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魔头(2/5)

    温潜意识到是来者竟然重雪,故意多和红雩纠缠了一会,分开时彼此面上皆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它是我儿时捡到的一只雏鹰,养了一阵子,即便后面放它走,它也时不时会回来。”

    “会使鞭子?那多半是她了。你杀了她?”

    重雪的手打开他将欲合拢的两腿,趴在他耳边问,湿没湿。

    “好吧,不想说就算了。”重雪习惯性牵过了温潜的手,“随我走走。”

    重雪从盒子里取出一枚晶莹圆润的玉环,一根黑绳从孔洞中穿过,最后再亲手挂在温潜的脖子上,藏进了衣襟里。

    温潜隔着衣服摸胸前那块冰凉的玉石,道:“只要是你送我的,我定会加倍珍惜。”

    此话效果拔群,下腹的抽痛立马缓解了。

    他眼里跳跃的火星仿佛有噬人的能力,温潜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我陪你,无论如何你到哪里我都陪你!我去叫人把火灭了!”

    “嗯……鬼面王有个女儿,你们可曾见到了?”

    温潜梳理着他茂密柔顺的秀发,玩笑道:“堂堂大教主怎么是个小孩脾性?说出去惹人笑话。”

    重雪看起来心情颇好,换了一身较为素净的新衣裳,一问才知是为了搭配先前被赠予那支木簪。

    邵明音在底下鉴定回答道:“是。”

    重雪走到二人中间,道:“怎么就打起来了?”

    “你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接下来的几日果然如重雪说言,三重门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他的手指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岔开的蛇信毒辣地舔噬着分明的指节,像在品尝自己的猎物一般。

    温潜最怕这种人,过身既忘,死的时候可能都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是何许人。

    重雪拭去他眼角的泪痕,难得哄道:“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你可不许丢了。”

    温潜陪在重雪身旁听他们说话,谈话里再度提起了鬼面王。

    他站起身,一扭头,一剪跳动的烛火猛然乍现,火光背后映照的脸也着实吓了温潜一跳。

    重雪死死卡住了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温潜尝到了血的甜腥味,激烈地媾和冲撞了他的理智防线,他像茹毛饮血的野人伸长舌头舔干净了重雪口腔里所有的血,他甚至还能敏感的闻到自己下身弥漫开的血腥味,他用手摸,用指尖抠,放在舌尖上,又渡进重雪的嘴里。

    “别去了。”重雪将那截快要烧断的白帘徒手拽了下来,周围的气压骤然下降,火苗竟然硬生生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按灭了。

    重雪见他迟迟没跟上,道:“快走吧,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往后或许没几天了。”

    “这三重门是我娘为我造的,她总说山下可怕,叫我不许出去。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山下可怕的原来是薛兆义。你可知他为何恨毒了我们母子,因为他是个变态,他心中有鬼。”

    重雪转过头,颇为忧郁地说道:“我只是在想,他们父女二人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死得太便宜了?”

    右护法也归来了,竟是名平平无奇的弱质书生,长相无奇,身材也无奇。

    重雪松开手,那一粒火光如同落入大海的水滴,溅起一圈涟漪。

    一段白绸带神不知鬼不觉地缠上了他的脚腕,将他拉扯倒地,拖行了好长一段距离,慌乱中温潜抓到了幔帐的尾巴,扯下好长一截,落在脸上捂得他险些窒息。

    “你要去哪?”

    “当夜在场的都没留下活口。”

    重雪的头转向他,慢慢凑了过去,眼神如一道炙热的光从他的脸上扫过,“真想不到。”

    “重雪!你在哪?”

    在一片极致冷淡的景色里忽然掠过一轮刀锋般圆润的弧线,重雪从袖口掏出一截短笛,沉闷的声音响彻天际,仿佛是在冲着天空大声呼喊。盘旋上空的金雕渐渐回落,收起羽翼落在了主人的肩膀上。

    纱帐飞速被烧着了,蔓延成一团盛大的焰火,温潜吓坏了,重雪拦着他不让他上前灭火,掐着他的手臂不断询问:“我问你,如果我一把火把这里都烧干净了,你会不会带我走?如果我只是重雪,你还会不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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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故意歪下头给温潜看,道:“我也送你一件礼物。”

    “你们在做什么?”

    “你为何如此执着于鬼面王?”

    温潜急得掀开一层又一层的纱帐,突然间被绊倒,爬起身来时已经失去了方向,仿若一只不知死活的飞虫扎进黏稠的蜜糖中。

    清冷的气氛逐渐在大殿中沉淀下来,重雪的情绪也悄然归于冷淡,靠在一旁安静不语。

    头顶的帷幔全都散落了下来,温潜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却因帷幔的遮挡感觉周围一切都雾蒙蒙的,他呼喊着重雪,重雪仿若消失一般连脚步声都被黑暗隐去。

    说完重雪哈哈大笑了起来,将大殿里的人一并挥退了。

    他松开了手心,攀上了重雪的后背,丝丝缕缕长发在掌纹中细数,未织成布匹的丝线想必也是这样的触感。再去摸他的后颈,这样一块肉,原来所有人都是柔软的,连重雪也不例外。

    十五

    温潜不安地问道:“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好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待着吧。”

    重雪回望温潜,温潜紧抿嘴唇,不愿接受来自重雪的质问。

    守在外头的侍女进门催促,重雪心不甘情不愿地甩着袖子离开了。

    重雪眯着眼,反复确认道:“你是说不愿归顺于我的都杀了?”

    这样一个貌美无双、喜怒无常、高高在上的人,越感触越陌生,可是抱着他好像过去一切的记忆都回温了,他忘不掉的是什么,忘掉了又是什么,都一一陈列在眼前。

    他在地上躺了许久,直觉里涌起了一股深深的寒意,重雪恐怕对他起了杀心。

    鬼面王对梅钧天忠心耿耿,梅思因离开离群岛后,他便带着手下一行人驻守在岛上。此番重雪命右护法下山,目的就是扫清离群岛上鬼面王的一干部下。

    临近傍晚,重雪才迟迟归来。他满脸疲惫,枕在温潜的大腿上,埋怨心烦。

    没有润滑,重雪的强塞硬挤令彼此都不好受,即便如此重雪的动作依旧没半点要退缩的意思。温潜疼得指尖都在颤抖,仿佛身体要被劈成了两半,他握攥紧了从重雪肩头散落下的长发,哀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温潜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臂,垂下眼,表情有些失落,“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极喜欢你,我怎么能控制不靠近你?”

    “你不必对我动心,我为你做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的。”

    他退出温潜的身体,同他并排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喘气。

    黑暗中,温潜感知到重雪跌坐在地下,循声摸索了过去,他的手被一双冰凉无比的手握住了。

    “我更不敢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但不是我执着于他,而是一直以来他都不肯放过我们母子。”说这话的时候重雪的瞳孔不自觉放大了起来,像极了一潭结了冰的深渊。

    话才说到一半,重雪气急攻心,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咬牙切齿道:“如果娘亲还活着就好了,我势必会活捉他,将他的血肉一片片剐下来。”

    温潜的小腹发出微微抽搐,他伸手揉了揉,在心里哄骗,这是你爹你乖点。

    “那我死,你也要陪我!”

    即便是晴天雪山依旧寒冷,头顶的蓝天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落下的阳光映照着积雪总是洁白得刺眼,不带一丝温度。

    “我现在就想要你。”

    温潜信守对鬼面王的承诺,叫那夜在场的数十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逃离,至于薛云惜,他将自己的信物交予她,让她前往空轮山庄,庄主是他的旧识定会护她周全,只有一点,绝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年我偷偷下山,就是它在前方为我引路。可如今我却不太喜欢它回来,它回来就证明有事要发生了。”

    温潜等邵明音回答后,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晚他身边确实有位年轻女子,会使鞭子,可惜天太黑了,没看清她的模样。”

    重雪的肉器抵在他的穴心,加快干了几下,最终射了出来。

    “不去哪。”重雪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恼,“晚些时候再说吧。”

    “说了多少次,那不是我!”重雪突然不管不顾发起狂来,大殿里无端起了一阵劲风,将殿中所有的灯盏都吹灭了。

    见重雪情绪激动,温潜只好搂着他好声安慰,没成想重雪竟一把将他推开,“我答应过我娘绝不对任何人动心,你是何意图?为何靠近我!”

    红雩突然瞪大了眼睛,视线聚焦到了温潜的背后,继而同他动起手来。

    重雪抬起胳膊放走了金雕,转身向后走去,温潜听闻金雕是雪山霸主,彻底被它的身姿所吸引,伫立在原地目送它的离去。

    “禀教主,属下并未见其人。”

    温潜被压倒在他的身下,剥去亵裤,挺身破入了干涩的窄穴当中。

    情况紧急,温潜来不及多想,无论说什么都答应。

    “谁敢笑话我?”重雪的手腕勾着温潜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是你吗?”

    他张嘴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碰到了重雪的脸颊,继而发展成了亲吻。温潜像小猫舔水一样一下一下地亲重雪,重雪却不感到满意,将他抵在身后的靠背上一通乱亲。

    红雩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温潜看着金雕身上丰满的金色羽毛,道:“看着就与你有缘。”

    隔日,温潜到大殿去看发现昨夜火烧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彻底贯穿的瞬间被撕裂的痛感放大到了极致,温潜胸膛起伏,痛得几乎叫不出来,眼前一阵花白的光晕乍现,仿佛被浸在水里即将溺毙而亡。他的身体添过不少伤,对痛感的适应也很快,随后的抽插渐渐带出了水,有了润滑仿佛在伤口上抹了一层透明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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