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8)

    怔楞间,弓梓郢凑过去用舌头舔开他的唇瓣,舌尖上的伤口被触碰,被吮吸,末了弓梓郢还舔他的嘴唇,像个贪吃的小孩去舔蛋糕。

    “我开玩笑的,你亲亲我呀。”

    弓梓郢用手指勾着令东玉腰带,令东玉忽然压下来,发着狠地扯下他的手。

    唇齿间都是铁锈味,弓梓郢双臂环着令东玉脖子,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某处幅度很小地撞击。

    欲望的引线被弓梓郢捏在手里,他用指甲轻轻剐蹭顶端,令东玉在颤栗。

    “弓梓郢!”令东玉压低声音喊他的名字。

    小狐狸精眯着眼睛,“老公,我最近发现一个新玩意儿。”

    “我不……”

    “要拒绝我吗?”弓梓郢打断令东玉的话,“也可以呢。”

    话虽如此,可弓梓郢还是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截树枝。当然并不是真的树枝,而是一根马眼棒,或许是为了提高快感做出了树枝状的纹理。

    令东玉觉得小兄弟抖了一下。

    两个人的姿势颇为离谱,面对面盘膝而坐,弓梓郢弯着腰非常认真地盯着令东玉。

    老夫老夫也禁不住这样看,令东玉败下阵来转过头打了个手势。

    弓梓郢瞬间明白,这个意思是令东玉妥协了。

    令东玉尽可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去想白天公司里的事,可那根马眼棒不仅模拟出了树枝的纹理,还模拟出树枝被塞进细洞时翻起的树皮。

    树皮又分散成无数根麻线,或粗或细,或浅或深地戳刺着。

    “唔……有点不舒服……”

    令东玉胸膛在剧烈起伏,可那根马眼棒才进去一半。

    “宝贝、宝贝、我……呃!”令东玉想后退,弓梓郢察觉到后把剩余部分一下子按了进去,激得令东玉发出闷哼声。

    这样的性爱令东玉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可弓梓郢却很欣赏他忍痛的样子,明明不喜欢这样,却还是因为他喜欢而忍耐啊。

    没得到疏解的欲望依然挺立,只是马眼被堵住,那点液体只能可怜地从缝隙中一点一点渗出。

    令东玉肤色白,此刻鸡巴涨得红,红白相映,平添情色。

    弓梓郢凑过去,用舌尖去舔柱头。

    因为疼痛和欲望升高的体温在一瞬间被带着凉意的舌尖舒缓。

    令东玉按着弓梓郢的头下压。

    阴茎戳到喉咙深处时,马眼棒掉出来一些,刚好刺到弓梓郢喉咙里。

    弓梓郢吐出阴茎,上下牙齿抵住,又把树枝一点点送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弓梓郢口的得到一丝满足,令东玉竟然觉得被插入时鸡巴痒痒的。

    弓梓郢很会把握令东玉的底线,看对方双臂后撑脖子仰起就知道自己舔得很好,他看着那截露出的脖子,用牙齿咬住树枝顶端往外拉,即将拉出时再送回去裹住整根鸡巴。

    喉结跟随他抽送的频率变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令东玉突然揪住弓梓郢头发把人推开,弓梓郢反应不及嘴里还叼着马眼棒。

    乳白色的精液挂在弓梓郢眉毛上,顺着他的眉骨、鼻子、嘴唇、流到下巴。他愣了两秒后歪头笑了。

    “看起来会爽到呢。”弓梓郢说完还自觉满意地点点头。

    射过一次的鸡巴也没有软下来,弓梓郢把自己的鸡巴和令东玉的放在一起一块撸了两把后重新把那根马眼棒插了回去。

    令东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见弓梓郢扶着自己鸡巴往下坐。

    头刚进去两人就齐出一串气。

    都是爽得。

    “马眼棒会掉进去的。”令东玉有些担忧道。

    弓梓郢有些惊讶,“你还有心情关注这些?”

    令东玉被他的反应逗笑,夺过主动权把人压下去,“是,不过我待会儿射进去就可以一块排出来了。”

    内外夹击,快感大于疼痛。

    弓梓郢紧紧抱着令东玉,闭着眼睛感受身上这个人的分量和他带来的刺激。

    缠绵一夜的后果就是不想动,四肢百骸都被抽掉骨头贴在床上。

    令东玉有些好笑,用手提了下弓梓郢的乳环道:“出力气的是我,你怎么这么累?”

    弓梓郢抬腿就是一脚,“去给我拿条新内裤。”

    令东玉起身乖乖去拿。

    纯白色的内裤没什么新意,但是包裹住的人很漂亮。

    令东玉怎么看那条内裤怎么想扒。

    弓梓郢察觉到身旁的视线笑眯眯问,“我帅吗?”

    “你内裤真好看。”

    “……谢谢,可以滚了。”

    令东玉俯下身隔着内裤亲了小小郢一口,又起身亲了大大郢一口快速出了门。

    弓梓郢睁大眼睛:“……你他妈先亲它再亲我?”

    ——

    一连几天阴雨连绵,弓梓郢穿好衣服凑到窗边对着玻璃哈气,再用指尖拨开,一个不甚清晰的影子就映在其中。

    “弓梓郢你给我滚下来!”

    人在楼下就开始喊。

    弓梓郢打开窗户,风吹动额前碎发,这个季节的雨不大且凉爽,很舒服。

    “你也不上来敲敲门,万一我不在家你不是白喊嘛。”

    老头白眼都快翻上天,“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在家还能在哪?!”

    “酒吧啊。”弓梓郢随口答。

    其实弓梓郢倒也不是经常混迹酒吧的人,但跟他别的去处比,这个显得格外不务正业些罢了。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老头弯腰开始找什么东西。弓梓郢见状好奇地探出去大半个身子,过了半天老头看到一块满意的石头,捡起来抬手就冲弓梓郢扔了过去。

    “哎,不带急眼的呀,扔中了多疼啊。”弓梓郢摸着险些被砸中的胳膊。

    老头胡子都快竖起来了,“还敢提酒吧?你干什么了自己心里没数是吧?给我滚下来!”

    得,现在弓梓郢知道老头百忙之中为啥会来找他了。

    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弓梓郢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了,结果老头开口一句“也不知道做干净点”把他惊呆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就连这么大的事也是这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弓梓郢觉得没劲,抬腿就往回翻,被老头一把揪住。

    “活爹,您都给我擦完屁股了还要我怎样?”弓梓郢着实不解,“您说您图什么,要么想骂就骂,这样高拿轻放有意思吗?要么就别帮我善后,你不管我也有人管我。”

    最后一句话算是戳到老头心窝子了,“令东玉能管你一辈子吗!?你、你、你说你们、将来连个孩子都没有……”

    “你倒是有孩子,比没有强到哪儿了吗?”

    “别想着抱孙子了,您看我像不像孙子?或者说你觉得我和令东玉谁能生?”

    老头一噎,“你妈当初拼了命,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弓梓郢又从窗台翻出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道:“哎,纠正一下,我妈是为了给你生孩子才死的,不是为了生我。”

    又一把刀直戳老头心窝子。

    父子俩就没有坐在一起和和睦睦的时候。

    老头彻底被激怒,放下一句让他自己善后,敢影响公司股市就扒了他的皮就走了。

    弓梓郢丝毫不慌,酒吧的事他只是找人吓唬吓唬他们,谁知道他们一点都不经吓。

    至于扒皮就更不怕了,令东玉有钱,会带他去医院缝回去的,弓梓郢这么想着,打了个冷颤,感觉他爹真能干出来。

    于是大包小裹登门给人道歉去了。

    本来是要道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弓梓郢门还没进去就被人兜头套了袋子好一顿打。

    弓梓郢捂着嘴都气笑了,现在干坏事都兴实名制的吗?

    弓大少爷什么人?为非作歹还得让对方低头认错的主,不可能吃这么大的亏还忍得了。

    令东玉回家没见到人有些头疼,因为一般晚上他回家了弓梓郢还没回家,或者早上他出门前弓梓郢就出门了,多半是惹事去了。

    弓梓郢跟他爹的关系因为他们俩谈恋爱降到了冰点,令东玉自然而然承担了弓梓郢人生中“父亲”的角色——换言之,弓梓郢惹事,兜不住了令东玉承担。

    令东言多次规劝过恋爱脑弟弟,“东玉,财大气粗也不是这么个败法,弓陕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弓梓郢?”

    令东玉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亲眼见过弓陕袖手旁观。

    上学的时候,令东玉曾撞见弓梓郢一身是血从小树林里跑出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当时两个人不熟,弓梓郢还挺有礼貌,伸手去擦他蹭到令东玉身上的血,结果手上也是血,越擦越脏。

    擦了没几下人就软了下去,晕了。

    许是见人晕过去了,后面小树林里的人也没再追出来。

    令东玉把人打横抱起,迎面走过来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穿着不俗,擦肩而过时令东玉想,应该是某个他不认识的教授吧。

    后来令东玉才知道那个人是弓梓郢他爹。

    令东玉想想都觉得后怕。

    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挂断,紧接着门铃响了。

    一开门,鼻青脸肿的弓梓郢试图笑出来,结果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令东玉傻眼,小树林那次之后他带着弓梓郢学了些散打,以一敌十不敢说,逃跑还是绰绰有余,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弓梓郢右边脸颊肿得老高,令东玉想摸他又不敢下手。

    疼啊,怎么会不疼。

    但弓梓郢还是握着令东玉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谁干的?”令东玉眼睛都红了,声音打着颤问。

    “干什么呀?别哭啊,你一哭我就要硬了,诶诶,金豆子掉下来了。”

    “你、啊呀…我不疼的,真的不疼,这些伤就是看着唬人,我给你看点解气的。”

    弓梓郢说着开始掏手机,相册里存了条视频,两个多小时。

    令东玉心疼是真的,但哭出来不至于,弓梓郢多半会自己报复回来。

    果不其然,那两个小时的视频,全是孟纯枫和胡验林被爆菊的片段。

    “其实那天我没真干坏事,就找了几个人吓唬他俩,喂了点春药不假,但是什么都没做。我老爹找我来着,我本来想去道歉,结果这样了。”弓梓郢指指自己的脸。

    “骑到我脖子上来拉屎了,我总得巴拉巴拉吧?”

    令东玉摸了摸弓梓郢脑袋,“那你气消了吗?”

    “消了消了,这顿打不亏嘿嘿。”

    弓梓郢说了一半,吓唬他们那天不止喂了春药,还找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大猛一对着他们撸,射出的精液喷了一身,没哪个男人,而且还是直男受得了这种侮辱。偏偏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是渴望被填满的,心理和生理双重折磨,据说两个人回家后开始癫癫的。

    弓梓郢受伤这段时间,弓陕一次都没出现过,弓梓郢百无聊赖,用脚尖戳着令东玉问:“你说我老爹怎么没提着刀来砍我?”

    令东玉拨开弓梓郢的脚,把食指放在手边比了个嘘的动作。

    然后眨眨眼睛用口型说:“当然是因为我会拦着呀。”

    令东玉拿起桌上的眼镜带上,去了书房。

    为了方便照顾弓梓郢,令东玉已经居家办公了挺长一段时间了,虽然已经尽可能在陪着弓梓郢,但有时候还是会忙到需要弓梓郢自己安静待会儿。

    弓梓郢跟在令东玉屁股后面,扒着门框往里看。

    令东玉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弓梓郢眼珠一转,想起前些天凑单买的跳跳糖。

    弓梓郢轻手轻脚靠近,自进书房门起就用爬的,令东玉正在全神贯注开会,没发现弓梓郢进来。他钻进桌子底下,用手拽令东玉裤子。

    令东玉坐着不稳当,感觉裤子被人往下拽,微微低头看到始作俑者嘴里叼着一个拆开的安全套。

    弓梓郢用气声说:“老公工作辛苦,我帮你放松放松。”

    令东玉清咳一声,面上恢复正常,实际上裤子已经被弓梓郢扒下来了。

    性器隐隐有立起来的趋势,弓梓郢用手圈着柱身上下撸动。

    令东玉抽空低头看一眼,只见弓梓郢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性器,唇边沾着安全套上的润滑液,亮晶晶一片滑下来。

    在这种视觉冲击下很难不硬,令东玉用双腿圈住弓梓郢往前带,弓梓郢没跪稳一个踉跄扑到令东玉身上,令东玉轻轻耸动腰身,示意弓梓郢把眼前的性器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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