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英雄救美指J()(4/8)

    “老婆~想吃奶。”安初抬起头,盯着魏离的眼睛,她知道魏离最受不了她这样,毕竟她的脸也可算得上女人中的角色,眼里再配点委屈,直接拿下。

    果不其然,魏离的脸骤然变红,他羞涩地低下头,“晚上再说。”

    “不,我现在就要吃。”说完安初就在魏离的怀里拱来拱去。

    “嗯哈~”

    意识到自己叫出声,魏离急忙捂住嘴。

    安初嘿嘿一笑,“老婆,舒服吧。”

    “那,那只能那样,不可以做别的。”魏离别过头,垂眸不再说话,脖子却又红了几分。

    安初本想在调侃几句,但要是太过分,别说晚上吃肉了,现在的肉汤都喝不到了。

    于是安初解开魏离的外衣,将他推倒在小塌上,亮白如雪的肌肤晃了安初的眼睛,胸膛上的两粒通红的樱桃已经立了起来,奶头下面微微鼓起两个小馒头,都是这两年安初努力的结果。

    这里的男子胸膛大多平坦,而安初硬生生将魏离的胸吸出两个小奶包。

    看着可人的两个小东西,安初吞了吞口水,低头含住了右边的乳粒。

    “啊哈…疼,轻一点。”安初将脆弱的奶头吸在嘴里嚼,魏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安初轻笑一声温柔地地抚慰起两个小乳粒,湿滑的舌头在奶头上来回游走拨弄,仿佛还觉得不够,又将整个奶包都吸在嘴里。

    “嗯哈…嗯…”魏离得了趣,不断地挺腰,抱住安初地脑袋将奶子往她嘴里送。

    随着安初对奶头地不断刺激,魏离只觉得下腹一阵空虚,浑身都燥热起来,安初也不好受,魏离本就甜腻地声音叫起床来简直就是无形中在对她地肉棒进行攻击。

    “嗯…要…”魏离的声音带上了欲求不满地哭腔,腰也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嘴唇艳红无比,眼神迷离,脸上似愉悦,又似痛苦。

    安初手伸到魏离的裤子里,小穴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一手的湿滑。

    “老婆的小穴发大水了。“安初在吃奶的间隙说道。

    “嗯啊…你,不许说。”

    魏离推了推安初,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双腿开的更大,方便安初探索他的小淫穴。

    “啵“的一声安初吐出奶珠,奶头被吸的大了一圈,上面覆着亮晶晶的液体。

    安初一把将魏离的裤子撤下,把他的双腿举高,跪在小塌上对着小穴就吸了起来。

    小穴被温热的舌头扫荡,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爽,魏离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安初的攻势太猛了,阴蒂被吸的发麻,舌头还不断刺激着穴口。

    苏麻的快感很快遍布全身。

    “阿哈…不要,老公~受不了了。”魏离摇着脑袋,声音娇媚无比,他试着推了推安初可她却卯足了劲,好像要把小穴吃掉一样。

    “啊——。”安初又是重重一吸,魏离的身体瞬间如筛子搬抖动起来。

    安初知道魏离的高潮快到了,于是缓了缓速度,她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小宝贝。

    这时玉桃在门外说,“小姐,夫侍,主夫来了。”

    听到许商余来了,魏离猛地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安初,找到裤子匆忙的穿了起来,将衣服系好,又急忙跑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后直接略过了安初走了出去。

    安初呆呆地看着魏离忙忙叨叨地样子,又看了看自己快要把裤子涨破地肉棒,只能咬着牙,看着魏离地身影,愤愤地想,明天别想下床了。

    晚上,魏离身着一身轻纱跪坐在床上等着安初洗澡回来。

    脑海里想起下午许商余说的话,脸骤然通红,他攥紧衣服的下摆,有些不知所措,本以为许商余有正事要说,没成想是来教他一些闺房之术,还送了他这身只一层薄纱,完全遮盖不住身体地衣服。

    安初走到门前,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惩罚魏离,只凭臆想,身下地肉棒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舔了舔唇,推门走了进去,走到桌边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然后向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只见床帐张开,魏离坐在床上,那具她抚摸了千百遍地身体,被掩盖在薄薄地一层纱衣中,胸前地两点都若隐若现。

    安初抹了一把嘴,边解开衣服边向着床边走去。

    然后在魏离的注视下跨上床,把魏离按在身下。

    这谁顶得住,安初深吸一口气,凑近魏离,右臂环住他纤细地腰肢,左手解开那层充满着诱惑地纱衣。

    “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安初惊喜地看向魏离,猛地亲了他两口,左手向下一探,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她扶着自己发疼的肉棒,对准还在流水的小嘴儿缓缓送入,小穴非常热情,大肉棒毫无阻碍地全都被小淫穴吞了进去,顶到了最深处。

    安初看到魏离一脸的享受,便掐着他的腰抽送起来,早被操熟的小骚穴立马驱使着媚肉蜂拥而上与肉棒交织在一起,被层层破开又不知疲倦地再度缠上来,缠的安初灵魂都爽到发抖。

    刚准备提速,怀里的小猫就挺腰主动套弄起肉棒来,“嗯哈…嗯…重一点。”

    安初额头青筋暴起,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以面对面的姿势激烈的抽插起来,嘴唇顺势吻上,将魏离的一切呻吟声都吞进了嘴里。

    大肉棒凶狠地划过内壁,安初只觉得身下的小穴要烧起来一样,他的眼眶被苏麻的快感激的发红,他本能地想求饶,可突然想到许商余的话,于是咬呀忍住了。

    他环住安初的脖子,哼唧着,“啊哈…老公的大肉棒要将小骚穴操烂了。”

    从魏离嘴里蹦出来的骚话,让安初都愣在了那里,她家的宝贝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的,以往都是害羞的不行,不敢看她。

    不过只停了一瞬,她就发狠地狠操小穴,她死死将魏离扣在怀里,咬住他洁白的耳垂,“宝贝的小骚穴,真紧。”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安初按住他的大腿根,肉棒转了个角度,直直朝着深处的那块软肉撞上去。

    “啊啊啊——”

    魏离的呻吟声陡然拔高,体内的敏感点接二连三地被顶撞着,无法抗拒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击碎,他颤抖着身体,眼眶通红,胜利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太深了,呜呜,受不了了,嗯啊…”魏离哭着去吻安初,祈求能得到她的怜惜。

    安初轻笑一声,肉棒也随即停了下来,她掰过魏离的脸吻了上去,“这才哪到哪,宝贝的小穴今天热情的很,你看它都不肯把肉棒吐出来。”

    新一轮的进攻开始,比上次的更加猛烈,几乎次次都击中他体内的敏感点,他浑身战栗着,嗓子都哭哑了。

    如被欺负的哭吟声让安初的神经紧绷起来,这叫声比春药还要催情,刺激穴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身下用力更猛。

    她使劲揉捏着魏离柔软的雪臀,滑腻的臀肉从指缝中露出又被揉回掌心,没一会儿就一片通红。

    魏离听着肉棒击打小穴所发出的“啪啪”声,心脏跳的飞快,小穴又麻又爽,明明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可是身体深处还是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他呜咽着渴求道,“老公,嗯啊…在深点呜呜。”

    安初的理智彻底被情欲占据,狠命地操着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得将他钉在这跟肉棒上。

    “离儿,叫老公。”安初埋在魏离颈窝处做着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老公,老公…”

    魏离的声音被撞得破碎,安初亲吻着他如身体般火热的嘴唇,身下却是更加的粗暴狂烈,终于在一次重重地狠操在媚肉上时,魏离仰着头浑身颤抖,无声地尖叫着。

    安初感到一大股液体浇打在肉棒上,穴肉猛地收缩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围剿中,吸允出了它最渴望的精液。

    魏离趴在安初身上,双眼失焦,小声地哭泣着。

    安初亲了亲浑身软绵绵地小猫,将人搂在怀里躺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魏离很快就睡了过去。

    安初看了看自己还发烫地肉棒,无奈笑了一下,拉起魏离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带着那只柔弱无骨地小手上下滑动。

    安初在街上左看看又看看,有些店铺火爆的很,而有的店铺前门可罗雀真是凄惨的很,她走到一件略显简陋但是客人却很多的店铺前。

    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安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身后的牌匾上写着“啥脑都不如豆腐脑”而且在阮州各地有不下五家,这些自然都是安初的店子。

    当初和师傅学武时,师娘做的一手好豆腐脑,师兄弟们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练完武后美美地吃一碗师娘做的豆腐脑,师娘疼她,好多时候都将她带在身边,这如何做豆腐脑她自然也就看明白了。

    而这个世界里还没有豆腐脑这种食物,可谓是物以稀为贵。

    走着走着,安初看到远处一袭红衣冲在前面,后面领着一堆提着大大小小包裹的仆人,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看清是陈可后,安初急忙闪身躲了起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陈可觊觎她,有一次差点让他得手,想到魏离当时气的小脸煞白,什么话都不说,一副从今以后我就当你死了的样子,安初的心又抖了抖。

    不过这架势应该是来什么贵客了,那仆人手里拎着的十只烤鸭价格不菲,就是富庶人家一年吃个三只也到头了,一次买十只看来是来什么大人物了。

    陈可作为阮州城城主家里的管家小妾,这一切自然要他来安置。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回到家后,魏离还没有醒,安初把桂花糕放到桌子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魏离,又把头埋到他的墨发中。

    老婆好香啊。

    下身蠢蠢欲动,竟不断地往前挺动起来。

    魏离缓缓醒来,感受到身后挺动的肉棒的坚实的触感,安初的手又按在他的胸上来回揉搓。‘他挣扎了一下,困意又袭来,“你就想着那档子事,别闹我好困。”

    闻言安初轻笑一声,松开了魏离,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出去。

    安初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一袭藏青色长裙再配上简单的与簪子,长发如墨般在背后铺散开来,她打开扇子放到桌子上,提高了音量,“玉桃。”

    刚收拾完西厢的玉桃忙跑到安初身边,玉桃比两年前瘦了很多,脸上奶呼呼的肉消失不见,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还是那么灵动。

    “小姐。”

    看着玉桃跑过来的样子,安初笑了笑,“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都是娶夫的年纪了。”

    “玉桃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不娶夫。”玉桃撇了撇嘴,对娶夫这件事有些不屑一顾。

    安初无奈扶额,这两年她不仅把魏离宠上了天,连带着玉桃脾气都跳脱了不少,尤其对娶夫这件事态度一般,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好了,你去打听一下,今天谁要来阮州。”

    “是,小姐。”

    两年阮州的生活,朝廷的事她们是一点都不知道,阿娘辞官来到阮州拒绝了陛下安排的小官,反而对种菜很感兴趣,于是二老春天和菜农一起种地,闲下来时就出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不过阿娘种的菜非常好,常常被各地的商贩买走,果然阿娘做得好宰相也做得好菜农,一事精百事精说的就是阿娘这样吧。

    阿娘阿爹出去玩的时候总把安怀一人留在家里,安怀长成了一个俊美非凡得男子,今年已有三家上门说亲,因父母不在她又问了安怀得意见才将人都回绝了。

    “玉桃,你干什么去。”刚一想到安怀他就出现在这里。

    安怀长了不少,已经到她眉眼得地方了,他脸上挂着笑容,像是冬日得暖阳能融化万物。

    “小少爷,我要出去一趟,回来给小少爷买红枣糕可好。”

    “好呀。”安怀眼睛笑的弯弯的。

    安初看着安怀跑到身下,甜甜得笑着,“阿姐。”

    安怀一直是被大家保护着长大的,性子天真烂漫,自由自在。

    “怎么了。”安初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笑着问他。

    “我想出去玩。”安怀扯着安初的胳膊来回摇晃,一头利落柔顺的头发随着摆动晃出优美的弧度。

    安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出去玩,你不知道三天前又有一媒人来给你说亲嘛,要是阿娘阿爹在,说不定现在你都嫁出去了。”

    “啊啊啊,我不要嫁人。”安怀捂着耳朵。

    “行,你不嫁人,玉桃不娶夫,干脆你俩对付对付过得了。”

    说完安初就低下头抿了一口茶,没看到话落的瞬间安怀耳朵上涌现出的一抹羞红。

    “对了,小怀,这两天不要出门了,阮州应该是要来什么大人物了,到时候人家看上你了,我们拒绝都拒绝不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怀像小鸡一样猛地点头,眼里还湿漉漉的。

    安初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的女子能娶我们家的小少爷。

    两人在亭子里聊了一会儿,魏离收拾妥当出来了,他切了点水果,端到石桌上,坐到安初身边。

    “宝贝你起啦。”安初将魏离搂在怀里。

    看到安怀看着她们,魏离的脸浮现一抹红云,他捶了安初一下,小声说,“你干嘛,小怀还在这里。”

    安初刚要说话,玉桃就回来了,走到安初身前汇报道,“小姐听说今个京城要来人。”

    京城?怕不是她们的老熟人?

    “行了,我知道了。小怀你去和玉桃吃糕点去吧。”

    “好嘞”安怀立马起身跑到玉桃身边去拿糕点,两人一起向着后花园走去。

    魏离在安初怀里也不挣扎了,但是眉头皱起,“你说会不会是…”

    话没说完,但是安初懂了,她将魏离抱紧,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管他是谁来,现在是在阮州城,谁来也不能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过现在还是生孩子要紧。”安初摸着魏离的大腿根来回摩擦。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魏离捏着安初的嘴唇,咬牙切齿地说。

    安初轻柔地将魏离的手抓住,拿着捏起他的食指放入口中,用舌头转圈舔湿,手指拿出来后已经裹上了一层液体,在阳光下闪着光。

    之后安初用口型对魏离说,“干你。”

    “你,你不知羞。”说完魏离就推开安初跑回了屋里。

    留下安初坐在庭院内笑到不能自已。

    后花园内。

    安怀坐在树下吃着玉桃给他带回来的红枣糕,一脸的享受。

    玉桃坐在他身边,看着小少爷吃的起劲,嘴角都沾上了糕点的残渣,轻笑道,“小少爷这么喜欢吃红枣糕啊,天天吃都不嫌腻。”

    “当然啦,红枣糕就是好吃。”说完他看向玉桃,随后有些害羞地收回视线,低下头,想到上两天看到的话本,里面的人赤身裸体…

    突然他下定了决心,站起来拉着玉桃的手,“玉桃,你跟我来。”

    他将人带花园里的一颗巨树前,安初当时买下这宅子时,因这巨树房屋的价钱直接涨了一倍,后来安怀特别喜欢这棵树,于是安初就在这棵树上做了一个树屋,并让佣人每天来打扫。

    安怀爬了上去,然后让玉桃也上来。

    两人坐在树屋里,玉桃看着天上的云和远处的风景,眼里涌现出惊艳。

    “小少爷,这里也太美了吧。”

    “对啊,从这里能看到最美的风景,连这树屋里的垫子都比床软。”

    闻言玉桃又感受了一下,还真是。

    安怀看了玉桃一眼,将红枣糕递给她,“你也吃一个吧,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要掉在垫子上。”

    玉桃笑着接过,吃了一个,嘴角也残留了一点残渣,安怀捂着嘴笑,“玉桃你的脸成小花猫了。”

    啊?玉桃刚抬手,就被安怀制止了。

    “等一下,会掉在垫子上的,我帮你。”

    说完安怀就凑了上去,脸蛋通红,但还是印在了玉桃的唇角,伸出舌头,将红枣糕的残渣舔进了嘴里。

    玉桃整个人僵在那里,然后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脸上不满红霞的安怀,猛地起身,连滚带爬地从树屋下来,一溜烟跑走了。

    安怀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没有灰心,在树屋里躺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唇,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吗。

    下午安初的店子有人来砸场子,她急忙前去处理。

    安初看着在官府里被自己炸的裤衩子都不剩的女人,翻了个白眼,一点智商都不带就来污蔑她的店子,是不是看不起她。

    官府门外,安初看到大家伙都往城门的方向走去,转头说,“玉桃,我们也去看看。”

    走了一段路后发现玉桃没有跟上来,安初皱了皱眉回身看到玉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高声道,“玉桃,走了。”

    “啊啊来了。”玉桃连忙跟了上来。

    安初看了看玉桃,“怎么生病了吗?”

    闻言玉桃摇了摇头,“没有,小姐。”

    “既然不是生病,那能让女人魂不守舍的要么就是钱,要么就是…男人。”

    最后一个音调落下后,玉桃脸骤然涨的通红。

    见状安初爽朗一笑,“看来我们玉桃好事将近了,放心你要娶夫礼金我给你备的足足的。”

    听到安初的话,玉桃没有高兴反而忧心忡忡。

    走到一半看到一些人失望而归,她们凑在一起抱怨着,“不是说要来大人物吗,本想看看,可谁知到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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