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小梅(2/8)

    素炼不解其意,“你要什么呀?”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温潜在重雪的眼眶里看到了两个分离的瞳孔,仅仅是很短的一瞬,但着实骇人。

    “那我问你,我是谁。”

    “这是什么?”

    “怎么会?每天能看到你我心里就很高兴。”

    他边射边叫,喘息似在哭咽,温潜听了进去,肉穴加倍痒热,需男子的阳具进去捣上一捣。

    素炼暗骂他不爽快,贱穴染了矫情病,于是撤出其内,握着根部用肉鞭往被肏得熟红的贱穴上打,温潜全身颤动,隆起的肌肉如地壳推移,忽而耸起忽而下陷。

    “哎呦!”

    见重雪醋意大发,温潜挑逗道:“婊子也有人喜欢得紧,你要不要试试?”

    “木头做的簪子。”

    在独处时,温潜钻入过瀑布中,里面只是一个很浅的洞穴,他试着在墙上寻找暗,结果一无所获。

    重雪拔出了手中的剑,道:“这把剑太差了,配不上你的剑法。”

    “我都安排好了,会有人来接应你的。”

    重雪挡住了他的动作,从他手中抽出了那只簪子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你不是要和我站在一起吗?送个簪子算什么?”

    重雪盯着温潜忙碌的背影,道:“其实我也不想一到晚上就躲在这里,只是我命中该有此劫,只能靠躲,躲不过就是死。”

    见他本性如此顽劣,温潜不住叹息,哪还有什么辩驳的余地。

    重雪闭上了眼睛,温潜知道素炼要醒来了。

    温潜觉得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但大意还是理解了下来,他这是怕自己趁素炼出现时对他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情来。

    无奈之下,温潜仰起头,一掌击碎头顶的泥土,破地而出。

    重雪的神态一改刚才的轻佻,严肃地问道:“如果你拿着那把剑,第一次见面时你能不能杀得了我?”

    这套剑法是他师傅自创的无名剑法,也是他学会的第一套剑法,每逢心情不佳他就会拿起剑练一会,脑海里浮现出师傅过去对他的教诲,师傅说他最大的毛病是认死理,人生在世总有生不由己的时候,遇到困难不要急,要找准时机一举攻破。

    素炼耸动腰身,往水汪汪的蜜穴里狠狠一顶,复又进了二三寸,笑道:“他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我找你这个贱男人睡觉,指不定要怎么折磨你呢。”

    素炼何曾经受过这样大的刺激,眼角竟渗出两滴泪来,温潜又有何曾见过梅思因的脸上流露出如此可怜惊惧的神情,连忙安慰,说不欺你,只会让你舒服。

    “从未有人和我站在一起,在这个世上我不信任何人。”

    “韩…韩深,你、你别这样。”

    男子见到他连忙跪地,说他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教主的贵客,这才冒犯了。

    温潜起身坐到他对面,右脸立马挨上了一耳光,“你和那个贱人睡了?我就知道那个贱人会勾引你,否则怎么会冒出你这么个人来,说,你到底在这里藏多久了?”

    重雪讥笑道:“你这口气说得你当过天下第一似的。”

    他撅着屁股,两指齐发徐徐推入牝户,带出一汪淫水热气。素炼被舔得腰软腿软,双目失身,一面抓着温潜的肩膀叫他不要,一面舒服得紧挺身要往他口中进发,最终难敌此番口舌赐教爽快地交代了一注浓精。

    醒来时,怀中不见素炼的人,温潜起身发现了放在地上的新衣裳,他急忙穿戴好,打开了石室大门,人果不其然在这,不过此时应该是重雪了。

    重雪狠狠在他外阴上扇了一掌,道:“你就是用这招勾引那个贱人的?也知道不多洗洗。”

    温潜想不到他竟然亲眼看到所谓的一人两面,白日是重雪,夜晚是素炼。他伸手抹去素练嘴角的血痕,道:“他吐了血,是不是受了什么伤?”

    温潜很快就将那块木料削成了一支木簪,他吹走手上的木屑,再在石头上打磨了一番,站起身把木簪递给了重雪。

    温潜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绞痛,紧急的濒死感令他心跳加快,血液奔流。

    温潜心下有些许紧张,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照着重雪的话做,他一路往左拐,在伸手见五指的黑暗中偶然撞见一点白色光亮,他急忙上前扒开两旁的草垛,发现这洞口不到两尺宽,简直比狗洞还不如。

    “那你做了什么他知道吗?”

    温潜摸了摸下腹,心知自己虽是习武之人,素质远超常人,但如今苞宫怀珠,还是不宜做得太过火。听素炼这样问,将素炼的手一块搁置在腹部,道:“你全弄进去了,假以时日我恐怕是要替你生孩子了。”

    温潜问他在山下乔装成普通人家是为了做什么,男子说是为了引诱外地的人进山,饲喂那条白蛇。

    温潜犹豫着佩上了那把剑,“我要怎么下山?”

    温潜动了心思,他不死心,他就是想知道梅思因还能不能死而复生。

    “就叫你雪奴如何?雪奴、雪奴,还怪顺口的。”

    温潜看见素炼抿嘴发笑就想起俩人十七岁初次遇见的情形,看见重雪冷面发怒就回忆起二人并肩杀出紫荆门的往事。他放不下,他知道自己实在是太贪婪了,他心里装着最深最爱的人,肉体却忍不住靠近可以触碰到的温度。

    抱着抱着这滋味就变了,男人突然亲起了他的脖颈。

    重雪推开了他,将放在地上的剑硬生生折断了,“我不要一个只会拿剑给我做簪子的人和我站在一起,你这把剑废了。”

    “当天下第一太孤独了。”

    温潜充当一个肉垫任着他枕,重雪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一会满面笑容地夸温潜穿这身衣服真好看,一会脸色阴沉地训斥温潜少勾引那贱人,这身衣服只准在他出现时穿。

    素炼醒来被搂得仿佛要窒息,狠拧了一下温潜的大腿,骂道:“你这死人又做什么?”

    “你究竟想我为你做什么?”

    温潜一面用膝盖去顶他的胯部,一面去解他的裤腰带,厚重的喘息声撩拨着素炼,一点点将他催熟。

    温潜搂着他的脖颈,问道:“那你怕不怕他?”

    温潜当然分得清他是谁,但他说不出口,他的心底眼里从头到尾都只有那一个名字。

    行至半路,温潜感觉有人跟在背后鬼鬼祟祟的,故作休息靠在一棵树上,捡了一枚石子向后方丢去。

    温潜接过他手上的剑,砍下了一截较为粗壮的树枝,重雪问他要做什么,温潜神秘地说道,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拿剑给我做了个簪子?”

    收剑后,一枚石子弹在他的后背,回头一看重雪正握着他带来的那柄铁剑。

    温潜露出同重雪交手时受的伤,“他险些杀了我,可我又不敢对他下狠手,唯恐伤及了你。”

    温潜知道自己说多了,打算换个话题,没成想重雪还纠结着不放。

    小屄兴奋得松了口,阳具又滑进去一截,温潜道:“你这样骂,我下面还直流水,想来也是个贱穴,你肏我,那你是什么人?”

    出来后温潜深呼吸了一口气,外面的世界果然是更要自由广阔得多。他在原地左右观望未见到半个人影,于是找了条路准备独自下山。

    “你下去就知道了,下去后一直往左走,看到光就钻出去,之后会有人在你那边等你的。”

    “那你说说你原先的剑呢?”

    素炼撇撇嘴,“他又弄不死我,谁怕谁还不知道呢。”

    温潜摸了摸侧脸,也不恼,道:“你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宠姬,和他睡或是和你睡有什么区别?”

    素炼眼珠一转,悻悻然道:“可不就是怕他杀了你。”

    一只通体雪白的蜘蛛爬到了重雪的脸上,重雪将蜘蛛放在指尖,得意地解释道:“这只是雌蛛,你身体里那只雄的,如果你不乖乖听我的话,那只雄蛛就会在你体内发作,一点点啃食你的心脏。”

    “我还是很感动的,你的胸膛好温暖、好宽阔。”

    二人颠鸾倒凤,在药泉里也来了一回,而后搂抱在一块双双睡去。

    温潜剥了他的亵裤,见那原本绵软的阳物被蹭得半勃,尺寸十分可观。

    “我怎么想会杀你?”

    温潜撩开他的乱发,同他对视,只见美人含羞,丹面艳若海棠,红粉相宜,只是这双灰色的眼睛生得太压迫,似冷风厉雪,温潜立马清醒了,知道自己在犯傻。

    重雪眼睛眯得和狐狸一样,“你能说,真能说,再多说几句试试。”

    温潜连忙摆手,“我不会杀你的,我只会和你站在一起。”

    梅思因曾同他谈起过归属于历任教主的秘宝——滴血书,相传这本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当年梅思因离开极天教,相比于圣子之位,他说最难割舍的就是这本书。这本书太奇妙了,好像将世间万事万物放在一盘棋局里,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预知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重雪把温潜带到一口枯井前,示意温潜跳下去,温潜狐疑地望着他,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重雪今日换了一身绀紫色的长袍,看上去有些许隆重。

    重雪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你为什么那样看我?好像很在乎我似的。”

    素炼的手指在温潜下腹画圈,兴奋地问道:“真的假的?你还能生孩子?”

    隔日,重雪给温潜带来了一把新的宝剑。他说他要杀的人已经到了东边的仙岳镇,一行大约二三十来人,杀了领头那个就行。

    与素炼相处时他还能占得一些上风,到了重雪面前只能全凭运气了。重雪虽然时常令人感到难以招架,可他出现时温潜总能更多的看到梅思因的影子。

    他猜测石墙背后一定有一条可以通往极天教的秘道,正所谓来都来了,不上去见识一下岂不可惜。

    “你知道重雪?”

    “无名剑法。”

    “怎么不能?你若成了天下第一谁还敢不服你?”

    “病?”重雪冷笑了一声,捏着温潜的下巴道:“谁说我得了病?这是劫,等我熬过了,你可就见不到那个贱人了!”

    重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轻描淡写道:“那你先去帮我杀一个人吧。”

    “当然有!”重雪把他压在自己身下,不客气地剥了他的裤子,把那被肏得红肿的雌穴露了出来。

    “你才死了呢。”素炼想推开他,奈何这人双臂如钢筋似的坚固,只能任由他抱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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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这么多重雪才想起来问温潜的姓名,温潜理所当然地用上了韩深这个假名,重雪一脸嫌弃,说实在是太普通了,不知道也罢,然后性质高昂地要给他取个新名字。

    重雪冷笑了一声,“你确定是我?”

    山谷里有一株桃树,顶端长得太过茂盛了,温潜折了几支细条下来,他放在手心里想象是一把剑,闭眼,不自觉舞了起来。

    素炼姑且是信了这话,道:“他走火入魔了,吐口血算什么?”

    他顺势躺进了温潜的怀中,“别怪我,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可是我没有办法杀掉你,当然也不舍得杀你。要怪就怪那个贱人太笨了,无能至极,你知道的我最恨别人骗我,我堂堂一个大教主可不能陪他一起死,我恨这世上所有人,我恨的人还没死光我怎么能死?我就是多疑了一些,和你睡觉当然也不讨厌,总之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越相处下来,温潜越发觉素炼和重雪是两个极端,一个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一个是阴晴不定的真暴君。

    见他不说话,重雪恼怒地推开了他,“虚情假意!虚伪至极!你以为吐口血我就会死吗!”

    “我当然在乎你。”

    “你不喜欢?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修修。”

    素炼终是心满意足地趴在温潜胸口,别扭地问道:“我今天同你睡了觉,我算得你什么人?”

    温潜笑而不答,吻了吻他的鬓角,“傻瓜。”

    温潜用鼻尖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倒是坏。”

    素炼闭了眼,温潜恢复心神朝他贴了过去,撩起衣袍扶着阳根徐徐坐入,才吃进半根蜜穴却变得娇气艰涩,素炼被夹疼了,锤了锤他的胸口,骂他是天下第一恶人,处处戏弄自己。

    阳具的冠头顶到了极深处,软肉丰盈如含苞花蕾,素炼情动至极想一举攻破,温潜急忙推拒,喊疼。

    “你是不是觉得只能待着这里很无聊?”

    见温潜不动作,素炼主动亲了上去,小声催促道:“你不是要我舒服吗?”

    “我就问你,能不能?”

    重雪冷哼了一声,“不想说就算了。”

    温潜失神了一会,道:“我曾经拥有一把很好的剑,可再好的剑也换不来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温潜缓过劲来,问道:“你什么时候把它放进我身体里的?”

    素炼双颊滚烫,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道:“是!我是贱人怎么了?你见过他了?他对我一口一个贱人的你听得高兴了?”

    温潜双眼空洞地跪在地上,时不时蹭着怀中人的头发,中邪似的念叨着什么。

    温潜心想极天教里有王稚这号人物,重雪不应如此,于是问道:“你这是什么病?真就无人可医吗?”

    最差的结果他原本也是能接受的,可偏偏遇到了与梅思因相貌形容极其相似的重雪,就连打斗时使用的招数都那么熟悉。

    “不喜欢还盯着看那么久,再盯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练的是什么剑法?”

    “丢了,那把剑太沉重了,拿着它就要完成它身上的使命。我厌倦了刀光剑影的日子,也不想再拿一把沾满人血的剑。”

    “你穿紫色真好看。”

    “说得好听。”重雪怎么也看不透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总是用一种浮夸的深情望着自己,在他眼里自己仿佛根本不是什么万人敬仰的大教主。

    温潜连滴在周围腹毛上的阳精一并舔净,用脸颊亲昵地狎亵着素炼如白玉似的麈柄。

    “是实话。”

    温潜没有退路,只能跳到了井底,抬头时已经不见重雪的身影,随之而来的是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

    尽兴后,素炼复又将头插了进去,灌入一股浓精,白浆打在肉壁上再汇成一股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溢出来。

    温潜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喊的是谁,手中的动作仍是不停,吻得也愈加放肆,渴求道:“我现在就想要。”

    “雪奴……”

    “我给你戴上吧。”

    不知何时重雪口中溢出了一大滩鲜血,温潜吓坏了,用手替他接住那些血。

    紧接着出现在眼前的人令温潜微微瞪大了眼睛,竟是带他进山的那名男子。

    重雪双腿盘坐在冰床上,温潜不敢惊扰他,同样盘腿坐在地上运转起内力。自从泡了这个药泉后,他发觉身体果然是好起来了,昨日叫素炼看,也说是后背的掌印淡得几乎是要看不见了。

    “何人?快出来!”

    素炼没好气道:“你关心他做什么?你也想仰仗他的教主之位得来甚么好处吗?”

    温潜没有犹豫地低头含住了诱人的硕大龟头,涎液从口角中溢出,涂满了晶莹的柱身,他嘴里忙活着,手上功夫也不停。

    他头顶被敲了一下,睁开眼,重雪翘着腿笑眯眯看着他,冲他招手,“你坐过来。”

    怀里有了动静,温潜起先是被吓了一跳,仔仔细细看过后,用尽更大的力气搂抱住他,“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模样看着是个正经的男儿郎,下边却生了个裂口,男人一碰就冒水,活脱脱的婊子穴,我醒来时你还在咬着我哩。”

    温潜叫他伸手摸摸自己下面,素炼哪能那般乖巧,揉捏着他挺翘的两瓣臀肉,说他这肥屁股真是团贱肉,注定是要给男人肏的。

    或许再待个十天半个月他体内的毒就会彻底清除,按原先的计划接下来的事就是离开此地,去找那本传说中的人皮书,可传说毕竟是传说,若是找不到呢?

    重雪手指抵在嘴唇上,温潜立马反应过来了,他吻重雪时喉中出现的异物感原是那只雄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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