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情结小狼狗弟×倒霉残疾受×慕残癖哥-1(1/5)
方岑的前半辈子都围绕他的弟弟展开。
方岑是个残疾,天生双性,下面长了条女孩子才有的缝,这叫老来得子的方家两口子心都碎了,他们年纪大了,已经无法生育,四处寻找偏方想治好方岑。
后来他俩放弃了,从孤儿院领了个生得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回来,牵到方岑面前,跟当时才八岁的方岑说:“这是你的弟弟,来,叫哥哥。”
那个小男孩抬起脸,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直直望着方岑,过半晌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这就是方岑与赵星野——那时还叫方泽——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小小的方岑在心里发誓,要保护自己的弟弟一辈子。
方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缺陷,他是个不称职的儿子,没法完全满足父母传宗接代的梦想,所以父母才会偏心弟弟多过于他。他生性软弱,没有什么主见,只会默默地把照顾弟弟的任务都包揽在自己身上,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弟弟拉扯大。
方岑上初中时,方家父母出车祸去世了。方泽那时才上小学,个儿没扫帚高的小孩不懂什么叫“死了”,扒在玻璃棺材前问方岑:“哥哥,爸爸妈妈要去哪里,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方岑脸色很苍白:“他们不会回来了。”
方泽突然抓住方岑的手,细细小小的手指把方岑捏得死死的:“哥哥也会走吗?”
方岑被他捏得掌心发疼,他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却把方泽紧紧揽进怀里,一字一句地坚定保证:“我不会走的。”
第二天方岑就逃学了,去街上找了份在饭店擦桌子打杂的工作,赚得很少,但因为他是个未成年,他也没什么别的选择。
方泽上初三时,方岑已经在工地搬砖了,这行赚的都是辛苦钱,好在方岑是个半大的小伙子,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他又很勤劳肯干,每个月能往家里拿回去好几千。
方泽学习很好,方岑有时候看着他的弟弟会想:他弟一看就不是老方家的基因,方父方母都是老实憨厚的工人,方岑也像他们,脑袋不怎么灵光。他弟却聪明得很,那张逐渐长开了的脸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帅。
“哥,我不想上学了。”
但他弟有天却突然站在方岑面前,这么对他说。
“不行!”方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长兄如父,更何况方泽可以说是他一个人带大的,他比谁都在乎方泽,“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方泽低着头,语气闷闷的:“我不想哥一个人那么辛苦,我也想去打工赚钱。”
方岑气笑了:“你去打工?然后跟我一样一个月赚三千吗?”
方泽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方岑,表情很倔:“可是你哪有钱送我上高中!我查过了,一中一学期的学费就要六千!”
方岑愣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方泽已经不再是个小孩了。他弟的身形在初三一年迅速抽长,像竹节似的寸寸拔高,现在已经跟方岑齐平,甚至隐隐有超过他的趋势。方泽的眼神很亮,像两簇火苗,闪烁着幼狮一样的光芒。
“不用你操心,总之你要是敢辍学,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方岑第一次吼了他弟,专制地叫方泽滚回房间。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方岑计算着。他可以把方泽送去寄宿,自己住到工地宿舍里去,这样就可以把房子卖掉。他之前也不是没想过住在工地,只是工地条件艰苦,都是大通铺,他担心自己身体的畸形被人发现。
只是方岑的打算还没实施便落空了。
他被工地上的钢筋砸到了腿,工友们把他送到医院,医生告诉他至少要修养三个月,而且伤腿很难再恢复如初,也就是说他不能再干重活了。
这对方岑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与工地根本没有签劳动合同,工头不肯给他按工伤赔偿,他再三恳求,去工地的承包商公司投诉,才终于掰扯来三万赔偿金。
三万。这就是买他一条腿的钱。
方岑第一次走进赵家的公司时,感觉自己像条流浪狗溜了进去。
他没告诉方泽,偷偷从医院跑了出来,他不愿意方泽再牵扯进麻烦中,他弟再过两个月就要中考了,却不得不每天一放学就跑到医院照顾方岑。
方泽第一次搀着方岑上厕所时,方岑脸都涨红了,夹着腿支支吾吾地不肯尿。
方泽说:“哥要我帮你把鸡巴掏出来吗?”他说着手就往方岑下面摸去。
“别、别,我自己来……”方岑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好像只被割了蛋威风扫地的阉猫,他只是腿受伤了,又不是人废了。
他只能在他弟的注视下颤颤地拉下裤链,很小心地把那根软塌塌的性器掏出来,避免碰到下面那条细缝。
“你能不能出去,”方岑扭扭捏捏地说,“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弟却挑起一边眉毛,“小时候我们不是还一起洗澡吗?”
“哥,你这里,”方泽把食指和拇指拢在一起比了一下,脸上带着半大少年那种蔫坏的笑,“好小啊。”
方岑听了有点恼羞成怒,因为身体原因他对尺寸问题十分敏感,他的性器虽然不大,但也能勉强够上平均水平。他一巴掌呼在方泽后脑勺上:“臭小子,别逼我揍你。”
方泽不忿地撇了撇嘴,抓着方岑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那儿摸,“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比哥的大多了?”
方岑的手指擦过一块沉甸甸的鼓包,他立刻被烫到似的缩回手,但即使如此他也能摸出少年的性器有多大,带着青春期不知疲倦的劲头,被手指碰到一下就兴奋地半勃起来。
“小兔崽子,”方岑彻底怒了,“给我滚出去!”
说回方岑到赵家公司讨赔偿金的事。
最开始方岑还不知道这是赵家的家族企业,只知道接待他的人姓赵,是个很英俊的青年,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总经理。
“我叫赵星玹。”男人冲方岑伸出手,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笑。
那一瞬间方岑突然觉得赵星玹很眼熟。
赵星玹听了方岑的来意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方岑长得称不上多好看,但胜在五官端正,一双浓郁的黑眼睛向下耷拉着,有点像可怜巴巴的小狗,他初中就辍学出来干了五六年的活,身材很健壮,身上是常年干活练出来的肌肉,两只胸乳都鼓鼓的,几乎要撑破洗得发白的t恤。一条腿跛着,打着石膏。
赵星玹本该跟他签署一个赔偿金合同就让方岑离开,但他突然改了主意。
“方先生,”赵星玹手里拿着助理替他整理的资料,上面寥寥几笔写着方岑的前半生,“我听说你还有个在上学的弟弟,家里经济比较困难。”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以个人名义资助你们,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
方岑惊喜地抬起头,脸上充满着天真而盲目的信任,像森林里不通人性的小兽,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踏进猎人的捕兽夹。
听了赵星玹的提议后方岑慌乱地逃出了办公室。因为腿脚不便,他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滑稽,那只包裹在紧窄牛仔裤里的翘臀一扭一扭的。
赵星玹微笑着目送他离开,他知道方岑会回来的,当赵星玹看到方岑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愿意为了钱做任何事。
不出所料,一个月后,方岑躺到了赵星玹的床上。
方岑腿上的伤还没好透,小腿缠着厚厚的绷带,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但赵星玹很喜欢看他这样,这种别扭脆弱的姿势出现在一个壮汉不会惹人怜惜,反而吸引人施虐。
方岑坐在床边,神情局促地望着洗完澡出来的赵星玹,年轻男人平日一丝不苟的黑发此时湿漉漉地散乱在额前,那副俊雅面容看着都稚气了点。方岑咬了下嘴唇:“只要陪你睡一晚你就会给我对吧?钱。”
“当然。”赵星玹回答。但一个晚上怎么够呢?这蠢货以为自己的屁股能值多少呢?
方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从没经历过这档子事,动作也犹犹豫豫的,终于惹烦了赵星玹。他把方岑猛地推倒在床上,撕开那件洗到破洞的旧t恤衫。
方岑那身蜜色的饱满皮肉弹了出来,大概是身体畸形的缘故,他的奶子比正常男人要大很多,不是坚硬结实的肌肉,而是软软地下垂着,连着那把劲瘦的腰,看起来色情异常。
“别……”方岑想说别这么快,下意识伸手推拒赵星晟。
“别什么?”赵星玹冷酷地羞辱他,下流的脏话从那双线条漂亮的嘴唇间吐出来,“别肏你?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拿什么乔?”
方岑愣住了,睁大狗狗眼看着赵星玹,不敢相信这个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年轻男人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我、我不想做了。”方岑脸色苍白,他突然明白了,他若真收了钱,那就彻彻底底成了个出卖自尊的婊子,是他天真地以为赵星玹的温柔能粉饰这桩交易的本质。
他拿了衣服想下床,赵星玹也不拦他,反而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神情自若:“你想好就行,我可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明晃晃的意思是出了门就别回来了。
方岑果然犹豫了,眉毛紧紧拧着,脸上露出反复挣扎的表情。
赵星玹把他逆来顺受的软弱性格拿捏得一清二楚,不怕他不乖乖回来求他。
当然他没说的是,要是方岑铁了心真敢走,赵星玹也不会放了他。赵星玹第一次遇上这么合他心意的东西,哪怕用些强硬手段也要玩个够。
那支刚点燃的烟被掐灭了。
赵星玹打量着跪趴在他面前的方岑,手掌温柔地抚过方岑赤裸的蜜色肉体,从上到下一直摸到小腿,那截刚刚拆下石膏的腿在他手里地打着颤,用力按压还能摸出断裂错位的骨头没长好的痕迹。赵星玹心情很好地拆掉那层厚厚的白色绷带,如同拆开礼物盒上的蝴蝶结。
“你要干什么?”方岑迟钝地问,不自觉向后躲了一下,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赵星玹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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