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不好娶啊(1/8)
第二天一早,安初就将人带回了家。
昨晚安初一夜未归,安苏和许商余都很担心,这时听下人通传连忙向着大门的方向迎了上去。
安怀也跑着跟了上去,一溜烟窜到前面,边跑边喊,“阿姐,你可回来啦,我都担心死你了。”
安初笑着摸了摸安怀的脑袋,转头对魏离说,“这是我弟弟安怀。”
安怀看着眼前同自己一般高的男子,挠了挠头,“阿姐,你是给我找了一个玩伴吗?”
“噗”安初笑了起来,而一旁的魏离也有些脸红。
“阿姐啊,给你找了个姐夫。”
说完就拉着魏离往院内走,没走几步就碰到了急匆匆感来的安苏二人,“阿娘,阿爹,我回来啦。”
“哎呀,你这丫头是跑哪去了。”许商余拉着安初转了一圈,看到人没有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
看完后又气不过拿手戳了戳安初的额头,“老实和阿爹交代,你晚上去哪了。”
安初揉了揉脑袋,嘿嘿一笑,“去给你们找女婿去了。”
这时候许商余才看到了魏离,安苏上前一步,行了一礼,“不知四皇子前来,有失远迎。”
许商余也跟着行了一个礼,抬头时余光瞥见魏离脖子上的红痕,眼前一黑往后踉跄了一下,安苏急忙将人扶住,对安初说“初儿,你帮阿娘招待一下四皇子,我先扶你阿爹回去。”
怎么回事,阿爹的状态不太对啊。
她一转头,瞥见魏离的眼里也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又向昨天晚上那样垂下头去,安初攥住魏离的手,笑着说,“走吧,我领你参观参观。”
“小姐,小姐。”听到玉桃的呼唤声,安初望去,只见她一阵小跑过来,直接在安初身前跪了下去,抱着安初的腿嗷嗷哭,“小姐,你晚上不回来吓死奴婢了,我不管以后小姐去哪我去哪。”
看到玉桃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安初倒吸了口气,连忙将玉桃扶起来,“好好好,都依你。”
“呜呜小姐你真好。”
还没等玉桃抬头,安初就已经拉着魏离走了,玉桃把袖子放下时,眼前的人已经没了身影,只有旁边站着的安怀看着她哈哈大笑。
“小少爷,你小奴婢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看你这么大人,还没有这个小孩稳重。”
安怀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帕,“给你擦擦吧。”
玉桃接过后擦了擦眼睛,随后就向着花园中走去。
安初带魏离去了荷花池中央的亭子里,看了一会,魏离的声音响起,“这荷花真好看。“
“是吧,但我觉得你更好看。”
魏离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要这么说。”
安初起了逗弄的心思,“这是事实啊,为什么不能说。”
“我身边的人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子。”
话音刚落,安初脑海中闪过自己见到三师兄的时候,“我宣布,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啦。”
眼前似乎什么晃了晃,安初回过神来,魏离凑上前,“怎么了?”
“没事。”安初握着他的手。
“你的,爹娘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安初转过头,捧起他的脸揉了揉,“怎么会呢,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这么乖,谁会不喜欢你呢。”
“再说了,是我娶你,我喜欢就好啦。”
魏离的眼里闪着光,他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风吹动荷花粉色的花瓣,水面也泛起一阵阵涟漪,鱼儿在池子里活蹦乱跳,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乐园。
“小姐——。”
玉桃的声音传来,安初转过头,“怎么了玉桃。”
“主人让您去一趟。”
安初拍了拍魏离的手让他放心,看着眼前人泪眼巴巴的样子,心里就和猫挠了一样,她勾住魏离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一吻闭,安初揉了揉他的头,“在这等我。”
而后面的玉桃早在两人亲在一起的时候就转过了身,小姐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呢,真是羞死人了。
……
“阿娘,阿爹,你们叫我。”
安苏和许商余端坐在椅子上,安初看到后问,“阿爹,你没事吧。”
许商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初儿啊,阿娘问你,四皇子,你打算怎么办?”
安初毫不犹豫地说,“娶他啊。”
闻言许商余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水从被子边缘溅了出来,撒在桌子上。
“我不同意。”
安初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啊阿爹。”
“没有为什么,你之前不是喜欢吴漾吗,怎么这回就要娶四皇子了呢?”
安初云里雾里,阿爹对这件事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啊。
“我不喜欢吴漾了。”
许商余叹了口气,“可是你也不能喜欢上皇子。”
看到安初一脸疑惑,安苏喝了口茶解释道,“初儿,我和你父亲还有当今陛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地玩伴,我们亲眼看到了皇权竞争有多么激烈,皇子注定就是陛下用来巩固统治的,对于皇家儿女来说,情爱在国家面前微不足道,陛下已经有两个皇子去和亲了,而四皇子既无母妃在宫内帮衬,有无宫外可依靠的势力,这样地皇子只有和亲这一条出路。”
“阿娘,可是我和魏离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所以我们犯了大罪。”许商余面带严肃地对安初说。
“虽说我们与陛下是自小一起长大,但是她现在毕竟是女皇,伴君如伴虎,而我们现在地行为,已经触碰了陛下地忌讳。”
这么严重吗,安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她上辈子就是个保镖,甚至比男的还糙,根本不懂这些门道。
“初儿,你真的想和四皇子在一起吗?”
安初抿了抿唇,“阿娘我想。”
“好,既然是我女儿的心愿,那阿娘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实现。”
说着她向许商余伸出手,“商儿,随我一起去面见皇上吧。”
安初的心瞬间就慌了,她转过身看着阿爹阿娘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她们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两人去了很长时间,安初的心就发不安,魏离在丞相府住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安苏两人带着圣旨回来了。
安初跑上前,“阿娘,阿爹,陛下怎么说。”
“你阿娘有失手的时候吗?”许商余笑着对她说。
“陛下会这么轻易同意吗?”安初迫切的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安素说话,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安心像疯了一样跑到安初面前,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脸上布满了泪水。
“安初,我恨死你啦,啊——”
“心儿,你做什么。”安苏严厉地训斥安心。
“我干什么,我想问问你们干什么,为了满足安初,你放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放弃了荣华富贵,还将阿爹的一半家产无偿捐给国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安心歇斯底里的嘶吼。
事情的真相就这么被揭开了,安初这才意识到,她自认为正当的行为带来了多么大的后果,安初眼前恍惚,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魏离也听到了安心的话,跑到安初身边也跪了下来。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安苏和许商余上前将人扶起。
安苏抹掉了安初脸上的泪水,心疼的说,“哭什么,阿娘也没你想得那么惨,虽说没了丞相之位,但是陛下特许阿娘到阮州去做官,年轻时阿娘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阮州,而且别看你阿爹只剩下了一半家产,那也是普通人好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数字,陛下也没有做的太绝,她给魏离带了十担子的陪嫁。”
“好啦好啦,我们收拾收拾,明天起程吧。”
“阿娘,是不是只有安初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都不是,我就要留在京城,我不想去阮州。”
听着安心的哭闹,安初心里难以抑制的愧疚在翻涌。
她转头看到魏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她用口型对他说,“没事。”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以后就好好弥补阿爹阿娘还有安心安怀,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说不定阮州还真是一个好去处呢。
两年后,阮州。
街市上商贩们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嘈杂的喧闹上,站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街道尽头那栋青瓦红漆三层小楼,安初提着裙摆飞速地穿过人群,矫健地转身,扶住即将倒下的老奶奶,又将掉在地上的红薯捡起来熟练地放到小贩的摊位上。
然后站定,看着前方的酒楼,右脚脚尖踮起,猛地借力。
然后被蜂拥而上的人堵住了去路,她无奈扶额,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完了一步她家的小祖宗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呢。
“哎哎,大家让一下。”
好不容易挤出来,安初立马向翠玉楼的方向冲过去。
翠玉楼。
“这镶金玉镯价值八百两,两位夫侍可是喜欢啊。”
翠玉楼老板是个美艳的女人,挺傲的酥胸不知道让在场多少男子迷了眼,很多少夫来翠玉楼买珠宝首饰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老板去的。
话音落下,魏离皱了皱眉头,他身上只带了四百两,刚差人去叫安初不知道怎么还没来。
魏离对面的男人一身红衣,画着浓艳的妆容,他瞥了魏离一眼,嘲讽道,“怎么,魏夫侍现在不得宠了?连八百两的镯子都买不起了。”
闻言,魏离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陈夫侍刚刚不也相中了这个玉镯,既然如此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陈夫侍买下吧。”
“你…”陈可咬了咬牙,瞪了魏离一眼。
魏离歪了歪脑袋,看了看陈可然后又瞥了眼玉镯,眼里满是挑衅。
柜台上的老板又拿出了一个镯子成色和做工多很不错,“二位不如再来看看这款镯子,是从江南来的,成色质地都是上乘。”
魏离没在理会陈可,而是低头看了看那翠绿的镯子,鬓边的一缕秀发垂落。
即便都是老熟人了,老板眼里还是闪出一抹惊艳,真是冰肌玉骨,容颜如画,仿佛是天地间的能工巧匠们精心打造的,比百花还妍丽,只往这里一站,眼里再无旁人。
“老板这个玉镯多少钱?”魏离拿在手里看了看。
“魏夫侍好眼光,这个玉镯五百两。”
魏离皱了皱眉,老板又说,“不过我们都是老交情了,你要拿着就给四百八十两。”
魏离没有说话,陈可上前看了看,被魏离的容貌晃了一下,随后有些嫉妒地说,“魏夫侍这个镯子也买不起?”
“找老板,这个镯子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魏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们别挡道啊。”拨开众人安初急忙走到魏离身前。
“赵老板还是这么迷人。”她笑着和赵老板打了声招呼。
“就会打趣我。”
安初侧头看了看,只见魏离垂着头一言不发,她握住魏离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到柜台上摆放着两只镯子,指着那个镶金手镯问道,“赵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
“八百两。”
“包起来。”听着众人的唏嘘声,魏离抬了抬头,看到陈可愣愣地盯着安初,他握着安初的手用力攥了攥。
安初知道她家小祖宗这个醋性,把他带到柜台前,柔声道,“还看上什么了,一同买下来。”
魏离也不客气随便点了几样,都包好后,安初提着袋子跟在魏离身后走了出去,店内陈可嫉妒地手指都要抠烂了。
“还是魏夫侍幸运,嫁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君,把人宠的不成样子不说,还不纳小妾真让人羡慕。”
陈可转头瞪了那男子一眼,猛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魏离一路上走的飞快,一句话也不说,要不是安初这两年习武恐怕还真不一定能跟上。
到了马车上,车夫驾这马车走起来,安初这才凑到魏离身边,撒娇道,“宝贝,你怎么不理人家嘛~。”魏离头转向一边,带着怒气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这不是路途颠簸嘛。”
这时魏离猛地转过身来,“还有陈可都快把你盯穿了。”
安初看着魏离天仙般的面庞满是严肃,贱贱地凑到他身边,“怎么我的小夫君吃醋啦。”
“谁…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
手也没闲着直接伸到了衣服里摸着魏离光滑的肌肤,食指按着挺起的奶头来回拨动,魏离的身子颤抖起来,两年的夫妻生活,魏离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敏感的不行,一碰就出水。
“唔,不,嗯…”魏离被按住脑袋,只能呜呜地反抗。
舌头被吸的发麻,安初还不断挑逗他,他的身上热的不行,可是这是在马车上,马夫还在外面。
终于安初放过了他,就在安初迫不及待地扒他的衣服时,被魏离按住了,他的脸如盛开的桃花一片羞红,安初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涨地发疼。
她一把拉过魏离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胡乱地亲着,“宝贝,给我操操,好难受,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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