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地(7/8)

    他站起身,一扭头,一剪跳动的烛火猛然乍现,火光背后映照的脸也着实吓了温潜一跳。

    重雪松开手,那一粒火光如同落入大海的水滴,溅起一圈涟漪。

    纱帐飞速被烧着了,蔓延成一团盛大的焰火,温潜吓坏了,重雪拦着他不让他上前灭火,掐着他的手臂不断询问:“我问你,如果我一把火把这里都烧干净了,你会不会带我走?如果我只是重雪,你还会不会爱我?”

    情况紧急,温潜来不及多想,无论说什么都答应。

    “那我死,你也要陪我!”

    他眼里跳跃的火星仿佛有噬人的能力,温潜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我陪你,无论如何你到哪里我都陪你!我去叫人把火灭了!”

    “别去了。”重雪将那截快要烧断的白帘徒手拽了下来,周围的气压骤然下降,火苗竟然硬生生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按灭了。

    黑暗中,温潜感知到重雪跌坐在地下,循声摸索了过去,他的手被一双冰凉无比的手握住了。

    他的手指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岔开的蛇信毒辣地舔噬着分明的指节,像在品尝自己的猎物一般。

    “我现在就想要你。”

    温潜被压倒在他的身下,剥去亵裤,挺身破入了干涩的窄穴当中。

    没有润滑,重雪的强塞硬挤令彼此都不好受,即便如此重雪的动作依旧没半点要退缩的意思。温潜疼得指尖都在颤抖,仿佛身体要被劈成了两半,他握攥紧了从重雪肩头散落下的长发,哀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重雪拭去他眼角的泪痕,难得哄道:“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彻底贯穿的瞬间被撕裂的痛感放大到了极致,温潜胸膛起伏,痛得几乎叫不出来,眼前一阵花白的光晕乍现,仿佛被浸在水里即将溺毙而亡。他的身体添过不少伤,对痛感的适应也很快,随后的抽插渐渐带出了水,有了润滑仿佛在伤口上抹了一层透明膏药。

    他松开了手心,攀上了重雪的后背,丝丝缕缕长发在掌纹中细数,未织成布匹的丝线想必也是这样的触感。再去摸他的后颈,这样一块肉,原来所有人都是柔软的,连重雪也不例外。

    这样一个貌美无双、喜怒无常、高高在上的人,越感触越陌生,可是抱着他好像过去一切的记忆都回温了,他忘不掉的是什么,忘掉了又是什么,都一一陈列在眼前。

    “你不必对我动心,我为你做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的。”

    重雪死死卡住了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温潜尝到了血的甜腥味,激烈地媾和冲撞了他的理智防线,他像茹毛饮血的野人伸长舌头舔干净了重雪口腔里所有的血,他甚至还能敏感的闻到自己下身弥漫开的血腥味,他用手摸,用指尖抠,放在舌尖上,又渡进重雪的嘴里。

    温潜的小腹发出微微抽搐,他伸手揉了揉,在心里哄骗,这是你爹你乖点。

    此话效果拔群,下腹的抽痛立马缓解了。

    重雪的肉器抵在他的穴心,加快干了几下,最终射了出来。

    他退出温潜的身体,同他并排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喘气。

    “你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十五

    隔日,温潜到大殿去看发现昨夜火烧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重雪看起来心情颇好,换了一身较为素净的新衣裳,一问才知是为了搭配先前被赠予那支木簪。

    他故意歪下头给温潜看,道:“我也送你一件礼物。”

    重雪从盒子里取出一枚晶莹圆润的玉环,一根黑绳从孔洞中穿过,最后再亲手挂在温潜的脖子上,藏进了衣襟里。

    “你可不许丢了。”

    温潜隔着衣服摸胸前那块冰凉的玉石,道:“只要是你送我的,我定会加倍珍惜。”

    “好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待着吧。”

    “你要去哪?”

    “不去哪。”重雪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恼,“晚些时候再说吧。”

    守在外头的侍女进门催促,重雪心不甘情不愿地甩着袖子离开了。

    临近傍晚,重雪才迟迟归来。他满脸疲惫,枕在温潜的大腿上,埋怨心烦。

    温潜梳理着他茂密柔顺的秀发,玩笑道:“堂堂大教主怎么是个小孩脾性?说出去惹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重雪的手腕勾着温潜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是你吗?”

    “我更不敢了。”

    他张嘴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碰到了重雪的脸颊,继而发展成了亲吻。温潜像小猫舔水一样一下一下地亲重雪,重雪却不感到满意,将他抵在身后的靠背上一通乱亲。

    重雪的手打开他将欲合拢的两腿,趴在他耳边问,湿没湿。

    温潜被亲得一塌糊涂,脖子和脸颊像起疹,红了一片,“你怎么这样不矜持?”

    重雪不解道:“矜持什么?”

    外院突然传来一阵异香,重雪起身趴在窗台上,叫温潜一块过来看。

    几位身姿曼妙的少女被领了进来,她们身着华丽的长裙,前胸、手臂和脑袋上都压着繁复的金饰,迫使她们行走的姿态加倍庄重。

    “她们是?”

    “苏晚芝送来的。”

    “你今早见的就是夏禹楼楼主?”

    重雪眨了下眼睛,算是默认了,接着抓着温潜的胳膊,提醒道:“你仔细看。”

    这些少女细长的手腕上都挽着一只竹篮,里边放着的都是不尽相同的东西——石榴、蜂蜜、葡萄、葵花籽、莲蓬、珍珠以及酒杯。

    平日里替重雪梳头的那位侍女号令其他侍女收走她们手中的东西,再蒙住她们眼睛。

    她们七人围成一个圈,梳头侍女手执了一块糕点,在每个人的鼻尖扫过。

    “这是做什么?”温潜不解道。

    重雪勾起嘴角,道:“继续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侍女们拿出一支像鱼竿的器具,那块糕点被挂在了绳子的末端,悬吊在七人当中。

    原本端庄的少女顾不得仪态纷纷张开嘴抢着咬到那块在空中来回晃荡的糕点。

    看了一会重雪就觉得没劲,于是合上窗,枕在温潜肩膀上,道:“要是天黑之前还没人咬到,今晚还是你陪我,如何?”

    “你是万人之上的教主,想怎么样都好。”

    重雪凑到他眼前观摩他的脸色,“你分明嫉妒了,嫉妒了却不说,不说难道要我猜吗?”

    “我不是嫉妒,是担心你。”温潜看着他的脸,用手背怜爱地蹭了蹭,“我不想别人弄脏你。”

    重雪忍不住笑了出来。

    正巧外面响起了少女惊喜的尖叫声。

    “我咬到了!是我咬到了!”

    重雪将脸颊贴在温潜掌心,道:“那我答应你,除了你我不会再碰其他人。不过既是送来的礼物,岂有不收之理,那你替我睡了她吧。”

    温潜一愣,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有何不可?反正她们也没见过我,你说你是重雪,她们不会不信的。”

    “这不是见没见过的问题,我不愿碰她们。”

    “你是嫌不够年轻貌美?”重雪解了他的腰带,手不老实地钻进温潜的两腿间,在干涩高热的软穴外来回试探,“你就不想尝尝这里的滋味?”

    在重雪的挑逗下,温潜的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我做不到与其他人同床共枕。”

    重雪抿嘴一笑,故作苦恼道:“那可如何是好?还有谁能冒充我呢?总不可能选个丑的,也不能选个残的,更不能选个老的吧?”

    “你不收又何妨?”

    “不收岂不是不给夏禹楼面子?”

    温潜也不知如何是好,动摇了念头,索性让重雪睡了她便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你……”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重雪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温潜听完睁大眼睛,“真要如此?”

    重雪双臂环抱,道:“你连这都不愿意,我可没办法了。”

    入夜,温潜双腿盘踞坐在重雪的床榻上,即便未见其人但凭借着敏锐的五感他连对方迈出的是哪条腿都一清二楚。

    进来了。

    人还没走近,温潜率先闻到一股异香,和傍晚从外院传进来的一样,只是浓烈了许多。

    少女跪在珠帘外,温潜唤她进来,她褪去身上所有金饰,身着透明的轻纱,酥胸半露,春光隐显,只是下半张脸藏在面纱之下。

    “你为何戴着面纱?”

    少女走上前,低头跪在床畔,“要等教主您亲自掀开。”

    “抬起头来。”

    少女楚楚可怜的眼睛像一汪流动的泉水,温潜扯下她的面纱,只说了个,好。

    “坐上来吧。”

    少女坐在床沿,不敢直视他,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替您更衣吧。”

    她的手臂轻柔地环在温潜的腰间,丰满的胸脯隔着一层衣服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潜只好闭上眼,在心中埋怨,怎么还不来。

    他被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少女惊讶地抬头看向他,终究是没说什么,默默垂下了头,转而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响亮的破门声从外间传来,温潜如获大赦,盼望着来人的出现。

    重雪进门后直闯里间,见温潜一本正经地盘坐在床,身旁还伴了位妖娆的美娇娘,打趣道:“教主,今日真是好兴致啊。”

    温潜腹诽道,分明你是教我这么做的,怎么害得我像做贼被擒。

    重雪一袭红衣,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懒散地靠在隔断门上,道:“我是不是来得不凑巧,打搅了教主的好事?”

    “你有什么事?”

    “无事,只是教主不在,奴家寂寞得很。”

    重雪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一同坐上了床榻,少女被吓得往温潜的方向缩,怯怯地喊了一声,教主。

    重雪心里乐开了花,但莫名来了气,捉住了少女,盯着她的脸一个劲地瞧,问道:“你多大了?”

    “十……十六……”

    温潜听了,心中不忍,给重雪使了个眼色。

    “十六,你们楼主可是下了大功夫。”他的手指在少女在饱满的脸颊上滑过,少女不知他是何许人,莫名地心慌不已。

    “抬起眼睛看着我。”

    少女的目光一接触到他那双极致冷淡的灰色眼睛,眼中的清明霎时化为了朦胧。

    一旁的温潜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让她看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罢了。”

    “结束了?”

    重雪拉住了他,“急什么?这样一个小美人在你面前,你当真一点兴趣都没有?”

    重雪的手指滑到少女的胸口,勾着她的抹胸徐徐往下拉。

    温潜转过头,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重雪贴了过去,讥笑道:“你不会连女人的身体都没见过吧?你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正人君子?连个女人的衣服都不敢解,这样如何骗得了人?”

    重雪今夜是特地打扮过的,尤其是眼角那一道飞斜的红线,真有几分似画本里摄人心魄的鬼魅。

    温潜斜睨了他一眼,道:“你这扮相倒是不错。”

    重雪柔弱无骨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得意道:“不好看些,怎么能得教主的专宠?”

    说话间重雪要脱掉温潜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温潜惦记着床上还趴着一个人,连忙阻止了他的动作。

    “怕什么?你看她一动不动的,正做美梦呢。”

    少女躺在一旁一动不动,眼神涣散,满脸潮红,胸口一阵一阵地剧烈起伏着,口中还时不时泄出一两声吟哦。

    重雪见温潜看得出神,吃味道:“后悔了?”

    他一把扯下少女身上半遮半掩的衣服,青涩的酮体大胆地显露了出来。

    温潜闭上眼,扯过一截被褥给她盖上。

    重雪欲将被褥掀开,温潜伸手制止,二人僵持不下,重雪气愤地压倒温潜,不依不饶道:“你关心她做什么?”

    “我见她可怜。”

    “可怜?可怜什么?难不成她这么可怜是我一手造成的?”

    重雪撕掉温潜最后蔽体的衣物,压着他的膝盖,露出了中间那道狭长的窄缝,草草扩张后,掀起衣袍就捅了进去。

    温潜下身吃痛,忍不住蜷缩起身体,重雪手掌按着他的脑袋叫他无法动弹,温潜喘息加快,大脑缺氧,头晕眼花间少女的脸庞赫然出现,屈辱感油然而生,继而奋起剧烈挣扎了起来。

    重雪反手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温潜双手握拳,悲愤不已,可重雪那张脸在他面前晃呀晃,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像条死鱼一样任由重雪翻来覆去地作弄。

    重雪大约也感受出了不对劲,轻抚着温潜脸上的红痕,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我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上一秒还在强暴自己的人,眨眼间就变得柔情蜜意,变脸速度叫人咂舌。

    “你猜何为先前的宠姬死了一大半,苏晚芝还要继续送人来?”

    “因为她们不一样。”

    温潜半信半疑地望向重雪。

    “看到她们篮子里的东西了吗?都是她们供奉母神的贡品,她们想要求子。”

    “求子?”

    “实话告诉你,苏晚芝是我请来的,很快西方的玉眼尊者也会赶来,目的就是在左右护法以及他们二人里选出能够替我看管离群岛的人,你说苏晚芝给我送来这七名少女,是何用意?”

    重雪抚摸着温潜微微起伏的小腹,道:“我可不会中那老妖婆的圈套。”

    温潜心情稍微回转了一些,可方才的阴霾始终不能彻底驱散,说有些累了,让重雪从他身上起来。

    “还生气?”

    “没有。”

    “口不对心。”

    重雪抹了胭脂,他用舌头濡湿唇瓣,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沾,将指尖的颜料点在温潜的眉心,“那些女人见了你,必定是极喜欢,真叫人烦恼。”

    “还不是你逼我的。”

    “好好好,都怨我。”重雪握着他的手,信誓旦旦道:“今日你扮教主,我由你欺负便是,绝不反抗。”

    “我可不敢,免得你事后报复。”

    “你分明是不舍得,是不是?”

    “把衣服全脱了,躺下来。”

    重雪正沾沾自喜,温潜一道命令给他泼了盆冷水。

    重雪解了衣衫,横躺在床上,温潜则是直立着,这个角度碰巧能看到他两腿间的春光,一道白色的细流沿着腿根往下淌,重雪握着他的脚腕,让他腿打开点。

    正说着,温潜抬起脚,压向下方昂扬滚烫的肉具,他用脚掌来回碾压着顶端敏感红润的冠头,拉扯间趾间沾满了拉丝透亮的粘液。

    上方未合拢的红色肉洞随着温潜的动作时隐时现,重雪身下的肉具加倍硬热勃发,恨不得将人拽下狠狠奸淫一番。

    重雪在床榻上搔首弄姿,求着温潜快些让他射出来,温潜心一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重雪自己摸出来。

    重雪纤长的玉指抚摸着狰狞的肉柱,冲击力之大,看得温潜都有些腿软,一股热流淅淅沥沥地从下身涌了出来。

    温潜蹲下身,两指撑开穴口,扶着肉茎的根部慢慢坐了下去。

    瘙痒空虚的内里霎时被填满,温潜满足地发出了喟叹,扭着腰胯贪婪地吸食着男人的肉根。

    重雪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把两人的结合处看得更清楚,深红的裂口紧箍着肉柱,白色的泡沫四下飞溅,一片泥泞。

    “教主骑我骑得可爽快?”

    温潜靠着体内粗大的肉具磨到了一处敏感的凸起,内里的泉眼被凿开了,花径深处的水止不住往外冒。

    重雪摸到湿漉漉的穴口,往贴合在阳具上的肉缝里多加了一指。

    “教主被我伺候得可满意?从今往后我只甘心做教主一个人的婊子,只干教主一人的骚屄。”

    重雪留在外面的手指揉着温潜的肉蒂,温潜经不住最后一击,全身颤抖了起来,阴茎也跟着一抖,床榻上多了不少零星的白点。

    温潜卸了力,重雪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温潜的身体在高潮的打击下感到酸软,摸着肚子说太深了,祈求重雪慢些、出去些。

    重雪此刻的感觉极好,含着肉茎的甬道高热潮湿,像被裹在无穷无尽的热泉里。

    重雪将阳精打在温潜的身体里,歇了一会,才拔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混着骚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泻而出,污了下身的锦衾。

    重雪目睹此情此景,遗憾道:“全漏了出来,这怎么好?奴家还想和教主多生几个孩子哩。”

    温潜笑骂道:“演够了没有?演够了就快去洗洗。”

    重雪坐起身,看向还在睁着眼睛做梦的少女,取笑道:“她的美梦还没结束呢,你的金刚杵说不定还在她身体里来回捣呢。”

    温潜脸色一白,“她梦到的是我?”

    重雪若无其事地别开脸,叫守候在外头的侍女拿热水来,他要沐浴更衣。

    温潜继续追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重雪拿开他的手,“没什么,一场梦罢了,对你能有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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