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不好娶啊(3/8)

    当初和师傅学武时,师娘做的一手好豆腐脑,师兄弟们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练完武后美美地吃一碗师娘做的豆腐脑,师娘疼她,好多时候都将她带在身边,这如何做豆腐脑她自然也就看明白了。

    而这个世界里还没有豆腐脑这种食物,可谓是物以稀为贵。

    走着走着,安初看到远处一袭红衣冲在前面,后面领着一堆提着大大小小包裹的仆人,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看清是陈可后,安初急忙闪身躲了起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陈可觊觎她,有一次差点让他得手,想到魏离当时气的小脸煞白,什么话都不说,一副从今以后我就当你死了的样子,安初的心又抖了抖。

    不过这架势应该是来什么贵客了,那仆人手里拎着的十只烤鸭价格不菲,就是富庶人家一年吃个三只也到头了,一次买十只看来是来什么大人物了。

    陈可作为阮州城城主家里的管家小妾,这一切自然要他来安置。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回到家后,魏离还没有醒,安初把桂花糕放到桌子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魏离,又把头埋到他的墨发中。

    老婆好香啊。

    下身蠢蠢欲动,竟不断地往前挺动起来。

    魏离缓缓醒来,感受到身后挺动的肉棒的坚实的触感,安初的手又按在他的胸上来回揉搓。‘他挣扎了一下,困意又袭来,“你就想着那档子事,别闹我好困。”

    闻言安初轻笑一声,松开了魏离,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出去。

    安初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一袭藏青色长裙再配上简单的与簪子,长发如墨般在背后铺散开来,她打开扇子放到桌子上,提高了音量,“玉桃。”

    刚收拾完西厢的玉桃忙跑到安初身边,玉桃比两年前瘦了很多,脸上奶呼呼的肉消失不见,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还是那么灵动。

    “小姐。”

    看着玉桃跑过来的样子,安初笑了笑,“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都是娶夫的年纪了。”

    “玉桃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不娶夫。”玉桃撇了撇嘴,对娶夫这件事有些不屑一顾。

    安初无奈扶额,这两年她不仅把魏离宠上了天,连带着玉桃脾气都跳脱了不少,尤其对娶夫这件事态度一般,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好了,你去打听一下,今天谁要来阮州。”

    “是,小姐。”

    两年阮州的生活,朝廷的事她们是一点都不知道,阿娘辞官来到阮州拒绝了陛下安排的小官,反而对种菜很感兴趣,于是二老春天和菜农一起种地,闲下来时就出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不过阿娘种的菜非常好,常常被各地的商贩买走,果然阿娘做得好宰相也做得好菜农,一事精百事精说的就是阿娘这样吧。

    阿娘阿爹出去玩的时候总把安怀一人留在家里,安怀长成了一个俊美非凡得男子,今年已有三家上门说亲,因父母不在她又问了安怀得意见才将人都回绝了。

    “玉桃,你干什么去。”刚一想到安怀他就出现在这里。

    安怀长了不少,已经到她眉眼得地方了,他脸上挂着笑容,像是冬日得暖阳能融化万物。

    “小少爷,我要出去一趟,回来给小少爷买红枣糕可好。”

    “好呀。”安怀眼睛笑的弯弯的。

    安初看着安怀跑到身下,甜甜得笑着,“阿姐。”

    安怀一直是被大家保护着长大的,性子天真烂漫,自由自在。

    “怎么了。”安初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笑着问他。

    “我想出去玩。”安怀扯着安初的胳膊来回摇晃,一头利落柔顺的头发随着摆动晃出优美的弧度。

    安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出去玩,你不知道三天前又有一媒人来给你说亲嘛,要是阿娘阿爹在,说不定现在你都嫁出去了。”

    “啊啊啊,我不要嫁人。”安怀捂着耳朵。

    “行,你不嫁人,玉桃不娶夫,干脆你俩对付对付过得了。”

    说完安初就低下头抿了一口茶,没看到话落的瞬间安怀耳朵上涌现出的一抹羞红。

    “对了,小怀,这两天不要出门了,阮州应该是要来什么大人物了,到时候人家看上你了,我们拒绝都拒绝不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怀像小鸡一样猛地点头,眼里还湿漉漉的。

    安初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的女子能娶我们家的小少爷。

    两人在亭子里聊了一会儿,魏离收拾妥当出来了,他切了点水果,端到石桌上,坐到安初身边。

    “宝贝你起啦。”安初将魏离搂在怀里。

    看到安怀看着她们,魏离的脸浮现一抹红云,他捶了安初一下,小声说,“你干嘛,小怀还在这里。”

    安初刚要说话,玉桃就回来了,走到安初身前汇报道,“小姐听说今个京城要来人。”

    京城?怕不是她们的老熟人?

    “行了,我知道了。小怀你去和玉桃吃糕点去吧。”

    “好嘞”安怀立马起身跑到玉桃身边去拿糕点,两人一起向着后花园走去。

    魏离在安初怀里也不挣扎了,但是眉头皱起,“你说会不会是…”

    话没说完,但是安初懂了,她将魏离抱紧,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管他是谁来,现在是在阮州城,谁来也不能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过现在还是生孩子要紧。”安初摸着魏离的大腿根来回摩擦。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魏离捏着安初的嘴唇,咬牙切齿地说。

    安初轻柔地将魏离的手抓住,拿着捏起他的食指放入口中,用舌头转圈舔湿,手指拿出来后已经裹上了一层液体,在阳光下闪着光。

    之后安初用口型对魏离说,“干你。”

    “你,你不知羞。”说完魏离就推开安初跑回了屋里。

    留下安初坐在庭院内笑到不能自已。

    后花园内。

    安怀坐在树下吃着玉桃给他带回来的红枣糕,一脸的享受。

    玉桃坐在他身边,看着小少爷吃的起劲,嘴角都沾上了糕点的残渣,轻笑道,“小少爷这么喜欢吃红枣糕啊,天天吃都不嫌腻。”

    “当然啦,红枣糕就是好吃。”说完他看向玉桃,随后有些害羞地收回视线,低下头,想到上两天看到的话本,里面的人赤身裸体…

    突然他下定了决心,站起来拉着玉桃的手,“玉桃,你跟我来。”

    他将人带花园里的一颗巨树前,安初当时买下这宅子时,因这巨树房屋的价钱直接涨了一倍,后来安怀特别喜欢这棵树,于是安初就在这棵树上做了一个树屋,并让佣人每天来打扫。

    安怀爬了上去,然后让玉桃也上来。

    两人坐在树屋里,玉桃看着天上的云和远处的风景,眼里涌现出惊艳。

    “小少爷,这里也太美了吧。”

    “对啊,从这里能看到最美的风景,连这树屋里的垫子都比床软。”

    闻言玉桃又感受了一下,还真是。

    安怀看了玉桃一眼,将红枣糕递给她,“你也吃一个吧,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要掉在垫子上。”

    玉桃笑着接过,吃了一个,嘴角也残留了一点残渣,安怀捂着嘴笑,“玉桃你的脸成小花猫了。”

    啊?玉桃刚抬手,就被安怀制止了。

    “等一下,会掉在垫子上的,我帮你。”

    说完安怀就凑了上去,脸蛋通红,但还是印在了玉桃的唇角,伸出舌头,将红枣糕的残渣舔进了嘴里。

    玉桃整个人僵在那里,然后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脸上不满红霞的安怀,猛地起身,连滚带爬地从树屋下来,一溜烟跑走了。

    安怀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没有灰心,在树屋里躺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唇,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吗。

    下午安初的店子有人来砸场子,她急忙前去处理。

    安初看着在官府里被自己炸的裤衩子都不剩的女人,翻了个白眼,一点智商都不带就来污蔑她的店子,是不是看不起她。

    官府门外,安初看到大家伙都往城门的方向走去,转头说,“玉桃,我们也去看看。”

    走了一段路后发现玉桃没有跟上来,安初皱了皱眉回身看到玉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高声道,“玉桃,走了。”

    “啊啊来了。”玉桃连忙跟了上来。

    安初看了看玉桃,“怎么生病了吗?”

    闻言玉桃摇了摇头,“没有,小姐。”

    “既然不是生病,那能让女人魂不守舍的要么就是钱,要么就是…男人。”

    最后一个音调落下后,玉桃脸骤然涨的通红。

    见状安初爽朗一笑,“看来我们玉桃好事将近了,放心你要娶夫礼金我给你备的足足的。”

    听到安初的话,玉桃没有高兴反而忧心忡忡。

    走到一半看到一些人失望而归,她们凑在一起抱怨着,“不是说要来大人物吗,本想看看,可谁知到扑了个空。”

    看来她们是去了南亭了。

    南亭位于阮州西南面,四周环山,山下有一条小溪,每当黄昏时分,余晖将整条小溪染成金黄色,像是一条蜿蜒的金河,所以这条小溪的名字就叫做金霞溪。

    南亭是一座长亭,能容下二百人之多,是学子相聚吟诗作对和大户人家办宴的好地方。

    安初随即转身,带着玉桃向南亭走去。

    果然人声鼎沸,安初越过人群向亭子中央走去,里面的人似乎在比试,其中一个女人膀大腰圆浑身腱子肉。

    另一个身材欣长纤细带着面纱,不过这个招式路数。

    卧槽,我老婆!

    安初推开众人,“哎哎哎,让一下。”

    安初带着玉桃挤到最前面,当时安初习武时安苏和许商余两人正好外出游玩,就让魏离跟着自己一起学武,只学了一年就被归家的许商余硬生生打断,非让人去习绣花,任安初怎么劝都没用。

    不过旁人想近魏离的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魏离毕竟是个瘦弱男子,与一个跟熊一样的女子相比的话,不久便会落入下风。

    果然!

    安初猛地皱眉,那女人发起了攻势,趁魏离不备就要给他一拳,这一拳最起码用了八成力。

    安初脚尖一踮,飞到擂台上,将魏离搂在怀里,以掌去对那女人的一拳,女人的力仿佛瞬间被吸到了安初的手上一样,她转动手掌猛地一击,那女人后退了数十步才止住。

    “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此放肆。”城主怒拍桌子道。

    安初转过神,姣好的面容显露在众人面前,“好久不见啊,城主。”话虽这么说,她的视线却看着正位上的两人。

    魏姝曼和吴漾。

    而魏姝曼和吴漾两人在安初冲上擂台时就看清了她的容貌,只是她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眼前这个浑身洋溢着自信的女子和两年前只会跟在吴漾身后的草包重叠在一起。

    “原来时安老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城主脸上立马叠起笑容,这财神爷可得罪不起啊。

    安初对着城主点了点头,“冒昧打扰,请城主海涵,今个城主有客人在,我就不叨扰了,改天登门致歉。”

    “好说好说,这位是?。”城主看着魏离说道。

    “内子曾习武,如今看到设擂,想必是手痒了。”

    习武?魏姝曼打量着魏离,隔着面纱她看不清魏离的模样。

    “夫侍好本领啊。”城主笑着说道。

    “不打扰了。”安初向城主抱拳,就带着魏离离开了。

    吴漾盯着魏离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时他看到魏姝曼投来的警告的眼神,猛地攥住了衣角。

    一路上魏离都没有说一句话,安初知道他不想见到她们,于是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晚上安初来时先去浴房洗了个澡,每次魏离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都会让她睡书房,可应酬毕竟是难免的。

    洗好后,安初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

    嗯?怎么有股酒味。

    她推门进去,铺面而来顶得酒味瞬间将她的身体覆盖,好了,白洗了。

    安初进去一看,地上一个酒坛已经空了,魏离则是浑身通红地躺在床上,衣服也被蹭开了,白皙的肩头露在外面。

    知道魏离今天心情不好,可是没想到他竟会借酒消愁。

    安初走近,戳了戳魏离的脸。

    魏离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是安初甜甜地一笑,奶声奶气地说,“老公,你回来啦,我都等你好久啦。”

    “说,偷偷看什么坏事了。”看着魏离可爱的样子,安初蹲在床边,笑着盘问道。

    “喝了酒酒。”魏离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那酒酒好喝吗?”安初接着问。

    魏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歪着脑袋想了想,“不好喝,好辣。”

    “那什么好喝?”

    魏离闻言,双手捧住安初的脸,对着她的嘴唇“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嘿嘿笑道,“老公的牛奶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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