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伺候您吧求求了”(肠痉挛/腹胀/求C)(1/1)

    晚饭是曲秋子自己解决的。

    绥说是去上厕所,最后曲秋子是在厕所隔间找到他的,当时他冷汗津津,把自己蜷成一团儿,站都站不起来了。看见曲秋子,他摇摇晃晃的要起来,迷迷糊糊的念叨着“对不起,我回去的太晚了”什么的。

    曲秋子看他脸色苍白,以为是老毛病发作,上去就把他拽了起来。

    “走,我们回去。”

    实际上他猜对了一半——没猜对的部分确实是绥被男人刺激的极度难受,猜对的部分,就是这心情极糟确实引起了肠痉挛,疼的他有些神志不清了。

    又是这样,先是一种一个点发出来的刺痛,然后是整个肚子根本分不出哪里再疼,好像有人把刀插进肚子里后,慢慢的拿刀背儿一点点凌迟一样。

    还有特别吵闹的腹鸣,叽里咕噜的响个不停,真如肚子里有个搅拌机一样。

    他试着把手放在腹部,结果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感受到肠子痉挛时的抽搐,撞在手上像是许久未曾体会过的胎动一样。

    但胎动只会让他觉得撑胀,痉挛带来的全是疼。

    “先、先生……”

    “回去先吃药。”

    他的意识倒没撑到回去,在摩托车上,抱着曲秋子的腰,紧紧的贴着他。风吹的有点冷,再加上痉挛,他又低烧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他就听见曲秋子问他还疼不疼,但他没力气回答了。

    他怀疑自己应该是睡着了,不然怎么会不记得怎么回去的?

    最后的记忆都是曲秋子宽阔的后背,还有温热的体温,暖乎乎的好舒服,等再有意识,他已经躺在床上了。

    而且是曲秋子的床上!

    他就是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结果抻到了坠胀的肚子,又是难受的一阵呜咽。

    外头天已经黑了,霓虹灯的色彩能透过窗帘,隐约透进来一些,于是照在绥身上的就是鎏金与红蓝汇聚成的色彩了。

    他不喜欢这种灯光,这会让他想起红灯区。

    其实他都不怎么肠痉挛了,红灯区的嫖客们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那对他们来说是无比香艳的。所以他们会往他身体里塞冰块、灌啤酒,就想看他疼的哽咽。

    现在过得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相比几个月前,他身体也健康多了,好像也觉得……开心了?至少过去他从来不会因为靠在谁的背上,就放心的睡过去。

    特别是在疼的时候,他会努力告诉自己打起精神来,睡了再起来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了。

    他自觉自己是喜欢曲秋子的,不然怎么会那么信任他?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对自己这么好呢?

    可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曲秋子。

    他连情绪价值都没提供给他。

    那位老嫖客说的对,他没为曲秋子做好过任何事呢。性生活上没满足他,生育上也没给他代孕过,他也明白,自己实在配不上曲秋子的好。

    他得报答曲先生才行!

    想到这里,他赶紧发下床,托着胀满的肚腹,小心翼翼的顶开一道门缝。

    还好,曲秋子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没开灯,吃着外卖的炒面,一边放着凉啤酒,静悄悄地盯着电视里的足球赛,声音也没开的很大。这是这个年代最后的“复古娱乐”了。

    电视的冷灯下,曲秋子的脸也染了一层蓝绿色的冷光,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好接近。

    但绥还是鼓起勇气去了。

    他悄声凑过去,坐到地上,将脸轻轻贴在曲秋子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曲秋子有些手足无措,进步的是,他现在知道怎么照顾绥的情绪了,于是为了让他开心些,他轻拍了一下绥的头,一下一下的摩挲着他的狐耳和长发。

    “先、先生……球赛很没意思吧?”他其实看不太清曲秋子的脸但他还是伸出手,想曲秋子祈求:“让我伺候您好不好?”

    “球赛,还行,虽然我不关注这两个球队。”曲秋子低下的情商确实不能让他听出什么画外音,他还指指冰箱:“伺候?那就帮我再拿一听酒来吧。”

    不是这种伺候的……还是说曲先生也嫌弃自己脏呢?

    他去拿了一听凉啤酒,思索片刻,将酒放在自己肚皮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脆弱的肚皮一阵抽搐,接着凉气开始顺着肚脐往里钻,肠鸣和气音几乎是在接触到时就开始的。

    曲秋子很快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啤酒从他手里拽出来。

    “你干什么?着凉了很不舒服啊。”

    嗯,确实,这才贴了这么一会儿,他那肚子又被凉气激的胀大了一圈儿。

    “但是、但是这样……能,就是……”

    绥哽咽一阵,低头不言。

    电视里不知道哪个球队进球了,一阵欢呼,解说还在夸赞“这一球进的好啊,速度型前锋xxx长驱直入,一记直球”。

    曲秋子只咂咂嘴,搂着他的腰去了沙发上。

    他们的关系确实更亲昵了一些,他们可以坐在一个沙发上了。

    不过绥还是拽着毯子,把自己的脑袋盖上了,把委屈巴巴的狐狸耳也盖住了。

    “为什么想伺候我?”曲秋子直球开口。

    “因为……因为您好。”绥在毯子下不断搓手,把指节都搓的发红。

    “就这样吗?”

    “真、真的就这样……”绥在撒谎,但他不在乎了,就想把谎言进行下去:“曲先生对我好,我想曲先生也高兴……所以……我想伺候好曲先生……”

    说不下去了,他又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最后把脸埋在毯子里小声呜咽。

    曲秋子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不知道绥为什么又情绪崩溃了,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怎么办?顺着他来吗?

    “求您了……让我伺候您吧……不让您满意,不伺候好您的话,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绥断断续续的跟曲秋子哭诉。

    “我、我又丑又笨,身体又不好,如果、如果连让您开心的价值都、都没有,我、我……您救我回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丑?笨?就绥能快速掌握电子产品的能力来看,他可一点也不笨,而且丑?他和丑字压根就不沾边啊!

    “我、我知道,我是个没用的家伙……如果连身体都不能给您……我还有什么留在你身边的意义呢……”

    腹鸣声响起,他有点撑不住了,糟糕的心情和胀痛的肚子一起发难,他最终崩溃的鸭子坐在沙发上,任凭毯子滑下来,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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