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着火(2/5)
此话效果拔群,下腹的抽痛立马缓解了。
重雪将脸颊贴在温潜掌心,道:“那我答应你,除了你我不会再碰其他人。不过既是送来的礼物,岂有不收之理,那你替我睡了她吧。”
原本端庄的少女顾不得仪态纷纷张开嘴抢着咬到那块在空中来回晃荡的糕点。
温潜被亲得一塌糊涂,脖子和脸颊像起疹,红了一片,“你怎么这样不矜持?”
温潜的小腹发出微微抽搐,他伸手揉了揉,在心里哄骗,这是你爹你乖点。
“苏晚芝送来的。”
平日里替重雪梳头的那位侍女号令其他侍女收走她们手中的东西,再蒙住她们眼睛。
在重雪的挑逗下,温潜的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我做不到与其他人同床共枕。”
她们七人围成一个圈,梳头侍女手执了一块糕点,在每个人的鼻尖扫过。
他被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少女惊讶地抬头看向他,终究是没说什么,默默垂下了头,转而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隔日,温潜到大殿去看发现昨夜火烧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你是嫌不够年轻貌美?”重雪解了他的腰带,手不老实地钻进温潜的两腿间,在干涩高热的软穴外来回试探,“你就不想尝尝这里的滋味?”
“你不必对我动心,我为你做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的。”
她的手臂轻柔地环在温潜的腰间,丰满的胸脯隔着一层衣服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潜只好闭上眼,在心中埋怨,怎么还不来。
重雪的肉器抵在他的穴心,加快干了几下,最终射了出来。
入夜,温潜双腿盘踞坐在重雪的床榻上,即便未见其人但凭借着敏锐的五感他连对方迈出的是哪条腿都一清二楚。
少女坐在床沿,不敢直视他,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替您更衣吧。”
“好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待着吧。”
守在外头的侍女进门催促,重雪心不甘情不愿地甩着袖子离开了。
少女走上前,低头跪在床畔,“要等教主您亲自掀开。”
重雪双臂环抱,道:“你连这都不愿意,我可没办法了。”
“你要去哪?”
没有润滑,重雪的强塞硬挤令彼此都不好受,即便如此重雪的动作依旧没半点要退缩的意思。温潜疼得指尖都在颤抖,仿佛身体要被劈成了两半,他握攥紧了从重雪肩头散落下的长发,哀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进来了。
侍女们拿出一支像鱼竿的器具,那块糕点被挂在了绳子的末端,悬吊在七人当中。
“不收岂不是不给夏禹楼面子?”
“谁敢笑话我?”重雪的手腕勾着温潜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是你吗?”
外院突然传来一阵异香,重雪起身趴在窗台上,叫温潜一块过来看。
重雪眨了下眼睛,算是默认了,接着抓着温潜的胳膊,提醒道:“你仔细看。”
“你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我现在就想要你。”
正巧外面响起了少女惊喜的尖叫声。
临近傍晚,重雪才迟迟归来。他满脸疲惫,枕在温潜的大腿上,埋怨心烦。
他的手指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岔开的蛇信毒辣地舔噬着分明的指节,像在品尝自己的猎物一般。
“不去哪。”重雪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恼,“晚些时候再说吧。”
“我不是嫉妒,是担心你。”温潜看着他的脸,用手背怜爱地蹭了蹭,“我不想别人弄脏你。”
“有何不可?反正她们也没见过我,你说你是重雪,她们不会不信的。”
“她们是?”
少女楚楚可怜的眼睛像一汪流动的泉水,温潜扯下她的面纱,只说了个,好。
他退出温潜的身体,同他并排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喘气。
重雪凑到他眼前观摩他的脸色,“你分明嫉妒了,嫉妒了却不说,不说难道要我猜吗?”
“这不是见没见过的问题,我不愿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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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雪进门后直闯里间,见温潜一本正经地盘坐在床,身旁还伴了位妖娆的美娇娘,打趣道:“教主,今日真是好兴致啊。”
他松开了手心,攀上了重雪的后背,丝丝缕缕长发在掌纹中细数,未织成布匹的丝线想必也是这样的触感。再去摸他的后颈,这样一块肉,原来所有人都是柔软的,连重雪也不例外。
重雪的手打开他将欲合拢的两腿,趴在他耳边问,湿没湿。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温潜隔着衣服摸胸前那块冰凉的玉石,道:“只要是你送我的,我定会加倍珍惜。”
“那你……”
重雪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今早见的就是夏禹楼楼主?”
“这是做什么?”温潜不解道。
重雪不解道:“矜持什么?”
重雪从盒子里取出一枚晶莹圆润的玉环,一根黑绳从孔洞中穿过,最后再亲手挂在温潜的脖子上,藏进了衣襟里。
彻底贯穿的瞬间被撕裂的痛感放大到了极致,温潜胸膛起伏,痛得几乎叫不出来,眼前一阵花白的光晕乍现,仿佛被浸在水里即将溺毙而亡。他的身体添过不少伤,对痛感的适应也很快,随后的抽插渐渐带出了水,有了润滑仿佛在伤口上抹了一层透明膏药。
这样一个貌美无双、喜怒无常、高高在上的人,越感触越陌生,可是抱着他好像过去一切的记忆都回温了,他忘不掉的是什么,忘掉了又是什么,都一一陈列在眼前。
温潜也不知如何是好,动摇了念头,索性让重雪睡了她便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不收又何妨?”
“你是万人之上的教主,想怎么样都好。”
人还没走近,温潜率先闻到一股异香,和傍晚从外院传进来的一样,只是浓烈了许多。
这些少女细长的手腕上都挽着一只竹篮,里边放着的都是不尽相同的东西——石榴、蜂蜜、葡萄、葵花籽、莲蓬、珍珠以及酒杯。
“你为何戴着面纱?”
响亮的破门声从外间传来,温潜如获大赦,盼望着来人的出现。
“坐上来吧。”
几位身姿曼妙的少女被领了进来,她们身着华丽的长裙,前胸、手臂和脑袋上都压着繁复的金饰,迫使她们行走的姿态加倍庄重。
看了一会重雪就觉得没劲,于是合上窗,枕在温潜肩膀上,道:“要是天黑之前还没人咬到,今晚还是你陪我,如何?”
温潜被压倒在他的身下,剥去亵裤,挺身破入了干涩的窄穴当中。
重雪死死卡住了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温潜尝到了血的甜腥味,激烈地媾和冲撞了他的理智防线,他像茹毛饮血的野人伸长舌头舔干净了重雪口腔里所有的血,他甚至还能敏感的闻到自己下身弥漫开的血腥味,他用手摸,用指尖抠,放在舌尖上,又渡进重雪的嘴里。
十五
“我更不敢了。”
温潜梳理着他茂密柔顺的秀发,玩笑道:“堂堂大教主怎么是个小孩脾性?说出去惹人笑话。”
重雪拭去他眼角的泪痕,难得哄道:“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重雪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温潜听完睁大眼睛,“真要如此?”
他故意歪下头给温潜看,道:“我也送你一件礼物。”
重雪看起来心情颇好,换了一身较为素净的新衣裳,一问才知是为了搭配先前被赠予那支木簪。
“我咬到了!是我咬到了!”
“抬起头来。”
重雪勾起嘴角,道:“继续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温潜一愣,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少女跪在珠帘外,温潜唤她进来,她褪去身上所有金饰,身着透明的轻纱,酥胸半露,春光隐显,只是下半张脸藏在面纱之下。
“你可不许丢了。”
他张嘴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碰到了重雪的脸颊,继而发展成了亲吻。温潜像小猫舔水一样一下一下地亲重雪,重雪却不感到满意,将他抵在身后的靠背上一通乱亲。
重雪抿嘴一笑,故作苦恼道:“那可如何是好?还有谁能冒充我呢?总不可能选个丑的,也不能选个残的,更不能选个老的吧?”