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岁(7/8)

    “好好好,都怨我。”重雪握着他的手,信誓旦旦道:“今日你扮教主,我由你欺负便是,绝不反抗。”

    “我可不敢,免得你事后报复。”

    “你分明是不舍得,是不是?”

    “把衣服全脱了,躺下来。”

    重雪正沾沾自喜,温潜一道命令给他泼了盆冷水。

    重雪解了衣衫,横躺在床上,温潜则是直立着,这个角度碰巧能看到他两腿间的春光,一道白色的细流沿着腿根往下淌,重雪握着他的脚腕,让他腿打开点。

    正说着,温潜抬起脚,压向下方昂扬滚烫的肉具,他用脚掌来回碾压着顶端敏感红润的冠头,拉扯间趾间沾满了拉丝透亮的粘液。

    上方未合拢的红色肉洞随着温潜的动作时隐时现,重雪身下的肉具加倍硬热勃发,恨不得将人拽下狠狠奸淫一番。

    重雪在床榻上搔首弄姿,求着温潜快些让他射出来,温潜心一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重雪自己摸出来。

    重雪纤长的玉指抚摸着狰狞的肉柱,冲击力之大,看得温潜都有些腿软,一股热流淅淅沥沥地从下身涌了出来。

    温潜蹲下身,两指撑开穴口,扶着肉茎的根部慢慢坐了下去。

    瘙痒空虚的内里霎时被填满,温潜满足地发出了喟叹,扭着腰胯贪婪地吸食着男人的肉根。

    重雪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把两人的结合处看得更清楚,深红的裂口紧箍着肉柱,白色的泡沫四下飞溅,一片泥泞。

    “教主骑我骑得可爽快?”

    温潜靠着体内粗大的肉具磨到了一处敏感的凸起,内里的泉眼被凿开了,花径深处的水止不住往外冒。

    重雪摸到湿漉漉的穴口,往贴合在阳具上的肉缝里多加了一指。

    “教主被我伺候得可满意?从今往后我只甘心做教主一个人的婊子,只干教主一人的骚屄。”

    重雪留在外面的手指揉着温潜的肉蒂,温潜经不住最后一击,全身颤抖了起来,阴茎也跟着一抖,床榻上多了不少零星的白点。

    温潜卸了力,重雪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温潜的身体在高潮的打击下感到酸软,摸着肚子说太深了,祈求重雪慢些、出去些。

    重雪此刻的感觉极好,含着肉茎的甬道高热潮湿,像被裹在无穷无尽的热泉里。

    重雪将阳精打在温潜的身体里,歇了一会,才拔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混着骚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泻而出,污了下身的锦衾。

    重雪目睹此情此景,遗憾道:“全漏了出来,这怎么好?奴家还想和教主多生几个孩子哩。”

    温潜笑骂道:“演够了没有?演够了就快去洗洗。”

    重雪坐起身,看向还在睁着眼睛做梦的少女,取笑道:“她的美梦还没结束呢,你的金刚杵说不定还在她身体里来回捣呢。”

    温潜脸色一白,“她梦到的是我?”

    重雪若无其事地别开脸,叫守候在外头的侍女拿热水来,他要沐浴更衣。

    温潜继续追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重雪拿开他的手,“没什么,一场梦罢了,对你能有什么损失?”

    温潜哪敢想重雪给少女造的是什么梦?前半段是二人在交欢嬉戏的虚假美梦,后半段则是重雪方才强暴他的真实情景。

    若是极天教教主喜欢男人了,苏晚芝送再多貌美的少女来只不过是徒劳。

    十六

    据说苏晚芝一行来了几十号人,温潜唯恐遇上,谎称身体不适日日囿于床榻。

    听闻他身体不适,重雪无端多出了耐心来陪伴他,且时不时端详着他的肚子,发问道:“这都快五个月了,肚子怎么看起来还是没一点变化,可是真怀了?”

    温潜心想他也是第一次怀,哪能知道,模棱两可地说道:“大概因为我是个男人吧。”

    重雪上手抚摸,撇了撇嘴,“硬邦邦的。”

    “我本来就是个粗人,比不得那些身娇体软的少女。”

    重雪勾住他的脖子,用不讲理的语气说道:“我又没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他温热的掌心捂着温潜的下腹,问道:“你有没有做什么胎梦?”

    “胎梦?”

    “我娘说她怀我的时候就做了个胎梦,她说她梦见海上下起了大雪,是我指引她来到这里的。”

    “所以给你取了雪字?”

    “大概吧。”重雪伸手理了理温潜的头发,“你身体没大碍的话,今晚就陪在我身边吧。”

    “做什么?”

    “今晚会有很多人,见了心烦。”

    “人都来齐了?”

    “嗯。”

    重雪命人筹备了一场夜宴,开始前温潜戴上了一副面具,他明知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十分刻意,甚至会招致重雪的怀疑,但他更不能冒险等着被苏晚芝亦或者是谁认出来。

    重雪见他这副打扮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跟在一旁的红雩有意无意地将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雪山上的日子一贯是寂寥的,恢宏的宫殿像是孤芳自赏的美人独遗人间,今夜来了诸多看客,作为主人的重雪不仅姗姗来迟,脸上还挂着阴晴不定的表情。

    重雪粗略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发出了一声郁闷的叹息,向身旁的人质问道:“就没有别的了吗?”

    此话一出令周围所有人都答不上来。

    “在这鬼地方多呆一日比死了还难受。和尚的日子恐怕都比我好过,是不是呀?”

    温潜朝左手边看去,一行白袍僧人端坐在侧,为首的是位模样俊俏的和尚,他脖子上缠了一串白玉佛珠,手上戴有一枚莲花造型的金色戒指,花蕊间闪耀了一颗红色宝石,只见他双目紧闭,眉眼深沉,听重雪点他,才缓缓睁开眼。

    温潜心下惊讶,莫非他就是玉眼尊者,竟这般年轻。

    “听闻教主从未离开过孤了峰,怎知山下的风光便好呢?”

    重雪冷笑了一声,“据说尊者苦守幽宁塔数十年,不然凭什么是你来呢?”

    观镜垂眼快速拨动着手上的佛珠,“是在下冲撞教主了。”

    重雪似乎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道:“你手上戴的是什么?拿上来给我瞧瞧。”

    观镜下意识护住了那只戴着戒指的手,随即放下遮挡,解释道:“这是临行前尊者交付予我的,要我好好珍惜。”

    只听站在一旁的红雩高声叫道:“教主只是想看看罢了,又不是要抢,你怕什么?”

    观镜端坐在位仍是毫无作为,红雩心下不悦,抽出腰间的弯刀朝观镜走过去,还没走到跟前,一众僧侣蓦然起身,观镜目露凶光,一脚踢翻桌子,红雩背身挡过攻击,抽出另一把弯刃,在空中划出了一轮晃眼的银月。

    一抹刺红被围困于白色的怪圈内,即便红雩身手了得,几番交战行动逐渐迟缓了下来。

    而重雪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像个漠然的高位者在旁观这场闹剧。

    红雩将手中的圆月双刃甩出,观镜一把拽下脖子上的佛珠绞住了锋利的刀刃,此刻的红雩落入了下风,温潜莫名紧张地看向重雪,重雪察觉到了他的眼神,道:“既然你不计较,就去帮帮她吧。”

    温潜拔出一把剑,混入了他们当中,他一剑斩断了串联佛珠的丝线,挡在红雩身前,剑指观镜的命门。

    红雩站在他身后,急不可耐地说道:“把他那只手砍下来。”

    观镜不可置信注视着面具后的那双眼睛,“你是谁?”

    红雩还在他耳边不停催促,“砍下他的手。”

    “好了。”重雪终于出声了,“我是请你们来商量事情,而不是来比武的。你说是吧,苏楼主?”

    苏晚芝抬手扶了一下头上的发簪,笑意盈盈地说道:“教主手下高手如云,想必教主也是神功大成,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一统江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我一统江湖了?”

    苏晚芝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我们夏禹楼的姑娘阅人无数,你猜所谓的名门正派能有多少真君子?不过一大半的废物,不计其数的庸人,偌大的江湖难道要拱手送给他们吗?”

    “这些虾兵蟹将本就不值一提,苏楼主人还是应该向上看。”

    苏晚芝起身道:“教主莫非是觉得我们夏禹楼的姑娘与那些寻常的青楼女子无异?”

    说着并列站在苏晚芝身后的女子一齐向两侧打开,一名身着桃粉色华服的女子被徐徐推陈而出,白色头纱掩住了她的真容,却像一阵有形的风包裹住了她柔美的身躯。

    她抽出腰间的铁扇,恭恭敬敬地上前对重雪行了个礼,再侧过身对着方才打斗的一行人行礼,她抬手指着温潜,过耳的声音如同轻飘的花瓣,“请赐教。”

    温潜无意与她交手,只想速战速决,却发现女子的身法极好,凌空的脚步如鬼魅般轻盈,剑端几次将欲触及她的头纱,结果一一被其侥幸躲开,对方似乎也想查看他的庐山真面目,三番两次近身想要揭开他的面具。

    “够了。”不知怎么的,重雪没有半点看热闹的心思,只觉得焦急,今夜多半讨论不出什么,不如就此散了。

    缠斗中的二人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女子的红色长甲在温潜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温潜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臂想要将她一掌击飞,一股异香突然窜入他的鼻腔,神识里涌起一阵诡异的迷雾。温潜手上的动作猛然停滞了,不真实的画面像水面上流动的光点飞速从眼前掠过。

    他没有一掌击飞女子,而是抓住了她的脚腕,救了她。

    “够了!”

    重雪在上方将一切看得明明白白,怒视着温潜,甩着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温潜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慌里慌张地将女子放下,想要去追重雪的背影。

    刚要迈步,袖子却被扯住了,还是那名女子。

    “渺音,我的名字。”

    温潜来不及应声,只顾追逐重雪,好不容易追上,重雪却没给他好脸色。

    “你怎么了?”

    “怎么了。”重雪揭下他的面具,接着把面具扔在地上一脚踩了个粉碎,“不怎么。”

    他灰色的眼睛像在燃烧,虚空中的火苗噼里啪啦地在杂响,“你看到她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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