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葱花鱼日常/严峫被抓(1/5)

    晨光熹微,吴雩睡眼惺忪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赤裸健壮的上半身。

    吴雩身上的肌肉线条格外流畅,像是丛林里飞跃的猎豹。

    吴雩极具美感的上半身此刻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一道道红痕和指印增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今年的中秋假期难得没有突发案件,步重华叫来江停和严峫,四人一起吃了顿中秋团圆饭。

    一向自律的步重华也破格多喝了点酒,送走江停严峫后,按着吴雩折腾了他一整夜。

    最后一天假期他们也没出去,而是宅在家厮混了一天。

    卧室门被推开,步重华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吴雩,吃早饭。今天该上班了。”

    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进卧室,步重华剑眉星目、俊美无俦,明显是刚刚才刻意梳洗过,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他甚至还不嫌麻烦地给自己修了个鬓角;一身考究笔挺的衬衣西裤衬得他肩宽腿长,每一寸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都无声诉说着雄性荷尔蒙的魅力,直接拉出去走t台都不在话下。

    吴雩看着步重华这一身打扮,即使昨晚被步重华折腾得快晕过去了,此刻依然不争气地“咕咚”咽下一口口水。

    他的眼神落在步重华手里的早饭上。

    然后出离地愤怒了。

    “为什么又是粥配鸡蛋?!我的辣条呢!!”

    吴雩抓住步重华的领带咬牙切齿地摇晃了几下,步重华面不改色地把吴雩圈在怀里,道:“你这两天太累了,早上吃点清淡的,晚上再给你吃。”

    吴雩还想再反抗一下:“我……!”

    “什么?”步重华挑眉道,浑身浓郁地性感荷尔蒙气息几乎结成实质把吴雩包裹在其中。

    吴雩的声音顿时弱了下去,他端着粥,表情屈辱,像是被敌营虐待的俘虏。

    “乖乖吃完。”像是看透了吴雩的想法,步重华居高临下地弯腰靠近吴雩,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吃完奖励脱给你看。”

    冷杉香气瞬间扑面而来,吴雩被步重华的荷尔蒙彻底打败,他看着步重华领口那节结实颀长的脖颈,表情空白。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旖旎的气氛,吴雩拿起手机一看,眉毛微蹙:“江停?”

    他接过电话“喂”了一声。

    步重华没有吴雩那么变态的听力,不知道江停说了什么,只看到吴雩放松的表情突然紧绷,双眼也变得凌厉。

    “好,我知道了。”

    吴雩放下手机,对上步重华的眼神,一字一顿道:“严峫失踪了。”

    步重华的瞳孔猛地缩紧。

    与此同时,在某处不知名的村落里。

    严峫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是一片狼藉的房间,像是上世纪的小土屋,角落里有张破床,还有一个沾着排泄物痕迹的塑料桶。

    严峫处在房子中央,他整个人被绑在一根十字架上,双臂被分开绑在两边的木头上,腰部,小腿上也全被绑上。

    或许是怕他醒来挣脱,绳子绑得很紧,皮鞋鞋尖也只能勉强触碰到地面,完全使不上力气。

    严峫试着活动四肢,他感到自己的体力正在恢复,但还是挣不开绳子,头昏脑胀,四肢发麻的感觉仍在席卷他的身体。

    阳光透过土墙的破洞钻进来一缕打在严峫疲惫的俊脸上,他的目光微沉,剑眉紧皱,开始回忆昏迷之前的事。

    从步重华家回来已是深夜,严峫拉着江停一起洗澡,两人先在浴室里干了一次,又在客厅从沙发做到地毯上,最后在卧室的床上来了一次。

    江停已经累的沉沉睡了过去,严峫性感健壮的背上全是江停的抓痕,他抽出半软的下身,半抱着江停清洗完身体,接着心满意足地睡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严峫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半梦半醒之间接了电话,紧接着一下子清醒了。

    原因无他,刑侦支队这几天在追查的案子有了新的线索。

    起因是有人在桥洞里发现一具赤裸男尸。严峫率人很快到达现场,众人看见这具身体基本完整,但是整个头部和胯下却不知所踪,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大洞,像是被野兽撕咬掉一样。

    现场法医判断死者死亡时间在三天内,他们还能看到这具男尸身上健壮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这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性。

    严峫当即派人调查周边监控以及可疑车辆,牵来警犬寻找线索,但刑警们调查许久都没有发现可疑线索,这具男尸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

    调查尽管还在继续,但得等技侦那边查出死者的身份,才能有调查的方向。

    刚刚马翔来电话说技侦那边已经查出了死者的身份,已经发给了严峫。

    看来这最后一天假期要泡汤了。

    严峫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后亲了亲还在熟睡的江停,起身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还是珍惜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高盼青、马翔、韩小梅等人竟然都跑出去旅游了!

    他们一时半会都回不来,严峫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自己开车去了。

    高远,男,26岁,在a镇一家ktv当服务员,在半个月前辞职了。

    严峫看着定位,这个镇子处在建宁边缘,在往外走就是大片的耕地和高速公路,交通和信息交流都极为不便。

    等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把车停在离ktv不远处,严峫看着自己的爱车,颇为心疼。

    手机信号都少了两格,严峫点了一根烟,靠在车座上,他把两脚搭在打开的车窗上,做工精致的皮鞋一晃一晃,一小截黑袜包裹着骨感的脚踝从裤缝中露出来。

    他来之前联系了当地的公安局局长,局长热情地表示会亲自迎接严峫,带着他去ktv走访。

    半根烟的功夫,严峫就看见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大叔走过来,他直接把烟掐灭,开门迎了上去。

    局长叫王洪,严峫提前告诉了他车牌号,以至于他刚到ktv门口就看到那辆价值不菲的车,以及那伸出车窗外,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

    王洪看着那双起码有45码的大脚随意地晃来晃去,露出一截诱人的黑袜。他不禁想象,自己如果过去,脱下一只皮鞋,把脸贴上热气腾腾的黑袜脚底,呼吸着严峫脚底充满雄臭的气息,他该有多么兴奋。

    他笑脸迎了过去,寒暄了几句后,就带着这位年仅三十出头的刑侦支队长进了这家ktv。

    耳边是王局长不绝的唠叨,严峫沉默地观察着周围,多年的刑侦经验和与毒贩斗智斗勇的经历让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反常。

    空气里弥散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大厅舞池里欢乐舞动的人群表情愉悦,像是沉浸在一场美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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