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再遇代孕雇主/按肚子/视频/夜盲症)(1/1)

    绥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遗憾了。

    就算以后没法再生孩子了,至少自己今天带孩子了。谁的孩子不是孩子呢?能让他带一会儿,吃过他的奶水了,他就觉得很开心了。至少接下来,他可以靠着今天的回忆再撑个几年不是问题。

    至于几年后……他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嘛。

    一个孩子,弥补了他过去八个孩子的遗憾,他觉得很满足了。

    门铃声响起时,他还是僵了一下,随后和曲秋子表示自己去开门。

    孩子未来会在什么人手下生活,他想看看。

    不过……

    “哦?!”

    门口那个穿着颇为职业化的男人惊讶的挑挑眉,绥只愣了一下,便下意识的抱着怀里的婴儿后退了两步。

    怎么是他?怎么是他啊?!

    “什么情况?可没听说过秋有要孩子的打算。”来人呵呵一笑,反手抓住了绥的胳膊。

    别,别抓着我了……不,等一等,如果、如果这个时候问他……

    绥也不挣扎了,怯怯地问:“那、那个,孩子们……”

    “孩子们?你指谁们个?”男人强行把绥拉到自己怀里,把他脆弱的肚皮几乎全部捏在宽大的手中。

    他手下用力,卵也不满的一阵运动,一下下的顶撞着脆弱的肠脏,叽里咕噜的肠鸣声也响起,绥闷哼一声,差点摔倒,却被男人托着腹底狠狠往上一推。

    意识有那么一瞬间都完全空了,绥疼的惨叫一声,挣扎两下,又被男人拍了两下肚子。

    假卵和肠液混合在一块儿,这两下竟跟拍西瓜一样发出砰砰的声音,肚皮也跟着一阵激荡。

    “狐狸!”听到惨叫的曲秋子几乎是第一时间冲到了门口,看到的就是男人抓着绥的手,把他反手推到地上。

    “回答我,孩子们,是谁们的?”男人并不在意曲秋子,反而继续问起了绥。他还很负责,至少没把任务要他带回去的孩子摔地上。

    孩子们?曲秋子恍然想起,他好像确实听说亚朗和妻子有两个孩子的。听说亚朗和妻子关系很恩爱的,三年前刚生的孩子。

    还是双胞胎……曲秋子反应过来了。

    三岁的话,这孩子岂不是绥最后一次生的孩子?之后几次他都在流产,也就没再做过代孕了。

    “孩子……孩子当然是您和夫人的啊。”绥脸色惨白,却还是露出一个湿漉漉的笑容。

    “知道就好,我不想孩子们知道我妻子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当然孩子们过得很好,我视如己出。”亚朗呵呵一笑:“秋,这就是你金屋藏的娇啊?为什么不找个好点的?”

    曲秋子看着瑟瑟发抖的绥,将他下意识护在身后:“他就很好。”

    “哪里有好的样子呢?贞洁没法给你,不会生殖,也不能做个解语花。啧啧。”

    “但他很好,哪里都好,全部都好。”

    曲秋子说的坚定,绥满眼感激得望着他。

    抬手看了眼时间,亚朗咂咂嘴:“好吧,你开心就好,当然,这里还有个蛮有趣的小视频想跟你分享呢。”

    亚朗掏出手机的瞬间,绥一声尖叫,逃也似的冲回房间,手脚并用的躲在了桌子下。

    曲秋子想去拉他,亚朗却已经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了。

    地点还是红灯区,五颜六色的灯把画面中穿着薄纱旗袍的绥染成了五彩的颜色。

    画面中的狐狸腰上挂着硕大的孕肚,被人按在地上,本该挺翘圆润的孕肚被压扁;那些看不到脸的嫖客,抓着他的狐狸尾巴,轮着操干他粉嫩的后穴。

    又杯酒顺着他的脑袋浇了下去,那张红晕无光的脸被弄得水淋淋又色情至极。

    有人又踢了一脚他的腰,他的腰更塌,孕肚被压的更扁,他忽然浑身一颤,泪水就开始往下掉。

    ——还是哭了啊,哈哈,连咬人都不会吗?就会哭了是吧?

    里面有人刺耳的问他——你是公狗吗?贱公狗怀着孕还要人来草是不是?

    绥颤抖着,点点头,迎接他的是一记耳光。

    ——不会说话吗?

    ——奴、奴是公狗!奴是贱公狗!奴就、就喜欢怀孕被草!哦……肚皮……奴的孕肚都被压扁了……

    ——还有呢?

    ——还有……主人请、请多多……

    视频还有一些后续,但曲秋子看不下去了,他抬手将亚朗手里的手机拍掉。

    亚朗“哦呀”一声,曲秋子咬牙切齿,挣扎着说:“抱歉,管理员先生。”

    “……哈哈,没事,一台手机而已,也只是给看看电子宠物应该是什么样的而已。”说罢,他又递给曲秋子一张照片:“见到他我还挺开心,这个送给他,作为一个小奖励吧。”

    他抱着孩子,愉快的走了,就像多年前那次一样。

    同样的是,绥依旧没被当成一个人——兽人也不是。

    曲秋子将两个孩子的照片在绥眼前晃了晃,绥愣了两秒,随后快速抓过照片,仔细抚摸起孩子们的脸颊。

    那两个孩子,果然与绥没有任何相像,他只是代孕的母体而已,孩子从他肚子里出来,却并不属于他。

    孩子的照片刺激了他的精神,他咬住下唇,呜咽着哭了出来,死死将他们的照片抱在胸口。

    曲秋子于心不忍,揉捏了一下他的狐耳,轻声道:“他们过得很好。”

    “嗯……嗯……他们很好……长得高了,好漂亮,也三岁了,肯定会说话了……”

    过去那么久,他还记得孩子多大了。

    或许生育能力本就给他带来了更多母性吧?

    如果,真的只是如果,你没那么多善良和温顺,也没被拐卖,你是不是就……

    “谢谢您。”绥擦去泪水,和曲秋子道谢,又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谢谢您。”

    他跟我说谢谢了。

    曲秋子一阵心酸,小声呢喃:“可我明明很么都没帮到你。”

    “我去做饭。”

    他语气轻松,久违的露出了一个真心而愉快的笑,蹦跶着去了厨房。

    那是一个小时前的事儿,然后,现在,绥蹲在漆黑的厨房,周围是盘子的碎片,他像是被困在湖心岛上一般,手足无措,进退两难。

    停电了,今天这个小区有电力检修。夜盲症让他在这里失了明。

    “对不起!我不小心的!下次不不不不会有下次了,以后都不会这么不小心了!都怪我,都怪我!”

    错误会让他慌张,他居然用手去捡盘子的碎片,手被划破的满是伤口。

    曲秋子难受极了,他现在知道了那种情绪叫心疼,酸津津的,心里很不好受。

    他拽着绥的胳膊,一把将他抱起来。

    他难得语气柔和:“我收拾。”

    “我、我来……”绥挣扎了一下。

    “你偶尔可以休息一下,或者和我求助。”曲秋子安慰他。

    绥瞬间红了脸,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抓上曲秋子的衣角。

    “我、我想永远伺候您可以吗?”

    “嗯?”

    “因为您待我很好……”绥小声说:“您不会打我……我可不可以喜欢您?悄悄地……”

    那双失神的眼睛里,突然像有了星星。

    曲秋子终究还是心疼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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