的真相就这么被揭开了,安初这才意识到,她自认为正当的行为带来了多么大的后果,安初眼前恍惚,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魏离也听到了安心的话,跑到安初身边也跪了下来。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安苏和许商余上前将人扶起。

    安苏抹掉了安初脸上的泪水,心疼的说,“哭什么,阿娘也没你想得那么惨,虽说没了丞相之位,但是陛下特许阿娘到阮州去做官,年轻时阿娘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阮州,而且别看你阿爹只剩下了一半家产,那也是普通人好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数字,陛下也没有做的太绝,她给魏离带了十担子的陪嫁。”

    “好啦好啦,我们收拾收拾,明天起程吧。”

    “阿娘,是不是只有安初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都不是,我就要留在京城,我不想去阮州。”

    听着安心的哭闹,安初心里难以抑制的愧疚在翻涌。

    她转头看到魏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她用口型对他说,“没事。”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以后就好好弥补阿爹阿娘还有安心安怀,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说不定阮州还真是一个好去处呢。

    两年后,阮州。

    街市上商贩们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嘈杂的喧闹上,站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街道尽头那栋青瓦红漆三层小楼,安初提着裙摆飞速地穿过人群,矫健地转身,扶住即将倒下的老奶奶,又将掉在地上的红薯捡起来熟练地放到小贩的摊位上。

    然后站定,看着前方的酒楼,右脚脚尖踮起,猛地借力。

    然后被蜂拥而上的人堵住了去路,她无奈扶额,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完了一步她家的小祖宗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呢。

    “哎哎,大家让一下。”

    好不容易挤出来,安初立马向翠玉楼的方向冲过去。

    翠玉楼。

    “这镶金玉镯价值八百两,两位夫侍可是喜欢啊。”

    翠玉楼老板是个美艳的女人,挺傲的酥胸不知道让在场多少男子迷了眼,很多少夫来翠玉楼买珠宝首饰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老板去的。

    话音落下,魏离皱了皱眉头,他身上只带了四百两,刚差人去叫安初不知道怎么还没来。

    魏离对面的男人一身红衣,画着浓艳的妆容,他瞥了魏离一眼,嘲讽道,“怎么,魏夫侍现在不得宠了?连八百两的镯子都买不起了。”

    闻言,魏离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陈夫侍刚刚不也相中了这个玉镯,既然如此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陈夫侍买下吧。”

    “你…”陈可咬了咬牙,瞪了魏离一眼。

    魏离歪了歪脑袋,看了看陈可然后又瞥了眼玉镯,眼里满是挑衅。

    柜台上的老板又拿出了一个镯子成色和做工多很不错,“二位不如再来看看这款镯子,是从江南来的,成色质地都是上乘。”

    魏离没在理会陈可,而是低头看了看那翠绿的镯子,鬓边的一缕秀发垂落。

    即便都是老熟人了,老板眼里还是闪出一抹惊艳,真是冰肌玉骨,容颜如画,仿佛是天地间的能工巧匠们精心打造的,比百花还妍丽,只往这里一站,眼里再无旁人。

    “老板这个玉镯多少钱?”魏离拿在手里看了看。

    “魏夫侍好眼光,这个玉镯五百两。”

    魏离皱了皱眉,老板又说,“不过我们都是老交情了,你要拿着就给四百八十两。”

    魏离没有说话,陈可上前看了看,被魏离的容貌晃了一下,随后有些嫉妒地说,“魏夫侍这个镯子也买不起?”

    “找老板,这个镯子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魏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们别挡道啊。”拨开众人安初急忙走到魏离身前。

    “赵老板还是这么迷人。”她笑着和赵老板打了声招呼。

    “就会打趣我。”

    安初侧头看了看,只见魏离垂着头一言不发,她握住魏离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到柜台上摆放着两只镯子,指着那个镶金手镯问道,“赵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

    “八百两。”

    “包起来。”听着众人的唏嘘声,魏离抬了抬头,看到陈可愣愣地盯着安初,他握着安初的手用力攥了攥。

    安初知道她家小祖宗这个醋性,把他带到柜台前,柔声道,“还看上什么了,一同买下来。”

    魏离也不客气随便点了几样,都包好后,安初提着袋子跟在魏离身后走了出去,店内陈可嫉妒地手指都要抠烂了。

    “还是魏夫侍幸运,嫁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君,把人宠的不成样子不说,还不纳小妾真让人羡慕。”

    陈可转头瞪了那男子一眼,猛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魏离一路上走的飞快,一句话也不说,要不是安初这两年习武恐怕还真不一定能跟上。

    到了马车上,车夫驾这马车走起来,安初这才凑到魏离身边,撒娇道,“宝贝,你怎么不理人家嘛~。”魏离头转向一边,带着怒气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这不是路途颠簸嘛。”

    这时魏离猛地转过身来,“还有陈可都快把你盯穿了。”

    安初看着魏离天仙般的面庞满是严肃,贱贱地凑到他身边,“怎么我的小夫君吃醋啦。”

    “谁…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

    手也没闲着直接伸到了衣服里摸着魏离光滑的肌肤,食指按着挺起的奶头来回拨动,魏离的身子颤抖起来,两年的夫妻生活,魏离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敏感的不行,一碰就出水。

    “唔,不,嗯…”魏离被按住脑袋,只能呜呜地反抗。

    舌头被吸的发麻,安初还不断挑逗他,他的身上热的不行,可是这是在马车上,马夫还在外面。

    终于安初放过了他,就在安初迫不及待地扒他的衣服时,被魏离按住了,他的脸如盛开的桃花一片羞红,安初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涨地发疼。

    她一把拉过魏离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胡乱地亲着,“宝贝,给我操操,好难受,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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