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十)(2/2)

    那四个人一边打牌,一边转过头来看着沙发上捆成一条货物一般的邹铁成,丁艺笑道:“真的是好委屈了,好像宰好的猪肉,堆在那里。”

    丁艺也笑:“这么多丈夫服侍你一个,很爽吧?不担心吃不饱。”

    陈景明问道:“他家里人还在找他么?”

    邹铁成早就给他们把胆子捏爆了,哪敢反抗,于是老老实实地将两只手交叠着背在后面,服服帖帖地让他们用绳子将自己捆绑了,又戴上口球,然后陈景明和丁艺就架着他来到沙发上,把这一摊肉堆在那里,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边,稀里哗啦开始打牌,邹铁成一看,这倒是正好,不用发愁三缺一了,瞧瞧这帮强奸犯的人数凑的。

    邹铁成蜷缩着身体,两个肩膀也往胸前缩,这些人就是这么邪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是防备自己反抗,只不过喜欢看自己屈辱的模样儿,这就跟对付阶级敌人似的,“不准乱说乱动”。

    邹铁成眼巴巴望着丁艺,这一套“思想政治工作”,都是从监狱管教那里学来的吗?我不是只要吃饱穿暖就行啊,用赵丽蓉小品里的话,“我还有更高的精神追求”,况且我自己能劳动,能赚钱啊,又不是瘫在这里,等着别人喂养,只要能让我出去,哪怕是赚的少点,也能够过我自在舒心的日子,不用再这么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邹铁成哽咽一声,这是把自己当了赌注了,忽然就想到丁艺电脑里放过的一首歌,“你得冠军我是奖品ohybabyyouand”。

    邹铁成不住地摇头,自己不是吃不饱,是吃撑了,而且这种事不是自己情愿的啊!

    邹铁成哭丧着脸,给这热烙铁烧了这么久,浑身都痒,只想重重地给人肏自己o╥﹏╥o

    陈景明冲着他呲牙一乐:“还是绑起来好看些,把手反背过来吧。”

    第一轮麻将牌,是唐国豪赢了,他走过去沙发那里,按着惊恐不已的邹铁成,就是一顿猛干,捅得邹铁成哀哀乱叫,第二轮是陈景明,毫不客气地插入进去,拍着他的屁股,笑道:“好一头大花猪,这里面还没干呢,水淋淋的。”

    邹铁成内心狂喊着:“谁来救救我!桂花大姐,救命啊!”

    陈景明和丁艺放下麻将牌,来到已经如同死狗一般的邹铁成旁边,放下沙发靠背,成一个沙发床,然后一左一右夹住了邹铁成,两颗龟头戳着他的肛门,邹铁成侧身躺在那里,一看他们这架势就知道了,是要“双龙入洞”,两根鸡鸡搞自己,这帮邪魔,时不时的就是两个人一起搞,还成了固定搭配的,唐国豪和唐国兴一组,陈景明和丁艺一组,唐氏兄弟的物事又粗又硬,那两个文化人的稍秀气一些,然而都是一样的难捱,每回他们这样搞,自己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喘气都不会了,实在吓死人啊!

    于是这一个除夕夜,每隔二十分钟,邹铁成就得来一回,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午夜十二点,电视里的春晚主持人开始倒数:“五,四,三,二,一,过年了!”

    唐国豪点头:“可不还在找呢,他虽然是有两个弟弟,可他毕竟是长子啊,儿子嘛,能不惦记?他家里到处找啊,听说还报了警,好在如今总算是不来问我们了。”

    然而不管邹铁成再怎么害怕,怎样的不情愿,两根阴茎终于是进入了他的肛肠,缓缓摩擦着互动起来,陈景明在后面抱着邹铁成的腰,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玩弄着,笑道:“你到现在还没讨到一个老婆,轮到你给我们做老婆,这要是在女人来说,就是‘一妻多夫’,‘女尊’了。”

    那几个人将麻将码好,唐国豪说出规矩:“谁赢了谁就上他。”

    邹铁成窝在那里,心里好像给人拿刀剜着一样,当初自己给关在地下室,陈景明出主意,让自己给家里留一封信,说没脸在本地待着,到外面打工去了,让家里人不要找自己,当时自己是写一个字就掉一滴泪啊,这是自己断自己的后路,如今几年过去,家里人看来还没放弃,只是她们哪里知道,自己就给圈禁在这果园里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就这么天天给人强暴。

    见他一脸的凄风苦雨,丁艺就耐性地开导他:“你苦什么呢?不过是陪我们睡觉,再干点家务活儿,多清闲,这还不用你生孩子呢,就有饱饭吃,‘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的养老,我们也都包了,不会让你流离失所,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待着,什么事都不用发愁,到你八十岁,也是善终了,这一生都有人管,你还发什么愁?”

    又想到听这几个家伙的意思,是要把人一直关到老死啊,自己过了年四十七岁,到七老八十还有二三十年,这漫漫的几十年啊,上万天的日子,让自己可怎么熬啊,肠子都磨薄了啊!

    唐国兴也笑:“给咱们炮制了这么多年,如今倒是不担心他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他这样给料理了,脸上那表情可真勾人,让我只这么一看,下面就硬了。”

    可是他知道今儿的事绝不是到此为止,那几个人还得祸害自己,毕竟长夜漫漫,这几个人都是要守岁的,“传统文化”,现在才七点多,到半夜十二点,还有四个多小时,这四个钟头自己还不知得怎么熬呢┌。Д。┐

    邹铁成缩在那里,不住地哀求:“饶了我吧,我一定乖乖的,要怎么弄都行。”

    除夕夜吃过团圆饭之后,邹铁成在厨房清洗碗碟,多可怜啊,年夜饭都不能上桌吃,那四个人推杯换盏,自己就端一个盘子,赤着身子缩在桌子下面吃,那几个人还不时地用脚来蹬自己,如同摆弄猫狗一样,还特意要伸出脚尖来撩弄阴部,然后这些碗盘都得自己来洗。

    方才唐国豪的精液,仍然堆积在那里,湿漉漉的一滩。

    过年的时候,四个人凑在一起打麻将,如同全家团聚一样,然而那四个人是一起的,邹铁成单独算是另一个物种,不是在“一家人”里面的,确切地说,他是一个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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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驱使着邹铁成将里里外外的卫生打扫干净,又让他洗澡刷牙,那几个人也冲了淋浴,刷过了牙,这个时候就要开始料理这件物品,邹铁成恐慌地看到他们又拿了绳子过来,还有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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