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不成反被灌满(2)(1/8)

    高永宁实在没有办法忽视下半身的动作,他一直紧闭着嘴巴不愿意叫出声,然而却换来对方一记又一记的深顶,他终究没忍住泄露了一星半点的叫声,却引得那人顶撞得愈加兴奋。

    那根粗长的孽根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内软肉,并且进得极深,好几次龟头甚至都顶到了胞宫口处,胞宫口热切地包裹着这强势的入侵者,粗长肉棒便更加努力地往那深处闯去,抽插得又快又重,最终高永铭狠狠一顶,连两个硕大的囊袋都重重撞上了皇兄腿心的穴口,那龟头则完全闯进了温暖舒适的胞宫内,胞宫内的嫩肉也严严实实地缠着肉棒头。

    高永铭就着这样的姿势又狠狠一挤,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挤进皇兄穴内,他那根玩意仿佛终于找到归宿,肉棒头在胞宫紧紧的包裹中射出了一大波滚烫的浓精。

    与此同时,高永宁被他这深深的一顶带来灭顶般的快感,爽得浑身都忍不住发抖,脑内不断闪过白光,那小穴更是兴奋地直喷水,就连一直没有反应的小阳根也变得硬挺了起来。高永铭这一撞不只是撞进了他体内,更是快要将他的整个人都完全侵占了,他现在身心都无比兴奋,仿佛灵魂也在为此而颤抖。

    高永铭欣赏着皇兄因为快感而失态的模样,从小高高在上的人终究因为他而沉沦欲海,他这个卑劣之人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他的妄想,他虔诚地在皇兄心口上献上一吻。

    他看到皇兄的小阳根因他刚刚的深入而挺立起来,却还没有释放,他又低头含住那根东西,用牙齿轻轻磕咬,灵巧舌头在那细小茎身舔弄,最后狠狠一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永宁穴内的快感还未平息,此时又被他吸着前面,那根小玩意颤抖着释放在了他的嘴里,他毫不怀疑要是再多来几次,他恐怕会就此爽死。

    高永铭丝毫不嫌弃皇兄泄在了他的嘴里,反而将那精水吞咽了下去,去逮皇兄的小嘴接吻,高永宁尝到他嘴里有些微的腥味,便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精水的味道,真是疯子,他怎么连这种东西也吃得下去?!

    高永宁有些嫌弃,想偏头躲开他的吻,却被他紧紧抱着,根本躲不开,两人下半身还紧紧相吸着,高永铭不愿离开这个温暖的港湾,便一直狠狠顶他,高永宁又被他撞得晃动了起来。

    高永铭亲了个够才退出来,将他翻了个身,捞起他的腰又开始用后入式狠狠往他体内撞去,高永宁手软脚软,跪不起身,上半身趴在枕头上,腰臀被他紧抓着狠顶。

    借着这个姿势又一次射出来之后,高永铭又将他摆成左侧卧着的样子,屈起他的左腿在身侧,抓起他的右腿搭在自己肩上,又整根朝腿心穴内插去。

    这两个姿势高永宁都不喜欢,每次被顶撞时他都觉得自己像是飘荡不定的浮萍,唯有紧紧攀住身上的人才能寻求到一个落脚点,可是这两个姿势,让他不仅无法看清这人的脸,还无法抓紧他,他感觉心内恐慌极了,而且这两个姿势还没有仰躺着进的深,他的快感大大减少,总有种满足过后又回落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他的不喜,高永铭又换回了仰躺式,高永宁明明已经软到不行了,却还是执意要紧紧攀在他身上,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中渐渐迷失自己。

    高永宁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人,房间内没有燃烛火,漆黑安静,他身上穿着里衣,浑身干爽,除了腰背酸软,他还感觉下体传来微凉的感觉,应该是高永铭帮他清理过并上了药。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记得那人往他体内射了几回,只记得他当时小腹内满满都是那人泄出来的浓精,还有那人给他带来的无限快感。

    高永宁想他自己应该也快要疯了,不仅避孕不成又被灌满了精种不说,还被名义上的皇弟强迫到情动,实在是不可思议。

    他双手撑在床上坐起身来,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费了他极大力气,他又揉了揉腰,掀开了床幔,什么也看不清。

    他感到气愤又难受,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可信,说什么一切有他,然而完事之后跑得比谁都快,那人不过是为了在自己身上泄欲罢了,无论之后那人再怎么说,他都不愿意再相信他了。

    他下了床摸黑走到不远处的桌子旁,倒了杯茶给自己润润嗓子,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来人点燃了烛火。

    正是高永铭。

    他走过来将皇兄拥入怀中,“皇兄想必饿了,不如用些膳可好?”

    高永宁却心情复杂,垂下眼帘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你为何还不走?”

    高永铭蹲下身仰视他,带着了然的笑意,“皇兄莫不是醒来看不到我,心情失落,便以为我是那种提上裤子便翻脸不认人的坏男人?”

    高永宁暂时没心情同他讨论这种问题,移开了视线,答非所问,“我饿了。”

    高永铭“吃饱喝足”后心情极好,只当皇兄不过是闹小脾气,他此时颇有耐心,陪皇兄用完晚膳,又将人抱在怀中,躺在床上温柔小意地哄人睡觉。

    高永宁被他紧紧箍在怀中,周身环绕着那人身上的气息,他却感到极不安稳,一遍遍在心内告诫自己不可相信这个男人,不可被他的甜言蜜语哄骗住,最后还是禁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高永铭感觉到怀中人睡着之后,在皇兄额头上印上一吻,在黑暗中注视着皇兄那张清丽俊秀的脸,慢慢地回想到了从前。

    他的生母本是宫女,地位卑微,性格怯懦,却颇有点姿色,某次被酒醉的周惠帝看上,宠幸了,只一次便怀上了龙种,由此抬为了贵人。

    说她是幸运吧,母凭子贵,成了皇帝的女人,还怀了龙种,自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她又是不幸的,好不容易成了人上人,却是个没福气的,夹着尾巴做人熬过了深宫内的明枪暗箭,守着胎到了生产的时候,却遭遇难产一命呜呼,只留下了年幼的寡儿独活。

    高永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一个襁褓婴儿,丧了母,父也不疼,如路边野草一般长到了会走会跑会说话的年纪,虽是皇子,但却从来没有被善待过。

    许是上天怜惜,五岁那年他那薄情的父皇终于注意到了他,那人当时正陪着宠妃和他的另一个儿子,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明明他也是皇子,却从没得到过一丝丝幸福,终日卑微地活着。

    那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也是认不出的,指着他看了半天,却叫不出他名字,还是宫人上前提醒这是某位已逝贵人所诞下的四皇子,他恍然大悟,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可能是对早逝的妃子还留有一点愧疚,那人唯有在他身上找补,头一次对他表现出了关心。可他心里没有半分触动,若是真的关心他,怎么可能让他过这好几年的苦日子,甚至认不出他是哪一号人物。他更没有忽视一旁宠妃和兄弟悄悄对他露出的鄙夷的神情,只不过他早已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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