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侍卫(2/8)

    温潜心一软,拨开肉唇,再次主动把肉棒吃了进去。

    素炼的心总算被哄化了,乖乖被温潜牵回了床。

    推门而来的正是王稚,他身型矮小,不足四尺高,头发花白,但目光如炬,步履轻盈,仿若一只灵巧的猕猴。

    “你在写什么?”

    温潜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教内的大小宫殿无论昼夜都燃着灯。

    “我们还是来晚了一些。”重雪的口气里略带遗憾。

    温潜私以为极天教内是一座四面不透风的堡垒,没想到别有洞天。

    “他怎么样了?”

    果不其然,还未走近温潜就在冰冷的雪气里嗅到了一股幽幽的寒香。梅影稀疏,粉红的花苞虽小却开得正好,像晶莹的珠子镶嵌在树枝上。

    明明是同个物件,被插入的体验却截然不同,重雪骑他,快进快出,又深又狠,素炼不喜野蛮,轻歌曼舞,喜欢在耳鬓厮磨时同他讲悄悄话。

    “想谁?你爹吗?”

    重雪在笑,他只能呆看着,他不明白重雪到底在笑什么?

    “下山去做什么?”

    这声好哥哥令温潜十分受用,也好在几个时辰前下面的软穴才用过,稍稍扩张就变得听话,一口气就吞到了根部。

    “既然如此,你就没想过下山?”

    “真的没有?”

    “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要你选,你会怎么选?”

    温潜在这里守了一夜,道:“还没醒。”

    行走江湖时温潜也听闻过类似不与人交合便会暴毙而亡的毒蛊,只是没想过有一天这种事情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什么怎么选?”

    回味过来,素炼应该没撒谎,是十七岁。这个年纪里,爱与恨是泾渭分明的,想一个也是藏不住的。所以,第二回见到梅思因,温潜忍不住倾吐了心声,还许诺愿意一生一世只对他一个人好。

    “为什么来这里?”

    “结局当然是生不如死,要么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要么变成一个疯癫痴呆的傻子,你希望他变成什么样?”

    银色的月辉已经从东方亮起,按理说此时素炼应当出现了,重雪不断的询问总是叫他心中不安,无言以对。

    说完王稚便放肆大笑了起来,“他小子作孽,从小到大没少咒我,这下还不知道谁要死在前头呢!”

    温潜向重雪提起了这件事,重雪没有解释,只是突然感慨,“说起来,我好久没看到太阳了。”

    重雪大笑,笑到喘不过气,笑到倒地,他的眉毛撇了下来,笑里逐渐填满了浓烈的苦涩。

    “好,你不准生气,你也不准记我的不好,你可知道我为你流过多少泪,没看到你,我总心慌。”

    重雪的下半张脸埋进了狐裘周围一圈的白色茸毛里,温潜才发现他的眼睛竟然在哭。

    “没有。”

    温潜顺势接了茬,“那可不是,自从被你捅开了穴眼,我就总想着这事。”

    “你会怎么选?”

    温潜慌忙蹲下身,拨开他脸上的乱发,双手捧着他冰冷的脸颊,谨慎地问道:“你怎么了?”

    重雪依旧固执道:“先告诉我你会怎么选。”

    “快带我去找王稚,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王稚强硬地说道:“知道我是谁吗?除非阎罗王改了生死簿,否则谁来了也治不了!”

    “跟我来就是了。”

    他昂扬的性器着实有些分量,素炼也知急不得,在红肿的花穴外多磨了磨,磨出的水滴在肉柱上,挠得他的心格外痒,“好哥哥,快让我进去。”

    “老东西,谁要死在你前头!”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离开你十日,我就会死?”

    两人默默牵着手走了一路,温潜心猿意马地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指,当意想不到的雪花从天上飘了下来融化在他的眉心,他才清醒过来。

    大半个太阳已经陷进了起伏的山峦间,火光不再辉煌和炽热,而是与雪相融褪成了带有锋芒的金属色,相邻的山峰一半是草木凝聚成的黑,一半是落雪辉映的金光。

    重雪坐在被铃铛围成的阵法中央,他手上和脖子上缠满了红线,身着一件轻薄的白衫,额头上的汗却止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滴。

    温潜还有话要说,但重雪貌似失去耐心,拉住他继续往前走,“快走吧,太阳要落山了。”

    温潜不羞恼,恭恭敬敬道:“还望前辈指点。”

    穿过梅花林,一座阁楼赫然出现,红墙黑瓦,飞檐反宇,背靠悬崖,静静矗立在漫天白雪中。

    猝然,温潜脱离了温暖的怀抱,背后的风雪一拥而上将他裹挟,重雪站在他对面,长发在飞雪里恣意飞舞,温潜看不清他的脸,那一双晶亮的眼珠却在转呀转,仿佛在询问,你是不是也很惊讶。

    温潜和他的头靠在一起,问道:“你是不是累了?睡吧,我在你身边呢。”

    他无神地眺望着远方,淡淡地说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到处都燃灯吗?因为雪山上实在是太苍凉了,这里的景色十年如一的单调,唯有在日出和日落时漫山遍野才会铺上金色,我觉得烛光很像那个颜色。”

    温潜侧过脸看着重雪,他脸上细腻的绒毛也在发光,灰色的眼珠近似化成了透明的露珠,仿若一尊不真实的人偶。

    温潜从重雪那里得了一个贴身侍卫的名头,但显然不是认真的,重雪神出鬼没,白日究竟在哪里,温潜无从所知。

    “告诉我怎么了?”

    素炼没听进去,接着天旋地转,温潜直接压在他身上,把含在雌穴里的肉柱吐了出来。

    王稚幸灾乐祸道:“这个你就要问他喽。”

    重雪带他爬上了最高层,这里寒意又多了一重,可阁楼外的景色叫温潜一时忘却了周身异样的寒冷。

    温潜第一次在这具熟悉的皮囊之外看到了一具不带温热气息的灵魂。他感知到了周围的喧嚣——风过梅林,花瓣落地,冰川又凝,雪山怒吼,最吵闹是他的心跳。

    “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一根红线飞来绕着王稚的脖子缠了数十圈,勒着他的喉咙叫他说不出话来,朝阵内望去,重雪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手执红线,牵拉着王稚的命脉。

    “教主?”

    温潜只好模棱两可道:“我希望是那个愿意和我一生一世的人。”

    见他神色痛苦不堪,重雪点到为止,震断了手中所有的线,放了王稚一马。王稚脱了身向后倒去,索性在地上耍起赖来,柳双去搀扶他,他像个顽童一样,死活不肯起,哇哇大叫,斥责重雪无情无义,欺负他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

    “你累了吧。”

    温潜别过脸,重雪却不依不饶想继续地索取他的注意。

    “我对发脾气你到底生气了没有?”

    两人快活了好长一阵,天色微明时,素炼神情惫懒了起来,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对温潜说道:“我总感觉见你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遥想十七岁那年,他第一次见梅思因,春心萌动,欲火熊熊,之后愈发不可收拾,于是日想夜也想,也曾为那无处可放的相思暗自落泪过。

    “我们要穿过前面的梅花林。”重雪介绍道。

    重雪看着远天,只见那群飘泊的云都不再洁白,雪山即将化身为蹲踞在黑夜里的猛兽,而他也将隐身于另一个灵魂之下。

    柳双跟在王稚背后,手上拿了一支笔和一本小册子。

    “我发誓,没有。”

    “外面那么大,或许可以找到能够治好你的人。”

    “那这个病的最后会如何?”

    温潜温柔地吻上了他的额头,“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很好的人。”

    他起身披上了一件狐裘大衣,而后朝温潜伸出手。

    柳双将册子递给了温潜,“这上面记录了教主从第一次到现在离魂的经历。”

    “不,她说她只要一想到一个人就会到这里种一棵树。”

    重雪脸上的笑从喜悦步入了狰狞,甚至还有些许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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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稚突然出声,冷嘲热讽道:“呦,听闻我们大教主的身边多了位新宠,日夜相伴,如胶似漆,还真以为他有多器重你,怎么连得了什么毛病都不和你说明白。”

    温潜心中一紧,失去梅思因的痛苦心境突然翻涌而来,“真的没得治?”

    “不。”重雪展开双臂,把温潜一块裹进狐裘大衣内,他搂着温潜的腰,微微摇晃,轻柔地吻着他的耳垂,“是十日之内你不与我交合,你必死无疑。”

    温潜背对着他欣赏梅花,注意力却被他的话全部吸走了。

    “本来是没有的。”重雪随意折下一枝梅花,道:“这里每一株梅树都是我娘亲手种下的。”

    “是月亮。”

    温潜将手搭了上去,问道:“要去哪?”

    多年后,梅思因再度提起此事,说这样莽撞的告白,也就是遇上了他这样的人才会当真。

    “居然天黑了,天上的是月亮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歹毒?可是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罢了,你不告诉我你的过去,也不告诉我你究竟喜欢谁,我这样迁就你,我也会委屈。”

    十一

    “想不到这里还有一片梅花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做这事哪能只做一半,素炼只好乖乖讨饶,“好哥哥,好郎君,让我进去,方才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好奇,我决不会再弄疼你了。”

    温潜转过头在心里默数有多少棵,重雪好像有读心的能力,道:“不用数了,一共七十二棵。”

    素炼眼珠骨溜溜地转,道:“难怪你骚得厉害,到处勾人,原是铁树开花了。”

    “你当时放我下山,就不怕我不回来吗?”

    “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看到过月亮了?第一次觉得这么美。”

    “她喜欢梅花吗?”

    温潜不解道:“离魂?什么叫离魂?”

    落日前的一个时辰,防御的三重门便不会再开启,而这时重雪就出现了。

    这骚屄实在又热又紧,素炼埋进牝屋里快活得飘飘欲仙,色迷心窍地试着要开拓得更深些,冠头触到了花蕊一样的核心地带,微微推进就张口含进一小截,温潜反应极大,叫他快些拔出来。

    “一生一世?”重雪冷笑道:“还记得我给你下的蜘蛛蛊吗?你身体的雄蛛超过十日感知不到雌蛛便会死掉,死后的雄蛛体内会流出剧毒,到那个时候宿主也命不久矣了。但是你可知道如果雌蛛感知不到雄蛛,它才不会死,重新配对一只雄蛛好了。”

    王稚面色涨红,眼球突出,指着重雪的手指不停颤抖,有苦说不出。

    “谁知道呢。”重雪扔掉了手中的细枝,看也不看地踩了过去,“没人看管的时候这些花倒是开得好。”

    王稚走上前,指着重雪道:“古籍记载,一表两里,神情不宁,是以离魂。他得的叫离魂症,这个病没得治,没药医,人还会疯疯癫癫的。此番他是回光返照,且再看几个月,不知道又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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