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空花(上)(强制爱开始)(2/3)

    双腿因受制而不能蹬地,施霜景的喉间终于挤出一声悲鸣,恐惧使他再度呼吸不畅,那蓝绸要将他捂死了。

    施霜景的声音闷闷的,都压在布料里。

    在施霜景还没硬的时候让肉棒贴小腹,下体有轻微的拉扯感,施霜景很不舒服,但更不舒服的还是施霜景的头面……窒息感逐渐蔓延,施霜景开始脱力,有种死期将至、放弃挣扎的无奈。

    当极冷与极热超过人的感知阈值,或是受到情绪影响而无法去准确感知温度时,冷热便会交替。贴在施霜景胯下的东西明显是死物,完全不是人的器官,温度让人万分不适,施霜景一会儿觉得自己要被冻坏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正在受烙刑。

    “佛子——?你他妈的……把这东西拿开!?你到底是鬼还是人?”

    无人应答。

    施霜景不知道那是小手,因为太多、太密,他甚至以为是虫在身上爬。那些小手往他的胯下探摸,施霜景挣扎但无用,他试图合拢甚至夹紧大腿,好像是有点用了,那些搔痒的触觉有所减缓,然而下一刻,一股力不容分说地从中分开施霜景的大腿,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裆下,显然找准了位置。

    刚才好不容易松开的右手又被那只冰冷的手捏住,施霜景被人放倒在地,拖拽而走,有两股力,一股是右手,另一股是脑袋。施霜景觉得自己快要头颈分离了,呼吸也不畅,双腿怎么蹬地面也都是虚妄,手机早已从左手滑落出去。施霜景踢到了桌脚和椅子腿,还踢到了墙面,没用。他正被人拖到别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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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能坐起身,那他至少要阻抗这些冒犯的冰冷之物……可施霜景的左手什么都没能摸到。他自己将双手伸入两腿之间,什么都摸不到,但冷冰冰的柱体就抵在那儿。

    施霜景平时会打飞机,花穴是一点都没用过,他恐自己的这个器官。如今胯间遭人盯上,施霜景完全没硬,软塌着的肉棒垂下来半掩住花穴,可下一秒,大概有人也觉得这器官遮挡了风景,施霜景感觉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的肉棒扶起来,贴上自己的小腹,然后就此固定住。

    无法理解。所有的一切……都无法理解。

    “你早……泄……”

    不是靠近阴茎,而是靠近阴道。

    那些小手……在往不能摸的地方摸……施霜景猛地一弹,双腿复又往虚空猛踹猛蹬,忽然,施霜景的右肩一错,只听见咔吧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挣扎的动静太大,而制住他的手太冷峻,施霜景的右臂脱臼了。

    突然,施霜景感觉到胯下一阵湿润黏腻,不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而是有什么喷溅到了他的隐私部位上,施霜景想象不到这画面或是这行为,只是直觉地犯恶心。

    是佛子吗?施霜景缺氧,发不出声音,左手一直想抓住什么——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让施霜景不再继续被拖着走。他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被人拖着走时,毛衣翻起来,施霜景的后背就这么从冰冷的瓷砖地上磨过去。

    施霜景明明穿着衣服,可所有的触觉都仿佛表明他现在是赤身裸体、任人摸玩。右肩剧痛,施霜景仍然是一副被人拖住的形象,右手凭空吊住。他左手撑地,试图坐起,双腿却被那股大力死死地扣住,让他维持着几乎躺倒在地的姿势。

    他躺在地上,瓷砖冷彻骨,后背一片冰凉。

    施霜景无法看见,室内原本的白瓷砖已全数染上漆黑,成百上千只五指小手从漆黑地面伸出来,抚摸施霜景的身体。施霜景浑身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可那些小手摸得万分暧昧。这些小手抚摸过的地方会留下黑色的墨迹,虫豸一样扭曲、细小的咒文。上次他们没能顺利涂上,只在最容易的动脉之处留下标记,这次经过一周的祭品喂养,这具天绝命童子体破了障,所有经络都可以顺利描上诫文。

    它贴上来,微微剥开畸形器官的阴唇,贴上施霜景的花穴口。没有任何前戏,它试图挤进来,施霜景被疼得清醒,忍着右臂的剧痛作最后的挣扎,左手在自己的下体附近虚空地乱抓,不行,根本不知道罪魁祸首在哪里。他的四肢和躯干像是各在各的平行空间,而他没有资格进到自己受难的第一现场。

    “佛子——是你吗?”

    不论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都只能看见黑暗中残留的光斑。施霜景无法想象这个在他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是说,不止一个人?有一只手正锁住施霜景的右手,还能感觉到两只手锁住施霜景的大腿,还有硬硬粗粗的冰冷柱状物……身上那毛茸茸、阴森森的质感……施霜景要吐了。

    就算是强奸也得是人的阴茎贴上来吧?施霜景完全摸不着它,全靠胯下皮肉贴紧的质感去猜测……本来就很担心这东西进一步进犯,但当它贴在施霜景这完全人类的、发热的阴部时,施霜景快疯了,他甚至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一根铁杆。

    施霜景痛骂,蓝绸进一步收紧,施霜景的脸被憋得通红,真的要无法呼吸了。而且他还能感觉到这蓝绸有往上提的力道,施霜景觉得自己的脑袋正在被往上拔——疯子,不管是谁做出这种事,施霜景都觉得他疯了。

    施霜景的骂声被嗡嗡地掩在布料里,他鲜少骂别人带爹妈,可现在他实在忍不住。他的屁股抵在地上,施霜景试图抬腰、下压自己的隐私部位,妈的,躲得好窝囊……这个佛子是强奸犯!是暴力强奸犯!为了不让施霜景看到他的形象,还故意用一块布兜住他的头……施霜景的左手四处探找,就算摸到椅子腿也好啊,但凡能有什么东西能抄起来当武器……

    那糊在腿间的液体很快让施霜景的下体起了热辣的反应,他除了后穴之外还有一道花穴,两个穴口都不舒服。刚才短暂离开的冷物重新回来,在他的花穴与后穴上下滑动如蛇。

    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拖到了哪个房间里,这股力终于停了下来。施霜景感觉裹在自己头面上的绸布稍微松了一点,他剧烈呼吸,那布料就随着他的呼吸而糊住他口鼻,这感觉太恐怖了。更恐怖的是,他想用左手扯开这布,却发现自己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覆盖物,左手能直接触摸到自己的脸,可施霜景既能看见这绸布的颜色,又能感觉到自己正被裹了脑袋。

    有东西在摸施霜景。上次睡觉时施霜景没什么感觉,但现在施霜景正处于极度的紧张中,任何细微的感觉都放大到无比鲜明。他的右手依旧被人执着。是人的手,他能感觉到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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