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发情了(1/5)

    猎户座大悬臂,一颗被所有星球最寄予深厚情感的始祖星,人类从那里走出,永远沉湎伟大的蓝色摇篮。

    自大殖民运动以来,人们以木卫星为跳板进入星际时代,当时被破坏地千疮百孔的始祖星终于得以喘息,帝国政府将其严格封存,如同保护手办一般罩了一层能量壳。

    进入太阳系就不再允许时空跃迁,人们习以为常的高科技从踏入的那一刻就被拆解,保留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

    闻其咎很满意始祖星的生活,他从放弃任务出逃之后就一路辗转,终于改头换面降落在始祖星山脉。

    从逃亡中得以喘息半年,这里静谧缓慢,一切喧嚣都被山雾隔开,兰斯和首都星似乎已经很遥远,他在这座原始小镇自得其乐。

    从前只在博物馆影像中见过的古老建筑触手可及,不出意外的话闻其咎甚至打算就在这里养老,远离组织和兰斯的紧追不舍。

    无穷无尽的麻烦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

    小镇上有一间植物标本馆,闻其咎很感兴趣,他听说里面的植物全部出自这里的大山,所以背上背后就独自进山采集。

    “什么鬼……”

    他在山上待了两天,总共没找到几样东西,却一下山就见到堪称惊恐的一幕。

    兰斯披散着长发在月色下熠熠生辉,精致的面庞阴森地堪称鬼魅,在一起三年兰斯从来以体面高贵示人,何时有过这种憔悴又阴郁的模样。

    闻其咎放下手中提着的铲子,懒散撑着身子叹了口气,看着兰斯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枪,两人谁也不肯向前一步:“你拿我当猴耍呢宝宝。”

    “你叫我什么?”

    兰斯猛地抬眼将枪直指闻其咎,咔哒一声,他清楚看到已经打开的保险,闻其咎连忙正色举起双手纠正:“口误、口误老公,我叫你老公。”

    真难办,现在的兰斯没以前好糊弄了,闻其咎隐下内心的乏味,唇角无害地扬起,顶着兰斯吃人的目光走上前握上他拿枪的手。

    “别动不动就拔枪、擦枪走火了怎么办,好久不见啊亲爱的,是不是想我了?”

    估算着时间不用猜也知道兰斯找来的目的,闻其咎忽略兰斯丝丝森寒的视线,眉梢微弯在他唇角落下黏糊的一吻,随后撬开他唇瓣舔舐兰斯紧绷的齿关。

    一个发育残缺、兼具ao双重属性的异类,兰斯需要面临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双重欲望侵蚀,不过略微挑逗就开始动情的轻哼。

    身后就是兰斯调来的直升机,始祖星的科技水平被刻意维持在二十世纪初,且对各种大型设备管制严苛,能使用直升机已经是格外的殊荣。

    兰斯在深吻中喘息不匀,下意识缩着肩膀索求,然而手中的枪支却握的更紧,抵着闻其咎的纹丝不动的下体阴恻恻地威胁:“去你那,我发情了。”

    “不好吧,你这不是有直升机……”

    闻其咎的拒绝还没说完,兰斯手中的枪管就往前顶了顶,拿捏着他的致命要害就要扣动扳机,被闻其咎闷笑一声再度握住手后语气带着出离的愤怒:“你想在野外标记我?”

    他觉得受到了羞辱隐隐开始炸毛,闻其咎适时不再提,轻吻着他敏感的耳根,沿着兰斯粉嫩的耳廓吹气:“我的意思是太远了,你忍的不难受吗。”

    “我差这一会?”他找了半年也不见闻其咎回头一眼,现在倒是觉得十分钟的路程远了。

    这个问题有些危险被闻其咎果断忽视,他拿开兰斯握着枪的手,顺势手指向下给他缴了械扔回直升机上,这才挤进他指缝中和他十指交叉道:“我那条件不太配得上你,宝宝别嫌弃就好。”

    他用低沉动情的声音蛊惑兰斯,兰斯紧咬下唇忍着酸涩,明知他是假装出来的却还是甘愿沦陷,紧握着手不放,和他一起下山。

    落后一步的闻其咎看着他披散的金发,视线幽深晦暗看不清神色,顺从地随着兰斯上车,窗外一排严正以待的武装车队,住处大概也已经被打探干净了吧。

    他在始祖星为自己做的养老规划相当有格调,闻其咎买了一处二层小楼的院子,推销员说的几进几进他听不懂,只是看中了门外盛开的小花园。

    步入院中还有引进的活水鱼塘,里面的鱼被他隔三岔五养死一批,后来也就干脆空着,随手抛进去的莲子倒是发了芽,脆生生地探出几片嫩叶子。

    兰斯阴着脸被闻其咎牵进后就一直目光不善地审视院子,左看右看都觉得寒酸,闻其咎就住的这么开心,连让他进来都不肯?

    二话不说拉着兰斯上了楼,闻其咎假装不知道将院子团团围住的守卫军,反手关上房门后环着兰斯的腰拥吻,从齿缝中断断续续溢出暧昧的声音:“先洗澡?”

    “洗过了,快点……”

    兰斯追着他的唇索吻,灵活的指尖向下探去轻易解开闻其咎的衣裤,掏出热腾腾的性器爱抚揉搓。

    已经能闻到淡雅稀薄的鸢尾花,闻其咎想起什么,一把推开兰斯走向窗边,关窗之前将窗台的一盆鸢尾花一起扔下了楼。

    兰斯已经急迫地追了过来,不过几步路就扯开了威严的帝国军装,拨开落在胸前的长发凶神恶煞蹲下身,金发柔软落在木质地板。

    他作势要口,闻其咎诧异之余还记得正事,连忙拉起兰斯翻来覆去查看他身上:“等等、你带药了没有,身上痒不痒?”

    “我又不是纸扎的,废话真多你是不是不行了?”

    闻其咎下意识的关心多少让兰斯气顺一些,他冷着脸任由闻其咎把他转过来转过去,确认他没有过敏迹象才一把抱着兰斯,把他放上窗前的书桌:“知道吃药就好,花粉过敏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偶尔会在这里做些手工,此时散乱的工具被他随手拂开,兰斯看着叮咣作响的零件,没有一个认识的,又开始不高兴起来。

    闻其咎抬手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这半年来被晒黑了些,少了几分和兰斯在首都被养出来的白皙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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