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精液射满在她的体内(1/1)

    程晚上一秒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下一秒就被吓得僵硬住,只可惜此刻过度敏感的身体还在不知羞耻地往外吐着淫露。

    被过度强烈的性爱所冲击的大脑,瞬间如同被按进了滚烫的油锅。

    她弓起身体,哀求道:“梁先生,求求您。”

    不能被看到,不能被看到

    她总是在流眼泪,受惊的时候哭,被强迫的时候哭,知道自己不能怀孕哭,挨操爽了也哭。

    现在也在哭,泪花不断线地从眼角落下去。

    梁屿琛抹了一把她的脸,佯装恶狠狠地吓她。

    “你再哭,我就真的在这儿继续了。”

    然后在她泪腺再度大爆发之前,将她抱起来,像抱小孩儿一样,整个人搂进怀里。

    体位的变化让两人依旧相连的性器交融得更深,她屏住呼吸以抵挡滔天的骚痒与酥麻,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奶尖滑过梁先生紧实的肌肉,又被刮蹭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梁屿琛赶在她失控前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把她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都踢进了沙发底。

    “老婆。”喝得醉醺醺的严鸿波走进来,查看了一圈,没发现程晚的身影。他悄悄推开女儿的房门,小床上只有女儿一个人的身影,睡得正熟。

    严鸿波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此刻因为酒精而变得无比混沌的头脑,不允许他再做出任何行动,只能瘫软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不过,怎么感觉沙发上是湿的?

    从客厅里传来丈夫的鼾声,程晚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又被梁先生的性器顶得闷哼一声,似乎在宣告它不可被忽视的威严。

    此刻两人身处连接客厅与天井的走廊里,梁屿琛托着她的臀,程晚的背紧贴着墙。

    这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让程晚心慌,双手压在梁先生的肩上,身体不断着挣扎着向上。

    她害怕自己若是不小心坠下去,那嵌在体内的凶器会直接将她捅穿。

    她一乱动,那湿热的穴壁就夹得更紧,绞得梁屿琛倒吸一口气。

    他感受着那小穴碾着性器,欲要逃离之际,便狠狠将怀里女人再重重地压下去。

    那原已经抽离的性器再次猛地穿刺,刹时就捅入花心。

    程晚有一种要被捅死的错觉,三魂不见了七魄,可是却躲不开,只能任由梁先生箍住腰,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往他胯上撞。程晚觉得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被男人握在手里,充当消磨欲望的工具。

    肉体碰撞的声音随着性爱的强度在不断变大,她体内流出的鲜美的汁水更是被操得四处飞溅,黏糊淫靡的声音也随着两人压抑的喘息在蔓延。

    梁屿琛抹了一把粘稠的体液在程晚晃得厉害的奶子上,奶尖原先就被嘬得水淋淋地肿了一大圈,此刻又重新被染上亮晶晶的水液,娇艳欲滴。

    梁屿琛喉头滚动两下,又埋头覆上去,脸压在程晚一对白嫩的大奶中间,然后叼住一边乳头用力吸吮。

    程晚难耐地仰着头,手从梁屿琛的肩上,转移到他的后脑勺上,在他滚烫有力的唇舌里一下下挺着胸颤抖。

    感受到她一丝丝的主动,梁屿琛吐出她湿漉漉的奶头,凑在她耳边戏谑地笑。

    “怎么?很爽?急着把奶子往我嘴里送?”

    程晚哪肯承认,只拼命摇头,微张着小嘴用力呼吸,试图抵抗那愈发强烈的快感。

    “老婆”客厅那边却忽然传来了严鸿波的低喃。

    这一声也将程晚从情欲世界里拉回到现实。

    她此刻,正在被一个才刚认识两天的男人凌辱强暴,被他掐住身体狠狠操弄,而自己的丈夫就在几步之遥。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还要如此淫荡地吐出汁液,为什么小腹酸得只知道贪婪吞食那根硬烫的性器,为什么男人的吸吮与啃咬会在她胸口点起一串又一串火花。

    她一边哭,一边呻吟。就好像身体一半在反抗,另一半却疯狂地沉沦。

    “老婆”这一次客厅里不只有梦话般的呢喃,还有丈夫从沙发上起身的声音。

    程晚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下一秒梁先生便托着她的臀,带着她躲进了卫生间里。

    梁屿琛走的这几步很急,鸡巴和穴在颠簸中摩擦到了极点,程晚又小泄一回,淫水喷出来浇在龟头上,差点逼得他也射了出来。

    卫生间门关上,两人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变得更加震耳欲聋。

    “老婆,是你在里面吗?”然而下一秒,严鸿波就贴在卫生间门上,不依不饶地问。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

    “不行,我要出去找你,找不到就找警察去。”

    梁屿琛闻言,皱起眉头,思索几秒后,凑在程晚耳边。

    “回答他。”

    什么?

    程晚愣了。

    “他醉成这样,疯起来真去找警察过来怎么办?”

    “你也不想警察上门了,然后你解释说,自己刚才在和野男人偷情,所以没空搭理自己的丈夫吧?”梁屿琛嗤笑。

    程晚疯狂摇头,定了定神后,冲门外道。

    “老公,我在,我在的,不用担心。”

    喊出口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被情欲染透的娇,程晚吓了一大跳,幸好丈夫此时已经醉得神志不清,听不出任何异样。

    “老婆,你开门,我有话要说。”

    随后是一连串拍门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如擂鼓一般。

    “怎么办?”程晚无助地看向梁屿琛。

    此刻她浑身赤裸,梁先生虽然穿戴整齐,但衣服上都被她喷出的水液淋湿,肿胀的性器还深埋在她的体内。

    “开门。”梁屿琛竟命令道。

    程晚不可置信地看向梁屿琛。

    门开了,不就代表一切都完了?

    程晚只觉得头晕目眩。

    哪怕严鸿波日后真的因为自己不能怀孕而要抛弃自己,她也绝不想他们之间是因这种见不得光的丑事而关系破裂。

    “不”她拼命摇头。

    “说你在洗澡,我躲门后,他不会发现。”

    梁屿琛并不给她任何机会,抽出性器,女人穴肉不舍地吸附着绞,他忍住浑身过电般的颤栗,将卫生间的门半开。

    “老婆。”严鸿波先看到程晚的脸,然后门渐开,才惊讶地发现她是赤裸着的。

    “我正洗澡呢。”程晚双手捂住胸口,同时也试图按住那因为心虚而加速到可怕的心跳。

    严鸿波眨了眨眼,月色下她的皮肤泛着纯洁的光,两团乳肉却晃荡成最淫靡的形状。

    “老婆,让我捏一捏。”性欲上来了,严鸿波醉醺醺地伸手,将程晚双手推开,然后握住其中一颗乳球用力揉捏。

    “啊,啊——”程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呼出声。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隐在门后的臀,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身后的男人压了下去。

    在老公用力捏住她乳头的那一刻,梁先生狠狠地从后插进了她的身体。

    程晚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

    门外是自己的丈夫在玩弄自己的乳房,门内是另一个男人掐着她的臀肉,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深深顶入。

    “老,老公,”她的泪一颗颗掉下来,声音被梁屿琛撞得支离破碎,“先让我,让我洗澡,好不好?”

    严鸿波看见她流眼泪,不禁一愣,随后柔声道。

    “好,老婆,你别哭,我不弄你。”

    他转身踉跄着离开。下一秒,程晚便被梁屿琛拉回到情欲的深渊,门紧紧关闭。

    她趴在洗脸盆上,被梁屿琛疯一般地操弄,飞溅的体液喷满了一尘不染的镜子。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的骚逼咬得我有多紧?”梁屿琛迷恋地舔她的耳廓。

    “当着老公的面偷情,是不是快要爽死了?”

    程晚泣不成声。

    “你就是一个欲求不满,求着男人肏的荡妇。”

    心理与生理受到了双重的刺激,身体与精神都被迫接受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凌辱,程晚在梁屿琛一个猛的挺腰下,夹着小穴,骤然地到达顶峰。

    娇嫩肉穴里涌出的淫水,比她的泪还要汹涌。

    梁屿琛只觉得血液沸腾得几乎要爆炸,在喷出这样多的水后,她的穴还紧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狠掐了一把她因为高潮都颤得厉害的臀肉,指尖陷下去,软得让他觉得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只能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下半身,掐住程晚的臀又抽插数十下。

    高潮中嗡动的穴肉比之前吸得更缠绵,终于在某一刻,她不自觉地颤动,阴道最深处那一块异常软、异常薄的肉,紧吮住他的最顶端。

    她再一次哭喊着喷水。

    “程晚,”梁屿琛声音沙哑地可怕,带着浓厚的情欲气息。

    “我要射满你。”

    程晚挣扎着缩着屁股想要躲,可下一秒便深知,任何抵抗都是徒劳,她意识模糊地微张唇,只可怜地喃:

    “不要,不要,梁先生。”

    女人这副欠干的模样只让梁屿琛更头脑发热,他终于不再忍耐,腰一挺,腰眼酥麻,性器顶住她的最深处,尽情地将精液全部内射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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