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第二次离开(1/5)

    十二小时后,室内缓缓升起人造日光。

    百叶窗栏将光束切割,阴影斜斜打在床上,光斑不带重量,却将柔软的躯体照地凝实,落在床上变成触手可及的道道黑白切块。

    干涸白斑与青紫红痕遍布,平等昭示着某种超越旖旎,直白激烈的肉体交织。

    兰斯躲在闻其咎怀中,对光线无知无觉,眼皮颤了颤后未能睁开,只能拍了拍身上的手臂。

    “拔出来。”

    “嗯……”

    闻其咎贴着他后颈蹭了蹭,又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老婆嗓子疼吗,等会吃药。”

    无人应声,兰斯已经闭上了嘴,他一开口才发觉嗓子干涸地不成样,默然片刻,郁卒地尝试自己弄。

    他对身上的痕迹不忍直视,又开始升起羞耻,动作小心地屈起一条腿,想要先将东西取出来。

    “唔……”

    “哼啊~嘶、好紧。”

    “啊!老公别闹、好涨。”

    闻其咎被他细细碎碎的声音吵醒,顺势将滑出一截的鸡巴再次挺了进去,搂着兰斯翻了个身。

    “宝宝大早上干嘛呢,哼哼唧唧是不是欠操?”

    “别呀。”他躺在闻其咎身上,屁股里戳着一根晨起被唤醒的性器,有些不适地挣扎,然而越动,里面的东西就越是涨大。

    他呼吸一滞,看着身上的光斑,也升起了旖旎的念头,于是拍了拍闻其咎手臂商量:“前面先拿出来啊……小逼里面太酸了,我今天腿肯定要疼。”

    这个视角若是低头,也只能隐约看出腿间一个白嫩的底座,对于究竟被撑大多少,兰斯至今不清楚。

    他只能感受到腿间夹着一个突兀的硬物,大腿内侧一抽一抽地疼,稍稍一动便不受控地抖。

    不过看着自己逐渐升起的性器,他瞬间熄灭了豪言壮语。

    “还差得远呢……”

    “什么差得远?”

    闻其咎随口一问,摸索着向下探,摸到性器后顺手撸了两把,这才落在兰斯腿间。

    他指节再次被身体遮挡,只露出裹着薄薄一层皮肉的腕骨,此时收握之下,在指根显出酒坑一般的深窝。

    闻其咎嗅着他后颈的气息,想要缓慢将阳具拔出来。

    然而小穴紧咬着不放,他微微拽出一截,小穴又收缩着吸了回去,阳具也跟着一抖一抖,小穴收缩的力度一直传在他手上。

    兰斯被慢腾腾拉扯的快感磨得不行,他急促喘息,随手攥着闻其咎:“啊、太胀了……别玩了。”

    他还不忘回答刚才闻其咎漫不经心的问话,轻哼着道:

    “我说你想操进来还远呢老公,好想让老公真鸡巴进来啊。”

    “……”

    终于拔了出来,随着噗叽一声,大股淫水顺着肉缝蔓延,顺着臀缝浇在两人相连的性器。

    “宝宝又尿我一身。”

    他顺势翻身,将兰斯压在身下,挺身一插到底,顺手又在绵软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抬高点宝宝。”

    “呃啊!”

    经过这一巴掌的提醒,兰斯屁股再次开始刺痛,自己伸手试探地戳了戳,发现不管戳在哪都疼。

    他不情不愿跪好,为了表示抗议还将上身趴在床上,只留给闻其咎一个流畅的腰线,肩背深深落在床上,轻声控诉:“屁股也疼。”

    闻其咎提着他的腰将他扶好,双手上下抚弄着:“扇屁股的时候宝宝夹的特别爽。”

    “……我知道。”

    他不自在地扭腰躲开,逐渐也开始酥爽起来,主动沉腰抬臀好让他入地更深:“那你打的时候轻点。”

    ……

    最后还是没能如兰斯所愿,他一整天脸色不善,对各种需要久坐的采访更是排斥至极,一坐下便微不可察地变了脸色,而后陷入深深的怨念。

    “兰斯·伊恩上将,您这次爱人被劫持,请问后续还有何打算呢?”

    “来自神秘组织的海盗船在帝国横行已久,这次围剿海盗,并非单单为了我的家人,更是为了在事件中罹难的子民。”

    他对着镜头侃侃而谈,除了比以往更凝重些,别的一概如常。

    众人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爱人刚受到惊吓的人,还能时刻保持风度。

    于是随着闻其咎的如期归来,他虽表面仍保持着原本戒备森严的看管,但心中隐隐有了期待,希望闻其咎能再表一次忠心,再如约回来一次……

    或许他真的不会再跑了。

    这样的机会很快到来。

    “辛迪加最近又开始活动,我们没有登船的方式,你那里还有渠道吗?”

    闻其咎懒散躺在家中晒太阳,闻言抬了抬眼,展臂将兰斯拖进怀里:“有啊,宝宝拿什么来换。”

    他捏着兰斯下巴亲了一口,心情不错问:“肉偿可以吗。”

    “这跟没要求是一样的。”

    腰肢被手臂紧紧桎梏,兰斯起不来,干脆外歪在他身上四处摸索:“你每天都有无偿的宝宝。”

    看出他还有所顾虑,闻其咎含着他指尖不出声,专心吮吸的同时静待兰斯的决定。

    他犹豫良久,指尖在闻其咎口中戳了戳,最后闷声道:“可我还是不放心你走。”

    闻其咎理所当然:“正常,我这次还吃药?”

    “不过建议宝宝换个药效久些的,想混进辛迪加的船,三天恐怕不够。”

    “……”

    兰斯安静片刻,视线黯淡了下来,眼含内疚捧着他的脸:“我是不是不该这样对你。”

    “但是万一,你还在骗我,等我开始相信你了。”

    后面的话他不愿说,但还是坚持刨开残忍的真相,轻声幽幽问:“然后你再跑?”

    自从那天闻其咎如约回来,他便陷入另一种不安。

    比起从前对方直白的拒绝,现在被温水煮的似乎变成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松了警惕,闻其咎便再次毫不留情的再次离开。

    比无望更让人绝望。

    见他隐隐又有了要哭的迹象,闻其咎无声叹了口气,径直从他身上找到早已备好的药剂。

    莹蓝色粘稠的液体泛着让人心生抵触的流光,他拿在手中感受了一把剂量,而后毫不犹豫刺进自己脖颈,皮下瞬间泛出一道凉意:“命在你手上了,宝宝,我还不太想死。”

    他强忍着药效融入身体的不适感,控制体内升腾的排斥,任由致命的药效在四肢流淌,最后指尖微微发麻,彻底潜藏在体内。

    兰斯抚上毫无痕迹的脖颈,他指尖颤抖着,试图从此处得到一些稀薄的安全感。

    然而血液无声无息地流淌间,冲淡了一切冰冷的药剂,指下触感只有微微跳动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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