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一般的少妇嫂子(5/8)

    居十八岁的爱玛。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更加温暖,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即将迸发。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深深的一次插入,

    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体。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精液狂喷乱射。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

    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

    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

    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

    一次的迎合,都催开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脚上的高跟皮

    鞋滚落下来。终于,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浓浓的

    琼浆,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华灯初放。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记

    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袁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

    遍地清洗着自己。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

    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着呢!」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的风波终于过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沈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

    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沈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

    算看透了,这世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不过,芳儿,不是我打击你,

    杰克干不长,他得罪人太多,还是上边的人。」见袁芳有点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边,「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没

    有?」「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两个女孩笑起来。年轻是多么美好。本帖子来自-

    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迎春花很快就谢了。槐花开了,槐花又落了,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客服

    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连家里的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这天晚上,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两人洗洗便早早

    上了床。黑暗中,小夫妻俩亲吻着做起爱。吴彬感到自己的妻子最近要的特别多,弄得他有点力不从心。袁芳的双

    手紧紧地扒着丈夫的臀部。吴彬知道,妻子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些。他卖力地动作着,很快便一泄如注。

    「芳儿,」「嗯。」「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们老板出差?」「当然。怎么啦?不放心了?」袁芳笑着安慰

    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给别人机会的。」「不,不,」吴彬忙不迭地解释着,「我是

    说,徐倩就是说话比较不注意,你别跟她计较,伤着自个儿。」虽然袁芳尽力忍让,她和徐倩的矛盾还是在最后一

    天的上午爆发了。事情的起因不大,无非是关于文书上的一点纰漏,徐倩便不依不饶起来。「就你那点儿本事,谁

    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学四年级。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谁呢你?」袁芳不大喜欢别人总提起过去这段经历,「我教

    过小学怎么了?也是凭本事吃饭!不象有的人!」「凭本事吃饭?你要是凭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种

    本事吧。」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你胡说!你出去!」袁芳气愤至极。「你才该出去!你出去!」窗外的知了

    还在叫个不停。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们,你们都不出去,我出去。」他马上

    就后悔莫及,因为,两个女人都转向了他。「杰克,你今天要说清楚,你是要她出去,还是要我出去?」徐倩首先

    发了难。「对,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袁芳已没有退路。两个倔强的女人对峙着。袁芳的信心其实并不足。想

    着工作已经结束,今天她随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反观徐倩亭亭玉立,白色的衬衫

    领口打着丝结,深蓝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丝袜与高跟皮鞋,气势显然胜出许多。

    杰克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然后又望望这个,再次望望那个。终于,他慢慢走到徐倩身边,轻轻扶住她的肩。

    袁芳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无地自容。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非要和徐倩计较。她感

    到旋晕,她一秒钟也撑不下去,她要自己离开。

    然而,真正离开的却并不是袁芳。「倩,你太激动了,这对你不好,你暂时离开一会儿,可以吗?」杰克充满

    歉意的声音。片刻的沉寂。高跟皮鞋愤怒的踏地声。门被重重关上了。留在房间里的一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久久

    地拥抱着,亲吻着,仿佛世间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是我的。」袁芳红着脸,

    推开男人,走到窗前的桌边,打开手机。

    吴彬今天起得很晚,学校已经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电话,他要打给他的妻子。其实也没

    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在南方身体适应不适应,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

    何,晚上的飞机会不会晚点。

    袁芳应付着吴彬。想到刚才的失态,她愧疚万分,多亏了吴彬的电话,否则,她不敢想下去。到此为止,必须

    到此为止了。她和徐倩不一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然而,杰克的想法不一样。不知何时,他已经立在袁芳身

    后,双手抱住女人的腰,轻轻吻着女人的耳垂。他知道,女人在和她自己的丈夫通话,这使他格外兴奋。他把前胸

    贴紧女人的后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渐渐伏在桌上,撅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顶住了他的下体。

    吴彬感到电话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开始不流畅起来,他关切地问:「芳儿,是不是空调太凉,伤风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会儿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飞机不会误点。嗯,好,你来接我,晚上见。」袁芳放下电

    话,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袁芳正要开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开

    蒙在了头上,紧接着,她感到下身一阵清凉,镂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

    双腿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强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她听到身后悉悉疏疏的声音,她知道,是男人在解开皮带褪

    下裤子。杰克看着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动着,对于他仿佛是一种邀请。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

    早已怒不可遏的阳具,啵滋一声,缓缓顶了进去。整根没入。袁芳在电话里和丈夫诉说着离别之情,而她的老板

    早已急不可待,杰克掀开女秘书的花裙,扒下她的内裤,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阳具,啵滋一声,整根没入。放下

    电话,吴彬感到百无了赖。他望着摆在床头的小镜框,镜框里的袁芳身着白色碎花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甜

    甜地微笑着。那是去年夏天,吴彬在颐和园拍摄的。在那里,吴彬第一次吻了心爱的姑娘,也第一次抚摸了心爱的

    姑娘的大腿。姑娘娇嗔地埋怨着跑开了。吴彬微笑着,他感到小腹阵阵发热,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体,握住了自己

    的男根,轻轻套弄起来。杰克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又吸又

    吮。

    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

    冲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她努力地踮起脚尖,

    配合着男人的冲刺,仿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她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欲满,即将喷发。

    随着疯狂的抽插,一阵阵滚滚的热浪,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袁芳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力迎接

    着男人的撞击。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仿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

    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摩擦的「啪啪」声

    和「啵滋」声,他大声喘息着,仿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攀登泰山。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他奋

    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顶峰。一股浓浓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女人的阴户,袁芳紧闭双眼,两颊潮红,喘息着,颤抖着,

    春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流淌下来。

    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终于,一道白色的弧线,从他手中划出,

    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相隔千里的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杰克接到了调令,要

    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来,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至少他

    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徐倩帮他订好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机票。雅琴也要走了,

    她的丈夫不喜欢澳洲,办了加拿大技术移民。过了年雅琴就要带着女儿去全家团圆。

    转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雪花,整个城市银妆素裹。吴彬不在家里,他带着学生们去延庆社会调

    查去了。袁芳一个人坐着,她把室温调得很高,白色的短袖衬衫扎在及膝的黑色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

    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她觉得这样很轻松,好像回到做姑娘的时候。今天袁芳的心情有点紧张。

    杰克就要走了,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他是个好人,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对于那几个有其它想

    法的技术员,他也一一准备了推荐信。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他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想下班后去

    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

    袁芳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可总是没人接听。已经是九点了,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嘟,嘟,嘟。」她等了

    又等,还是只有留言。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也许是吴彬。袁芳接起话

    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嗯,不晚,你现在哪里?」「就在

    你门外。」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不知谁先主

    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不知谁先主动,袁芳和她的老板褪尽衣衫,在吴彬洁白的婚床上迫不及待

    地做起爱来,经过一年多的精心策划和不断努力,杰克终于彻底占有了他的女秘书。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

    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

    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

    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袁芳愣了一下,「告诉我嘛,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真的

    没有,不过,只差一个。」「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当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

    这不大现实。」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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