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水R(2/3)

    沈鲸虽然性生活实践少很多,架不住他看过的视频、动漫、网文多,简单几个动作,导致幻想过被少年口交的楚狂真脉搏加速,眸色顿深,并在心中暗恼:

    随着时间推移,嘴巴大张下巴越来越酸,手长久不动地抬高着,胳膊也是酸涨难忍,膝盖已经麻木,但只要体内真气还在运转,只要他想到楚狂真还在看着,自己跪在这里,情色十足吞着阴茎的样子,就似乎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说到底,假如他从未心动过一点点,动摇过一丝丝,又何必硬着阴茎,靠着墙,在此纠结。

    一脸懵的年长者忽然意识到,这死孩子,刚刚以脸做尺,在一根阴茎上实地测量了嘴到喉部的距离,赶在口交前,发表了精确的结论。

    性意义上的接触一多,沈鲸已发现自己,搞不懂为什么,就喜欢被楚狂真看,越淫靡越下流越兴奋,主要这一次次阴道的即时水流量,唯有他自己心底计较流得到底有多少,浪头在何时,恰似性爱测量仪,比小狗尾巴还令人无所遁形,无从逃避。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海棠人设之一么?喜欢被观察、被窥视,暴露癖的一种?

    从第一次吃男人鸡巴的角度上来说,技术相当一般,不会用舌头,但确实已经尽力,他注意到了牙齿的位置,尽可能不磕碰到。等龟头差不多碰到喉头,他试着微吞咽了下,大体正常,没有要呕吐出来的条件反射。他拉过楚某人双手,放到自己头顶和脑后,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从下往上,跟楚大美人对视着,他可以想象对方眼里,自己现在是多么色情的样子。黑发全湿贴在额头,全身上下白里透红,眼神如钩似火,分不清是想吞鸡巴还是吞人,口腔长时间的含东西,唾液从嘴角溢出,滴到瓷砖上,和自己流出的水混到一起,与此同时,被年长者的双手爱抚着头部,抚摸着脸颊,逗弄着耳垂……

    沈鱼双膝着地跪下,少年人特有的阳光一样挥洒的生命力和令人头疼的固执,摊开在眼前。此时木缸里水正好满了,楚狂真被热水漫出来的声音惊醒,赶紧用真气关闭了花洒。

    沈鲸径直跪下来。尽管有水蒸气身上不冷,楚某人退到的这边没喷到足够的热水,瓷砖又硬又凉。他在心中吐槽,下次坚决不在浴室地上搞这个,废膝盖。

    沈鲸伸出舌头,轻舔龟头渗出的液体,探究着体会了一下味道,不匝地,然后用唾液把前半部尽可能舔得又湿又润。实在没办法磨叽下去,他怀着英勇就义般的心情,不住默念,这是楚狂真的阴茎,没啥好怕的,然后坚定不移地用嘴一点一点吞进去。

    龟头在一个湿热润泽的所在,茎身被含得握持得相当舒服,楚狂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实在非常满足非常爽,满足于自己的阴茎就在少年嘴里。当他听到对方阴道里的水夹不住一点点流淌下来,就更爽了,自己的阴道也随之蠢蠢欲动。

    配合地松开些,楚狂真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任他发挥。成年男子骨节分明的双手间,被禁锢住的少年,表情天真无辜地张开嘴,直勾勾对视着,伸出灵活的舌头,像舔棒棒糖那样舔自己指尖的水,然后直接张口,给年长者的视线看清楚暗红色的口腔内部。他似乎嫌这样明示的诱惑还不够,又把自己食指送进嘴里含住,随即做出抽插口腔的动作,抽出来时,因为产生的口水,还发出极轻的啵一声。在某人范围极广阔精度极细微的听力中,差不多算响彻大地。

    或许谎言加真诚的矛盾,诱人去了解?他全程偷听,尚未解开这谜题。

    虽然经验不多,沈鲸能看出来,楚狂真对他,言行一致,确实不想在今晚,这么特殊的时候,以双修为名,把两人之间互相拉扯搞出来的私人暧昧,全部变成公事。但是,人总有第一次,他早晚要尝试,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他要是能顺利地一口吞,楚某人不至于变态到硬逼着他吐出来。

    楚狂真无语望向天花板,委实想尽力憋住,奈何少年奇怪的个性太给力,太具有冲击性,瞬间解构了整个场景氛围,他竭力握拳捂嘴,还是噗嗤笑了出来。

    岛外双性比例极低,他从来未和性器官一样的床伴相处过。

    阴茎的高度差不多就在嘴边,就在眼前,他面无表情地在心中画饼,不怕不怕,一根擀面杖,而已。

    或许心防太深的相似难搞脾性,想去拥抱安慰?借此拥抱过去的自己……

    他头歪着,脸还贴着阴茎,有点苦恼地承认:“只能吞进去一半。”

    真气批量进入,喉部没有什么特别的快感之处,按道理说,应该比上次阴蒂擦阴茎要好过得多。但之前都只是擦、摸、看、打,被侵略感不强,这次自己主动,实打实纳入身体的一部分,心理上压力不小。仅就手而言,他前世今生满打满算才摸排到第二根阴茎,连今生新增这根都未自渎过。

    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曾经阻止过他以跪姿来侍奉、服务、取悦自己。一念及此,这三个词都非常不合适,仅仅三天不到,他已无法简单清晰地,明了客观地,为彼此之间关系下一个精准的定义。

    但是体内真气不期而遇骚动起来,下腹欲望升腾,阴茎怒张着勃起,往日不确定晚上到底何时会“特别硬”,现在答案揭晓,不得不被下半身左右的楚狂真,更加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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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同样孤立无援不得已的境遇,他早就有所同情?少年痛哭一场,未尝不是同理。

    少年察觉到了他的阴茎惯例问题,刚模拟过口交的手指不知避嫌地探过来要摸,楚狂真立刻放手,一大步退后,但浴室太小,即使背靠瓷砖,他也实在退不远。

    “笑啥,是倒霉的我,得张嘴含着不动,”手持着阴茎,脸颊贴着,少年嘴角带着笑,语气嫌弃,“非要长,还粗……”

    而且,当前这种一触即发的态势,一想到要枉顾掌控欲极强的楚某人真实意愿,在嘴里放进那根阴茎,他心情很淡定,阴道流的水那叫一个哗哗,海棠文双性受必脱水的设定好烦。待会儿完事,他不但要漱口,还得补充两大杯水,并且得把每日多喝两杯水尽快提上日程。

    现在少年就跪在那里,一手扶着茎身中间,神情异常肃穆地,左脸颊贴着阴茎最前端,然后脸往前移动一点,停住。

    近距离目测主要穿越没带尺长度18至20厘米,海绵体充分充血,暗红色柱身上缠绕的青筋勃发。

    双手轻轻抚摸少年的头发和头皮,他尽可能平稳又快地开始传输真气。

    彼此相遇的时机实在糟糕得不行,他从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也能和人争执姿势、讨论内裤、分发头发、轻松地一起笑出来……

    肉体上年龄上,少年确实从来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从来没跟年少的情人相处过。

    “真真,请你快点……”他微动了动膝盖,重新跪好,并慎重警告,“就一半,多捅,我咬你。”

    说到底,如果他能对自己说真话,那他确实,或多或少,想将自己的阴茎,放进少年嘴里,无论任何理由。

    少年端正跪着,嘴尽可能张大含着一半,双手握持着剩下一半,抬头凝望着他,眼睛乌黑明亮,表情超出年龄地镇定无比,任谁都看不出来,这家伙人生第一次含鸡巴。

    这死孩子,到底哪里学来的招数!哪个混蛋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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