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爆炒鲛人攻强后X/其他后攻捉J撞见春宫现场(1/1)

    房间里的窗不知何时被关上了,灿烂绽放的海棠被隔绝在房间之外。

    房里的香更浓烈了些,原本淡雅的香气似乎慢慢变了味,此时腻得人脑袋昏沉,浑身燥热。

    蛮月晃了晃头,两腮像抹了脂粉般晕着不正常的粉,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被褪到臂弯,露出一大片白皙又染着粉的胸口。

    他神志昏昏,只觉得事情有些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蛮月费力扒开对着他脖子又舔又咬的苏蕴,手撑在床上往前爬了两步,他撩开床帐试图下床。

    苏蕴拽住他的脚踝把人往回拖。

    “呃……”

    脚踝突然被扯,蛮月猝不及防,顿时膝盖不受力摔了一下,所幸这床不仅大,床褥也软得很,摔不疼。

    只是他这一摔显得很狼狈。

    自小身份尊崇又实力强横的鲛人哪里这样狼狈过。

    脖子上的锁神圈晃了晃,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蛮月在昏沉间有些恼怒,都怪这破东西,让他连苏蕴一个练过武的凡人的力气都比不上。

    蛮月撑着床竭力曲起膝盖,想要坐起来,但被那萦绕在鼻尖的香弄得实在没什么力气,一下没撑住,松了力道,栽进床褥里。

    他便只能跪趴在床上,精瘦的腰都塌下去。

    这时候突然一股凉意从臀部传来,蛮月被那温度弄得清醒一瞬,他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就被冰凉的东西侵入了体内。

    苏蕴挖了一大坨软膏送进蛮月的后穴,那膏体一碰到温暖的穴道就开始融化,变得粘稠油腻,苏蕴插进两根手指往里探,帮助软膏加快润滑。

    “……唔,苏……等等——”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突然受到外物入侵,蛮月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他猛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对那东西不陌生,但从前都是苏蕴用的,他哪里体会过。

    两根灵活的手指向四周按压着柔软紧致的甬道,往更深处探索,那肉穴活跃得很,不停收缩着,试图把入侵者挤压出去。

    苏蕴却想的是这口浪荡的肉穴在勾引他,他觉得自己已是十分温柔了,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到爆炸,还耐着性子帮蛮月扩张,若是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被勾得不管不顾肏进去,直到把人肏得翻着白眼合不拢腿才肯罢休。

    但实际上苏蕴也没耐心多久,他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提枪肏了进去。

    “唔不……呃啊……!”

    蛮月瞳孔不受控地收缩一下,眼眶里聚起生理性的水汽:“痛……”

    后穴到底和可以用于交配的生殖腔不一样,有了润滑也难进的很。

    苏蕴被穴肉挤压性器的紧致感弄得倒吸一口气,爽得要死,他听见蛮月喊痛,很是怜惜心疼,同时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想让他更疼些,哭着求他才好。

    但苏蕴还是舍不得的,他握住蛮月的性器帮他抚慰,缓解疼痛,一边慢慢在里面磨蹭,帮蛮月的后穴尽快适应。

    尽管如此,粗硬炽热的肉棒也不是那么好适应的,蛮月咬牙,眼前被水汽蒸得有些模糊,薄薄的眼皮红成一片。

    怪异的异物侵入感时刻折磨着他,他喘了几口气,积蓄起力气往前爬,苏蕴下意识跟着大力往前顶,“咕叽”一声,性器撑开层叠的褶皱,尽数没入肉穴之中。

    “呃啊啊啊……!”蛮月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眼泪一颗一颗掉,他被苏蕴翻过来,肚子里的性器也跟着在里面转了一圈。

    “阿月若是听话,还能少遭些罪。”苏蕴有些埋怨似的说道,摸了摸鲛人洇红的眼尾,掐着他的腰慢慢开始抽插。

    肿胀的性器搅弄着粘腻的膏体,在身下不容拒绝地顶撞。

    为什么,好难受……

    蛮月低低地饮泣出声。

    苏蕴到底床上经验丰富,无师自通,很快找到了蛮月的敏感点,甫一戳中那处,蛮月跟条被刮了鳞的鱼似的,身子重重往上弹了一下。

    “嗯……呜啊啊……!”剧烈的快感从尾椎过电一般往上爬,冲进脑子里,蛮月翻着眼皮,脑子里闪过白光。

    等蛮月好不容易从过激的刺激中缓过来,苏蕴再无顾忌,抓着蛮月的大腿往上折,柔软细腻的腿肉压在掌心。

    不得不说,鲛人的柔韧度很好,苏蕴当下位的经验太丰富了,他知道,这个姿势能肏得很深。

    足够漂亮的身体被一次次重重地往上顶,蛮月额角出了点细汗,他神志快要被情欲和催情香弄得混沌成一摊泥,冷白的面容被染上一层层艳丽的红,活色生香,他能听见苏蕴舒爽的呻吟,皮肉碰撞的声音,和他自己的,带着细碎哭腔的喘息。

    ————

    临长风他们都是实力高深之辈,凡人两天的脚程他们几息之间便到了,走到小洞天入口,在前面带头的尘岁犹豫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心思各异的人。

    临长风脸色阴沉一心要捉奸,龙狄心思难言不知道想什么,而贺息南那个面善心黑的家伙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倒是像单纯来凑热闹的。

    临长风见尘岁突然停住不动,催促他,尘岁还是拿出钥匙把入口打开了。

    临长风一路火花带闪电往里冲,其他人紧随其后,他们还不忘隐匿气息,临长风想的是,要捉奸就捉当场,别让蛮月有狡辩和想借口的余地。

    路过一大片摇曳的海棠,临长风愈发不忿,阴阳怪气道:“好啊,苏蕴知道蛮月喜欢海棠才特意种这么多的吧,他俩真甜蜜啊。”

    尘岁眼神奇怪,这人怎么连蛮月喜欢海棠都知道。

    贺息南笑意浅浅,看了临长风一眼,像是觉得有趣。

    终于到了宅子前,临长风一刻等不了直抵主卧,嘭一下踹开房门,就看到床上被垂下来的床帐挡住,映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影影绰绰的人影。

    踹门这么大的响声,居然也没惊动到床上的两个人,暧昧的喘息、隐约的哭腔和皮肉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贺息南嗅到充盈在房间里的过于甜腻的香气,眸子在房内四周转了一圈,眸色不定。

    尘岁会药,更是马上闻出了这香的效用。

    临长风冷哼一声,大步向前,扔过去一个法术把床帐斩断。

    等看清了里面的景象,他瞪大眼睛,心头重重地被撞了一下,猛然后退一步,于是其他人也看见了。

    银发白眸的鲛人被压在床上,因为吸入太多催情香已然神志不清了,那张向来矜冷又目下无尘的脸上是临长风从未见过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盈满水汽,蹙着眉,张开红得能揉出血的唇,隐约看得见艳红的舌头,被不停地顶撞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而苏蕴在他身上,身下的性器不知餍足地一次又一次肏进鲛人的身体里,他提前吃了解药,催情香实际上对他没什么用,所以神志清醒,只是太过沉溺在性事中,没注意到踹门声。这个时候他才转头,注意到这几个来者不善的人。

    他的脸上出现了被打扰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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