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真相(微)(1/3)

    她提起魏离的双腿,腿间那娇艳的小花正汩汩地流着淫水,安初猛地低头,灵活的舌头直接碾在小穴上,亲吻似地含了几口,然后拨开肉缝,舌头直接探了进去。

    魏离此刻止住了哭声,安初给他舔过不少次,但是他还是很害羞,小穴又热又麻,本能地想要逃,但是脑海中忽地闪过安初和吴漾说笑的画面,他一咬牙,向上挺腰,忍着羞怯喊道,“嗯~老公重一点。”

    臀尖悬空晃动了好几下,魏离抓着被子致命的快感让他想哭,嘴长了几下,最后只泄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舌头来回勾弄着敏感的小花穴,将里面的淫水都吸了一干二净,可慢慢地安初的动作不再温柔甚至像野兽一样粗暴,对着花穴又啃又咬。

    尖锐的酸痛猛地从阴蒂袭来,魏离颤抖着身体,双腿不断摩挲想要将那作恶的脑袋挤走,可是却将花穴更深地递到了男人的嘴边。

    “嗯哈…”魏离仰着头,泣出细细拔高的呻吟,小腿胡乱地踢着,脚趾蜷缩了起来,终于泄了出来。

    他将头埋在被子里,身体还止不住地细细颤抖。

    安初俯下身去,将人搂紧怀里,安抚地亲了亲,魏离撑起脱力的身体,青丝散落在身上,与安初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抬起水汪汪的双眸看着安初。

    牵过安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用最清纯的表情说着最骚的话,“老公,你快吸一吸,骚奶头要被老公掐出奶了。”

    我靠!

    这一下直接给安初整不会了,她睁大了眼睛,用充满智慧的眼神看着魏离,她家的小夫侍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扑哧”魏离被逗笑了,但是他还是凑到了安初身前,搂着她的脖子,用纤细地手托起小奶包,撒娇道,“老公~给你吃奶。”

    靠!安初猛地低头,将送到嘴边的奶包吸进嘴里,大力地吮吸起来,舌头有技巧地勾着奶头来回拨弄,牙齿轻磨着乳晕。

    “嗯啊…好舒服啊…老公,好棒…把小骚货的奶头吸烂。”魏离将腰挺起好看的弧度,粉嫩的小舌露在外面。

    “宝贝的奶子真软。”安初含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说。

    很快魏离就被舔的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他白皙的胸膛上是安初刚种的草莓,奶头连带着周围奶白的乳肉都红肿起来了,他的胸膛不断起伏,俨然还没从刚才被吸奶的快感中走出来。

    “老婆~”安初顺着魏离的大腿向上抚摸。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划过的地方好像被炙热的火灼烧过一样,苏麻的感觉从指尖流变全身,魏离迷糊地睁眼,浓重的情欲让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吐着淫液对安初腿间的肉棒盛情邀请。

    此情此景不操就不是女人!

    安初按着魏离双腿,肉棒已经跃跃欲试,她向前一挺腰,将滚烫的肉棒送进了饥渴的小穴里。

    “啊哈…嗯…”瞬间魏离就爆发出一声高亢的似愉悦似痛苦的呻吟。

    安初被这甜腻的呻吟声激的穴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

    “老婆,你的小骚穴还是这么紧。”

    说完就挺动腰肢,缓慢地抽插起来。

    “阿姐——”门外传来安怀的喊声。

    安初吓得身体一抖,肉棒也软了下来,魏离也回过神来,两人急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在安怀进来时,魏离已经钻进被子里。

    安怀进来时看到得就是这幅场景,地上散落着被撕成碎片得衣服,床上他得阿姐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被子里鼓起一大坨,显然还有一个人。

    等明白过来时安怀的脸瞬间通红一片,他慌乱地转过身,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明明还没有完全黑天…

    安初无奈地扶额,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小怀,你来做什么?”

    “啊,我,那个就是…”半天下来一句话都没说上,手也不知道在来回比划什么。

    这时玉桃忙跑了进来,一把将安怀拉了出去,又贴心地将门给关上了,在门外抬高声音说道,“小姐,来了一位客人拿着蛇形玉佩,说是急着见小姐。”

    蛇形玉佩?看来魏姝曼染病的事有下落了。

    她将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小奶子,轻声说,“老婆,有点急事,我们回来继续。”

    被子里的人拱了拱,安初这才掀开被子下床,找了身衣裳,安怀这臭小子,她转头看了一眼魏离,还没从被子里出来,笑着摇了摇头,刚刚说话那么大胆,现在变成小怂包了。

    被子里的魏离双手蒙着脸,听到离去的声音,双腿在被子里胡乱蹬着,完蛋了,小怀肯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这太羞人了。

    安初看到那人一身乞丐行头,放到人堆都认不出来的那种,他帮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枚玉佩和一封信。

    “玉桃,去拿一百两银子来。”

    安初将银子交过去了,那人也没说什么,将钱和玉佩都收好后直接走了出去。

    拿起信封放进怀里,然后安初咳嗽了一声,对着跟在玉桃身边低着头手指还绞在一起的安怀说,“小怀,以后找我让玉桃带你来。”

    听到安初的话,安怀的耳朵又红了几分,“哦”

    等安初走后,安怀才送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玉桃,瞬间有些心猿意马,他偷偷将自己的玉佩拽下来,藏在袖口里,然后装作慌张地说,“哎?我的玉佩呢?”

    “会不会是掉在哪了?”玉桃闻言急忙在四周寻找。

    “会不会掉在桌子旁边了?”安怀提醒道。

    “我去看看。”玉桃走到桌子旁,蹲下身去寻找。

    安怀走到玉桃身边,在她头上方俯身,“在这!”

    闻言玉桃抬起头,安怀也顺势低头,双唇恰好碰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愣住了,但安怀是幸福地愣住了,他没想到接吻的感觉这么好,而玉桃则是吓呆住了。

    回过神后,她猛地将安怀推开,“小少爷,不能这样。”说完就跑开了。

    安怀看着玉桃离开的身影有些失落,但很快就傻笑起来,抛弃自己的玉佩又接住,早晚有一天你是我的。

    安初来到了书房,将这封信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字,“夫侍魏离所为”。

    所以说是魏离使魏姝曼染病的,安初抿了抿嘴,将这封信点燃烧了。

    她回到房间,魏离还躲在被窝里没有出来,听到动静这才缓缓露出一个头来,他的脸还是那么红,但是看到安初冷着脸时,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公。”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安初坐在床边,开门见山地说,“老婆,魏姝曼染病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瞬间魏离如坠冰窟,身上的温度迅速变冷,眼神中透露出无措与慌乱,之后又布满了害怕,他几次张嘴想要辩解,但是安初这么斩钉截铁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魏离绝望地闭上眼睛,声音颤抖,“当然不是,我没有找人,是我亲自做的,我亲眼看着魏姝曼和那染病的人恶心地纠缠在一起,她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天仙,真是可笑。”

    此可魏离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癫狂,说完他的眼里已经被一层泪水覆盖。

    “我就是这么坏,你爱怎么想怎么想。”魏离越过安初想要下床,却被安初一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

    安初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老婆,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来帮你,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要怎么办。”

    安初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的小夫侍误会她了,还不相信她。

    安初的话就像一束束阳光,填满了魏离即将破碎的心,他死死抱着安初,在她怀里大哭,“老公,我以后不这样,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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