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呆在四皇子身边心里乐开了花(3/8)
“好,既然是我女儿的心愿,那阿娘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实现。”
说着她向许商余伸出手,“商儿,随我一起去面见皇上吧。”
安初的心瞬间就慌了,她转过身看着阿爹阿娘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她们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两人去了很长时间,安初的心就发不安,魏离在丞相府住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安苏两人带着圣旨回来了。
安初跑上前,“阿娘,阿爹,陛下怎么说。”
“你阿娘有失手的时候吗?”许商余笑着对她说。
“陛下会这么轻易同意吗?”安初迫切的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安素说话,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安心像疯了一样跑到安初面前,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脸上布满了泪水。
“安初,我恨死你啦,啊——”
“心儿,你做什么。”安苏严厉地训斥安心。
“我干什么,我想问问你们干什么,为了满足安初,你放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放弃了荣华富贵,还将阿爹的一半家产无偿捐给国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安心歇斯底里的嘶吼。
事情的真相就这么被揭开了,安初这才意识到,她自认为正当的行为带来了多么大的后果,安初眼前恍惚,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魏离也听到了安心的话,跑到安初身边也跪了下来。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安苏和许商余上前将人扶起。
安苏抹掉了安初脸上的泪水,心疼的说,“哭什么,阿娘也没你想得那么惨,虽说没了丞相之位,但是陛下特许阿娘到阮州去做官,年轻时阿娘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阮州,而且别看你阿爹只剩下了一半家产,那也是普通人好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数字,陛下也没有做的太绝,她给魏离带了十担子的陪嫁。”
“好啦好啦,我们收拾收拾,明天起程吧。”
“阿娘,是不是只有安初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都不是,我就要留在京城,我不想去阮州。”
听着安心的哭闹,安初心里难以抑制的愧疚在翻涌。
她转头看到魏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她用口型对他说,“没事。”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以后就好好弥补阿爹阿娘还有安心安怀,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说不定阮州还真是一个好去处呢。
两年后,阮州。
街市上商贩们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嘈杂的喧闹上,站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街道尽头那栋青瓦红漆三层小楼,安初提着裙摆飞速地穿过人群,矫健地转身,扶住即将倒下的老奶奶,又将掉在地上的红薯捡起来熟练地放到小贩的摊位上。
然后站定,看着前方的酒楼,右脚脚尖踮起,猛地借力。
然后被蜂拥而上的人堵住了去路,她无奈扶额,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完了一步她家的小祖宗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呢。
“哎哎,大家让一下。”
好不容易挤出来,安初立马向翠玉楼的方向冲过去。
翠玉楼。
“这镶金玉镯价值八百两,两位夫侍可是喜欢啊。”
翠玉楼老板是个美艳的女人,挺傲的酥胸不知道让在场多少男子迷了眼,很多少夫来翠玉楼买珠宝首饰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老板去的。
话音落下,魏离皱了皱眉头,他身上只带了四百两,刚差人去叫安初不知道怎么还没来。
魏离对面的男人一身红衣,画着浓艳的妆容,他瞥了魏离一眼,嘲讽道,“怎么,魏夫侍现在不得宠了?连八百两的镯子都买不起了。”
闻言,魏离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陈夫侍刚刚不也相中了这个玉镯,既然如此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陈夫侍买下吧。”
“你…”陈可咬了咬牙,瞪了魏离一眼。
魏离歪了歪脑袋,看了看陈可然后又瞥了眼玉镯,眼里满是挑衅。
柜台上的老板又拿出了一个镯子成色和做工多很不错,“二位不如再来看看这款镯子,是从江南来的,成色质地都是上乘。”
魏离没在理会陈可,而是低头看了看那翠绿的镯子,鬓边的一缕秀发垂落。
即便都是老熟人了,老板眼里还是闪出一抹惊艳,真是冰肌玉骨,容颜如画,仿佛是天地间的能工巧匠们精心打造的,比百花还妍丽,只往这里一站,眼里再无旁人。
“老板这个玉镯多少钱?”魏离拿在手里看了看。
“魏夫侍好眼光,这个玉镯五百两。”
魏离皱了皱眉,老板又说,“不过我们都是老交情了,你要拿着就给四百八十两。”
魏离没有说话,陈可上前看了看,被魏离的容貌晃了一下,随后有些嫉妒地说,“魏夫侍这个镯子也买不起?”
“找老板,这个镯子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魏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们别挡道啊。”拨开众人安初急忙走到魏离身前。
“赵老板还是这么迷人。”她笑着和赵老板打了声招呼。
“就会打趣我。”
安初侧头看了看,只见魏离垂着头一言不发,她握住魏离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到柜台上摆放着两只镯子,指着那个镶金手镯问道,“赵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
“八百两。”
“包起来。”听着众人的唏嘘声,魏离抬了抬头,看到陈可愣愣地盯着安初,他握着安初的手用力攥了攥。
安初知道她家小祖宗这个醋性,把他带到柜台前,柔声道,“还看上什么了,一同买下来。”
魏离也不客气随便点了几样,都包好后,安初提着袋子跟在魏离身后走了出去,店内陈可嫉妒地手指都要抠烂了。
“还是魏夫侍幸运,嫁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君,把人宠的不成样子不说,还不纳小妾真让人羡慕。”
陈可转头瞪了那男子一眼,猛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魏离一路上走的飞快,一句话也不说,要不是安初这两年习武恐怕还真不一定能跟上。
到了马车上,车夫驾这马车走起来,安初这才凑到魏离身边,撒娇道,“宝贝,你怎么不理人家嘛~。”魏离头转向一边,带着怒气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这不是路途颠簸嘛。”
这时魏离猛地转过身来,“还有陈可都快把你盯穿了。”
安初看着魏离天仙般的面庞满是严肃,贱贱地凑到他身边,“怎么我的小夫君吃醋啦。”
“谁…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
手也没闲着直接伸到了衣服里摸着魏离光滑的肌肤,食指按着挺起的奶头来回拨动,魏离的身子颤抖起来,两年的夫妻生活,魏离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敏感的不行,一碰就出水。
“唔,不,嗯…”魏离被按住脑袋,只能呜呜地反抗。
舌头被吸的发麻,安初还不断挑逗他,他的身上热的不行,可是这是在马车上,马夫还在外面。
终于安初放过了他,就在安初迫不及待地扒他的衣服时,被魏离按住了,他的脸如盛开的桃花一片羞红,安初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涨地发疼。
她一把拉过魏离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胡乱地亲着,“宝贝,给我操操,好难受,要炸了。”
“可是现在在马车上。”
“不会有人发现的。”安初又吻上了他的嘴,手将他的衣服解开,露出香肩和胸膛大片白皙的肌肤,红樱暴露在空气中,硬的像个小石头。
安初低头猛含住了那颗奶头,在嘴里来回逗弄,用牙齿把乳珠拉的老长,还用牙齿去戳刺奶孔。
“嗯啊…唔。”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魏离急忙用手捂住。
他的眼泪盈满泪水,像是一个被欺凌的良家少夫,“噗滋”的声音在魏离耳边环绕,一想到马车外还有人他就羞得厉害,干脆闭上了眼睛。
安初将一边的奶头舔湿后,也没忘记另一边,她感受到身下魏离颤抖的身体,忍不住噙出一抹笑,她的乖老婆一被吸奶就抖得不行。
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下,伸进亵裤里,小穴已经泥泞不堪,肯快就将安初的两根手指吞了进去。
“宝贝的小穴真贪吃。”安初调笑道。
听到安初的话,魏离咬了咬唇挺起腰,小穴猛地收缩将两根手指死死地吸进穴内,媚肉在两指周围蠕动按压。
“哈嗯…”
一声短促的呻吟传到安初耳朵里,她起了坏心思,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探索着,不断地划过媚肉,寻找着那最敏感的肉芽,好像在做什么仔细活,不觉无聊反而乐在其中。
只是苦了魏离,他被刺激地身体不断地颤抖,这温柔的探索对他来说好像是折磨,空虚渐渐泛上,欲望达到了顶端,他带着哭腔说,“坏点,快点儿~”
安初轻笑熟练地找到穴内最敏感的一处,随后用力一按,加上马车陡然颠簸,魏离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腰也向前挺出优美的弧度。
听到声响,车夫闻到,“女君夫侍,路太颠簸了,没事吧。”
半晌没有回答,魏离瞪着安初,让她回答车夫的话,可是安初却用手指揉搓了脆肉的阴蒂,然后轻声说,“宝贝,你说。”
魏离咬唇打了她一下,“没事,嗯啊…”
阴蒂被猛地掐了一下,让魏离整个人身子都软了下来。
马夫觉得不对劲刚想要看看,就听安初说,“没事,夫侍有些累了,好好驾车。”
“是。”
魏离有些生气,可是身体实在饥渴,又想给安初一点教训,想到距家还有不短的路程,于是主动将亵裤脱了下来,眼神勾着安初,将修长嫩滑的双腿向前伸,用如玉般的脚趾搓弄着安初腿间的肉棒。
魏离坐到安初身上,扒开她的亵裤,那粗长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尽管成婚两年,但是看到这粗长的巨物,他还是有些羞涩,他时常在想,那个东西怎么能长那么大,可确实很舒服。
他托住自己的屁股沉腰去蹭肉棒,淫液顺着小穴流到了肉棒上,深红肿大的肉棒被蹭的滑滑的亮亮的,几下之后小穴顺利吃进去一个龟头。
安初被蹭的情动,她猛地抱住魏离,“老婆,好棒,在吃一点。”
“嗯~,别急嘛,马上就吃进去了。”
魏离说完,也只是由着小穴夹住龟头上下玩弄,就在安初忍受不住时,魏离直接将肉棒放了出来,转身云淡风轻地穿着亵裤,留下安初一脸蒙圈。
就结束了,我这个大东西就被吃了一点?
安初猛地抱住魏离亲他的脖子,“老婆变坏了,都知道玩弄老公了。”
魏离转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亲亲,然后用手指带你了点肉棒,“老公的宝贝还是这么雄武。”
“我不管,我要操。”说完安初就去扒魏离的裤子。
可就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
到家了!
安初看着一脸俏皮走下马车的魏离,无奈的笑了笑。
两年前来到阮州的时候,安苏就为两人举办了大婚,婚后安初买下来安苏隔院的房子,省得魏离总要被条条框框拘着。
起初许商余坚决不同意,后看安初态度坚决,又经安苏得劝说,这才有了现在的二人世界。
房子不大,但设施一应俱全,玉桃还跟在安初身边,其余的仆人就只有一个扫地的小生和一个守门老妪。
两人刚进房间,安初就迫不及待地去扒魏离的裤子。
“哎呀,你干嘛呀大白天的。”魏离推开安初,脸上是得意的笑容,一张俊美非凡的小脸在此时尽显娇憨。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挑逗我。”安初幽怨地看了一眼魏离,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双手环抱住魏离,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
这么多年,魏离已经习惯了安初时不时的撒娇,就像是男子一般,但她确实给了他无尽的宠爱,一如他在她们大婚之日的誓言。
“老婆~想吃奶。”安初抬起头,盯着魏离的眼睛,她知道魏离最受不了她这样,毕竟她的脸也可算得上女人中的角色,眼里再配点委屈,直接拿下。
果不其然,魏离的脸骤然变红,他羞涩地低下头,“晚上再说。”
“不,我现在就要吃。”说完安初就在魏离的怀里拱来拱去。
“嗯哈~”
意识到自己叫出声,魏离急忙捂住嘴。
安初嘿嘿一笑,“老婆,舒服吧。”
“那,那只能那样,不可以做别的。”魏离别过头,垂眸不再说话,脖子却又红了几分。
安初本想在调侃几句,但要是太过分,别说晚上吃肉了,现在的肉汤都喝不到了。
于是安初解开魏离的外衣,将他推倒在小塌上,亮白如雪的肌肤晃了安初的眼睛,胸膛上的两粒通红的樱桃已经立了起来,奶头下面微微鼓起两个小馒头,都是这两年安初努力的结果。
这里的男子胸膛大多平坦,而安初硬生生将魏离的胸吸出两个小奶包。
看着可人的两个小东西,安初吞了吞口水,低头含住了右边的乳粒。
“啊哈…疼,轻一点。”安初将脆弱的奶头吸在嘴里嚼,魏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安初轻笑一声温柔地地抚慰起两个小乳粒,湿滑的舌头在奶头上来回游走拨弄,仿佛还觉得不够,又将整个奶包都吸在嘴里。
“嗯哈…嗯…”魏离得了趣,不断地挺腰,抱住安初地脑袋将奶子往她嘴里送。
随着安初对奶头地不断刺激,魏离只觉得下腹一阵空虚,浑身都燥热起来,安初也不好受,魏离本就甜腻地声音叫起床来简直就是无形中在对她地肉棒进行攻击。
“嗯…要…”魏离的声音带上了欲求不满地哭腔,腰也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嘴唇艳红无比,眼神迷离,脸上似愉悦,又似痛苦。
安初手伸到魏离的裤子里,小穴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一手的湿滑。
“老婆的小穴发大水了。“安初在吃奶的间隙说道。
“嗯啊…你,不许说。”
魏离推了推安初,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双腿开的更大,方便安初探索他的小淫穴。
“啵“的一声安初吐出奶珠,奶头被吸的大了一圈,上面覆着亮晶晶的液体。
安初一把将魏离的裤子撤下,把他的双腿举高,跪在小塌上对着小穴就吸了起来。
小穴被温热的舌头扫荡,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爽,魏离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安初的攻势太猛了,阴蒂被吸的发麻,舌头还不断刺激着穴口。
苏麻的快感很快遍布全身。
“阿哈…不要,老公~受不了了。”魏离摇着脑袋,声音娇媚无比,他试着推了推安初可她却卯足了劲,好像要把小穴吃掉一样。
“啊——。”安初又是重重一吸,魏离的身体瞬间如筛子搬抖动起来。
安初知道魏离的高潮快到了,于是缓了缓速度,她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小宝贝。
这时玉桃在门外说,“小姐,夫侍,主夫来了。”
听到许商余来了,魏离猛地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安初,找到裤子匆忙的穿了起来,将衣服系好,又急忙跑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后直接略过了安初走了出去。
安初呆呆地看着魏离忙忙叨叨地样子,又看了看自己快要把裤子涨破地肉棒,只能咬着牙,看着魏离地身影,愤愤地想,明天别想下床了。
晚上,魏离身着一身轻纱跪坐在床上等着安初洗澡回来。
脑海里想起下午许商余说的话,脸骤然通红,他攥紧衣服的下摆,有些不知所措,本以为许商余有正事要说,没成想是来教他一些闺房之术,还送了他这身只一层薄纱,完全遮盖不住身体地衣服。
安初走到门前,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惩罚魏离,只凭臆想,身下地肉棒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舔了舔唇,推门走了进去,走到桌边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然后向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只见床帐张开,魏离坐在床上,那具她抚摸了千百遍地身体,被掩盖在薄薄地一层纱衣中,胸前地两点都若隐若现。
安初抹了一把嘴,边解开衣服边向着床边走去。
然后在魏离的注视下跨上床,把魏离按在身下。
这谁顶得住,安初深吸一口气,凑近魏离,右臂环住他纤细地腰肢,左手解开那层充满着诱惑地纱衣。
“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安初惊喜地看向魏离,猛地亲了他两口,左手向下一探,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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