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让人吃大棒子还将人C到双目失神()(4/5)

    她将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小奶子,轻声说,“老婆,有点急事,我们回来继续。”

    被子里的人拱了拱,安初这才掀开被子下床,找了身衣裳,安怀这臭小子,她转头看了一眼魏离,还没从被子里出来,笑着摇了摇头,刚刚说话那么大胆,现在变成小怂包了。

    被子里的魏离双手蒙着脸,听到离去的声音,双腿在被子里胡乱蹬着,完蛋了,小怀肯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这太羞人了。

    安初看到那人一身乞丐行头,放到人堆都认不出来的那种,他帮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枚玉佩和一封信。

    “玉桃,去拿一百两银子来。”

    安初将银子交过去了,那人也没说什么,将钱和玉佩都收好后直接走了出去。

    拿起信封放进怀里,然后安初咳嗽了一声,对着跟在玉桃身边低着头手指还绞在一起的安怀说,“小怀,以后找我让玉桃带你来。”

    听到安初的话,安怀的耳朵又红了几分,“哦”

    等安初走后,安怀才送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玉桃,瞬间有些心猿意马,他偷偷将自己的玉佩拽下来,藏在袖口里,然后装作慌张地说,“哎?我的玉佩呢?”

    “会不会是掉在哪了?”玉桃闻言急忙在四周寻找。

    “会不会掉在桌子旁边了?”安怀提醒道。

    “我去看看。”玉桃走到桌子旁,蹲下身去寻找。

    安怀走到玉桃身边,在她头上方俯身,“在这!”

    闻言玉桃抬起头,安怀也顺势低头,双唇恰好碰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愣住了,但安怀是幸福地愣住了,他没想到接吻的感觉这么好,而玉桃则是吓呆住了。

    回过神后,她猛地将安怀推开,“小少爷,不能这样。”说完就跑开了。

    安怀看着玉桃离开的身影有些失落,但很快就傻笑起来,抛弃自己的玉佩又接住,早晚有一天你是我的。

    安初来到了书房,将这封信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字,“夫侍魏离所为”。

    所以说是魏离使魏姝曼染病的,安初抿了抿嘴,将这封信点燃烧了。

    她回到房间,魏离还躲在被窝里没有出来,听到动静这才缓缓露出一个头来,他的脸还是那么红,但是看到安初冷着脸时,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公。”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安初坐在床边,开门见山地说,“老婆,魏姝曼染病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瞬间魏离如坠冰窟,身上的温度迅速变冷,眼神中透露出无措与慌乱,之后又布满了害怕,他几次张嘴想要辩解,但是安初这么斩钉截铁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魏离绝望地闭上眼睛,声音颤抖,“当然不是,我没有找人,是我亲自做的,我亲眼看着魏姝曼和那染病的人恶心地纠缠在一起,她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天仙,真是可笑。”

    此可魏离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癫狂,说完他的眼里已经被一层泪水覆盖。

    “我就是这么坏,你爱怎么想怎么想。”魏离越过安初想要下床,却被安初一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

    安初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老婆,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来帮你,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要怎么办。”

    安初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的小夫侍误会她了,还不相信她。

    安初的话就像一束束阳光,填满了魏离即将破碎的心,他死死抱着安初,在她怀里大哭,“老公,我以后不这样,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安初捧起魏离的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

    “还有哦,我老婆怎么这么厉害啊。”

    安初还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很多他已经忘记是什么了,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但是他记得安初说很爱很爱他,永远都会支持他。

    他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老天爷才让他这辈子遇到安初。

    在阮州城最大酒楼的一间包厢里,安初的脸颊泛红,俨然有些醉意了,她举起酒杯和对面的人碰了碰,一饮而尽。

    “阿楚,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阿楚无奈地笑了笑,只得跟着将这一杯喝了下去,她一袭紫色的衣裙,端坐在安初对面,柔美的容颜也被酒气熏红了,她是安初刚到阮州城时结交的朋友,名魏楚。

    “你醉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不急这一时,今天就到这吧。”

    “谁说的,我没醉!”安初的手在空中画着圈。

    好说歹说才将安初按到了车上,马车缓缓离去,魏楚这才转身离开。

    夜色如墨,院内只有门前的两盏灯亮着,安初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推门进去,屋内一片暖黄的柔光,魏离正躺在小塌上看书,烛火晃动,一时间魏离的脸变得模糊起来,仿佛回到了她刚进师门不久时,三师兄也这样斜倚着床看书。

    还没到小塌上,安初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魏离的腿傻笑。

    魏离一惊连忙将人扶起来,安初坐在小塌上死死拉着魏离的手,另一只手在魏离面前划了划。

    “三师兄,你长大了。”说完就嘿嘿笑了起来。

    三师兄?什么三师兄?他从不知道安初还有个师兄。

    魏离没有多想,将人扶到床上,简单清洗了一番就熄了灯,安初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不知怎的,魏离有些睡不着,这莫名出现的三师兄让他有些不安,似乎安初还有事瞒着他。

    第二天早上,安初敲了敲要炸掉的脑袋,起身换好衣服,今天要去青城谈生意,可不能迟了。

    这时魏离将饭菜端了上来,招呼安初快来吃。

    安初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幸福地眯起眼睛,“老婆,我爱死你了,太好吃了吧。”

    魏离笑了笑,给安初夹菜,“老公,你今天要出去吗?”

    “嗯,要去青城,可能要五天左右才能回来。”

    安初将凳子拉到魏离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来回蹭,“怎么办老婆,我的胃已经开始抗议了,就连这也埋怨我。”

    说着她将魏离的手放到双腿间,纤细的手指被大肉棒顶了一下。

    魏离把手抽回来,打了她一下,嗔道,“快吃饭。”

    “老婆,等我回来我要把你按在床上做一天,非得造出一个小孩儿来不可。”安初凑到魏离的耳边,蛊惑地说。

    魏离将头埋低,可是脖子连带着耳朵红了一大片,安初看到后心情大好,多吃了一碗饭。

    安初是在中午的时候离开的,傍晚,他迎来了一位客人。

    “快坐快坐,不过魏小姐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妻主中午就去青城了。”

    魏离给魏楚倒好了茶,笑着说。

    “无妨,我这趟过来是来探望魏夫侍的。”

    即便两人已经相识许久,但在平时也不逾越半分。

    魏离心下感到怪异,在安初不在时来探望他,属实不像是魏楚的作风,毕竟魏楚是阮州城有名的谦谦女君,礼数之周到,处事之圆滑令人赞叹。

    但他还是笑着谢道,“那便多谢魏小姐了。”

    之后魏离便不再说话,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默了,魏楚喝了一口茶,“不知魏夫侍是否知道安初有位三师兄。”

    魏离的眼神一顿,将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到桌子上,笑着说,“自然是知道。”

    “魏小姐说这是何意?”

    魏离的回答让魏楚有些意外,但还是接着说,“安初和魏夫侍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

    魏离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

    魏楚今天前来绝不是只为了夸一下她们的感情有多好,她一定有别的目的。

    “虽然妻主说过她的三师兄,但也只是只言片语,魏小姐也认识妻主的三师兄吗?”

    “并不认识,只不过一次醉酒中听说,这位三师兄对她来说极为重要,本想着能认识一下,但安初说那人并不在阮州城,她也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与他有关的只剩了一幅画像。”

    一抹不安从心底袭来,魏离脸上挂着笑,“魏小姐这么说,我也有些好奇了,等妻主回来我们在一同看看三师兄是何等神仙模样。”

    “那是自然。”

    魏楚没有留下来用饭,人走后,魏离回到院中并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他走到安初的书房前站定,伸手想要推门,脑海中突然闪过安初对他说过的话,她会永远爱他。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在这个国度里,有哪个女君只娶一夫,两年里对他百般疼爱,从不曾打骂,一直迁就着他,她用爱驱散他心底的阴霾。

    越是爱就越是在意,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安初像爱他一样去爱另一个人,他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所以绝对不行,安初这辈子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一个用力魏离推开了书房的门,他直奔最里面的一个架子去,那里摆放着安初最珍视的东西,架子最里面放着一个暗黑色的盒子,不起眼却一尘不染,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一看就是被人反复擦试过。

    魏离拿起盒子的双手有些颤抖,他将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画卷。

    魏离感到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了,他很害怕,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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